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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紧咬着嘴唇,轻声“哦”了一声,只好再去厨房拿筷子。
然而,见潇潇走开了,琪琪一阵得意的好笑,急忙从桌子上拿过放盐的小罐,往潇潇的碗里倒入了大量的盐,又飞快的用筷子搅和了一下,一边搅和,一边偷偷的窃笑,“嘻嘻,小丫头片子,跟我抢妈妈,没门!”
见潇潇回来了,琪琪急忙坐正,等着看好戏,看看潇潇吃了加了那么多盐的饭会是什么反应。
潇潇吃了一口之后,立即便意识到了不对,那叫一个咸呢,咧着小嘴儿,立即往外吐,随后立即喝了几口汤,漱漱口。
而对面的琪琪笑的肚子都痛了,娇咯咯的笑着。
而潇潇看到琪琪这幅情形,聪明的她立即明白了什么,用筷子指着琪琪说道:“是你偷偷的往我碗里放盐的!”
琪琪却是一口否认道:“不是!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放的!切!”
“你!哼!我告诉妈妈去!”潇潇说着便跳下凳子,要去楼上告状。
而琪琪急忙叫道:“不许去!你要是敢告状,我就把你赶出去!”
潇潇犹豫了一下,又是绕开琪琪往外跑,“有妈妈在,你不敢!”
琪琪见状,真有点害怕了,急忙拦住了潇潇,“好啦好啦,好妹妹,姐姐错啦,姐姐不该捉弄你,姐姐给你道歉了行吗?”
潇潇的两只大眼睛滴流乱转,像傻是思考着什么,随后说道:“那行吧,除非你再给我盛一碗新的,我那份已经不能吃了。”
琪琪虽然不情不愿,但是,这丫头若是告诉了妈妈,妈妈肯定会生气的,她只好瞪着眼睛说道:“哼,算你狠!”
随即,琪琪便去厨房重新给潇潇盛了一碗新的。
而潇潇这丫头是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她捉弄人的点子比琪琪高超多了,见琪琪进入了厨房,她急忙爬到桌子上,拿过来那盒辣椒粉,往琪琪的碗里倒了大半盒,又飞快的用筷子搅和了搅和。
而两个小丫头不知道的是,此刻,萧玉若和刘妈正躲在楼上偷偷往下看,看到潇潇这丫头做的更绝,不由得一阵惊愣。
不过,萧玉若也没有打算制止,小孩子嘛,就喜欢这么玩闹,就让她们闹吧。
很快的,琪琪端着新的一碗,阴沉着脸放到了潇潇的跟前,没好气的说道:“给你,吃吧!”
随后,琪琪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拿起勺子便开始喝,丝毫没有注意自己的碗中加入了超量的辣椒粉,在她看来,一个小丫头斗不过她的,看到潇潇跟个没事儿人似的,自顾自的吃饭,她冷哼一声,随后便吃进去一口。
然而,刚一吃进嘴里,琪琪的脸色立即大变,整张脸都变成涨红涨红的了,哈着嘴,吐着舌头,猛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怒指着潇潇说道:“小骗子,你,你你你……”
潇潇却是装作无辜可怜的样子,弱弱的问道:“我怎么啦?姐姐,你的样子好难看哦。”
“你,你你你……”琪琪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到处找水漱口。
随后,琪琪要找潇潇算账,也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一声娇咳,她知道,是妈妈的声音,她赶紧坐到了凳子上,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吃饭。
姐姐妹妹和谐友爱的样子,在一块吃饭,看起来多么美好啊,而萧玉若却是全都看在了眼里,无奈的摇头叹气,她知道,这两个小丫头若是真的和谐共处,恐怕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啊。
………
江州,黄庄村。
到了晚上,徐朗和黄忠老人把老屋收拾的差不多了,又找人简单的装修了一下,重新垒好了灶台,让属下从镇上买来了酒肉和蔬菜,简单的做了一顿饭,虽然就只有俩菜,对于过去的爷孙俩的生活来说,这已经是十分丰盛的菜肴了。
家里不断的有村民来访,这个送鸡蛋,那个送鸭蛋。
这就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当初,徐朗和黄忠老人一无所有的时候,周围的村民们别说是主动的送东西了,徐朗病重的时候,黄忠爷爷为了给他讨一口吃的,曾经在寒冬腊月的天气里,在邻居家门口站了一个多小时。
当然啦,徐朗知道,他也不能完全否认的是,有些人的确是带着真情实感来的,比如,黄三爷,还有曾经在他们落难时,的确真心救助过他们的人。
而饭后不久,徐朗接到了老婆萧玉若的那妞的电话,这才想起来,自己都已经来了一天了,也已经安顿好了,怎么都没有给家里人报一声平安呢?
