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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哦,我…我是说,这是人不留人天留人,上天注定的意思……”倪童洁有点羞涩的看了一眼刘明,低声说道。
他们俩面对面地站着,倪童洁倚靠在门前,左手拎着裙角,右手抹了抹额头上的乱发,然后那只雪白的手掌垂下来搭在胸口上,手指微微地划弄着胸前的沟壑,眼角含春,秋波暗送,一改刚才端庄、文静的形象,而变得放荡妖艳、风情万种……
“明哥,我突然觉得好闷好热呀!”她一边说着,一边把睡袍的领口往两边扯了扯。刘明望着她胸前那一片毫无遮挡的雪白,呼吸愈来愈急促,口中愈来愈干渴,咽喉愈来愈臊热,内心愈来愈不安定……
这时,倪童洁又从睡裙里面伸出一条玉腿,缓缓地在男人的面前抬了一下,雪白的玉足闪现在了刘明的面前,她的足尖轻轻地晃动了一下,吧嗒一声,那只脚上穿着的粉色拖鞋掉在了地上,如一面钟鼓被人撞击敲响,激荡了刘明脆弱的神经。
她将右手放到了刘明的胸口,缓缓地搓动,一双杏眼半睁半闭地斜睨着男人,脸上露出一副很暧昧的表情,低声的呢喃道:“明哥,你看我美吗?你……喜不喜欢我啊?”
听了她这话,刘明终于忍受不住,张开了双臂将她拥在怀里,急切地亲吻着她的脸蛋。倪童洁对此盼望已久,赶紧抱住男人,主动撅起嘴巴,献上芳唇,接受这份她认为早该到来的……男人本来就应该有的粗鲁举动……
“明哥……明哥……我爱你!我爱你……今晚上,我是你的……”
“嗯……童童……唔……我也爱你…我受不了了…给我……给我好不好……”
两具发热的身子紧紧地抱在一起,一面亲吻,一面跌跌撞撞地挪到房屋正中的那张大床前面。窗外,倾盆大雨变成了绵绵的细雨,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雨滴,不紧不慢的、叮叮当当的敲打着窗棂。
在这间装璜豪华雅致的卧室里,粉红色的灯光懒洋洋地泻洒着,营造出一种自由、轻松的氛围。清醇馥郁的玫瑰花香伴随着一首悠扬悦耳的旋律,寂静而嘈杂的飘荡在空气中,更增添了一份温馨、浪漫的情调。
好一处恬适安谧的爱巢,这种地方,不像是居家过日子的场所,却最最适合情侣幽会!
昨天风狂雨骤已经过去,窗外的天空已经露出了一线鱼肚白,太阳就要升起,划破黎明前的黑暗,照亮整个的大地。
刘明默默地独自坐在沙发上,一边猛灌着法国香槟,一边焦急地等待着阳光的出现,好洗涤去自己一身的污秽肮脏。
都是酒惹得祸,自己昨天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响起自己昨天晚上和倪童洁在里间的那张大床上发生的事情,刘明就觉得一阵懊恼。因酒误事,而现在他却想用酒再次把自己灌的烂醉如泥、不醒人事,最好是忘记掉昨天的记忆。
温柔乡里岁月短……昨天在床上的时间很短很短,好像一瞬间天就快亮了。那短短的几个小时,现在回想起来,可他却觉得好像过了足足有几个世纪一样的漫长。
该死……我怎么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呢?三十二岁就已经到了副厅级,大好的前程,跟在赵建辉身边风光而且辉煌的日子,可能就会因为今天的错误通通丢失……不敢想下去了,再想下去的话,刘明的心里已经不寒而栗。
“啊……亲爱的你还在吗?你已经走了吗?我……”卧室的门开了,一个娇柔媚惑的声音传了出来,紧跟着,门里面露出了倪童洁那张漂亮的脸蛋儿。看到了坐在客厅里面的刘明之后,一脸的紧张变成了灿烂的微笑。她身穿着那件宽松典雅、做工精致的花格子睡裙,好似风中披拂的柳条似的一扭一扭的,臀部、腰肢和大腿配合得犹如专业模特表演时那般自然协调,充满着万众风情的走过来,那绰约窈窕的姿态展示着她的性感和妩媚。
“啊,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为什么一个人喝闷酒呢?”甜腻腻的靠在了刘明的身边,倪童洁伸出了一直雪白的手臂,伸出手来拿起了刘明面前的酒瓶子:“明哥,如果你喜欢喝的话,我这里会为你准备下最好的美酒……”
女人婉约动情地呼喊着刘明的名字,身上的慵懒和娇媚让人不能不动情。一见到倪童洁,那种爱慕不已的情绪和渴望占有她的强烈愿望便又情不自禁的从心底油然而生。
刘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算了……这种事情怎么能怪女人呢,都是自己没有把握住自己……
