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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明海总公司的子公司,那肯定是总公司一手遮天绝对控股了,哪知道表面上大权独揽的董事长,其实是少数派。
对于明海总公司为什么要这么搞法,李海暂时没兴趣知道,但是现在这样的股权构成,他显然就不好太卖力帮这家公司赚钱了,否则岂不是帮着明海总公司壮大起来?李海可没忘了,林张氏借给他那二十亿高利贷,骨子里就没安什么好心呢!
韩美兰看着李海坐在沙发上沉思,忽然冒出一句话来:“神使大人,这次回去,不妨要求退股!”
退股?李海一下子来了兴趣:“你说说看,怎么个意思?”
韩美兰脸上好似要放出光来,因为李海这一番垂询,令她有种为自己所信奉的神,还有代表神的神使大人奉献的感觉,真是激动万分!她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点头道:“是,神使大人,之江明海公司,真正有价值的就是它的几家店面和加工厂,还有成熟的销售网络。神使大人若是提出退股,公司目前资金大多都套牢在翡翠原石上,势必要以资产折抵,神使大人便可以提出要其中一家店面,这当然不值一亿,不过神使大人可以要求与之江明海公司签订协议,为他们提供翡翠原料,便可以使用他们的加工厂。至于销售方面,以神使大人手中那么多高级的翡翠料子,市场上是很抢手的,不愁没人要。”
有道理,有道理!李海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这样自己才是为自己在赚钱了。翡翠这行,看上去他是有把握获得暴利,不过市场终究有限制,极品翡翠固然好,一旦多起来就不那么值钱了,要知道他现在私人腰包里的翡翠料子,按照现在的市价可是有十几亿!所以,加工厂和销售渠道,才是他最需要的东西,而韩美兰这个建议,正好解决了这两个问题。
他很是高兴地站起身来,拍了拍韩美兰的肩膀,想要夸奖她两句,哪知道这一拍,好似是触动了韩美兰身上的什么按钮一样,这女人一声叹息似的吟唱,浑身都开始发抖起来,眼中更是流下了泪水:“神使大人,神使大人,请勿再施加神恩,信女承担不起啊!”
第二百零六章之江遇阻
最后,韩美兰还是被李海赶回去睡觉了,对于这种非正常状态的男女关系,李海实在是没法投入进去,更别说享受什么了。他知道,如果当时提出和韩美兰如何如何,不管他想要怎样,韩美兰都会无比愉悦地逢迎,并且以取悦他为荣,但是这女人一口一个神使大人,李海满脑子想到的就是那些利用不靠谱的宣传,来忽悠愚夫愚妇,骗财骗色的神棍,这种感觉真是太不爽了!
正因为这样,他最后也没把韩美兰怎样。嗯,这种拒腐蚀永不沾的高尚感,让李海睡了一个安稳觉,连梦都没有做。
虽然打算退股了,这最后一天的明标拍卖,李海也没想着敷衍了事。这里面可有一半是他自己的利润呢,要是能多分一点,退股时和明海公司谈判也多一点筹码不是?至于林惊涛,自己昨天指点他也赚了小两亿,总对得起他的四千万顾问费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于是这一天,李海全力出手,对于林惊涛则是随意敷衍了事,不坑他亏本就算不错了。至于那位钻石小王子杨明,也不知道是昨天受到的打击太大,还是手头的钱亏不起了,这一天都没怎么跳出来。一天结束,李海盘点一下,自己也吓了一跳,账户上居然又增加了三亿!额外还有两块极品翡翠原石,钱眼法器中看出来价值都是五六千万,份量却都不怎么大,正是因为本身原石不重,价值又很高,所以李海才确定里面的翡翠一定是非常稀有和值钱的。
至于到底是什么料子这么值钱?不好意思,李海根本没打算开出来,他自己私下里就让韩美兰给掉了包,这种好料子,他才没想着去便宜公司呢,揣到自己腰包里不是更好!话说,能像李海这么干的,也真是蝎子拉屎独一份了,换个人,谁有本事,在不解开石料的情况下,就判定里面翡翠的价值?
