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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建辉摇头,笑道:“我又不是女人,没事我关心那玩意干什么?不过……”他看了看电视上那位一边做动作一边讲解的女教练,见她身上的肌肉都是一块块的,看上去很阳光,却少了女人应该有的纤弱温柔之美,就对着大凤笑笑:“大块的肌肉?我不喜欢。”
大凤看看电视中的女人,再看看自己身上身下,不由得就红了脸,轻轻的啐了一声,关了电视机,扭着细腰上楼:“我去洗澡……”
赵建辉哭笑不得,自己不就随口评论了一下吗,女孩子怎么就这么敏感呢?不过想想也是,别看自己身边这么多女孩子,一个个的看上去好像很不在意,其实那一个人在心里又能真的不在意自己对她的感受了?
以前,很多事情真的还没有细想,就算是每天跟在自己身边的大凤,自己也有点忽略了感知她的思想,这么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女孩子,自己知道她每天在想些什么么?想到这里,赵建辉就有点不好意思的摇摇头,站起身上楼。
大凤从洗浴间里出来,身上只围了一块大浴巾。粉嫩的小脚穿着拖鞋慢慢的走进了卧室。却看到赵建辉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抽着烟,支着手臂托着脑袋,双眼一眨不眨的在盯着自己。她的脸上不由得飞起一朵红晕,微扬的嘴角露出浅浅的笑容,甜美无邪,纯真绝美。
和赵建辉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是知道赵建辉是一个什么人的。他的身体健康到强壮地步,而且他那方面的能力特别强烈。看起来,今晚上他又要……
在尝试到男欢女爱的美妙乐趣之后,大凤对和赵建辉亲热并不反对。不仅仅是不反对,反而心里暗暗的有点渴望,有点痴迷。只不过赵建辉身边的女孩子太多,自己从来都没有奢望过他能老老实实的守着自己。
但每每看到赵建辉留在“家里”不出去,她小小的心灵就会获得极大的满足。大凤不太善于表达自己的想法,但却像个最温柔最体贴的小妻子般,安心的守候着,没有奢求,没有抱怨。
也许这和她们姐妹两个的出身有关,当初二凤在赵建辉身边的时候,虽然比大凤多了一些活泼,但也差不多都是和大凤一样,安静的守候着♀个男人外出,她会挂念,这个男人留下,她会欢喜……
此时的大凤莲步轻移,柳腰轻摆,一步一步朝着赵建辉走来。她纤细如柳的蛮腰一扭一摆,饱。满的玉。峰就像一对熟透的仙桃,将浴巾撑的鼓鼓涨涨。
看着一步步婀娜走近自己的大凤,尤其是她绯红俏脸上那含羞带怯的神情,美眸中那几分若有若无的挑逗,赵建辉的身心开始升温,他的嘴角不自觉的微微扬起,露出略带阳光的微笑。
虽然赵建辉已经熟悉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亲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可以说除了她自己以外,赵建辉是最熟悉她身体的人了,但他还是深深迷恋着眼前这副曼妙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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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情意绵绵缘自生第一千一百六十七章 涌动的渴望
三十岁,正是男人最风华正茂的年龄,身体的各项机能都处在巅峰时刻。看着大凤脸若彤云,肩若刀削,腰若约束,丰姿绰约,妙若天成的娇俏涅,那一头披落的秀发如黑缎般柔软亮丽,瓜子脸儿轮廊分明,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白的肌。肤,体态更是有如灵峰秀峦般引人暇思。
随着大凤轻轻走近的娇躯,赵建辉忍不住开始了奇妙的幻想,他的心脏怦怦有力的跳动着。大凤妩媚一笑,眼波流转,顾盼生妍,伸出青葱玉指拿掉了含在赵建辉嘴里的烟头:“抽那么多烟不好……”
赵建辉伸出颤抖的双手,搂住了大凤纤细的腰肢,一股馨人肺腑的幽香扑面而来,那是一种青春少女身体散发的怡人清香。
把头靠在她的肩上,感受着女性肌。肤温暖的热力,赵建辉的两手轻轻的抚摸着大凤平坦光洁,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看来,我还是下的功夫不够啊,这里怎么一直没有反应呢?”