徐朗急忙接通了电话,“老婆,想我了吧?”
而那边的萧玉若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情,犹豫了好久,最终,她决定要跟老公坦白,将潇潇的事情提前告诉老公,毕竟他是这个家的男主人。
第1710章【惊天秘闻】
“老公,爷爷那边准备好了吗?”萧玉若甜腻的说道。
徐朗呵呵笑道:“准备好了,一切顺利。老婆,我怎么觉得你的语气这么乖,这么平静呢?”
萧玉若不由得一愣,“啊,有吗?没有吧,呵呵。”
萧玉若越是这么说,徐朗越觉得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出什么来,不过,无论发生什么事儿,只要确定这妞是安全的就行了,他来的时候,特意叮嘱了属下,也特意加派了人手,老婆和其他众位情人的安全应该是有保障的。
随后,小两口又聊了几句,萧玉若犹豫了一下,缓缓说道:“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我可能会给你一个惊喜哦。”
徐朗又是一愣,急忙说道:“嗯?惊喜?老婆,你什么时候学会给我惊喜了呢?”
萧玉若娇嗔着说道:“你真讨厌,好像人家从来没给过你惊喜似的。好啦,不跟你多说啦,代我向爷爷问好。晚安,老公。”
徐朗笑着说了声晚安,便挂断了电话。
黄忠爷爷累了一天了,徐朗让爷爷先去睡觉,他则走出了老房子,打算去村里转一转,寻找一下当年的记忆,白天的时候,他不方便转,只因,无论走到哪,都会有很多的人跟随着。
很快的,徐朗走到了村子西边的一个宽阔的地方,记得,当年的时候,这里是一个巨大的大坑,他当年的时候,经常会和小伙伴们来这里洗澡,而这里也淹死过不少的人。
所以,那时候,黄忠爷爷对自己在这方面管束的特别严格,经常告诫他,不要来这里洗澡,而学校的老师同样管束的更严格。
记得在夏天的时候,一进班级,老师往往会在他们这些男生身上用手指轻轻的划一道,只要是出现了像是粉笔在黑板上划过留下的痕迹的话,那就说明他们偷偷的去洗澡了,接下来便会罚站、罚抄写课文等各种惩罚。
如今,想起来,那些趣事儿历历在目,徐朗不由得一阵好笑。
而现在,这座大坑已经填平了,上面长满了杂草,还有些新盖的地基,估计是要在上面盖新房子呢。
随后,徐朗又走到了村南头的小学,那座记忆中的破败不堪的小学,如今,显得更加的风雨飘摇,俨然已经成为了危房。
当年的时候,这所小学,一到阴雨连绵的季节,往往是屋外下大雨,屋内下小雨,学校因此经常会放假,而如今,徐朗简单的看了下,情况更加的严重。
八年多的时间过去了,这座小学还能要吗?
然而,正是这样的小学,承载着多少农村娃的梦想,这里是他们梦想起航的地方,是孕育希望的摇篮。
此刻,徐朗在想,如今自己有条件了,是不是该为家乡做点什么呢?
