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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如果不是李海具有优秀的通神资质,还有一支自家祖上培养出来的文章神笔在手,他压根就动不得这支古笔中的神力!即便如此,现在他也是完全凭着自己的神念力量,来引导这古笔中的神力。
在离开了钱神的神念之后,凭着自己的力量使用神通,李海才第一次知道,神通不是那么好用的,凡人的神魂力量,和神明根本无法相比,简直就是不同次元的存在。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个因素,“深入人心”这个神通,在文章神系的神通之中,也不是非常普通的那种,至少要等到文章神正位,也就是跨过了五通神那个阶段以后,才有资格使用。
总之,李海现在就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但,随着“深入人心”神通的一点点发动生效,李海也发现,自己似乎可以感知到朱莎的神魂念头,甚至可以感到,朱莎的神魂好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重新塑造,而塑造成什么样,却全都是由自己的神念而来。
这并不是说,李海是随心所欲,把朱莎的神魂想捏成什么样都行。确切地说,他的意念写成文字之后,再经由神力转化成神通,就似乎导入了一种莫名的模式,这些力量,以一种李海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发挥出来,才能对朱莎的神魂施加特定的影响。
发现了这一点之后,李海就越发明白,自己眼下必须要坚持住!这就好比是治病一样,一个疗程开始,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那样对于病人的身体,也许会造成更大的创伤。现在朱莎的神魂,已经进入了被改造的状态,原有的形状已经被打破了,新的还没有建立起来,李海要是这个时候坚持不住而撒手了,朱莎恐怕这辈子都会神魂受损!植物人?精神分裂?一切皆有可能!
一切因我而起,也应该因我而终!李海咬紧牙关,浑然不知自己的嘴角,在不知觉之中被牙齿咬到,一缕鲜血就从嘴角落下,点滴洒在他手中的鼻端,混在那嫣红的红酒酒汁当中,让地板上的字体变得更加鲜艳起来。
李海也不知道,朱贵樱把门推开了,正在那里偷看。此时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凝聚在笔端,凝聚在朱莎的身上,对于其余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平时的敏锐感知。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在支撑着他,一定要坚持到底,克尽全功!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要写什么?这深入人心的神通,和李海平时练字可不一样,练字的时候,基本上是神笔带动他在写字,而现在是他自己在使用神通,写什么都由他来主导。而李海也发现了,写的内容不同,那绝对是不一样的!起码,把写过的话重写一遍,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效果了。
“妈蛋,看来我真没有写情书的天赋!”李海这个念头,也不是无端而生,他已经把自己所能想出来劝慰朱莎的话,全都写了一遍,搜肠刮肚也就是这点东西了,奈何朱莎的神魂还是未能完全成型。怎么办?
再让他讲什么道理,李海也讲不出什么来了。只觉得神智越来越迷糊,李海情知自己再难坚持多久,时间无多,字数也有限,不能灌水了!想来想去,自己使用的是文章神的神通,而文章神一系最为强盛的时代,就是在古代。写古文?倒是言简意赅,不过涉及到男女情事的古文,那真是少之又少,情诗倒是挺多的。——对,就写情诗!
拜钱神的神力所赐,李海在记忆力一项上,根本就是个人形电脑的水准,虽然他没有专门去背过情诗,但是大路货还是记得不少的。
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什么世间哪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什么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什么问世界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凡是能和朱莎的状况沾上边的诗词,全都被李海写了一遍。
效果也是立竿见影!朱莎神魂重塑的速度,比之前快了很多,而且塑造出来的样子,也越发清晰,连同之前一些李海以为已经塑造好的部分,也都变得更加细致鲜活。李海发现了之后,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早知道一开始就用情诗了,刷什么现代文啊,太浪费神念了!
然而,李海已经没有后悔的时间了,他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别说神智还能不能保持清醒,就连手中的笔,都快要提不起来,刚才差点在不知不觉中,就把笔松开了,幸好及时发现,强行振作起最后一点精神,才把笔提起来。
还差一点,就差最后一点!眼见朱莎的神魂,已经重新由混沌变得清晰,眉目宛然,神态迥异平常,李海就知道,这神通已经接近完成了!钱神也传来一道神念,告诉李海,只要朱莎神魂的眼睛睁开,这道神通就算是大功告成。
最后一笔,点睛之笔!李海将自己最后的精神,全都注入到笔端,那饱蘸了红酒酒汁的两支笔,在他无意识之中,缓缓举到空中,虚空凝字!在这一刻,李海脑中出奇地浮现出了一句诗句,而这句诗,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和情诗毫无关系。
“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这是表明心迹的诗句,怎么会和男女情意扯上关系呢?但李海已经无从抉择,他甚至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因为他的精神,已经全都付出了,再无半分余力,只有把这莫名出现的诗句,奋力写下。
当诗句写成的那一霎那,他就晕了过去,似乎听到了某个女人的惊呼声?“糟糕,会不会没有完成啊——”第一三零八章完
第一三零九章头疼
第一三零九章
那是李海晕倒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他很不放心,因为当时最后的一点神念,都注入到了笔尖,写成了文字,他再也没有余裕,可以去观察朱莎的神魂,是否最终完成了重塑。而且,似乎还听到了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想必除了朱贵樱之外,也没别人可以在这个时候出现了。那么朱贵樱的贸然闯入,会不会造成这道神通,在最后环节功败垂成?
