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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渺心头一阵窒息,直是想要骂一句“滚”,但话到嘴边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她的心中也闹不明白,按照道理来说,以她刚正不阿的性格,在选择配偶的问题上面,应该也是积极阳光天天向上的正直男人,但上天就是这么喜欢开玩笑,让她对这样一个无赖流氓鬼迷心窍,甘愿放下一切等待。
缘?或者孽?她傻傻地分不清楚,只得叹一声“冤孽”,只得沉沦下去。
“嘎吱。”
“哗啦啦……”
正在此时,两道声音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响起,声音发出的地方就在特护病房之中,声音响起之际云渺心中便是暗忖一声“糟糕”,刚想出声的时候却已经迟了。
只见,步枫顺着声音抬头一看,只见特护病房浴室房门骤然打开,喷洒喷头水声未止,水雾氤氲中依稀可见,一道不着片缕的倩影出现,当时他的脑海中只浮现出几行字来——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第1077章到底想干嘛?
夕阳西下,余晖点点泼洒,风起云涌,别有一番滋味。
省人民医院的花圃休闲之地,格外静谧,三三两两的人影中,宁采薇和夏千沫的身影则是有一种鹤立鸡群的味道。
宁仙妃、步龙、夏伯睿、步伯侯这四个孩子虽然智力过人,小小年纪便是集成父母优秀基因,展现出超乎于同龄孩子所无法涉及的思想,但终究还是不到五岁的孩子,大人的世界永远也不会懂,那份痛着的纯净就像四张未曾沾染丝毫瑕疵的干净白纸,放逐在大自然当中,正在玩过家家的游戏不亦乐乎。
清风浮掠,撩起那青丝长发,天后那带着无限溺爱的妩媚眼眸收回,顺着夏千沫的视线望向无垠天际的远处,并未多言。
而片刻之后,夏千沫则是收回眼眉,轻轻嘘了一口气:“姐姐,你明明知道或许会发生一些事情,为什么就能保持那么好的心境呢?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吗?”
“担心,怎么能够不担心?”
天后伸了伸懒腰,那卓越风姿崭露无疑,直是让旁侧不远处的年轻小伙把持不住鼻血狂喷,直是让身边的妹纸怒火中烧,揪着那几个热血青年的耳朵便是带到了更远的地方。
天后青葱柔荑指着这一幕,说道:“你看,天底下哪有不偷腥的猫?自然也不会有不花心的男人了。能够管的住男人的心,也未必锁的住男人胯下那玩意儿,总会有犯怂犯浑的时候。再则说,奴家顶多也就是一个西宫娘娘,你才是正东宫,奴家能够稳固自己这随时都有可能剥离的地位已经不容易,哪还有能力和资格去操你的那份心?既然你都没有什么意见,奴家又焉能造次?”
夏千沫一阵语塞,抱着天后的手臂就是一阵撒娇:“姐姐,不带你这样的哦。这个世界上,即便真的是有处理不好的后宫,那也绝对不会发生在你的身上。你就不要拿沫沫开涮了。你就说说,事情到底会怎么样?”
“毕竟三年前,嘉陵江边我们早有协议,一同等待枫哥哥的回归。当初希望飘渺,心中失落,倒也觉得几个女子在一起互相扶持那是人生中最大宽恕的安慰,但是现在既成事实,却又有些难受,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被挖空一样,可是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拍了拍夏千沫的头,天后才拉着她的手坐在花间的长椅上,含笑说道:“一个优秀的男人,其实和一个优秀的女人一样,建立在人类共同的审美观之上,总会对美好的事物产生浓厚的兴趣,任何时候都避免不了拈花惹草,或许那一切并非自身的错误。说到底,男人裤裆里面的鸟就像女人张开的双腿一样,没有谁比谁更加坚定,也没有谁比谁更困难,往往都在一念之间。而能不能够控制,则是取决于自身。”
“冤家,正如你我所痴恋的那样,正因为他对爱情的从一而终,优秀到寻常男人无法比拟的地步,凌驾在芸芸众生之上,从溪烯那小家伙四年前就无可动摇的心思就可以预见,随着他跨入三十岁、四十岁,直到接近五十岁的这二三十年间,正是一个成熟男人施展一生魅力的黄金时期,总少不了数不清的追随者。一个渺姐,一个飞羽,兴许只是像冤家这样的男人生命中其中的一两个倒追的追求者,但绝对不可能是唯一。”
“要保障好自身的地位,作为自身自然最应该做到的一点就是保养,让自己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更加完美、漂亮、诱惑,而非随着时间的流逝将自己的青春带走。试想一下,一个女人从倾国倾城的容貌,在十年、二十年乃至于更长的时间后变成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屑一顾的黄脸婆,别说自己心爱的男人,即便是自己面对自身的容貌,何尝不是一种残忍?”
夏千沫似懂非懂的一阵竭力思索,犹若茅舍顿开,绽放出灿烂笑容:“姐姐,我知道该怎么做啦!”
“咯咯咯…”天后青葱柔荑一勾,附耳轻语:“要不要姐姐再传授你一些床榻技巧?”
“你要知道,要让一个男人不想偷腥,最为简单有效的办法就是榨光他那两颗蛋蛋里面的所有。”
夏千沫吐了吐香舌,羞的不行:“姐姐,你好流氓呀!”
