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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个世间的人儿。”岳康一句无头无尾的话,就那样两人坐了一个晚上。
期间一家人吃过几顿饭,所谓的一家人就是老夫人,二小姐,三小姐,岳康,至于大小姐远在千里之外为白家事业而奔波,一时间赶不回来。
饭桌上三小姐处处与岳康针锋相对,三小姐没什么心机,她想什么就会做什么,绝不掩饰,岳康想夹个菜她便会说这个菜太辣你不能吃,岳康换那个她就会说吃肉多了不好,总是一顿饭岳康吃不到几口菜,心中对这个刁蛮的三小姐恨之入骨可脸上还得笑嘻嘻的说:“丹丹真好,这么关心姐夫。”后者总是哼撇过头,嘀咕某人不要脸。岳康只有将碗里的米饭当做是三小姐使劲的嚼。
岳康在白家无所世事,除了呆在书房就是在白家转悠转悠,从没出过白家的大门,不是他不想出去而是有规矩说结婚十天以后才能出门,规矩上说为的是让新夫妻增近感情,古代可没有谈恋爱一说,有许多人都是还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摸样就结婚洞房了,所以要待在家里十天,间接的意预是想让小两口专心在家“办正事”。
白家真不是一般的大,房屋林立,雕梁画柱,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沁芳溪在这里汇合流出大观园,有一白石板路跨在沁芳溪上可通对岸。
在这个年代姑爷的身份很低微,遭人白眼的角色,即使再怎么低微但身份摆在那里,白家的仆人们大多数见了面之后都得恭敬的喊一声姑爷。起码当时是张憨厚的笑脸,然背后说什么岳康并不在意。打狗也得看主人嘛,小说里讲的一个奴才对主子指手画脚那都有点夸张的说法。
只有三小姐一系有喜儿带头没少给岳康白眼,但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只要不疼不痒不指着鼻子骂娘,岳康这个初在白家站脚的姑爷都能忍受,有个个词怎么说?对是秋后算账。
岳康将那本《王朝历史录》放到书架上,这几天他看了许多书籍,对这个世界也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个年代与历史完全不吻合,是史书上一个没有字表的朝代,国号定为天乾,天乾王朝建国数百余年,如今是天乾536年,岳康感慨唏嘘看来以前的历史知识在这个朝代用不上咯。
又到了晚上,岳康回到卧室中,屋里已久点燃了两支蜡烛,白妙昔依旧静静的向一朵无声无息的楠薇花坐在床头上,脸上的纱巾不曾摘下过。
岳康看了看白妙昔走到床边将属于他的被褥抱了起来,这几天岳康一直没有在床上睡,他把凳子拼凑在一起搭了个临时床铺,不是他不想去书房睡,他也感觉跟一个接近哑巴的娘子睡在同一间屋子气氛很压抑,但这个年代的规矩就是新婚的夫妇必须睡在一起,老夫人为此还设了暗岗“监督”。
“如果一床被褥冷得话,你就找蓉蓉在要床被褥。”声音清而脆,温和动听,岳康听到后微微一诧,这可是自己的媳妇第一次跟自己说话,差点没感动个稀里哗啦。
岳康回过头露了个笑脸说道:“没事,不冷你也早点休息。”说完脱了鞋子钻进了被窝里,却完全没有睡意。
白妙昔望着躺下的岳康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应该恨之入骨的男人,她却怎么也恨不起来,那天奶奶找她说起成亲这件事,她没有任何犹豫答应了,因为她明白奶奶的用心良苦。她自己觉得很可笑,这并不是她愿意或不愿意的事,她知道她如果不答应奶奶绝不会强迫她。
白家或许真的需要一个男丁了,无论他是美是丑是善是恶,白妙昔知道她这样做有可能是引狼入室,但她别无选择,她从没为自己的幸福着想,她只想白家一直昌而不衰,自己三年前的一次意外已经不能再为白家做什么了。
不为自己为白家她如行尸走肉嫁给了这个男人,她知道她这个赌注赢的机会渺茫,但她却执行了,不求男人把白家发扬光大,只求维持,最坏的可能就是与他同归于尽,一个已经死过一次,活着没有任何意义的,死亡只是一个平淡词。
男人与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婚后一直没有碰过她一下,就连看她的眼神也没有龌龊的**,她不说话他也平静的坐着。
白妙昔神识度很高,稍微有动静就会醒来,就会看到男人替他盖盖被子,白妙昔每次都紧绷神经,只要男人有所动作她就会拿起枕头下的刀子,毫不犹豫的刺进男人身体,可每次男人都是轻轻的替他盖好被子,转身就回去睡觉了,在白妙昔神经还没有完全松懈下来,那男人的呼噜声就响起了。白妙昔每次都会思索很久。
半夜赤身光背闯入她房间的真的是这个男人吗?屋顶上的大洞加上男人那晚根本没有对自己动手,一个登徒浪子采花大盗能陪他做在床边一坐就是一晚上?难道一切真的如他所说的误会?
