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岳康大为汗颜,真是受宠若惊啊!
白妙芸也在老夫人的房中,或许是因为岳康说的那些话,白妙芸从他进来也没正眼看他一眼。
坐在椅子上撇着头,望着窗外,岳康这个位置刚好看到她雪白的脖颈。
“康儿,这次真的辛苦你了。”老夫人慈爱的说道,怎么看岳康怎么觉得顺眼,老夫人心中宽慰自己真是捡到宝了。
不知何时,康儿这个亲昵的称呼,成了老夫人的专属,岳康每听到老夫人喊自己康儿,就觉得有点肉麻,这让他想起神雕英雄传中的那个卖爹的杨康,怎么觉得都是不舒服。“看老夫人又把我当外人了,难道白家有难,我就应当袖手旁边么?”
“不管怎么说奶奶还是要谢谢你的,这几次白家发生的事若是没有你,白家估计早就垮下去了,以前奶奶错怪你,你可别放在心上啊!”老夫人说道。
“老夫人您看我像那样的人吗?”岳康呵呵一笑说道。说着话岳康的目光看向白妙芸,后者恰好那时眼神也流转过来,双目一接触岳康高高的昂起头,似在说看我多受宠,白妙芸白了他一眼之后,不再去看他。
老夫人又对岳康的心灵“抚爱”一番,直夸的岳康仿佛一下子飘了起来,原来好话听多了也会让人受不了的。
过了一会儿……
老夫人有些担忧的问道:“若是任常青那个在杭州做官的亲戚,日后来寻仇,我们该怎么应付,要知道我白家家室不小,可也断然不能与官府抗衡啊!”老夫人问道这的时候,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这的确是一个头疼的事。
岳康安慰老夫人说:“不用担心,咱们手中不是有任常青的把柄不是,老夫人可别望着那八牛弩,那是证明任常青罪恶的有力证据,相信有这个把柄在我们手上,他们不敢把我们怎么样。”
老夫人心中虽然还有些担忧,但也没说什么,她相信岳康能处理好这件事情,“那任常青怎么处理,难道一直将他关在我们白家么?”
“先关一段时间再说,看看他杭州亲戚那面有什么举动。”岳康说道,其实岳康心中也是有些担忧,并他摸不清对方的来路,一个相了郡的县令都能有将整个白家打压下去的能力,何况是杭州的官员。
但事以至今,也没有太好的解决方法,只能说走一步算一步了,但他尽量保持着胸有成竹的样子,他不想白家过于担心,如果白家的心理防线都被无形的击溃,那么还指望什么与人家斗。
与老夫人聊了很久,白妙芸也时不时的插嘴说话,但就是不看岳康一眼,明明话是对着岳康说的却偏偏看着老夫人说,老夫人也发现了其中的猫腻。但是也没有点破两人之间的微妙。
待到岳康要离去的时候,老夫人说:“芸儿,你去送送康儿,今日她也累了。”
都在一个家里,怎么还要送,点明了是想为两人激化矛盾,岳康怎么不知。
本来白妙芸以为岳康会说,不用送之类的话语,可岳康站在门口,也不走也不说话,就等着白妙芸去送他。
白妙芸不得不,走出了门,跟在岳康身后,狠狠的瞪着走起路有些拽的岳康。
老夫人望着两人的身影,露出会心的一笑。
“大姐,其实今天我不是有心的,只是……”岳康放慢了一步,与白妙芸走在同一条线上,露着笑脸说道。
“废话少说,快走。”白妙芸冷冷的道。
岳康怎么觉得白妙芸说话的语气像是在赶押犯人,受到对方的冷漠,我也生气,依旧笑嘻嘻的说道:“都说人死后不是进入地狱就是进入天堂,这日天色渐黑天堂的人忙完了工作,想要关门回家,便对着外面排队的人说,今日天堂客满了,俺要锁门了,诸位请先到地狱休息一宿,明日再来吧!”
