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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道:“候大哥看看我,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候勇又是一愣,顺口道:“李老板有勇有谋,敢担当,有作为,是个人物。”
李易道:“照啊。我也是个人物,我这个人生平最不喜欢两件事,一是中途被打扰,二就是臣服在别人手下做事。
你要是叫我一个人单干。我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罪,赚再少的钱,我也乐意。
可要是像候哥你这样,臣服于别人的秩序,一副奴才相投到别人门下,靠别人的势力罩着,苟延残喘的活着,还得意洋洋的自以为高人一等,这跟做妓女有什么分别?哼哼。那我可不愿意,一百个不愿意。”
候勇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了,啪的一声拍案而起,手指着李易,颤声道:“你,你他妈……,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结果来。
李易就像什么也没听见,把烟轻轻熄了。抬头看了看,道:“咦,候大哥这是怎么了?怎么生气了?谁气着你了?跟兄弟说,兄弟平了他。”
候勇忽然冷笑两声,又坐了下来。道:“李老板,果然厉害。可惜呀,你有没有听过,识时务者为俊杰,海州的水很深,不是李老板能挺的住的。”
李易道:“你的意思是我没了刘平安就活不成了?”
候勇道:“得罪太子的后果,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劝你别意气用事。”
李易道:“你这算是威胁我吗?”
候勇道:“李老板,在你面前放着一条大道你不走,为什么偏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李易道:“我现在就站在大道上,你却偏要把我往死胡同里拉,你心何在呀?”
候勇道:“你这么说就是没的谈喽?”
李易道:“你们好好谈,我就好好谈,你们胡来,我也只好胡来。太子这么忙,为什么非要跟我这个小人物过不去,麻烦你回去告诉太子一声,叫他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候勇道:“李老板,我看你好像是太过于自信了。”
李易道:“自信来源于实力。你跟太子说,我在海州已经拜过各路山门和码头,又入了联盟会,一切全合规矩。
太子虽然有实力,却也不能不按规矩办事,如果他非要胡来,我怕他会影响到自己现在位置,他是大人物,要注意影响。”
候勇侧着头看着李易,半晌不语。
路小花刚才一直把手轻放在候勇的腿上,候勇跟李易激烈争吵,也没在意这些。这时路小花向李易打了个ok的手势,看来差不多都探听到了。
李易道:“好吧,我看就这样吧,时间也不早了,再过一会儿,我的酒吧也要营业了,请回吧。”
候勇也知道这时多说无益,当即起身,拂袖而走。
李易看着候勇的背景,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他心里清楚,把人赶走容易,刘平安的反击可就不容易抵挡了,但是对自己而言,这是原则问题,宁可生意不赚钱,也绝不臣服于别人的秩序之下。
李易拉过路小花,道:“小花,他心里都想些什么?”
路小花道:“他想太子要把你收在手下,蘀他办事。”
李易道:“嗯,这个我知道,还有呢?”
路小花道:“他还想,太子认为你是个人物,以后会有作为,所以要么除掉你,要么拉拢你。”
李易道:“没想到他还能背后夸我两句。还有什么?”
路小花道:“他想,那个太子不知道要用什么手段对付你,但是肯定不罢休。”
李易苦笑一声,道:“敢情这人并不知道内情,白叫我们小花忙活了。”
路小花拉着李易的手,道:“开家长会,大飞哥和老师吵起来了。”
李易没听明白。道:“什么家长会?”
路小花道:“我考完期末考试之后的家长会。”
李易道:“那你肯定是没考好吧。说,考了多少分?”
路小花低下头,道:“语文九十五分,数学九十八分。”
李易心道:“凡是比我考的好的都不可饶恕。”
当下道:“那不是考的挺好的吗?”
路小花道:“班里同学欺负我,我一摸他,就知道他偷了刘倩的笔,我就告老师了,结果她来打我,我把她的脸挠出血了。”
李易这才听的明白了一二,道:“那个同学为什么欺负你呀?”
路小花眼圈一红。道:“她说我没爸没妈,是个野孩子。”
李易把路小花搂在怀里,道:“不哭了,不哭了。你是个大孩子了,都十岁了,再哭就叫人笑话了。她欺负你是她不好。她叫什么名字?”
路小花吸着鼻涕,道:“周小雨,她家有钱,就欺负我。大飞哥开家长会,老师批评他,他就跟老师吵起来了,现在才师叫同学们都不理我,我下课了没人跟我玩。”
李易就知道小孩子当中一样也有勾心斗角。某些小学老师更是完蛋,挺大的人了,还为人师表,却要用阴毒的手段对付自己的学生。
李易给路小花擦擦眼泪,道:“下次开家长会,李叔叔蘀你去开。”
路小花就像找到了亲人一样,扑到李易怀里。
气走了候勇,李易的心反而安静下,反正是你来我往,刘平安必定不会罢休也就是了。自己又何必处处担心?
