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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混生活的临时演员,听说就有好几千人,有机会去转转也不错。
见他答应的爽快,姚诗儿又拉着他说了一会,才放下了电话,恨恨地咬着牙:“哼,见客户,骗人,见客户哪有这么晚去的!肯定是女客户!”
李海要是有顺风耳,铁定要被这种逆天的女人直觉给吓得说不出话来,不但是女客户无误,而且更是和他有最亲密关系的女客户!想想他和王韵的关系,虽然他自己是没觉得亏心,毕竟都是在忙完了正事以后,自然而然地发生的,可是这事说出去,实习律师代理离婚案件,没几天就和女委托人一起滚了床单了,怎么听都有些不上道啊!
车子到了研究所,这地方小从也是来过了,不需要李海担心,就在门房抽烟。李海走到招待所,昏暗的路灯下,一个丰盈的身子直煨上来,再度让李海感受到了王韵的身子那种惊人的弹力和吸力:“你舍得来了吗?狠心人啊!”
弹力和吸力,同时出现,这似乎是违反物理规律的,不过在王韵身上,李海真的感到了,她身体的那种弹力,就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加靠近,也就产生出一种无形的吸力来。听着王韵哀怨的低语,闻着她身上的诱人香味,李海也有些不可自持,男女之间一旦跨过了某道界限,那就不是你想撇清就能撇清的。
他反手搂住王韵,让那火热娇弹的身子和自己紧紧贴合,王韵出其不意,也被他浑身上下的肌肉线条给刺激到了,小嘴里不由得轻轻“啊”了一声。李海的眼里,即便是在这种光线下,也看得分明,王韵那张红嘟嘟的小嘴,何其诱人?他二话不说,一口含住,立马就感觉怀里的身子变得像水一样软,只有那两只手,更加死死地缠着自己的腰,显然已经情动无比。
这时候话语都是多余的,李海也是“饿”了好些日子了,前晚和区海田一起去赏心殿玩,最后他还是没找小姐,并不是他假清高,而是赏心殿这地方,也是现在基金会的人在做,他来这里的事情,绝对瞒不过程先生,非常时刻,瓜田李下的事情还是少一点为妙。
药膳掀起的火气,也亏得他是神打的功夫在身,加上强化的神魂,才能忍下来,可是这会抱着一具极品火热的娇躯在怀里,李海放开怀抱,带着王韵一起进了房间,然后就是一番胡天胡地,等到他终于感觉没那么大压力的时候,王韵已经真正成了一滩泥一样,躺在那里,只觉得浑身骨头架子都折腾散了,连动根手指都懒。
李海靠在床头,点起一根烟来,他并没有烟瘾,可是这个时候全身松弛,似乎就想叼根烟在手上。抽了半根,他转过头来,只见王韵躺在床上,眼神依旧迷离,小嘴微微张开,还在轻轻地喘息着,夏天的月亮从窗纱中透过来,照在她的身上,阴影让她的曲线凹凸处,更加显得分明。
这是何等的一件尤物!李海伸出手去,在王韵的身上游走着,专心地体味那道道玲珑曲线,随着光影而变化,王韵有些难耐地扭动了几下,见李海还是不抽手,终于发嗔:“你这个蛮牛啊,还没折腾够吗?别闹了,我可够了。”
李海笑了笑,他也知道,刚刚那一通折腾,是个女人都受不了,他这身子可不是一般人的身子,体力绝对是超人级别的!而且,好似尺寸也比以前大了一些?回头去量一下吧
第一百二十章错的时间
王韵下了床,打了些热水,自己先擦洗了,然后再拧了条热毛巾来,把李海细细清理了一回,李海就叼着烟,大字型地靠在床头,任凭她在自己身上摆弄,到后来才坏坏地笑道:“你莫摆弄了,逗起火来,看你还有水灭它不?”
