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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美光一笑,道:“我当然信的过七爷了。您老歇着吧。”
完挂了电话。
一旁的小马接回电话,道:“李爷,李易会不会找咱的麻烦?”
李美光伸了个懒腰,道:“李易还是有些嫩,他想来个猛龙过江,哼,想的太美了。他要了十天的时间,十天?够吗?他以为这里是乡下?他想怎么胡闹就怎么胡闹?哼,他什么也查不出来。”
小马道:“我看他身太好了,咱们不得不防。”
李美光嗯了一声,似乎觉得小马的有理,想了想,道:“你的也是,李易这小子不和不防。这样,你把弟兄们都叫着,咱们……,咱们今晚九龙尖沙咀,到黑马赌局,叫阿文和阿路到新界屯门放出风,让李易以为我在屯门。”
接下来他们便不再话,车子一路不快不慢的开了出。
李易等了一会儿,见李美光不再话,便收好机,向蒋锐笑道:“看来我是不能屯门了,咱们白天先休息休息,晚上尖沙咀赌上两把。”
白天一直无事,李易跟蒋锐行事低调,找了家小旅店休息,一直熬到了天色渐黑,这才起床。
李易现在精力充沛,心里明镜似的,问题的关键就在这个李美光身上,李美光肯定知道事情的真相,必须得从他嘴里把事实套出来。
李易和蒋锐简单化了化妆,打车到了尖沙咀。
港市是个不夜城,尖沙咀在这个时间段,对于大多数港人而言,只不过是夜生活的开始。
黑马赌局做为赌场更是如此,所谓黑马赌局其实是个酒吧,赌场在酒吧的二楼,李易带着蒋锐从二楼卫生间的窗户潜进来的时候,这里赌的正热闹。
这赌场很大,赌客们也多,显得十分拥挤。
李易留下蒋锐在一张桌子旁假装看热闹,自己四下里溜了一圈,见整个赌场只有一个小侧门,看来李美光就在里面,不过门口或站或坐的有不少打,如果硬往里闯,恐怕会惊动李美光。
这小子十分狡猾,一受到惊吓很有可能跑了,谁知道这种地方有没有后门,有没有秘道,他要是一跑,以后就会更加小心,那就不容易再抓到他了,更何况抓李美光这事要暗中进行,最好不叫新义安的人知道是自己干的。
李易转了一圈,心里打定了主意,回到蒋锐身边,看这桌人赌钱。
这桌人玩的是骰子。三粒骰子摇的哗啦啦直响,李易对蒋锐小声道:“我得把李美光引出来。再抓他走,你有办法调动这些赌客们的情绪吗?”
蒋锐四下看了看,道:“这赌厅里的人虽多,但是只有两种状态,一是那些赌客们,他们关注赌局局面的变化,十分狂热集中,二是赌场里看场子的这些打。他们都在防范有人闹事,这两者的情绪都很简单明确,我很容易下。”
李易道:“好,我一会儿故意闹事,你再借机挑起赌客们跟着一起闹事,李美光一定会带人出来压制。”
蒋锐点头答应,挑了个她认为合适的位置。渐渐进入了状态。
李易换了不少筹码,回到桌旁,咳嗽一声,挤开身前的人,道:“大爷也赌一把。”
这一桌的负责人看了看李易,道:“你的筹码呢?”
李易把筹码重重的掷在桌上。道:“这一宝我来摇,我来开。”
那负责人一看李易这样就是要闹事,道:“我们赌场可没有这种规矩,你想玩就下注,不想玩就滚!”
李易道:“好小子。你跟我喊是吧?好,我今天赢定你们了!我全押。押一二三小,快开盅!”