“……”
“啊……”
“啊……”
特护病房中,两道分贝奇高的惊呼之声骤然升起。
步枫则是惊愕于这副美人出浴的香艳一幕就这样发生了,实在是有些无福消受的感觉;而蜂凰上官飞羽,则是更为震惊。
原本,她一个身处异地背井离乡的妹纸,和云渺的情况差不多,若是住进西南王府自身总觉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地方,天大地大唯独缺少的就是一个家,说到底她们二女才是真正的同是天涯沦落人,别无去处,随兵王门大批战力成员返回内地后,她就一直在医院。
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百无禁忌,正如女人和女人在一起一样,并不会处处设防。上官飞羽洗簌的时候,正好是步枫等一行人进入病房的时候。这特护病房始终是要比普通病房在条件上优越的多,譬如说隔音效果就极为厉害。虽然步枫和云渺喋喋不休到底瞎掰了半天,可是浴室里面上官飞羽放水也放了半点,“哗啦啦”的水声直是掩盖了一切,她压根儿就没有想过会有男人出现在病房里,尽管这个男人是步枫,当即自是吓了一跳。
一声惊呼之后,上官飞羽终究和一般的妹纸不一样,那可是经受过严格训练的曾经强大的职业军人,在心理素质和反应能力方面都是极其出类拔萃,身形一掠,眼疾手快手臂一伸之间,已是从浴室中扯下一条浴巾,犹若飞仙凌舞一般包裹着娇躯,惊魂未定,带着气喘吁吁的羞愤道:“看够了吧?”
步枫甩了甩头,收回自己晃花了的眼眸,忙不迭地解释道:“这就是一个误会,纯粹就是一个误会。”
“是么?”上官飞羽定定的看了一眼云渺,随后再度将视线定格在步枫身上,光着脚丫,一步一步走向他,说道:“难道不是蓄谋已久?”
“说什么屁话?”步枫‘小蛮腰’一挺,牛叉轰轰道:“以大爷的本事,真要偷看一妹纸洗澡出浴,还用得着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只要我想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怎么可能这么拙劣的被逮个正着?”
“兴许,你就喜欢这种被抓个现形的刺激和爽感呢?”上官飞羽已是走到步枫的面前,嘴角浮现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说道:“反正无论怎么说,都是我吃亏了。这事可没有这么容易了结。”
步枫听到这话就知道自己今天绝对不该来,这俩女人就像预谋好了一样给他设套让他往里面跳,真真正正的是百口莫辩了,说什么都无济于事,索性来了个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副耍赖的口吻道:“说吧,到底想怎样?”
第1078章凌乱了
“说吧,你们到底想怎样?”
“……”
见得步枫转眼之间就摆出一副赖皮的样子,完全就是一副你们想怎么样就直接招呼着来的感觉,背靠枕头的云渺和身裹浴巾的上官飞羽对视一眼,眼眸中皆是噙着一种阴谋得逞的笑容,异口同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们俩姐妹就不可以了哦!”
不对劲!
“等一等!”步枫心中多了一份警惕,不待二女暴露意图,率先说道:“首先,我不想做的事情不能逼迫;第二,违背我原则和意志的事情不做;第三,无法完成的事情不答应;第四,一切强加在我身上意志的事情拒不接受。”
“好说。”
云渺再度从病床上一跃而起,稳稳落于地面之时已经穿好那双凉高跟鞋,威风凛凛,一副让人无法拒绝的样子,说道:“因为,我们姐妹二人所要做的事情,基本上和你无关。”
“虾米,和我无关?”步枫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打死不相信:“开什么玩笑?你们给我下套,不就是为了从我身上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上官飞羽道:“因为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倒追你。”
“什什什…什么?”这一次,步枫的心脏都差点跳出喉咙里:“难道是我的错觉,还是我本来就听错了?再说一次。”
“不是错觉,你也没有听错。”云渺柔荑一挥,说道:“听清楚了,我和飞羽决定,从今天从现在开始——倒追你。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情,倒不倒追是我们的事情。尽管你作为这起倒追事件的唯一主角,你可以有拒绝的资格,但是没有独绝我们想法和举止的权力。”
“靠。”
步枫气结道:“我说,咱们能不能不要开玩笑?其他惩罚也行啊,干嘛用这种温柔的方法惩罚我?云渺,我不就是看了一眼你的小内内么?上官飞羽,咱不就看了你一次酮体么?大不了我也把衣服脱的精光让你们看回去不纠结了?”
“谁和你开玩笑了?”
云渺周身再度充斥着一抹让人胆寒的冷酷肃杀,一闪而逝,旋即说道:“步枫,你是男人,永远无法体会到一个女人的心情。我和飞羽都不年轻了,女人过了四十什么都不是,对于我俩姐妹而言,能够让男人献媚慕楚的日子也就只有眼下短短几年,而对于男人来说却是黄金期,挥霍不起。倘若无法在这个年龄段找一个寄托的终生的年龄,这辈子就算毁了。”
“但是,我和飞羽的心思始终不同,权力、地位、金钱和附庸风雅之辈,入不了我们的眼。原本,像君临、夏千军那种男人更适合我们,但爱情就是一种缘分,有的人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有的人相隔千里却近在眼下,鬼迷心窍的就对你痴心一片,和同生共死过无关,臭味相投也没有丝毫联系,就是这么干脆明了,从放弃军衔和职务,从走下保家卫国军人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决定了下来。”
“这和舍弃不舍弃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就是一种认真的偏执。我们说不出来冠冕堂皇的话,也做不来拐弯抹角的事情,你答应我们倒追要追,反对抗拒也要追。你就说吧,到底是答应还是反对?”
“……”步枫一阵郁结:“你们都将话说完了,理也说死了,还叫我说什么?你们明知道我会反对,率先就断了我的后路,纵然我有铁齿铜牙,又能怎么样?”
声音一顿,步枫一阵头大,说道:“但是你们也知道,在我的心底,原本就只有筱蝶,能够容下沫沫,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最初的原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