王韵啐了一口,又是怕,又有点想。她把毛巾丢进水盆里,自己又爬上床,偎依在李海的怀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多少年了,我今日才算是知道,躺在男人怀里这么舒服——”
李海反手搂着她的肩膀,手指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轻轻滑动,心中着实怜惜:王韵的身世着实是有些凄凉,嫁人不是自己所愿的,身家丰厚却换不来半点安全感,现在她兄弟居然把前夫给炸飞了!带着个比她更需要依靠的孩子,她心里到底有多凄惶,谁知道?这才是她对自己极度依恋的原因吧。
说真的,他对王韵,谈不上有什么爱意,可是确确实实是很同情的,就他的了解,这女人性格比较软弱,心眼也不坏,哪怕不爱她的丈夫伍豪,也不喜欢她的哥哥王虎,可是王韵却并没有真正想要做什么伤害他们的事。她不是天使,也不是恶魔,只是个软弱,有些小心思的小女人。
李海沉默了一会,开口道:“王姐,后天打开遗嘱之后,或许就要由你来以芊芊监护人的身份,帮助她管理富豪哥的那些资产。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能不能说说?”
王韵眼皮都不抬,懒洋洋地道:“不是有你吗?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听你的。你是我的律师,那时候你都没害过我,都在帮我,我信得过你。”
说到这方面,李海确实足以自豪,当初他在云龙山庄,面对王虎手下的几十把枪,还有更加强势的音箱等一群特种兵,外加虎死不倒架的伍豪,他丝毫没有退缩,全力都在为王韵争取,最终一纸离婚协议,伍豪退隐,王虎遁去,只有王韵,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自由。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表现,那晚王韵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倒在了他的怀里?
不过,这个态度可不对啊:“王姐,你也知道我是你的律师,有些事我不该说不该做的,我只能给你建议。”
王韵的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这口气真的很轻微,轻微到了,如果不是李海的胸口感受到了那一股凉风,他都听不出王韵叹气了,如果这叹息是因为心底的遗憾,那该隐藏多深?
等到王韵抬起头来,凝视着李海时,从她的眼里,李海已经看到了一丝坚强:“我知道了,李海,你说吧,我听着呢。”
李海也有点想叹气,人生的一大悲哀,在错误的时间遇到对的人,这算不算?他把心思重新放到正事上来:“那些资产我整理过了,恐怕你需要自己弄个公司,找些人来帮你管理,房产股票什么的,都好说,不想麻烦就抛掉,或者请些有经验的人来管着。问题最大的是那家生物制药公司,这家公司效益很不错,也是伍豪洗白自己的主要途径之一,里面很多人都是从他手下淘汰过去的,现在伍豪不在了,如果王虎回来,我怕你管不来。”
一听到王虎,王韵身子又是一颤,美丽的眼睛里流露出恐惧:“你,你不是说会有人去处理他吗?他还会回来?这,这——”
李海不由得伸手搂紧了她,道:“是,我说的只是一种可能,因为这件事不是我们自己在做,总得做好准备,不能全都指望别人。我的意思是,这家公司管得好的话,是很不错的资产,但是问题有两个,一是你有没有决心和能力管好,一是王虎可能给你捣乱,他在之江市的道上,肯定还是有些暗子的,未必全都挖了出来。我的建议是,你要管,就要做好这些准备,不然的话,可以把公司卖出去,我想愿意收购的人会有不少。”
这是李海反复考虑之后,觉得最好的解决方法,王韵一直都是家庭妇女,又带着五岁多的孩子,要接手这么大一家公司,背后还有娘家人捣蛋的话,他真的不看好,还是卖掉好一些,虽然上百亿资产的公司,要卖掉也很麻烦,不过现在基金会的家底都整理出来,加上程先生那一派本身的实力,李海觉得吃下这些并不是问题。
王韵看着李海,脸色逐渐严肃起来。她坐起来,看着李海,声音变得很沉静:“李海,你告诉我,我要听老实话。你这么说,有没有别人教你?”