这一下李易把所有的筹码都放在了桌上,一共有十万多,很多赌客都是小打小闹,一看李易押了这么多,都有些傻眼。
那负责人见的无赖太多了,也没把李易放在眼里,心这小子喝多了酒来闹事,非得把你这十万都赢了不可,当下示意荷官继续。
荷官叫买定离,开始摇盅,李易现在内力即深,耳音便灵,一听之下,大概就能分出骰子的点数。
这时仔细一听,知道最终出来的是四四六十六点大。
荷官把骰盅啪的下放到桌上便要开盅,李易心里冷笑,他离荷官比较近,右悄悄的伸到桌下,中指对着桌底一弹,力道传出,已经将三料骰子震的翻了身。
荷官一开盅,所有人都哗的一声,原来正是一二三六点小。
那负责人也傻了,他在这赌场里时间已经很久了,对于作弊的段很了解,知道自己的荷官在摇盅的时候已经做了脚,故意摇出四四六,可是谁成想一开出来竟然是一二三。
人们都看向李易,李易装的十分得意,道:“怎么样,还看不起人,我赢了吧,拿钱来吧!”
那负责人冷哼一声,叫人给李易拿了筹码,李易把所有筹码全都放到桌上,道:“我还押一二三六点小。”
那负责人叫荷官继续摇,心你小子不过是运气好,这次看你怎么死。
哪知李易如法炮制,盅一开出来,居然还是一二三六点小。
这一下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赌场里其他桌上的人有很多都不再赌了,而是聚到了李易这一桌,把这一桌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蒋锐一看时机非常好,便开始缓缓运用环境情绪感染法,用自己的情绪感染赌厅里所有赌客们的情绪,叫这些人的情绪越来越集中,越来越简单,越来越兴奋。
李易如此这般,一连赢了四次,这一下所有人都傻了,那负责人叫来下,在下人耳边小声交待了几句,这才对李易道:“朋友,你是混哪里的?”
李易装出一副大剌剌的样子,道:“我是大陆来的,专门来对付你们。”
那负责人哦了一声,心原来是大圈仔,当下道:“你混什么字号?”
李易道:“我是平字辈的。”
那负责人道:“山东的明爷您认识吗?”
李易道:“我们时常在一起打麻将。”
那负责人道:“我们大哥跟明爷是好朋友,我叫迈克,朋友您怎么称呼?我看不如不玩了,这些都是你的,咱们交个朋友,多亲多近怎么样?”
李易本就有心闹事,道:“谁跟你多亲多近,我要赢你钱,我跟你亲近个屁,快开盅!”
这负责人迈克心里奇怪,心从哪冒出来这么个愣小子,居然到这里来捣乱,看起来年纪似乎也不大,脸上涂上的不知什么东西,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难道要有大事发生?
迈克心想先拖延一下再,当下道:“好。我来摇盅,我陪你玩玩。”
迈克叫荷官躲开,拿起了宝盅,道:“朋友,咱们玩个不一样的,你摇一宝,我摇一宝,看谁大。”
李易道:“好。怎么玩我都陪你,你先来吧。”
迈克今天三十多岁,也是赌中高,心里有底,当下把三粒骰子放到盅里,摇了起来。
他摇的很慢,李易侧耳听着。一听就知道这人底下有两下子,可不是一般小喽啰。
摇了几下,迈克把宝盅啪的往桌上一放,开了之后,人们都是一阵惊呼,原来是三个六。
迈克很得意。道:“很不好意思,三个六,我最大,我看朋友不必赌了吧,这些钱还是你的。算我孝敬明爷的,咱们下喝杯咖啡怎么样?”
李易粗暴的把宝盅抢了过来。道:“少废话,我还没摇呢。”
迈克十分不悦,把骰子也交了过,心我看你怎么摇。
李易故意粗粗脚的把骰子放进骰盅,不过放的时候已经用了暗劲,把三粒骰子都捏出了裂纹。
李易摇了起来,要李易能听出点数,用弹指力道改变点数,这些都能做到,可是要想摇出任意点数,李易可就没有这个本事了。
不过这次李易冒坏,他就知道这三粒骰子有鬼,里面都有铅,所以才故意把骰子捏碎,这时只要用大力寸劲摇盅,那肯定会把骰子摇碎。
果不其然,李易用力的晃了两下便把宝盅放到了桌上,哈哈一笑,打开一看,人们又都叫出了声,原来三粒骰子都碎了,碎片平铺了一桌面。
李易笑道:“看到了吗?我这里有几十点,比你的十八点大吧?而且你的骰子里灌了铅,这可是拿我们这些赌客朋友当羊牯,这笔账怎么算?”
