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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好,不是两个老板在了,周围包括林大姐等人也嘴巴张起多大:要放十八年?!
林雪儿几个晓得周大少一些秘密的人知道,这或许能行。周大少团长在重庆到处挖洞(原来是为了放涪陵榨菜?)把这三千坛子涪陵榨菜拉到一个温湿度适宜的山洞一放,倒是行得通的。哎呀,团长对雨娃子那真是比亲老汉都要好!这十八年的涪陵榨菜储藏一出来,榨菜品质自不必---精品中的精品,价钱可不比当初买的十几万元高上几十、百把倍的!这个确实:后世的一些储藏多年的精品涪陵榨菜,一斤可以卖到数千元,谓之榨菜黄金也得过去了。
江南人家有九九女儿红,周大少团长有九九榨菜香,倒也相映成趣哈,不失为一段佳话了。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段佳话直到50年以后才划上圆满的句号。经历半个世纪的风霜也已年近六旬的马晓雨在涪陵某处秘密的地方,看着人们心翼翼起出干爹当年给她当嫁妆(由于内战45年后随周大少团长移居外国)的三千坛子可谓绝世的涪陵榨菜极品时,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这凝聚着周家欣大爱无声的深沉的父爱结晶:一坛在国际上卖到10万美金,总值高达近三亿美元!这个父爱真的太厚重了。
(大爱是无声的感谢各位!)
116章清音犹在 初啼乍露 仙童知何处?
这些50年的涪陵榨菜极品是周大少团长厚重深沉的父爱结晶,可真是实话实,他正是把这三千坛子涪陵榨菜当初给深深地沉到了涪陵境内乌江某段秘密的少有人去的深水荡子里了!
这其实是周大少团长了解的有关涪陵榨菜的一段传奇故事而故意为之:抗战期间,有一送涪陵榨菜的船不幸在乌江中沉没。几十年后,人们偶然发现打捞上来,打开坛封,哎哟,那个香!再一尝,这些密封沉到江底几十年的涪陵榨菜的品质好得没有话能够形容。结果这一船几十坛沉到乌江中的(恰巧极为适宜涪陵榨菜的长期储藏的条件)榨菜精品,直接卖成天价不,甚至到了有钱还买不到的地步。
于是周大少团长秘密购得三艘货船,一船装上一千坛子涪陵榨菜,密封捆绑好了。喊乌江、鱼泉两个老板和自己的几个亲随偷偷地给沉到乌江中去了。乌江、鱼泉的两个老板得到周大少团长的储存密授,这个制作高品质的涪陵榨菜的成本就太低了,那是高兴的都不知道怎么感谢周大少团长了,那对周大少团长的秘密终身未吐露半个字。遂成就了这一段人间真情在,大爱静无声的半个多世纪的传奇。
重庆可算是到了。把西南服务团的事情安排好了,周大少团长携两个女娃子、马家俩兄妹和万朵花等几人,礼物都装了两辆三轮货运摩托车,朝下浩重庆商品批发市场专门给常寡妇留的那间A区重庆吊脚楼商铺的地方杀去。
“常妈妈,我回来了喔!”远远看见商铺门口常寡妇的身影,周大少就开始喊,然后撒腿就朝她奔去,就像一个远方的游子终于回到了久别的母亲身边一样,两人都热泪盈眶地紧紧相拥着,常寡妇嘴里直念叨:“我的家欣儿回来了!想死常妈妈了哟!”……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林雪儿和兰兰妹妹也见过常妈妈。周大少团长这才把一直站在旁边好奇看着自己干爹、林妈妈、陈妈妈几个大人跟个老妈妈亲亲热热的场面的马家俩兄妹喊过来:“这是咱奶奶,重庆喊婆婆哈!”马家俩兄妹立刻乖巧地喊“婆婆好!”,这两个乖伤了的(川渝方言十分乖巧聪明的意思)家伙把个常寡妇爱得不得了,老妈妈手脚不停,塞钱塞东西,两个人精也懂事,一口一个“婆婆”喊得更甜!