李海的神念耗尽,这对于他来说,是非常少见的,一般人都很少会把自己逼到这种程度,没精神了就去睡觉呗,何况李海自从成为钱神的神使之后,他的神魂就受到了钱神神力的严密保护,连普通的损耗都很少,更不用说把自己逼得滴干油尽了。
钱神用神力护住李海的灵台紫府,一面看着那里面萎靡到极点的神魂,一面唉声叹气:“这小子,身为本神的神使,却从不将金钱放在心上,反而尽是和一些凡人女子搅在一起纠缠不清的,怎么看着好像是太虚幻境情天幻海的种子?唉,要不是他是李家一脉这么多年来,唯一能够完成通神的子孙,真是不想要这个神使了!”
权神鄙视的神念横扫过来:“说得轻巧,你倒是不要他试试?”当然钱神也只是说说,就算没有权神在一边的虎视眈眈,钱神也不可能放走李海的,这可是它唯一能找到的神使人选了,而一位神明假如离开了神使,那基本上也就啥都不是了。
钱神郁闷是郁闷在,李海的神念已然萎靡到了这般地步,可是稍微晕倒一会儿,恢复一点之后,居然就开始转起念头来,还是担心那两个凡人女子!这就让钱神很是不屑了,在它的神国之中,万事万物都是可以花钱来交换的,女人有什么好稀罕的?就像那女信徒韩美兰一样,随便砸点神力上去,让她干啥就干啥,这才是好女子啊!
一郁闷起来,钱神就不打算让李海快点醒来了。这实际上也是为了李海着想,就像通常人昏迷,很多时候都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体,不至于承受更大的伤害,此时李海昏迷,也是为了让他的神魂早点恢复正常。
钱神要想这么做,也很简单,因为李海此刻的身体本能,就会让他一直休息下去,直到神魂足够壮大,可以重新接触外界事物为止。钱神只要把它的神念和神力都撤走,不再保护李海的灵台紫府,就可以做到这样了。华光
只是,钱神刚一动念,就想到另外一个问题:权神那厮还在边上一直窥伺着呢!要知道钱神若是让它的神念和神力,离开了李海的灵台紫府,也就形同于放弃了李海的神使身份,权神要是趁这个时间,趁虚而入,那还真是不可不防!
“这黑心鬼,上次怎么没把它一举赶回李家祖先祠堂里去!”钱神更加郁闷了,想来想去都是李海的错,那就不管他了,让这小子吃点苦头也好。
钱神这个念头一动,结果就是它给李海的灵台紫府,注入了一缕神念,而且是结合了神力的神念。要知道人的神魂和身体,并不只是居住在里面的关系,而是一体两面,神魂和身体会互相影响,如果神魂不够壮大,就无法正常掌控身体了。
钱神这一道神力注入的结果,就是李海虽然神念极度萎靡,本该昏睡下去,却就可以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了。
造成的结果,就是李海醒了过来。
“啊!”李海蓦地发出一声惨叫,叫声之大,把正在慌慌张张照顾他的朱莎和朱贵樱,都吓得魂不附体,太惨了!幸亏这里是高档别墅小区,住宅之间的间距很大,加上卧室隔音效果好,基本上传不出去,要不然的话,此时天还没亮,这么惨的叫声被人听见,还以为这房子里发生了什么血腥惨剧呢。
李海是真的疼啊,头疼!本来他就不该醒过来的,应该一睡睡上个好几天,神魂才能正常恢复,即便如此,也要萎靡一段时间。结果现在钱神为了保证它的神使,强行用神力将他唤醒了,造成的结果,就是李海才昏迷了一会儿,就醒过来,他能不疼吗?抱着脑袋,两眼一阵发黑,却偏偏就是无法昏睡过去,这脑袋简直要疼的裂开一样。
“李海,李海,你怎样?快,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原本看到李海昏迷过去,朱莎和朱贵樱就已经非常担心了,不过俩人都搞不清状况,朱莎是因为刚刚被李海用神力重塑了神魂,精神还没完全正位,而朱贵樱就更加不明所以了,她只看到李海很专心地在地板上写了一堆字,乱七八糟的,貌似还有很多情诗,心里正有点发酸呢,哪知道李海就晕倒了——这么晕倒,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空间之伪嫡女的发家史
谁晓得,李海刚昏迷了不到十分钟就醒过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一声惨叫!俩人都吓得魂不附体,赶紧打急救电话!
李海却已经恢复了一些神智,能够知道身边的状况,虽然大脑稍一运转,就疼痛欲裂,比起喝了假酒宿醉醒来还要疼上十倍,但是到底还是能想到一些事情。他抬起手来,艰难地摆了摆:“不用,不用——我歇一会儿——”只说了这么两句,他又险些痛的叫出声来,这感觉真的太难受了,想象一下有人拿着把锯子,在脑袋里面,把头骨和脑浆一块儿锯啊锯的,差不多就是那样了。
眼见李海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却还说不要打电话叫救护车,俩女都是担忧万分。可是李海既然这么说了,自然有他的道理,虽然俩人都是一肚子的话,眼下也知道只能听李海的。
朱贵樱看了朱莎一眼,刚才自己是半路跑过来偷看的,谁知道李海和朱莎到底在干什么?写字怎么会写到这么惨的样子?但是出奇的是,原本朱贵樱觉得,自己应该对此感到非常气愤的,因为朱莎似乎一直在带给李海麻烦,而没有带给他快乐啊——但为什么,自己却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好像李海这么对朱莎,是理所当然的呢?
朱莎对于朱贵樱的那一眼,却是丝毫没有在意。她更没有发现,此刻她虽然是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