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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那已经断裂的木椅碎片都拾了起来。
“老板,那是谁在吵架啊?”蝶儿满心的好奇,若不是娘亲在,她早就凑热闹去了。
“我忙着也没过去看过,听来吃饺子的客官说是一男一女,那女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不可爱,就是性子不好,很凶!”那老板笑了笑,又道:“小姐儿,你这小小年纪身手不错啊,定是请了师父教的吧?”
“我爹爹教的,我爹爹的功夫可厉害了,比我厉害好几年呢!”蝶儿很是自豪。
瑶瑶一听不对劲,立马纠正,“什么比你厉害好几年,应该说比你厉害好几倍!”
“才不呢!就是比我厉害好几年,等过好几年了,我一定能赶上爹爹!”蝶儿自有她的说法。
“随你了随你了,哈哈。”瑶瑶很是无奈,一旁的那老板亦是乐呵呵地笑了。
“娘亲,我们去看看好不好,就看一眼?”蝶儿的眼神早就飘到前面那热闹去了。
“吵架有什么好看的,马车都来了,娘亲带你偷听牛郎和织女说悄悄话,哈哈。”瑶瑶付了饺子钱便抱着蝶儿朝前面那带着端木府标志的马车而去了。
蝶儿趴在娘亲的肩上,依旧依依不舍地看着前面那热闹的人群,突然,众人皆闪开来,又是一长椅给抛了出来,那姐姐还真是很凶!
……喵喵分割线……
一个买面具的小摊子前围了一大群人,大家都喜欢凑热闹的,不愿意让自己成为闹热,这场面只能围观,劝架注定是吃力不讨好的。
只见一个大眼睛的青衣女子,一身简洁利索的束腰长裙,青丝简单地绾个飞仙髻,一根蝴蝶钗随意地插在发间,小脸上隐隐透着憔悴,一身的清瘦。
她,便是被贬去守皇陵的篼儿了,若是安安静静地说话,做不了大家闺秀,定也能做个小家碧玉的,无奈她却将双袖高高挽起,小脸上没有平日里那伪装的乖巧模样,却是满满的怒意,对着离她三步远的白衣男子,怒声道:“这面具是我要的,你手上已经有一个了,跟我一个小女子抢,你臊不臊啊!?”
“小女子?你也知道自己还是个小女子啊?”那男子的声音很好听,慵懒中透着丝丝玩味,一身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俊美异常,嘴角噙着邪魅的浅笑,将玩世不恭暴露无遗。
“你呢?你也算个男人,和老娘我挣了老半天就为个面具!”篼儿本就是倔脾气之人,看中的东西当然是一定会要到手的。
“大娘,你也知道你同我胡闹了大半天了啊!”那男子依旧是神色慵懒,一手撑开折扇随意地摇着,另一手吊着那两个银白面具在篼儿面前晃来晃去,挑衅的意味很是明显。
“你!”篼儿又是大怒,一脚便将一旁仅存的一块长木椅又给揣了出去。
那男子仍是一脸嬉笑,不过一个侧身便轻松躲了过去,一旁众人早就散开了,那长椅又是远远地飞了出去。
“你娘的,你是不是男人!大伙评评理,一个大老爷们同我这一个弱女子抢一个面具,丢光了全洛城男人的脸!”篼儿说罢回头又狠狠地瞪了那小摊贩一眼,依旧是怒声,道:“老板,你给个话,那面具买给他还是买给我,买给先来的还是买给后到的,卖给我这任人欺负没个好心人说句公道话的,还是卖给他那道貌岸然卑鄙无耻恬不知耻五毒惧全横行霸道的,小人!”
篼儿一气呵成,也不着地自己究竟用词是否恰当,明明是她先相中那面具的,连银子都要付了,这不要脸的家伙居然抢了过去就不放手了。
在皇陵被那么些个落井下石的老嬷嬷联合着陷害欺负,没个人能替她说公道话的,就连行宫里那几个主子也都护着那些老嬷嬷们,就是不舍得离开皇陵,断了和凌主子唯一的关系,只得忍气吞声。好不容易上街来逛逛她才不要又受了窝囊气回去!