倪童洁笑盈盈地抬了抬滚圆的屁股,很是轻盈的坐在他的双腿上,温柔地伸出两条粉嫩嫩的玉臂圈住他的脖子,媚眼不断的放射着神情的电波:“亲爱的,你怎么啦?我看你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啊?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呢?你放心,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我这里,就是你温馨的港湾,你累了,倦了的时候,可以尽情的在我这里得到温情的休憩……”
“不是的,我没有担心什么,我只是在后悔,我不能给与你什么,我……”刘明的话还没有说完,倪童洁已经伸出了手掩住了他的嘴:“没关系……你知道,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在一起,就算是什么都没有,只要有你在我身边也值得。”
“……来,我们一起喝一杯吧。”刘明听着倪童洁的表白,心里不由得激荡万分。这女孩子真的很善解人意,很温柔,很可心……
倪童洁听到了刘明的话之后,拿起酒瓶斟上香槟,双眼柔情似水,红唇啜了一口酒,慢慢的伸着脖子,朱唇和刘明的双唇印在了一起……她用了刘明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种方式,和男人同饮甘霖。
这种温馨的方式,男人很难抵挡得住。
第二十三卷第二十一卷走马河东谱新篇第1577章鱼儿上钩了这么样喝酒,不管刘明酒量好不好,喝起来醉的也很快的。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大约就是现在这种情景。倪童洁一杯香槟喝了一半,姣美的脸蛋上便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如此一来,她更加显得妖娆俏丽、楚楚动人!
“童童,你真漂亮!”刘明赞美道。他一只手搂着女人的柳腰,一只手抚摸着女人的臀部。“哦,是吗?”倪童洁低头装作害羞地问道:“难道我比昨天晚上和你在一起的那两个女孩子还漂亮吗?”
“那当然啦。她们哪有你这么迷人,哪有你这么妩媚娇艳……呵呵,你是不是吃他们的醋了?呵呵,他们只是我的同事,和我没有什么关系的!”刘明用手指勾起女人的下巴,吻了吻她的脸蛋,笑着说道。
虽然这女孩子现在严格的说起来,还不能算是自己的什么人,但是作为一个男人,听到女人因为自己而争风吃醋,还是忍不住心里欢欣。
“才没有呢……你嘴上说喜欢我,可是为什么你一直都不敢主动和我亲近呢?一定得要人家主动?我……可是女孩子嗳……”倪童洁娇滴滴地埋怨他。
“……”对于倪童洁这种很是香艳的抱怨,刘明只能搂紧了她,说不出什么理由。
“那你……你是干什么的啊?到现在,人家还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上班呢!”紧跟着,倪童洁抬起了眼睛,看着刘明又问了一句。对于这句话,刘明依然是不好回答。
“怎么了?难道你没有工作?还是工作的单位也是保密的?”倪童洁关切地问道。
“我……童童,你现在什么都不要问,好吗?今后你什么都会知道的……”刘明拥着她说道。
倪童洁愁云满面,唉叹道:“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这么回事儿。提上裤子就什么都不想留下,你名字是不是也是假的?!……”
“你是的……你、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一个女人把身子给了男人,是希望这个男人能够疼她爱她的,可是,我工作的单位现在真的不方便告诉你……”刘明有点愧疚,可是又觉得现在实在是不方便告诉她什么。
“啊,明哥……我让你为难了吗?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问你的……我都说了,我就爱你这个人,我……”倪童洁带着一丝惊慌的看着刘明,断断续续地呓语着,好像在为刘明脸上出现的那一丝不安内疚:“别……别说啦……你说得我都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在意你了……”
“我知道……本来就是我的不对……”刘明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直勾勾地瞅着她那张娇媚的脸蛋儿。她挺拔高耸的胸脯只见那儿剧烈地起伏波动着,说明她是真心怕自己生气!那两可尖尖的蓓蕾,躲在薄薄的轻纱后面,若隐若现,好不诱人!