林惊涛有些郁闷,他到后来也看出来李海在应付差使,可是他毕竟是赚到钱了,这公盘上亏本的翡翠商家可不是一个两个,而且到目前为止的收获,也足够他向总公司那些董事,还有他自己的老爹交代了。至于他的大姨妈林张氏,虽然这种说法让李海很想笑,不过这女人的风度无可否认,还是很大度地向李海表示了感谢和祝贺,同时请他一定要代表之江明海公司,年底的时候来参加总公司的年会。
“会有神秘惊喜哦!”林张氏这么说着,李海姑妄听之,反正他已经打定主意要退股了,这种公司又不是不能替代,还是抓着自己一摊子比较好。什么明海总公司的神秘惊喜,还是留给你们本公司的精英们去揭盖头吧!
休息了一晚,寒鸦也回来了,依旧是安排他坐军航回去,包括他私房袋子里的翡翠原石,也一起用军航托运,这玩意硬的很,不怕摔。
不过,寒鸦给李海出示的一张条子,令李海有点发呆:“收条,五千万!这什么意思?”
寒鸦嘴巴动了动,好似有点脸红,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出来:“那座别墅被炸了,程先生说,你已经从王家那里得到了赔偿,所以这屋子就由你来赔,费用就是你放在这里银行保险库里那五千万现金。”
这种事情,也只有兵痞才能干得出来了!李海哭笑不得,八成是程卫国忘了这个茬,后来才想起来这房子的事,本来应该是王家出钱赔的,不过他的身份当然不可能为了这笔钱再去找王家,而李海这边和王家的谈判又已经有了结果,他索性就直接从李海口袋里掏钱了。
寒鸦本来以为李海会不爽会闹腾,谁知李海居然只是摇了摇头就算了。他对李海的印象又好了几分,破例给他解释了两句:“其实房子不值这么多,不过我请来的那些弟兄,说他们经常会用到现金,你这些钱方便。”
李海笑了笑,摆了摆手:“没事,用得着就拿去。”他是真的没怎么在乎,现在都十几亿身家的人了,王家那头还有五亿的财产等着他去接收呢,这几千万现金上面的神力又都被他给收掉了,能算多大事?不过寒鸦这么一说,他倒是想起另外一个问题来,这么多钱,他要慢慢提现金,得到什么时候?这个现金的问题,可得想个办法好好解决了啊!
一顿痛饮,和公司同事们庆功加告别,李海坐在寒鸦开着的吉普车里,奔向昆明机场,在那里换乘军航班机回到之江市。
照旧是从粗犷的飞机尾巴后面下了飞机,双脚踏上机场跑道的那一刻,李海很想大叫一声:我又回来了!
不怪他这么激动,这次的云南之行,绝对是硕果累累,甚至丰硕到了他自己事先都没预料到的地步!钱赚了好多,现金和翡翠石料加起来,已经快要超过二十亿了,就算是现如今钱贬值得快,这也是一笔足以砸死绝大多数人的大数字!另外,一直隐藏在暗处的王家,因为王豹的鲁莽出手,结果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得不签下城下之盟,而且是老爷子王家庚亲自出马,可以说李海是赚了面子又赚里子
捎带手,李海还给南国旭日挖了个坑,原本令他担忧的羊城之行,忽然就变得让人好期待了。
虽然之江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阴阴的,黏腻得让从四季如春的云南回来的李海有点不爽,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好心情。一下飞机,李海打开手机,上面就跳出来好几条短信提示,基本上都是来电提醒,李海一看,居然都是赵诗容打来的,末了还发了一条短信:“下飞机就回电,急!”