比如,捐个小学,修条路什么的,也算是回馈家乡吧,当年在这里虽然,受了不少的气,但毕竟是这片黄土地孕育了自己。
纵身走出学校的时候,徐朗的目光落到了学校的挂在梧桐树上的一口小型的钟,而那口钟便是上下课铃声发出的地方,遥记得当时是一个坡脚的老大爷,复杂看门,负责敲钟,但,上下课铃声从来就没有敲准过。
徐朗还记得,就在那口钟下,是他经常被罚站的地方,比如,自己曾经抢了女同学的毽子、夺了她们的跳绳,还从男生厕所往女生厕所扔蛇,再比如,上课的时候,因为老师讲的跟他理解的不一样,而老师明显讲述的错误的,他站起来明目张胆的反驳的时候,往往会被责罚,站到这里来。
如今,回想起那些有趣的事情,历历在目,徐朗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难得回一次老家,难得来一次小学,徐朗临走之际,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块,丢向了那口钟,随即便发出了“叮当”一声,也算是回味一下当年的小学经历吧。
然而,就在徐朗要往外走之际,学校校门口,原来负责敲钟的那个坡脚老人住宿的地方,竟是亮起了灯,从屋子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谁啊?”
徐朗不由得一愣,本以为这里没人了呢,却是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本打算悄悄的来悄悄的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如今可倒好,竟是惊动了老人家。
我是赶紧走呢?还是留下来看一眼老人家呢?
正在徐朗思虑之际,老人家的房门打开了,手中拿着一个手电筒,眯着眼睛探寻着,“谁啊?”
而徐朗听到这个声音,有些惊愣,只因,这个声音并非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坡脚老人的声音呢,好像有点熟悉,仔细一想,倒像是白天见到过的黄三爷的声音。
徐朗随口说道:“是我啊,我是徐朗,来随便看看的。”
果不其然,随着距离的临近,徐朗果然看到了黄三爷的面孔,急忙问道:“三爷爷,怎么是你啊?”
而黄三爷眼神儿有点不太好,仔细的看了又看,发现是徐朗之后,也很是惊愣,“啊,是朗儿啊,哎呀呀,你这孩子,怎么大半夜的跑这儿来了呢,来来来,快进屋来,屋里面暖和。”
徐朗本来想要推辞的,但是,盛情难却,老人家都这么说了,他不好拒绝,只好跟着老人家进了屋。
一进屋,老人家便忙着给徐朗倒水,很是热情,话些家常。
通过聊天,徐朗这才知道,原来,原来的那位坡脚老人多年前已经死了,生病死的,而黄三爷爷的儿子,也便是村长黄涛的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黄涛那小子顺理成章的继承了他父亲的财产,又想图谋黄三爷爷的家产,只因,黄三爷下面还有其它的儿子支脉,黄涛担心,爷爷的家产落不到他手中,总是以各种理由诱骗爷爷在家产继承问题上表态。
最近,更是美其名曰给老人家装修房子,其实上却是将他老人家给赶出了家门。
而黄三爷爷不想跟孩子们生气,只好答应把家产给孙子黄涛,就差在继承书上签字了,他无家可归,便住在了这里。
了解到这些情况之后,徐朗心中很是愤怒,但是,这件事毕竟跟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世间有太多不平之事,自己想管也管不过来的,他只好哀叹一声,表示同情,也无可奈何。
当然啦,老人家跟徐朗说这些话,也只是随便的聊聊,并没有打算让徐朗插手些什么事情的意思。
徐朗随意的环顾房间四周,看着看着,目光落在了墙壁上挂着的一副黑白照片上,仔细一问,黄三爷说,那是原来在这里负责敲钟的黄大盖老人的遗像,据说,这是老人家这辈子照的唯一的照片。
而这位叫黄大盖的老人也便是徐朗记忆中的负责敲钟的“坡脚老人”,他之前的时候,很淘气,总是跟小伙伴们一起称呼“瘸子爷爷”,直到今日,才知道,原来,那位坡脚老人的大名叫做黄大盖。
大盖?大概?
怎么还有这么好玩的名字呢?
徐朗心中笑道。
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