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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共同经历了无数惊险。这时也不用细说,李易先把林子珊抱进了车里,在她身上检查了一下,在脖子上发现了个极细的针眼,显然也是中了麻针。
李易没有五犀蛊珠。没法替林子珊解开。但是料想没有生命危险。
冯伦道:“老大,弟兄们都到了,现在汪兰他们都在大礼堂里呢,用不用叫他们出来?”
李易一救出林子珊。报仇之心立盛,冷冷的道:“不用,有老朋友在,大家正好也见个面,我再回去。会会霍扎尼普。”
冯伦拿出一个步话器交给李易,道:“秦哥交给我的,现在大伙手里人手一个,可以一起通话,方便联系。”
李易把步话器接了过来,又把身上的大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俯身在林子珊脸上轻轻一吻,飞身下了车,一个斜移便上了台阶。
李易到了前堂要往里闯。原来那保安立刻迎上来,道:“哎哎哎,你都出去了就不能再进来了,票都没的卖,出去出去出去!”
李易这时候哪还管什么风度不风度。左手一抓这保安的胸口,随手一抛,那保安立刻唱着京剧斜着飞了出去,正摔在垃圾桶上。咚的一声,人和桶滚在一起。狼狈不堪。
李易双腿一叉,在前堂正中一站,拿起步话器道:“汪兰,汪兰,阿国,阿国,大飞,你们在什么位置?我出来了,我在前堂。”
汪兰立刻回道:“主教,我们刚刚找到霍扎尼普了,他刚从后院跑了,我们正在追,段兰和冷兰受了点伤。”
李国柱回道:“队长,我在大礼堂的侧面楼上守着,等霍扎尼普一出来,我就立刻开枪,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李易恶狠狠的道:“要活的。”
这时,周飞回道:“小易,霍扎尼普刚从我这过,我在外边埋伏,刚才给了他一掌,他可能左手断了,不过我却中毒。”
李易忙道:“汪兰,汪兰,你快去照顾大飞,叫别人去追。”
汪兰那边立刻应了。
周飞却道:“不用管我,我没事,快去那把个王八蛋抓了!”
李易像个将军似的站在前堂,右手拿着步话器,左手背负在后,这种气势看的旁人直咽吐沫,还以为是在拍电影。
就在这时,步话器里传来嗤的一声,李国柱平静的道:“队长,正中目标。在大礼堂后面的那个空军基地里,离你的位置大概一千二百多米。你的步话器上也有相应的坐标。”
李易道:“叫大伙制住他,等我过去再说。”
李易脚下一点,飘身向前,从侧面走廊穿过去,来到尽头的窗户处,跳了出去,到了后院,再从后院墙里跳到外面,又继续跳进空军基地的院里。
按着步话器上的方位提示,李易三晃两晃便到了近前。
这个空军基地到了晚上自然没有人了,不过仍然有巡逻的卫兵。只是这地方十分僻静,卫兵巡逻也巡不到这里。看来霍扎尼普是想躲到这里来,好叫别人不方便过来搜,哪知却被李国柱一枪撂倒。
汪兰他们都在,一共十几个人把霍扎尼普围在当中。
李易一过来,汪兰等人忙闪开一条道,并纷纷向李易微微鞠躬,齐声道:“主教。”
李易轻轻嗯了一声,眼睛紧紧盯着地上的霍扎尼普。
霍扎尼普来不及卸妆,还是一副小丑模样,腰里挂着两个革囊,里面是昏迷不醒的修罗跟摩西。
他腿上中了一枪,正打在足跟上,这时见李易来了,微微一哼,把头扭了过去,虽然在黑暗当中,却仍然能看的出来,这家伙脸上还带着浅笑。
李易怕他耍花样,隔空几指,点中了他的穴道,走上前来,一脚便踩中了霍扎尼普的伤口。
霍扎尼普闷哼一声,却没叫出声来。
李易道:“你怎么不大声叫啊?把人叫过来,没准能把你给救了。”
霍扎尼普冷笑一声,道:“李易,你不用猫玩耗子,少跟我来这套。”
李易道:“黄兰呢?你把她藏哪了?”