白妙芸不知道岳康要说什么,撇着头不去看他,可耳朵不由自主的听着岳康说话。
岳康顿了顿接着说道:“不想排在前头的三个魂魄大呼冤枉,非要挤进天堂不可。天堂工作人员无奈只好说,好吧,那说说你们有多冤。”
“第一人站出来说道,俺怀疑俺的媳妇与别的男人有染,这天俺提前回家,果然老婆神色慌张床上凌乱不堪,显然被俺赌个正着,可俺上下求索,就是找不到那个男的。俺家由于住在山上,俺跑到窗户边,嘿那家伙手扒着岩石吊在山崖上,俺就抓起家里的碗,朝下仍,而且照着他的手指仍,等到俺仍下第十八个碗时,那家伙终于受不了了,撒手掉了下去。”
“可你猜怎么着,俺家就住在悬崖边上,那家伙掉下去后愣是没摔死,气的俺吱哇乱叫,之后俺搬起俺家的一个大柜子仍了下去,才算把他砸死了,可不幸的是俺也被柜子挂住了衣角,一同掉了下去,摔死了。”
天堂工作人员听后,一翘大拇指,真冤,行放你过去,下一个说说你有何冤屈。
……………………………
PS:呜呜,感谢Jason·SQ朋友的四章催更票,可俺是看着眼红,无力做到啊!12000啊你杀了俺吧!感谢所有对本书打赏的朋友,感谢支持我的兄弟姐妹,千言万语都在更新中。
第七十九章 媳妇给搓背吧
白妙芸装作漫不经心,其实心中很专注的听着岳康的讲话。
岳康接着说道:“第二个人说道,俺天天保持着锻炼身体,每天都持续着爬身,锻炼自己的臂力,本来在我爬山的时候俺遇到了一只蛇,幸好俺身手矫健,那蛇没能咬到俺,俺正在得意的时候,不知咋的就从山顶上落下重物砸在俺的手上,以为是有人不小心弄下来的,还好俺手指够硬,一下还好,可那瓷碗是一个一个的望下掉,最终俺支撑不住了,掉了下去,还好俺命大没被摔死,可谁知俺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又从山顶上掉下来一个大箱子,活生生把俺给砸死了。”
“轮到第三个说他的冤屈了,那魂魄说道,俺当时正光着身子躲在柜子里,忽然……”
白妙芸听到此处,噗嗤一下子笑了出来,脸上的冷气也淡去了许多,立刻觉出了自己的失态,白妙芸急忙单手掩住了嘴巴,有些喃怒的瞪了岳康一眼,也不再送他,掉头走了回去。
岳康嘿嘿一笑,心情大快的他嘴里哼着流行的曲调,回到了属于他的幽静小院。
刚推开房门,白妙昔就迎了上来,眼神中满是担忧,上下打量着岳康,似乎在查询他有没有受伤,眼神中的关切那是不加掩饰的。
忽然她一下子扑到岳康怀里,轻轻的抽泣起来,本来白家这次发生的事,白妙昔不知道,刚才恰巧他去烧水,听到白家的几个丫鬟窃窃私语,当他听到岳康字眼的时候,停住了身子,一细听才知道白家发生的事情。
说道岳康差点命丧人家的刀下,白妙昔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手中的盆子,也摔在地上,溅了她一身的泥水,险些没有晕倒过去。
那几个丫鬟看到白妙昔时,也是吓的不轻,老夫人可是吩咐过的这事先不让白妙昔知道,显然白妙昔刚才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几人忙走过来,搀扶住神色紧张的白妙昔。
白妙昔身子都是颤抖的,抓住一个丫鬟的手,问岳康到底有没有事,她浑然不知她紧张的手掌已经抓疼了那个丫鬟。
那个丫鬟一脸的苦相,急忙说姑爷没事,已经被救下了,这时白妙昔心中的石头才算落了下去。
白妙昔又让几个丫鬟将事情的经过给她说一遍,几个丫鬟也是无奈,只好把刚才听到的全部告诉了白妙昔,难免的是故事有些夸张的成分。
白妙昔说不要告诉老夫人我知道了此事,这样正符合了几个丫鬟的心意,若是被老夫人知道他们将事情说给了白妙昔,一顿责罚是少不了的,别看老夫人平时对人和蔼可亲的,但家规还是比较严谨的,可以说是铁面无私。
白妙昔也知道奶奶不将此事告诉自己,是怕自己过于担忧,既然奶奶不愿意说,她也就当不知道,心中难免有些失落,如今再也为白家出不上力了,极重的自责感涌上心头。
她回到房中一直等待着岳康的归来,在床上怎么也坐不做,如坐针毡刚坐下就又焦急的站起来,望着窗外大门的方向。
见岳康回来平安无事,他心中所有的担忧一下子解脱了,看到岳康好像失而复得的感觉,忍不住的哭了。
岳康将白妙昔轻轻的抱在怀里,温煦的问道:“都知道了?”