大凤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脸上升起一团娇羞≡建辉在她雪白秀美的玉颈不断落下一个又一个热吻,大手从她的顺着她光滑的脖子伸了下去……
大凤偏转过头,轻轻靠在他宽厚的肩膀,眼波流转,丰润的微薄香唇诱人爱怜≡建辉低头下,狠狠地吻了上去,封住了她那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
大凤湿润滑腻的丁香软舌在赵建辉口中灵活的蠕动,躲闪着赵建辉的狂野霸道的纠缠≡建辉掀起大凤白色的浴巾,将她淡黄色纯棉内裤拉到膝盖处,在她富有弹性,手感极佳的雪白翘臀爱怜地抚摸着。
吧嗒一声,大凤已经踢掉了拖鞋,双腿一卷一伸上了床,转过身子,纤纤素手紧紧搂在赵建辉结实有力的腰上。
赵建辉贪婪地吸允着她香滑柔嫩的三寸丁香,直到大凤秀挺的瑶鼻,蠕动的樱桃小嘴发出阵阵喘息,始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丰润性感的香唇。
他的大手从大凤丰隆浑圆的诱人美臀下滑,触手处一片温润的腻滑,刚刚清洗过的冰清玉肌让人感受到强烈的刺激。
大凤在赵建辉的挑逗下身体阵阵的颤栗,她娇艳润湿的樱唇也不停的发出迷人的呓语,听在他的耳中简直是天籁之音,丝毫不亚于那些美妙的世界名曲。
赵建辉继续挑逗着她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腾出一只手右手将大凤披着的浴巾揭开,大凤很顺从地把两手举起伸直,让赵建辉能顺利解除身上的障碍。一对傲人的,本来就坚挺的绵软此时显得更加挺拔高耸,骄傲的裸露在空气中,像是在胸前绽放了两朵美丽的鲜花。
大凤的腹部平滑而柔腻,没有丝毫多余的赘肉,可爱而又迷人的玉脐微微凹陷,圆润光滑,就像一颗精致的宝石点缀在雪白的小腹。
现在的赵建辉双目赤红,就像一个在烈日沙漠中饥渴的旅人,突然看见了生机勃勃的绿洲,他的喉咙不断发出“咕隆”的声音,原始的烈焰如山洪爆发,那瞬间爆发的力量仿佛要摧毁世间一切的事物。
赵建辉把大凤扑到在了床上,就像一只饥饿的野狼,见到可口的美食,速度和力道均是前所未有的强悍。
现在的赵建辉不再温柔,他用力吻住了大凤娇嫩柔软的香唇,狂野而放肆,凶狠而有力。
赵建辉亲吻着她两片薄薄的红唇,伸出舌头攻入她贝齿把守的唇关,擒住了她湿腻的灵舌,抵死缠绵,忘情吮。吸。
大凤同样变得迫切而激动,她柔腻的香舌和赵建辉霸道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你进我退,你来我往,互换玉液,相咽津液。
赵建辉的两只大手同样也没有闲着,一手握着一座大凤胸前的娇挺,用力地揉捏着。
大凤弹性十足的双。峰,揉搓起来手感极佳,而且比起前段时间,好像又大了一些,这当然是赵建辉不辞辛劳,抛洒热血,日复一日辛勤耕种的结果。
在赵建辉的一通挑逗下,大凤已经忍不住闷哼出声,她柔若无骨的身躯剧烈地扭动着,脑袋乱摇,秀发飘飞,像极了一条条摇曳的灵蛇……
身下那张不堪重负的大床,随着他们被翻浪涌而“嘎吱、嘎吱”发出了迷人的声音。
第二天上班,胡琳琳给赵建辉打来了电话,说自己已经想好了,现在组织部长既然已经换成了陈璧君,她在组织部也就失去了留下来的作用,还不如到阆苑市去呢。
赵建辉听了就感觉的有点哭笑不得,对她说道:“我只不过是觉得到阆苑市去担任一届书记,更有利于你的进步,但如果你不愿意去,是没有人敢撵你走的。我怎么听着你这话说的像个怨妇似得呢?”