“这位姑娘,人家公子刚说了出一倍的价,我刚刚也没说要买给你,现在当然是要买个这位公子了,咱做小本买卖的,姑娘就体谅体谅吧!”那小摊老板好声好气地解释,本想索赔那几块被她揣出去的椅子的,见她那越来越阴沉的小脸还是识相地把话都吞肚子里了。
“不卖就不卖!谁稀罕!本小姐才不花这冤枉钱和你争,哼!指不定你们就一伙的来骗钱!”篼儿说罢又瞪了那男子一眼,便转身推开围观的人群,怒气满满的大步离去,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眼眶里好像有眼泪在徘徊,不就一个面具嘛,不就是身上没那么多铜钱嘛,不要了不就好了吗,眼睛突然有点酸酸的,她才不要哭,自小到大,她什么时候哭过了?!就算凌主子不要她了,她都没哭,怎么可以为这种小事哭呢!
篼儿甩了甩头,看了大街上热热闹闹的人群,各个都是有说有笑,喜笑颜开的,心中顿时烦闷,也不顾身旁有没有人了,一脚狠狠踩地便纵身一跃而起,使起轻功,在人群上飞了起来,最后索性在临河的一排屋顶落了下来,独自一人四脚朝天地躺在屋顶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头顶那轮明月看。
抹了抹不小心流出来的眼泪,她才不要哭呢!就算全世界都欺负她,没人护着她,她也不哭!
突然,一旁传来一阵窸窣声,篼儿顿时戒备起来,翻身而去,却见方才那男子不知何时竟也坐在了一旁,那两个银白面具挂在折扇上把玩,一脸玩味地看着她。
“你这人有完没完?本小姐时间宝贵得很,没空同你这市痞流氓废话!”篼儿又是狠狠地瞪过去,其实方才并不是她没想开口骂人的,是这男子逼着她骂的,长得一副风流倜傥的公子哥模样,心腹一定全是黑的。
“呵呵,你忙啥啊?躲这儿偷偷哭,不至于吧,这样就哭啦?”她若这么轻易就哭了,也太让他失望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本小姐哭了?哈哈哈,本小姐笑得开心呢!长那么大还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男人,好笑好笑真好笑!”篼儿说罢便又哈哈大笑起来,自己都觉得笑得好傻。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你哭了,为了个面具哭,呵呵,真丢人,你要的话就来抢啊,抢到了就都是你的!”那男子说着又将那面具在篼儿面前晃来晃去。
“你以为我像你这么无聊啊?白痴无知!这面具你还是好好留着吧,哪天内疚自己欺负了个弱女子,就拿起来忏悔吧!”篼儿明显看得出他的挑衅,心中微微有些诧异,却也不多想,转身便从另一边跳了下去。
那男子却是紧追不放,也跟着纵身跳了下去。
只是才落地,却被篼儿从身后一脚狠狠地踹了过来,还好躲得快没踹到,那男子夸张地拍了拍长袍,生怕弄脏了那白色衣袍似的。
“你娘的,缠着本小姐有何目的!”篼儿说罢又是一掌急速地打了过去。
“就是来问你要不要这面具的嘛,姑娘家别那么凶,没人敢要的!”那男子侧身一闪,大手却翻掌而过,轻易就化解了篼儿那掌。
篼儿心中一惊,直觉这男子武功不赖,正想退回来,那男子却突然翻掌袭来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篼儿连连后退,不得不出手同他相搏,心中更是诧异了,这人似乎缠定她了。
“呵呵,我叫东方旭,敢问姑娘芳名。”东方旭一边笑着说到,一边却加快了手上的节奏,看似随意,却让篼儿一下子吃不消了,一时间落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篼儿连连后退,东方旭却不断追上,脸上依旧是那一贯玩世不恭的痞笑。
“本姑娘不想认识你!”篼儿的语气依旧强硬,心中却早已不安起来,这家伙究竟想做什么?她十分确定跟他无冤无仇的,根本就是第一回见面,这是,东方旭,这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却又完全记不起来。
几招下来,篼儿的呼吸早就紊乱了,而那东方旭却依旧面不改色一脸的嬉笑,“可是在下想认识认识姑娘!”