林雪儿和兰兰妹妹左依右靠着周大少团长看着这一幕天伦之乐,都发出会心的微笑。坚强的常寡妇以重庆人独有的一种极为顽强的性格面对着残酷打击和一切艰难困苦,把悲伤与忧愁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内心深处,沉默了一段时间后又开始笑着迎接生活了!
“婆婆呀,您做什么生意呢?”雨娃子乖巧聪明地倚在常寡妇的身边问。
“婆婆,从龙水进了一些五金卖,像啥子剪子、菜刀一类的东西。”常寡妇的龙水就是上、下川东很出名的五金出产地---大足县龙水镇:这个镇从清朝开始就锻炼刀剑,人人都几乎有一手好铁匠手艺。现在镇衰落了,靠打造些剪子、菜刀啥子的五金维持,不咸不淡。曾今红极一时的镇也就剩了十来家老字号铁匠铺,还在时不时叮叮当当,舍不得丢下祖传的手艺啥。
周大少起初问常寡妇想做啥子生意的时候,常寡妇有一个远房亲戚在龙水镇打铁,也就顺便做些五金生意算了。介绍的生意我都不懂,做起来恐怕不得行哟。这卖剪子、菜刀啥子的,也不费啥子事,简单,就干脆做这这个吧!周大少团长当时是只管让常寡妇开心高兴点就行,其它一概不管,就算是常妈妈愿意在偌大一片商品批发市场商铺里一个人别出心裁的卖菜,他都无所谓。
句实在话,常寡妇的这剪子、菜刀的五金批发生意真够可以的,开张近两月了:一月赚了十几块,一月赚了二十几元。别看生意冷冷清清,常寡妇为这个铺面还忙碌的很:这是咱家欣儿的一片孝心,我一个寡妇人家当啥子老板哟,我一天没事给家欣儿看着摊摊嘛也不白吃饭啥。
这些话传到周大少这里把他娃感动得不行。真是一个善良慈爱的可亲可敬的好老妈妈,哎,怎么一生的命运如此多舛!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周大少团长走的时候把雨娃子留下了。自己太忙,雨娃子再陪常婆婆好生耍几天哈。马晓雨虽然心中舍不得离开干爹,但这个乖巧的女娃子还是懂事的听周大少的话,留下了。再干爹不是走的时候笑着给她道:“乖雨娃子,不是想学做生意吗?帮婆婆想点好办法,把生意搞起来。婆婆守一天卖不出一把剪子的也累人啥!”
于是马晓雨也就留下了。等到几天后,实在想雨娃子不行的林雪儿跑到下浩重庆商品批发市场去看了她回来,把这几天的情况给周大少团长一,惊得周大少团长直接把手上的沱茶杯子给扔了!
啷个一回事情哟,除了啥子大变故让一贯气定神闲的周大少都如此失态。那让我慢慢摆来哈。
马晓雨留下的第一天:一个六岁的女娃子正儿八经地像个老板子一样在常婆婆的商铺门面坐了一天。在昨晚与常婆婆摆条中马晓雨知道了大足龙水五金还真的是上、下川东只有重庆大足龙水镇才有的货真价实的独有资源(这词听干爹的:只要本地有别处无都可以称为独有资源)后,马晓雨认认真真观察了一天,也开动脑瓜子想了一天。这一天常寡妇的铺面没有啥子变化,虽然商品批发市场里人来人往的不少,但她这里仍旧冷冷清清,没有俩人光顾。
第二天,走过路过的人们被常婆婆的红的耀眼的铺面门吸引,铺门板上还贴上了醒目的写着大黑字的几张纸---这事都是稀罕雨娃子的不得了的商品批发市场保安队的副队长(为了纪念常有福,保安队不设队长)晚上来耍被马晓雨抓的差,雨娃子口述他写的他涂的
我们念念纸上写的啥子哈:“龙水剪子和菜刀,用过都好!”,“走过千山和万水,剪子、菜刀看龙水!”,“剪子菜刀龙水的好,坏了还可以调!”……这就是马晓雨想了一天的结果:干爹曾经过要特别注重宣传,他这就叫广告,就是广而告之!酒再好也怕巷子深,金子埋在地里没人知道。再好的东西就算是稀罕的独有资源也要首先让人知道,让人了解,不怕让人先试先尝,好货就得比,才高下立见。
再想曾经跟着干爹在洛阳火车站卖“周大碗”快餐碗饭的时候:干爹弄得很醒目的宣传旗子和上面引人心动的话。在最初开始卖碗饭的时候干爹还让人们先吃,好再给钱。这一切都启发了马晓雨,于是有了以上的举措。
A区商铺有一个六岁的女老板子整了一些新奇的花样这就传遍了,可不得了了!整个下浩重庆商品批发市场的所有商铺轰动了,前来进货的各地商客(包括一些个其它商铺的老板和伙计)纷纷前来这个位于A区商铺区南边的五金批发店子看稀罕:看着红得耀眼睛的铺面门,念着大黑字的很像是顺口溜的话(别念一遍就记到了哈),再一看一个乖得不得了的女娃正亲自上阵指挥两个伙计给大家演示龙水剪子菜刀的不凡之处(不外乎切纸砍铁之类的),还不时鼓励已经看傻眼的围观人们也大胆上来试一试!