胡琳琳就在电话那边恨得咬牙:“我就是怨妇怎么了?阆苑市离着省城一百三十多公里,在你身边想见你一面都难难的,下去了想见你一面还不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不会的,在省城咱们见面不方便,去了阆苑,我下去也更容易一些。都是高速路,一个多小时也就到了……”好不容易才哄得胡琳琳开心,然后就主动的给赵建辉出起了主意:“你不是还没有决定让谁来接替夏春兰的位置么?我看让刘娟过来正好合适,你要是同意的话,我马上就着手办理,趁着现在新接任的几个常委还不熟悉情况,张怀强也不至于再生出什么事……”
赵建辉不由就笑了笑,不管自己和张怀强之间的矛盾再深,自己要用谁做大管家这件事情上面,张怀强还不至于说三道四的。胡琳琳眼看着精明,但是在一些事情上面还是未免小气。下去锻炼几年,可不仅仅只是增加经历,更是增长阅历和见识,眼界也能够更开阔一点儿。
“好了,我不和你聊了,记得每天都要开开心心的啊,我这边还要开会呢。”说完之后,等到胡琳琳那边传来很轻的嗯的一声,赵建辉才挂了电话。
到西川省来工作,对于苗春圃来说几乎等于是一个噩梦,他不想来,但是上面文件已经下发,他不来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想想当年在京城,因为自己想拿捏吴凤娇,为挣一张饭桌得罪了赵建辉的事情,苗春圃就感到后悔。现在,自己居然被调到了他的手下,还不定他会怎么整治自己呢。跟着这样的领导工作,不要说功劳了,只怕好处没有自己的一点,过错倒是跑不了自己。
自己分管驻京办,后来借故调整了吴凤娇的工作,也没见她有什么强硬的靠山。可是谁知道前一段时间京城里面闹得沸沸扬扬的,据说就是因为这个赵建辉和吴凤娇女儿引起来的风波≡建辉因为吴凤娇女儿得死,居然一怒之下撅下去一个副总理、一个副部级。可见他和吴凤娇的关系不错,要不然这一次吴凤娇也到不了s省去当副省长。
面对这么强硬的上司,自己简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既然来了,也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听到秘书传达今天召开省长办公会的通知,苗春圃就点了点头,伸手拿起了笔记本,站起身走向会议室。
现在,西川省常委班子是张怀强、赵建辉、王美丽、周小舟、李家峰、李家伦、梁凯峰、蒋清平、李玲、陈璧君、关映山♀些人里面,没有一个人是自己的靠山。还是做事情小心一点的好,毕竟小心无大错,就算是被赵建辉揪住小辫子,也不可能把自己这个副省长怎么样吧?
可能是调整分工的事情吧?毕竟这一次连上自己,副省级的干部调整了好几个人。一边想着,他一脚跨进了会议室。
他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却看到里面已经坐了几个人,新晋副省长李楠以及两个省长助理王传栋、曾庆华已经坐在了位置上等着,这几个人他都不熟悉,看到他进来,大家也都不怎么热乎的打了一个招呼,苗春圃点了点头,揣度着位置,在靠墙角的一个地方坐了下来。
省政府副秘书长、办公厅主任成玉清也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顶头上司去了锦城市担任市长,自己这个副秘书长是最有可能前进一步的。所以,今天他进来的也比较早,怀里抱着一个塑料夹子,满面春风的样子,一边走着还在安排着会议室的服务员,要注意热水的温度,要记得在会议进行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打开窗子,赵省长是比较能抽烟的,一定要注意不能熏到了领导省长。
可是,当他走进会议室之后,才发现有人比自己还早就已经来了。
他对着李楠和苗春圃等人笑了笑,心想这些人可能也和自己是一样的心情吧?决定着这些人手里权柄大小的文件,就在自己手里面的皮夹子里面夹着呢,政府大总管级别不高,可是很多事情却是能够提前知道的,一想到这一点,成玉清心里便不由得感觉到一股压抑不住的冲动从心底往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