这些赌客们的情绪都开始有些躁动,蒋锐不失时机的推波助澜,人们的情绪更加显得骚动不安。
迈克脸色铁青,道:“这,这这这,你,好啊,我看出来了,你是故意来捣乱来着!”
李易抱起了肩膀,道:“不错,爷今天来就是捣乱来着,李美光呢,你们扛把子呢,叫他滚出来!”
这时,只听李美光的声音道:“哪个朋友来我这里开荤了?叫我见识见识。”
李易一听李美光出来,心里便是一喜,心你只要从门里出来就好办了。
李易虽然化了妆,不过知道李美光十分狡猾,面对面或许瞒不过他,当下李易故意粗着嗓子叫道:“你们这里作弊骗钱!他妈的,大伙把这里砸了!抢他的筹码!”
蒋锐本就在一旁助力,这些赌客们早已躁动不安,一听李易叫嚷,立刻有人附和,有的人开始抢筹码,有的人则掀桌子,赌厅里乱成一团。
李美光没以为李易会找到这里来,他听下跟他报告,也以为是有大圈仔来赌场里捣乱,这才从门里出来,没想到连李易的面都没见到,赌局里就乱套了。
人多地方少,这一乱套,二楼简单成了菜市场,人喊马叫,桌翻牌洒。
李美光就意识到有些不妙,正要叫人护着自己回,却听几名下啊啊的连声惨叫,原来李易抓起了桌上的骰子,反一掷,打中了几名赌场里的打。
蒋锐跟李易使个眼色,意思是叫李易自由行动,不用管她,她自有办法全身而退。
李易素知蒋锐的本事,当下集中精神,在人群里左折右绕,瞬间已经逼近了李美光。
李美光的下人冲上来阻拦李易,他们哪里是李易的对,有的被李易轻松打倒,有的则被李易抓起来胡乱抛掷,制造混乱。
李易很快就到了李美光身边,见李美光这时已经逃到了侧门边,正要推门而入,李易顺拿起一旁桌子上的方形筹码,呼的一声掷了过。
这筹码是两万面值的,十分沉重,李易一抛过,正中李美光的腿弯。
李美光不会武功,腿上中招,身子向前一扑,啪的一声把侧门撞开了,人却也趴在了地上。
李易纵过刚要下抓人,忽然身后一人毫无声息的欺了过来。对着李易后背就是一掌,这一下掌风雄浑。李易反格开,心里却道:“又是他!”
原来李易只跟这人拆了半招,便看出来身后这人就是在机场关灯之时偷袭自己的那个人。
李易知道这人不是自己对,可是真要是打下,却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了的,心还是抓李美光重要,当下摸过一旁的一副扑克牌,反掷了出。
李易趁着这机会跳过。脚尖一挑李美光的肚子,将李美光挑了起来,伸抓住,斜着一纵,跳到了窗户旁,打算从窗户跳下。
这时那神秘人物也躲开了扑克牌,将一张赌桌向李易掷来。李易反腿一踢,将桌子踢碎,顺势向外一冲,哗的一声,撞破了玻璃,带着李美光向外落。
这里不过是二楼的高度。对李易而言,跟门坎差不了多少,虽然带着李美光一起跳下来,仍然没有太大的差别。
李易双脚着地,顺势向前一滚。把李美光也抛了出,借着一滚一抛缓冲了下坠的力道。
李易双脚紧跟着一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