霍扎尼普闭目不答。
李易气极,脚下用力,咯的一声把霍扎尼普的左腿大腿骨踩断。
霍扎尼普哪还受的了,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李易不等巡逻卫兵过来,俯身抓佐扎尼普的腰带。另一只手把装着修罗和摩西的革囊摘下来抛给池兰,随即把霍扎尼普向后一抛,霍扎尼普就像飞了一样,直翻到了基地的墙外。
李易倒纵出去,到了墙根下双足一点。身子跃起。在半空中一个空心筋斗,翻到了墙上,居然比霍扎尼普还快了半步。
李易左手一攀,啪的一声。轻轻抓佐扎尼普的腰带,随手一丢,扔在了地上。
汪兰等人自然也退了出来。
李易道:“带着他,咱们先离开这。”
说罢走在前面,伍兰抱着霍扎尼普跟在后面。众人退了出来。
到了外面没人的地方,伍兰把霍扎尼普轻轻放在地上,霍扎尼普却骂道:“汪兰,伍兰,石兰,你们这帮人既然已经跟了李易,那还等什么?把我杀了也就是了。”
汪兰等人虽然跟霍扎尼普没有太深的交情,但是毕竟当年同教共处,脸面上总有些挂不住。不由得一齐看向李易。
李易本想用霍扎尼普折磨林子珊的手段,反过来再对付他,可是自己身为托克兰大教会的新任主教,这点面子总得给汪兰留下。
当下叹了口气,道:“霍扎尼普。你把黄兰交出来,然后就走吧,我也不为难你。你跟刘平安的事我也不想过问了,反正刘平安跟我之间的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了的。我也不怕他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烦。”
霍扎尼普冷笑两声,道:“李易。少在这里收买人心,你不过是想让教会里的人为你所用,对你以后在海州发展有好处。我姓霍扎的不吃你这套!
刚才是不是秦兰打了我一枪?还是林兰打的?你叫这两个死丫头过来!有种再来一枪,反正也是成王败寇,我既然已经输了,也不怕死!”
看来霍扎尼普还不知道秦兰跟林兰的死讯,更不知道秦兰跟李易还有过一段情史。
李易听他提到秦兰,心里一酸,有些心灰意懒,也不想再计较下去了,轻声道:“你告诉我黄兰在哪,然后就走吧,我有些累了。”
霍扎尼普忽然哈哈大笑,指着昌图大礼堂道:“我,我,哈哈,我在大礼堂所有动物身上都下了蛊,等一会儿到了子时,蛊毒就会按时辰发作,所有动物都会凶性大发。
到时候没有几个人能活着出来。黄兰就在动物堆里,不过她昏迷不醒,我看她连骨头渣都剩不下。”
李易脑袋嗡的一声,知道霍扎尼普说的不是假话,立刻在他身上一摸,摸到了五犀蛊珠和两把冥蝶,向汪兰等人道:“留下一个人看住他,其余的回大礼堂救人!”