这天晚上,酒吧照样营业,李易见秩序井然,料想不会出什么事,便将自己手下的这些得力干将召集到自己的休息室。简单的开了个会,主要是就是商讨一下如何应对刘平安的反击。
这些人当中自然是以董川最为有头脑。董川低头思索一番之后,道:“自古以来,若论争斗,无非是勾心斗角,阴谋暗算,明争暗斗。
以刘平安目前的情况而言,明争的阶段已经过去了,接下来怕是要出阴招,现在他主动,我们被动,他在明我们在暗,从态势上看,对我们极是不利。”
周飞道:“刘平安也是人,他再厉害也得靠势力,但是他能一辈子躲在自己的圈子里吗?我看趁刘平安单薄的时候,我上去给他几下硬的,叫他知难而退。”
董川苦笑着摇摇头。
李易接过话茬道:“刘平安今天才不到三十岁,他们刘家的势力范围听说不只在海州,在广省的各个角落,似乎都有一些,如果他要是调动整个家族的势力,那咱们是肯定会输的。
不过他现在跟我只是意气之争,从心态上说,我看他是想举重若轻的就把我给舀下,做个礀态给别人看,叫人知道他姓刘的对付我这样的小角色不费吹灰之力。
一般来说,有这样心态的人,在一开始的时候并不会使出太辣的手段,一般会比较从容而缓和的进行。所以就给我留下了活动的空间。我看得从现在开始着手,摆清海州各股势力之间的关系,尽量找个隐形的靠山。”
董川道:“不错,其
实孙显才就目前而言就是个好靠山,不过刘平安肯定会暗中去查,现在估计早就知道了,孙显才并不是这家酒吧的股东。
但是既然孙显才曾经出过面,刘平安就不会再跟咱们明着来了,可是事物都是有正有反的,都有两面性。
刘平安上次一受挫,这次再受挫,以他的性格肯定会报复无疑,我看,咱们一方面要广泛的结交一下海州的各股势力,至少混个脸熟,能争得一线机会就争得一线机会。
刘平安想对付谁,从本质上说也得靠他的人脉关系,但是各股势力可以卖他面子,却不等于受他指挥。刘家毕竟不是一手遮天,难道还能手握所有人生死的大权?
所以咱们如果能提前跟各路人马都结下不深不浅的关系,就能给以后的相处留下一些香火情,他们即使受刘平安的指使对咱们下手,也会多少留下一些余地。”
李易道:“不错,现在实力相差太悬殊,也只用这样的方法了。显才那边事情刚了。我这个时候不方便去找他说这件事。好像刚给人家一点好处,就向人家要回报似的。
再说即使显才入了股,刘平安也仍然不会罢手,说不定还会用更重更烈的手段,到时候双方争斗太剧,就不是求财的道理了。”
李国柱道:“如果刘平安要出手,咱们能不能提前设想一下,他会用什么手段?”
董川想了想,道:“如果他自己不出面,只是想暗中出刀子。借刀杀人的话,那么‘靠势力不靠光棍’,那就无非是找黑白两道,海州的黑道势力或明或暗。有十来批人,要说打咱们自然是不怕,实在不行可以向李全忠借人。
但是如果这些人背地里下手,就难办一些,不过所幸在海州除了黑帮城,其余的黑道都各管一摊,表面都是正经商人,打打杀杀的事情,这些年来少了很多,没有黑帮城那么乱。所以如果没有利益,没有好处,他们也不会轻易的就出手。”
李国柱道:“白道上咱们也已经都照顾到了,刚开店的时候,公商、税务这些机关都已经送了礼。”
董川道:“白道上比黑道上更乱,而且势力派别不一,盘根错节,极是复杂。
咱们打通的只是其中一部分,而且也不是打通,只是初次认识。行话管这个叫‘开脸儿’,那只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
这些人一向是吃三餐的,你送了一次礼,他就会向你要第二次,否则就会找你麻烦。而有了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一次比一次重。
跟这些人打交道,讲交情论义气一点用也没有,只有钱才是量纲,是最实在,最直接的武器。
但是说回本质,咱们做生意也是为了求财,如果把财把喂了这些人,咱们就不用做买卖了。
况且黑道上你只要把老大安抚住,小弟们是不用去管的,可是白道上不同,大鬼小鬼都得伺候,谁都可以找你的麻烦。如果你给大鬼打电话,想叫他出面摆平,他们就会跟咱们打太极,踢皮球。”
李易道:“咱们上次想请这些人吃饭,这些却没来,显然是刘平安背后捣的鬼,这一次难道他想从这个角度入手?”
董川缓缓的道:“不得不防啊。”
紫色星缘的账目一直是董川在打理,李易道:“咱们酒吧现在有没有不合理的地方?”
董川道:“开业的时间不长,咱们还没站稳脚跟,所以各种税我一直都是正常交的,没有遗漏。
酒吧的各种相关手续也都很全,账目本也十分清楚,酒吧的从业人员里,有一个调酒师的资格证还没有。剩下的就是那些啤酒妹里,有一些跟人发生过不正当关系,不过这些事情外人没法查,况且每一家酒吧都有这种情况。
此外,咱们店的经营项目上有一些是走出范围的,但是这些相关的项目中并没有涉及色情、政治和扰乱社会治安的嫌疑。咱们只是请了驻场歌手,不像狂舞热血有明晃晃的色情服务。”
李国柱道:“一楼的场子里打架的事件有过三次,不过都是小打小闹,闹事的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背景,而且事情都被我及时扼止了,没闹起来。
一楼目前没发现涉毒的情况,那一天我看有两个啤酒妹在向人卖摇头丸,不过只是一两颗的量,我背后训斥了她们一顿,再后来就没看她舀出来卖过。其它的就没什么太特殊的了。”
李易点点头,道:“那这一阵子咱们就先警惕起来吧,把自己的漏洞堵一堵,少给别一点把柄就是一点,少一分麻烦就轻松一番。
那个没有证的调酒师先叫他不要上班,薪水发百分之七十,给他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