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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步枫嘴角噙着一抹笑容,淡淡应了一声,微微抬手一握,声势便戛然而止。
“见过西南王!”
大人物出场最需要什么?派头和场面。
今夜齐聚在西南王府之内的八方宾客,单独提拧一个出来,都是拥有着让人敬畏的某个领域的强大能耐,在自己的圈子里就如同步枫一样同样高高在上,实在最为深诣此道非常,见得这种声势和场面自然知道意味着什么,几乎是在同时出声。
“嗯?”
却是见得,声势刚起,原本神色宁静的步枫眉头便是一拧,一抹丝毫不曾掩饰的不悦神色浮现在脸上,两头侧目看了一下夏千沫、天后和两个女护士怀中的四个孩子,冷酷声势从嘴中一字一顿说出:“这样,不会吓到四个孩子吗?”
吓?!
顿时,八方宾客神色齐齐剧变,心中一阵愤懑的同时更是升起一股无奈的感觉:尼玛,你兵王门的成员刚才那股声势震天动地,气冲斗牛,你怎么不说吓到了孩子?我们一出口就把你孩子给吓着了?
但是,心中虽怒,这批人却也无可奈何。在这种打也打不过,说都不敢说,走也不能走,甚至已经被西南王府逼迫到坐立不安的尴尬局面,讲的就是谁的拳头最大。
真理,从古至今都只掌握在拳头最硬的那个人手中,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在西南,步枫就是真理,他说的话就是真理,他做的事也都是真理。真理是不需要违背的,唯一要做的只能是臣服。因为,违背过真理的人都死了。故此,在步枫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西南王府内又恢复了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隐晦的集中在步枫的双眸之上,就像是在面临着死刑等待枪决的罪犯。
“嗤!”
却是见得,步枫变脸的速度比翻书的速度还要快,就在所有宾客神色都是难看至极的时候,嘴角噙着的那抹淡淡笑容,仿佛绽放在阳春白雪季节下的阳光,硬生生的让人摸不着头脑,总有一股被阴谋算计的感觉在脑海当中不断蓄积攀升,只听他说道:“来了这么久,怎么大家还没有落座?难道是嫌弃我西南王府招呼不周,有意怠慢宾客而心生不满吗?”
此言一出,四面八方云集而来的宾客的脸色皆是犹若猪肝一般难看,周身颤栗惶恐不安,心中更是叫苦不迭:大哥,您叫我们怎么入座啊?
但是,面对步枫如此让人捉摸不透的态度,很显然依旧伫足在原地没有丝毫举止明显是行不通的,这批人的智慧都是不差,目光齐齐看向同样受到“强势威慑”的夏天爵等人,无论怎么说如今置身在西南王府中的宾客,就属这五人身份最为特殊与兵王门的关系也最为密切。
这年头,所谓出头鸟,向来都是跳得越高死得越早,找到这样的风向标至少有人在前面开路,后面的人要做起事来就方便多了。
夏天爵五人同时对视一眼,皆是苦笑不已,未曾想到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还在被步枫这家伙算计。谁都清楚在这样的局势下,若是连他们五人都是不做任何反应的话,这场非同寻常的满月酒宴席想要进行下去都是不可能的事情,随着步枫的那种步步紧逼,迟早得发展成为一场勾心斗角的智慧较量,和初衷本意都是南辕北辙,相却甚远。
“好了,既然兵王门门主已经发话了,若是大家还如此拘谨的话就实在不给西南王府颜面了,说出去岂不是被人笑话没有教养?大家都一一落座吧!”
夏天爵不愧为老江湖、老狐狸、老油条,处理起事情来比一般人更加游刃有余,一句轻描淡写的言辞便是化解了这种尴尬,与苏笑笑、夏千军、玉龙女以及蜂凰四人对视一眼,未曾多想便是在登仙殿之下为首那张餐桌率先坐了下来。
有人带头,后面的事情自然要简单得多。如释重负的八方宾客与周遭之人频频对视,仿若都是在宣扬着自己独一无二的特殊地位,论资排辈、从强至弱、从大到小,极为分明的便是开始占据自己即将落座的位置。而从这种人员的移动就不难看出,军、政、教育、商四界可谓是泾渭分明,在西南王府安排的宴席座位区域默契的分为四波,只有极少数的人因为自身混得如鱼得水掺杂在不同的领域当中。
“等一等!”
但是,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事情再度发生。
就在所有宾客心中如释重负,即将落座的那一刹那,步枫的声势再度落下。他的话音一出,一些已经就坐的宾客仿佛遭受到五雷轰顶一般,狼狈不堪的从座位上迅速弹身而起,这一部分人还算好的。其中有一部分人早已被步枫信手拈来的手段搞得发了懵,被那淡淡的三个字硬生生的吓得屁滚尿流,大失形象的直接软瘫滚落在餐桌之下,引得周遭宾客想笑又不敢笑。
这时候笑,岂不是触西南王府的眉头吗?
让这批人感到更为恐惧的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真正摸清楚步枫的行为习惯和思维逻辑,这一连窜的连消带打,他到底想要怎么样?不带这么折腾人的啊!
牲口,你还有完没完?!
第816章想死的心都了(2爆)
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莫过于被人当作玩偶一样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样摆布。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被人当作泥人一样想怎么捏就怎么捏。这个世界上最凄惨的事情就在于,明明知道遭遇了上述两种情况,却可悲的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就像现在的西南王府内的情况一样,步枫让谁坐下任何人都不得不坐下,他要让人站立着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坐着。
曾经,也不能说是曾经。
就在踏入西南王府之前的时候,这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宾客,任何一个人在自己的圈子里可都是高高在上眼高于顶的存在,教训人就像教训狗一样肆无忌惮。但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筹措了这么久,酝酿了这么久,琢磨了这么久,如今却是要落得这样任人宰割丝毫不能反驳的下场,情何以堪?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步枫这小子,这一手玩的狠啊。按照这样的势头发展下去,再怎么凶横的存在都得被他折磨的服服帖帖。”夏天爵微微叹息道,心中都为这批人感到同情。
估计,这应该是史上挑战难度最大的一场满月酒宴会了吧?