白妙昔发现她看不透躺在椅子上的男人,一切都是伪装的?
白妙昔平躺到床上,她连睡觉脸上的红纱也不曾摘去,轻轻地说:“妙丹其实心眼不坏,就是调皮了些,你不要跟她计较。”
第八章 周大公子
岳康听到问话,呵呵一笑,“怎么会呢,我也知道她是在为你出气,都是我自作的孽,我没有怨恨过她。”的确要说岳康那次被蛇咬一点也没有怨恨那是虚的,想到在人家的眼中自己强奸了人家的姐姐,要自己是对方或许会比那丫头还狠,对那丫头的恨多少淡了许多。但事后也得捞回来点,这样心里才能平衡嘛。
“妙丹从小缺少关爱,做起事来蛮横无理,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原谅她了,只求你别伤害她。”白妙昔对岳康的感觉很奇妙,谈不上讨厌,更谈不上喜欢。
“你放心好了,以妙丹那聪明脑瓜子我想都没想过伤害她,我只求啊别再被蛇咬了。”没有理由在人家姐姐面前不说人家妹妹的好话。岳康还真想不出啥好法子报那晚被咬之仇。
白妙昔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能与岳康说话已经破天荒了,岳康也不会想着一下子就与白妙昔熟络。
两人都各怀心事迷迷糊糊睡着了。
“这株高三尺,叶对生,卵圆形的花是蓝英花?”一个看似十五六岁,穿着绸丝白长席衣,腰间挂着上等玉佩,一副公子哥的打扮,他刻意站得很直,神情沉醉,背负着手对着花朵品头论足,一系列的动作想让自己儒雅的一面展现出来,可他那双一说话就会变成一条缝的眼睛和缺少的一颗门牙,实在与儒雅无瓜葛。
“周公子果然博学多才,这朵正是蓝英花,周少真不了不起一眼就认的出来,佩服佩服。”另一个穿着普通长相普通的男孩叫周小安,周小安十六岁,在相乐郡家境一般父亲是开小茶馆的,他是白衣公子周元杰的忠实跟屁虫,拍马屁是他最拿手的本领。
“是啊是啊,真是了不得。”另外两人与周小安一样在学院里都是周元杰的跟班角色。
白衣公子必然的样子,他不会说出这朵花他家院子里也种着,他自来到白家大院就四处瞅望想找株自己熟知的花,显摆一下文采,“小安要不你为这朵花做首诗?你在学院成绩也很突出这个难不倒你吧!”