这热热闹闹的场面,整整持续了一天。中午饭俩婆孙和两伙计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莫得了,一人整了三锅盔了事。
到了晚上一盘点:众人惊得目瞪口呆,半天没出话来。剪子、菜刀的卖出去几百把不,其它所有的五金存货全卖光了!因为全部缺货还不得不给一些客商预定着。总的就是:这一天由马晓雨朋友一手导演的商业演出大获成功!一天生意做下来,比常寡妇接上商铺做起五金批发生意的近两个月做的生意总和还多百倍!
第三天,更不得了,直接把常记五金杂货铺的牌子给摘了,挂起了马晓雨想了两天的好名字(干爹过,名头要响亮!最好让人好记好念,印象深刻难以忘却),于是有了这个好名字:“常婆婆龙水五金---常用常夸!”。
这一天更不用了,“常婆婆龙水五金---常用常夸”这都成了下浩重庆商品批发市场A区的一道耀眼的风景了!
昨晚连更连夜在马晓雨老板子亲自指挥下,重庆商品批发市场保安队帮忙租了驻批发市场的山城棒棒军服务公司的七八辆货运三轮摩托车跑了一趟大足龙水镇。把大足龙水镇的硕果仅存的十几家铁匠铺里的剪子、菜刀啥的五金存货一扫而空!都是实力派的几十个纯爷们被这个还莫得一米高的六岁女娃子震得连话都不敢多一句。乖乖的听老板子布置(马晓雨把干爹在涪陵做的那是学得有模有样的):大足龙水镇的十几家铁匠铺要整合起来,我常婆婆龙水五金批发店将成为们剪子、菜刀等五金的重庆总包销---大家都会跟着发大财的!只有一个要求哈,确保质量品质,而且以后统一叫龙水五金,不要再叫啥子陈大哥剪子、刘二娃菜刀之类的了。干爹整合涪陵榨菜的那一幕给马晓雨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所以,当第四天想雨娃子想得不行的林雪儿来到往常门前冷落鞍马希的而今挤得人打拥堂的常寡妇的那个商铺前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再抬头看红得耀眼的商铺门上的金字招牌“常婆婆龙水五金---常用常夸!”,这?……
等再三核实确实没弄错地方,挤进商铺里的人群,看到人群中坐那高高的凳子上指挥伙计表演切纸砍铁的马老板子---六岁的不到一米的米个马晓雨时,林大姐当时跟周大少团长一个样,惊得把手上的礼物都扔了!
等弄清了这短短三天的一切,林雪儿抱着马晓雨稀罕的不得了。自己常觉得周大少就是个超常的异能了,这个他收留的雨娃子更是不得了!天才!大天才?大天才?!
再知道了以上马晓雨这三天颇有些神奇的表现后的惊得把手上的茶杯都失手扔了的周大少团长吧,他半响无语,而后慨然长叹:“我愧不如也!
铺南曾己少人顾,今满疑无路。抬头字艳引人伫,原来常家朱户。商楼几许,宾客皆贾,只见街南树。
金龙已尽犹不去,几度去还复。晚来筹算惊无数,白日从容深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