“童童,你的心跳得很厉害……”
“是……是的……我……我都喘不过气来了……我怕你生气离开我,不再理我了……”倪童洁急促地回答。
“我不会的,不会……”刘明大胆地伸手,直接按在女人的胸脯上面。“啊……”倪童洁失声地低低叫着:“明哥,别……别这样……人家昨天还是第一次,下面现在还有点疼呢……”
“是真的吗?!”刘明抱着她身子的手臂不由得一抖,心里,却是涌上了一股自豪和骄傲。倪童洁焦灼地说道:“你不信吗?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去看看床上的床单……在那上面……有我……有我纯洁的佐证!”
“不!不!你的心跳就已经说明了一切,我信你,我爱你,亲爱的……这是真的!这是真的!”刘明的双手不停地搓揉着她胸前的绵软,双唇紧紧的亲吻着倪童洁的樱唇。
“哦……噢……你……你坏!你坏!你害我、害我担心……”倪童洁心花怒放,兴奋得连话都讲不完整了。她的话没有说完,就感觉胸口一凉,随着刘明的双手分开了睡裙的衣襟,一时间,她胸前那一大片雪白就已经完全的展露在了空气中,两个巨大的肉球,两颗凹凸有致清晰可辨的突起在刘明的眼前颤抖……
此情此景,让刘明顿时沸腾的血液如潮水一般涌向双腿之间,他的那里迅速地坚挺,将睡衣顶得老高老高,如同露营时支架撑起帐棚一样。他饥不可遏地把手探入女人的睡裙内,从女人的腹部往上飞快地摸动,直奔胸前的庞然大物。
“啊……”倪童洁又一声惊叫,胸前的丰腴绵软已经被刘明紧紧地抓住。
“你……你轻一点儿……哦……喔……”倪童洁眼神迷离的低叫着,任凭刘明的两只手一左一右分别捂住自己胸前的一对肉球,随心所欲地又抓又捏又揉又摸,像是正在抟弄两个面粉团似的。
他的双唇不甘落后,凑上去拼命地亲吻,就像正在亲吻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倪童洁低着头,欣赏着男人把玩自己时的表情和动作,她的手不自觉地轻抚着男人的头发,激情重新强烈地冲击着这对俊男靓女的心灵。
“啊,我……我已经湿了……我们……我们上床吧……噢……喔……快……快……快抱我上床……春霄一刻值千金呀!”她轻言细语地喘息道。她的建议有点不大符合男人的心思。刘明轻盈地将倪童洁抱起来,像抱着一尊圣洁、精致且富有生命力的维纳斯雕像一样,从容地将她翻转过来:“童童,我……我爱你!我……我需要你!”
“啊……”没想到,这个男人还知道采取这种羞人答答的姿势从身后进入自己的身体。“嗯……嗯……”倪童洁没有吭声,只是喘息着。她本是多情风流的女子,天生就有一种奇趣。她只要与男人稍稍亲近,便会立即筋骨酥软,四肢乏力,使男人感觉如同躺卧在棉榻之上一样。但是,她又生性奇特,和男人在一起好像永远不知道满足似得。在一般情况下,很难有男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