“周公子您太抬举我了,就我那点文采哪敢在您面前显摆,周公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还是您来做这首诗吧!”周小安马屁功夫不可谓不是炉火纯青。
要奴才就得要这样的奴才多么“通情达理”啊,周元杰背负着手朝周小安竖起了大拇指,后者“灿烂”一笑。
“那好,就由本少做这首诗吧,先生总告诫我才不可轻易外露,但今天也没有外人,难得由此雅兴,我就勉为其难帮大家祝祝兴,妙丹妹子,你说可好?”周元杰不知道羞耻的说道,同时眼睛看向比花还要惊艳的白妙丹,眼珠子差点没有掉下来。
“再叫我妹子,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白妙丹很不愿答理周元杰,若你是奶奶的吩咐她才不会来陪着他们。
周元杰也不尴尬,轻挪大脚,摇起了头,“花瓣初开,朵朵争艳,花蕊嫩红,花香千里。”周元杰做完诗之后巡视着众人,等待着喝彩。
“好,好,好,好诗……”周小安三人大声喝彩,叫好得声音小了仿佛就不“得宠”了。
周元杰得意的紧,“妙丹,这诗可好?”
白妙丹鼻子发出一声哼,毫不留情也很诚实的说道:“很烂,我们厨房做饭的大婶都能做出这样的诗来。”
周元杰脸皮不是一般的厚,无视白妙丹的讽刺,他今天可是背着杀招而来的,不能乱了方寸,“妙丹,你好几天没有去学院了,同学们都很挂念你,你什么时候回学院哪?”
回不回关你鸟事,白妙丹嘀咕一声。
声音不大但周元杰却听见了,压住心中的火气,装作没听见,眼中一闪即逝的阴冷,故作平静,望着满园鲜花一脸陶醉,“今日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又身处这百花丛中,真是让人诗性大发,妙丹不如你我各做一首诗如何?”周元杰说完朝周小安挤了挤眼,后者会意的举手赞同。
“哼,懒得跟你比,赢了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白妙丹立刻否决了。
周元杰那肯罢休,“妙丹,是不是我刚才露那一手才华,把你吓得不敢比了?”
“切,本姑娘今天还真给你较劲了,比就比谁怕谁。”白妙丹说完就后悔了,她哪里会作诗啊,在学院里出了名的捣蛋学生,别说作诗就是让她写字,估计也写不出几个来。
“好,那就有我先作一首。”周元杰怎肯放过这个机会,忙敲锤订钉。
周小安这时很巧妙的站了出来,“等等等等,难得周公子与白小姐今日有此雅兴,我们三人才得以聆听高作,但这比赛是不是有个彩头?”
周元杰带来的另外两人也附和赞同。
“注意不错,得有个彩头才刺激嘛,要不这样如果我输了以后,我让你喊我小老鼠,如果我侥幸赢了的话,那么以后见面你得喊我一声周哥哥,妙丹你看如何?”
周元杰眼睛又眯了起来,学院里往厕所泼冷水,在我身上贴纸条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可以说周元杰做梦都恨不得把白妙丹撕成两半,可他实在害怕白妙丹身上的小金蛇,在她的小金蛇手下周元杰可吃过不少苦头,现在想想身上还发寒,他最怕的就是蛇。
用武力不行那本公子就用文的征服你,我要用我的才华让你彻底拜服在我的长袍下,这是周元杰心里的想法,他今天是有备而来,事先早已经让家里的先生,做自己做了首好诗,才会便得这么的有底气。
白妙丹真是骑虎难下,她不答应显然是退缩了,如果答应了自己赢的把握真不大,想想输了之后要喊这个胆小如鼠的家伙周哥哥,就会起一身鸡皮疙瘩。
“看来白小姐是不敢了,我以为在文采上白小姐要压周公子一头呢,真是没想到。”周小安与另外两人窃声私语,但恰好的是白妙丹刚好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好,我答应你,哼……”白妙丹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咬牙切齿的瞪了周小安一眼。周小安撇过头去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痛快,那咱们就以这朵美丽的牡丹花作首诗吧,听好了。”周元杰故意清了清嗓子,缓踏两步,摇头念道:“金阳倾斜百花中,惟有牡丹醉朦胧,春风摇曳花丝吐,花艳似若嘉伊人。”似乎被自己的诗所陶醉,周元杰迷着眼神色陶醉,伸出的右手不曾落下。
“啪啪啪……”鼓掌声一下子猛烈响起,“这诗绝了。”周元杰带来三人赞口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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