在静谧到死寂的窒息气氛中,步枫再度抬眉,声势愈发冷酷:“肥龙,你都是怎么做事的?我堂堂西南王府坐拥资产过千亿,产业、公司遍布华夏南方,主要集中在西南、香港两地,为我四个孩子举办一场满月酒宴席,餐桌之上非但没有美酒佳肴,就连一杯白开水都没有,难道这就是待客之道?这样的款待方式,别说是这些好心好意,有着举足轻重地位和身份的贵宾,即便是一个乞丐都会当即掀桌子。莫非,我就是这样教你的?”
肥龙:“……”
谁都没有想到,包括肥龙都没有想到,步枫的话说着说着突然就降临到他的头上,不但是四面八方云集而来的宾客,就连兵王门的内部成员都是一阵阵发懵——至少,在剧本台词上貌似没有这一出戏啊!
当然,真要说起来,肥龙才是和步枫从小长大的唯一死党,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爬过墙,一起嫖过娼,也一起分过赃,这就是所谓的兄弟,而步枫和肥龙之间的关系和兄弟情义还不止于此,要知道从步枫父母双亡的灰色童年开始和之后,渡过少年来到青年直到现在,除了步枫前往非洲大陆的前一年多,几乎什么事情都在一起,共患难同生死庆欢乐同悲伤,当真的做到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肥龙对于步枫无厘头的天马行空的思维方式,体会和心得经验总结都要比其他人更加强大,两只闪烁着异彩连连光芒的眼眸贼乎乎的直是闪耀,电光火石之间便是知道步枫在打什么鬼主意,心中一阵冷笑,暗忖活该这批宾客倒霉,略微错愕的肥头大耳的脸颊上顿然一片虚伪的惶恐。因为谁都看的出来这家伙隐藏在眉飞色舞戏谑笑容之下的不曾掩饰,那就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没心没肺的模样,直是让人恨得咬牙切齿——混蛋,就算是你们一个要唱黑脸一个要唱白脸,就不能用隐晦一点的方式?
不过,很显然兵王门右副门主对于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从来都不放在心上,‘单纯’到足以让人蹦溃的地步,很快便是惶恐的说道:“老大,这绝对不是我的错…”
不待肥龙将话音说完,步枫一扬手已是将他的言辞打断,拂袖便喝:“难道你还想推卸责任不成?”
“当然不是。”肥龙忙不迭地道:“本副门主以兵王门右副门主之名义起誓,若是我龙行天想要推卸责任,必是遭受天打雷劈。不过,今天可是您和两位嫂子的四个爱情结晶的大好日子,所谓不得好死这种疑有血光之灾的字眼不适合出现在这种良辰美景当下,所以还请门主老大法外开恩饶过我这一遭,待到时候任凭处置绝无怨言。”
话到了这种节骨眼,再笨的人都已经知晓这眼前唱着双簧的两个人到底在做什么了——这是在以这种兴师问罪的方式,直接将西南王府从整个事件当中抽身而出啊。
要知道,无论怎么说这场异常特殊的满月酒宴席,实在过分到了极点。如今这批宾客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既不敢怒又不敢言,但难免事后呱噪口舌,细数西南王府兵王门的种种不是。但是,步枫这一上来便是一阵敲山震虎,如今更是率先用这种‘推卸责任’的方式堵住悠悠之口:你们都看见了啊,纵然是怠慢了所有宾客这样的行为都与我这西南王没有任何关系,全部都是麾下的人办事不力。
尽管,只要是一个有头脑的人都知道,如果没有步枫这个巨无霸的授意,兵王门的其他成员,就算是位高权重的肥龙同样做不出来这种让人崩溃的事情,但是霸权之下出政权,强权之下出威严,步枫都这么说了,谁又敢反驳?事后谁又敢将这样的事情大肆宣扬出去,那不是拿着鸡蛋和石头硬碰硬的找死么?
狠,实在太狠了!
所有宾客心中齐齐倒吸一口冷气,总算是见识到了步枫这种杀人不见血却比见血更加强势凶猛的手段。
试问,能将如此心理战术玩到炉火纯青的存在,没有修炼到巅峰状态的权谋心计,只怕是做不到这么过分的程度。敢问,泱泱华夏年轻一辈中,又有几个人能够与步枫在这方面真正抗衡?只怕是连太子君临都要甘拜下风才是。
故作沉凝,步枫心中却是一个劲儿的乐呵,他哪能看不透这些宾客心中那般矛盾不安的想法,更觉得肥龙和他之间的默契难能可贵。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要找到一群能够和自己同生共死的人还不是最困难的事情,要找到一群或者是一个随时随地都能跟得上自己思绪,知道自己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时间所需要达到不同目的,并且能够在想法脑海中攀升起来的一瞬间就判断出自己的意图的存在,才是真正的难上加难。
显然,肥龙轻轻松松易如反掌的做到了这一切,而且比想象中更加完美。
“那好吧!念在今时不同往日,便是另作处理。”步枫步伐微微一踏,双眸一凝道:“接下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知道。”肥龙点头,声势骤然一扬,威严喝道:“还愣着做什么?速速上菜。若是怠慢了我西南王府宾客,破坏了四位公主少爷的满月酒宴会,我没有好果子吃,你们都别想能有好日子过。”
“是,右副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