李易转身正要跑开,忽然心念一动,回身用五犀蛊珠在修罗跟摩西鼻子下面一晃,顺手把革囊背在背上,转身跑了回去。
李易身子一晃就出去十来米,几个起落已经到了大礼堂门口。
先前那保安并没有摔伤,见李易又冲回来了,虽然心里害怕,却仍然故做硬气的道:“你,你,你你,你又回来干什么?你有票吗?你以为背两只狗我就怕……”
还没等他说完,只听大礼堂里一声声尖叫起来,像是要把屋顶掀翻似的。
那保安吓的一愣,还没他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只听轰的一声响,一头狮子居然破门而出,对着这保安就冲了过来。
其余的人本能的闪到一边,这保安却反应慢了一些,眼见狮子就要扑到近前。
李易一咂舌头,向前一冲,正挡在狮子和保安的中间,右手一立,轻轻搭在狮子的鼻头上。
那狮子身子雄壮有力,可是被李易这么一按,居然不能向前。两只前爪在地上不住的抓搔,却进不得一分。
这时大厅里的观众们像潮水般冲了出来,从李易和狮子身旁涌过。慌乱拥挤之中,反倒没有人看清身旁还有头狮子。
李易的本力其实没有狮子大,人力有时而穷,怎么能跟狮子比。不过李易用的是绵力,狮子每向前一冲,李易便缩臂卸力。
这时候四周人流增多了,李易怕误伤市民。立即松手卸力,把狮子引向怀里,同时身子一侧,一肩头靠过去,把这狮子撞的在半空中翻着跟头直飞了出去。
李易回手顺手一扯。从那保安腰间把警棍摘了下来。跳起来居高临下斜向外一抛,警棍激射而出,正撞在狮子的背上。
这位置大概相当于人后背督脉的至阳穴,狮子立刻僵在地上。半点也动弹不得。
李易双手一背,轻轻地落在地上,人流从身前身旁涌过,却不能把李易带动分毫,那保安这时却不知道被挤到哪里去了。
李易脚下轻抹。已经飘身进了大厅。
大厅里这时已经乱了套了,人仰马翻,哭爹喊娘的。也不知道多少动物正在四下里奔散,见人便抓,见人便咬。
马戏团的人又是大声呼喝,又是用力甩鞭,大胡子威尔也在抡鞭抽打,可是这些动物就像是疯了一样,根本不听。几个马戏团的人还被咬伤。
李易武功大进之后,轻易不出手伤人,对于动物也一样抱着能伤不杀,能降不伤的心。
倒不是李易境界高了,其实很大程度上是一种自我约束。
不过这时情况危急。李易下手再也不能容情,跳起来,踩着人们的脑袋和后背冲到铁笼旁,双手冥蝶甩出来。左斩右削,一阵猛杀。几只猴子和狗被李易削成数截,几条蛇更是切成了带鱼,还有一条蜥蜴被李易抡着尾巴甩到地上,摔成了肉泥。
这时,一头大象忽然一甩鼻子冲了过来,李易身子一跳,踩到了大象的鼻尖上,脚下使出虚力,身子摇椅晃,如风摆荷叶,却不倒不跌。
大象这种动物的鼻子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那大象也奇怪,心说这傻逼玩什么杂技,闲着没事踩我鼻子干嘛?甩了几下没甩掉,立刻一头冲向墙壁,想把李易撞下来。
李易立刻向前一弹,跳到大象背上,举刀要刺入大象脊背,不过心里一软,反手一记大摔碑手的重手法,用大手印的功夫,砸在了大象的头上。
李易使了十成力,满拟把大象砸晕,哪知大象只是晃了两晃,并没晕倒。
李易跳起来又是一脚,这大象才悲鸣一声,缓缓倒地。
这时,托克兰大教会的人也都冲了进来,有的阻止动物伤人,有的在维持秩序。这些人全都身怀绝技,他们一出手,场面立刻大不相同。
李易在打斗中心里也好笑,这些先前杀人如麻的杀手,这时居然做起了好市民才会做的事。
从大礼堂到外面一共有三面四个出口,现在却只有正面左手边的出口可供逃跑,别的出口都有动物在闹。
李易心想光是一个还不够,立刻冲向东边的侧门,飞腿咚咚两脚踢飞了两头豹子,双掌一振,将两扇门撞飞,手一挥,大声道:“大家往这边跑!”
附近的人们立刻发一声喊,冲了出去。
这时,有只鹰从铁笼上忽然稿过来,对着一个小男孩的头顶猛的啄了下来。
那小男孩只有一个人,没有大人领着,估计是混乱中跑丢了妈妈,正哇哇大哭,眼见凶鹰就要啄到他头顶,李易一个箭步跳起来,右手手刀挥出,正削在鹰的身上,直削的羽毛乱飞。
李易跳到小男孩近前,把他轻轻提起,正好冷兰就在,李易把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