李海一惊,联想起前两天和赵诗容通电话,她忽然说起要出国留学的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赶紧拨打过去,哪知那头却关机了。李海一头雾水,和寒鸦两个走到机场门口,只见司机小从已经开着别克商务车在那里等着了。
这位司机,李海已经明白,多半是程卫国的贴心人,在程卫国召回程潜这件事上,应该是起到了积极作用的。李海很是感激地和他握了握手,小从笑了笑,好似还有点腼腆,多余的话,俩人都没有说啥,男人相交,不在于言语。
正要上车,忽然旁边有两个男人走了过来,隔着几步远站定,声音很是严肃:“请问,你是李海吗?”
李海一看,眼皮子有点跳,这俩人居然是宪兵!这可就怪了,宪兵那是管军容军纪的,当兵的见了怕,可是自己不是军人啊,总不成坐了两回军航,就归宪兵队管了?他点了点头,同时寒鸦和小从两人也靠了过来,有意无意地把李海挡在身后,三人站成个倒三角形。
这是标准的三人战术队形,两个宪兵不是笨蛋,一下子就看出寒鸦和小从的身份来。不过,一般人会怕当兵的,宪兵可就不同了,他们依旧冷着脸,掏出证件来在三人面前晃了晃:“跟我们走一趟吧,放心,不是上军事法庭,你还没那资格。”
李海很是郁闷,如果是警方抓人,他有大把的手续要对方出示,更有信心让对方说明理由,甚至出示证据。可是宪兵,这可不是民事诉讼法和刑事诉讼法所能管辖的,人家依据的是军事法典,律师无用武之地呀!好在,既然说了不是上军事法庭,那就还好。
他是没话说了,小从可不干了,举手一拦:“等等,你们是哪个部分的?证件拿来,我们要核实身份!”他是当兵的出身,知道这里头的门道,你被人带走不要紧,但是军队和外面不同,不明不白被人带走的话,找人就得费老鼻子劲了,更别说捞人。
俩宪兵有些不爽,脸色更加严峻,小从却晃了晃脑袋,拦住了他们没说出的话:“我劝你们省省,我们仨都是平民老百姓,不受你宪兵队的管,你要么拿出上级命令来,要么就哪来的回哪去。”
俩宪兵愣了一下,本来是可以强行抓捕的,不过这三人看样子就不好对付,况且对方又不穿军装了,他们能怎样?其中一个少尉还是比较冷静,冲着李海扬了扬下巴:“李海,我们也不知道,是司令员叫我们带你回去。至于司令员是谁,这个涉及军事机密,就不能告诉你了。”
李海一瞪眼,心说司令员就牛逼吗?——好吧,司令员当然是牛逼的,只要不是什么土匪改编的叉叉救的司令,但是要李海这么稀里糊涂地跟俩宪兵走了,连为什么,去哪都不知道,他哪里甘心?那还叫律师吗?
正要反驳,忽然手机响了,李海一看是赵诗容打来的,也不理两个宪兵了,径自接电话。俩宪兵神情有些郁闷,可是寒鸦和小从俩人堵在前面,他们想要接触李海就得动手,只好眼睁睁看着李海接电话。
李海刚叫了一声学姐,赵诗容便急急道:“李海,你小心点,我爸好像找人去抓你了,他很生气!”
啊?李海莫名地心虚,不心虚不行啊,这几天在云南,他可不是老实巴交地什么都没做,跟王韵整天双宿双飞的,以至于给赵诗容的电话都仅仅打了一个!难道这事被赵老爹发现了,所以才大发雷霆?他抬头看了看俩宪兵,忽然心中一动:“学姐,你爸不会是找宪兵队来抓我吧?”
“很可能,我爸手下的宪兵队不能随便进市区的,不过军分区的司令员是我爸的老部下!”赵诗容刚说到这里,猛然醒悟,急急道:“你不会是见到了宪兵吧?你可千万别反抗,宪兵可以开枪的!”然后,这电话就断掉了,李海再打过去,也打不通。
李海心里沉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