李海一怔,摇了摇头:“没有,是我自己给你的建议,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如果你决定出售公司,我也不会帮你找什么买主,只会继续帮你处理法律事务——如果你还信得过我。”一对刚刚发生过最亲密接触的男女,在这里说着法律事务上信不信得过的问题,似乎有些囧?不过,这就是俩人之间关系的真实写照,也正是这么些复杂的东西,阻碍了俩人之间的关系正常化。
王韵看着李海半天,才又放松下来:“对不起,李海,我不是信不过你,只不过这里面,涉及的数目实在有点大——”是有点大,上百亿啊!李海自己想想都有点惊叹,这还只是伍豪放在明面上,给他那些闲散资金和人员的一个出路而已。富豪哥的手段和格局,不一般呐!
所以李海也不介意,微笑着点头。王韵见到他的笑容,彻底放松了,又趴在他的胸口,喃喃道:“李海,我真高兴,能够遇到你——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是为我好,这家公司,要管好不容易。可是,这是他留给芊芊最有价值的东西,我不能轻易就卖掉它,我想好好经营着,等芊芊长大了,再好好地还给她,我这个当妈的,能为女儿做的事情,不多。”
李海心中一颤,这真的是王韵的心里话吗?他忍不住打开“钱眼”的神通,对着王韵反复照过,发现居然没有任何估价出现,王韵确实是真心的,没有为她自己打算!母爱无私,王韵也是一样的啊!
想起自己从小就没有了妈妈,李海不由得一酸,顿时下定了决心:“好,王姐,既然你这么决定了,我一定会全力帮你。等遗嘱执行完毕,股权变更到芊芊的名下,就可以召开董事会了。在那之前,我帮你调查董事会的底细,咱们不做则罢,要做,一把就把所有人都按住,让他们服服贴贴!”
听到这话,王韵的身子忽然热了起来,她抬起头来,把下巴搁在李海的胸前,眼睛里水亮亮的,媚意惊人:“你说,要按住谁啊?你好变态哦,那可是一帮老男人,你要按住人家——哎呀,你干嘛!”
李海心说你这不是明着撩拨我吗?反了你!他翻身把王韵按住,狞笑道:“先按住你再说!”
半夜两点钟,李海等到王韵筋疲力尽,彻底睡着了,才穿好衣服,从招待所里出来,找到已经昏昏欲睡的小从,俩人坐车又回了市区,这里毕竟是海军研究所,他可不敢在这过夜。
第二天,周六,天气有点阴,似乎要下雨。伍豪的追悼会,在云龙山庄进行,李海昨晚从研究所那边出来,直接就赶到了云龙山庄,帮着杨四一起布置灵堂,安放花圈等等。一般人的追悼会,都是在火葬场进行,不过他们有这地方,又有这需要,跟火葬场打个招呼就算了。
之江市地下世界的秩序已经在快速恢复,维持秩序的,都是以前伍豪手下的一些黑老大,好比区总这种,也都早早赶过来,先上香,然后帮忙,事情做得有条不紊。落在有心人的眼里,这无疑就是现在,基金会已经真正掌控住了之江市地下组织的一个表现。
六点钟,王韵和伍芊芊也到了,算起来这位母亲都没睡几个小时,可是精神看着比她女儿倒还好了很多,当真是精神焕发!好在戴着墨镜,穿着黑裙子,看不大出来,饶是如此,李海也有些心虚。
伍豪的家人,几乎都死光了,唯一一个妹妹,也跟着他一起死在了飞机大火之中。而王韵,又是他的前妻,所以追悼会上真正算是伍豪家属的,居然只有五岁多的伍芊芊一个人。前来悼念和进行遗体告别的人们,看到这个稚嫩的小姑娘,穿着重孝,俩眼通红,有板有眼地给宾客还礼,都是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