“本姑娘得回去了,懒得和你纠缠!”篼儿说罢竟是骤然后仰而下。
东方旭心中一惊,正要去扶她,没想到篼儿反倒双脚在他身上借了力,狠狠一蹬,一个翻身头也不回得逃地远远的。
东方旭咂摸了下那如雕刻般的下颌,笑得饶有兴趣,这女人比他想象中的有趣多了!
也不急着追上去,轻轻拍了拍方才被她踹脏了的衣袍,将手中那两个银白面具随手一抛,手中折扇轻轻地摇着,慢悠悠地走了几步,足尖才轻点,朝篼儿远去的方向飞去,纤尘不染的白袍随风翻飞。
给读者的话:
刚通知完没电,电就来啦,赶紧更文,依旧两更合一更,五千多字……接下来的三篇番外会长一些。
正文 番外篼儿篇之家在何处
更新时间:2010…11…2 12:56:25 本章字数:2359
东方旭追了许久才追上了篼儿,没想到这女人轻功竟是如此聊得,半个时辰不到就了北城门,再往北便是荒郊之地了,皇陵四周方圆百里土地皆是空置,并无村落。
原来她真的被贬到了皇陵,凌彻真真的狠心舍得啊!
东方旭思及此一声惋惜长叹,合起手中折扇来,,几个翻身便追到了篼儿跟前,原本紧蹙的眉头早已松口,依旧一脸玩世不恭的笑,道:“喂,女人……”
只是话还未问出口,篼儿便戒备地退了好几步,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看,道:“你这人烦不烦啊!有完没完啊?!”
“不烦,我就是见你一个姑娘家独自一人夜行,而且是在荒郊野外的,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篼儿又是退了几步,心中就盘算着如何脱身,这家伙竟一路追到这里,不管他有何目的,总之定是不安好心,趁早摆脱了回柴房睡觉得好。
东方旭又上前几步,一脸煞是关心,道:“你去哪里啊?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一个姑娘家不安全吧?”
“关你什么事?有你在才不安全!”篼儿瞪了他一眼,又是冷不防地一掌击过去,东方旭却没有闪躲,似乎是来不及,又似乎是故意的,篼儿也来不及多想,趁势欺身靠近,又是一拳打过去。
东方旭唇边这才勾起满意的笑来,篼儿这一近身,正中他下怀,一手轻松的化解了她的进攻,另一手却突然扣住了篼儿的后腰,一下子将篼儿紧紧的抱死在自己的怀中。
篼儿立马回过神来,啪的一声便是一巴掌给甩了过去。
“哎呀,别打脸嘛!”奸计得逞的东方旭一声轻薄轻叫,脸上火辣辣地疼了起来,红红的五指印立马显现。
“放开我!你这个流氓登徒子!否则别怪本小姐不客气!”篼儿愤怒不已,从未被谁如此轻薄过的。
“那你告诉我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去嘛,我真没心怀不轨,就不放心让你一个姑娘家夜行。”他不仅心怀不轨,而且明知故问!
“你不心怀不轨,能跟着我到这儿来,我跟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无亲无故的,你娘的!放开我!”篼儿脾气本就不好,之前在宫里不过是一直隐忍着罢了,说着手肘狠狠朝东方旭肋下定去,一下子就挣脱开了。
东方旭依旧是不依不饶,他才离开洛城半年多,这女人就沦落到这田地,百毒门的人竟然还没有动手,看来他不得不先解救她了!她这双大眼睛是那么显眼,到时候百毒大会上一定很有趣。
“喂,你是回家去吧,我送你回去,这天还真是不早了。”即便话语里透出了一丝诡异,却难掩一脸玩世不恭。
“回家!?”篼儿微微一怔,却突然笑了起来,回家?她有家吗?哪来的家啊?
从有记忆起就在宫里了,她骗韵妃说自己是嬷嬷带进宫的,骗那新主子说自己是萱妃出宫祈福路上捡的,她到底来自哪里,父母是谁,她也不知道,从有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