少女趴在岳康的肩膀上轻轻的点了点头。
“别哭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么。”岳康拍了拍白妙昔的肩膀。
“我怕失去你……”少女一句话道出了所有的心声,这是她认识岳康以来估计是最为暧昧的一句话了,虽然说的不太明露,但岳康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她的心声。
“傻丫头,放心吧!我福大命大怎么会有事呢,我都累一天了,有没有给我烧洗澡水啊!”岳康赶紧转开了话题,他不想要这压抑的气氛。
白妙昔脱离了岳康的怀抱,眼中还挂着泪珠,长长的睫毛也被染湿了,那楚楚可怜的摸样惹人怜惜。
岳康轻轻的帮他擦拭掉眼角的泪水,揉爱的捧着她的脸颊,忍不住的想要揭开她脸上的红纱,白妙昔眼中略一犹豫,急忙走开了,“水可能有些凉了,我再去加热。”白妙昔小巧的身子向是做贼般的溜了出去。
“水已经烧好了,你去洗洗吧,我帮你拿些换洗的衣服。”白妙昔回到房中对岳康说道。
突然见岳康嘶了一下嘴,好像疼痛的样子。
白妙昔关心的问道:“怎么了?”
岳康露出一丝苦笑,“刚才与人动手的时候,胳膊上挨了一下有些疼,不过没什么大碍,你不用担心。”
“哪里,我看看。”白妙昔急忙拉岳康的胳膊,关切的问道。
岳康说没事的没事的,可白妙昔坚持要看,岳康不得不挽起袖子,胳膊上一块淤红呈现在白妙昔的眼前。
白妙昔心疼的问道:“很疼吗?我帮你擦些药水。”
岳康轻轻的放下袖子,说道:“没事小伤,就是一会洗澡的时候没办法搓到后背了。”岳康说完看着白妙昔的反应。
“我帮你搓吧!”白妙昔用一种极为细小的声音说道。说完之后少女的的脖子比九月的冬枣还要鲜红,有些不自然。
岳康装好人道:“这个不好吧!”其实心中早已经得意的想要蹦了起来,他胳膊刚才是受了点伤不假,可那疼痛简直是微不足道,即使做剧烈运动也不碍事,他心中打的小九九估计就他自己知道,他算定了只要自己一说疼,白妙昔就会帮自己搓背,想想都能让人硬起来啊!那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若是白妙昔知道岳康此时心中的想法,不知道会有如何感想。
“说好了,只搓背。”白妙昔此时羞的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岳康也是见好就收,嗯嗯的答应了之后,两人一同去了浴堂。
今个咱老百姓还真的高兴,岳康心中小小得意一把,别人的老婆都是陪睡,陪做,陪摸,陪那个啥箫,咱的老婆只能勉强给搓背了,唉…将就着吧!
日落西山,张进昌鬼鬼祟祟的身影,钻进一个极为偏僻的小巷中
第八十章 危机将要来到
张进昌跟做贼一样的东张西望,望四下无人便钻进了小巷子中。
小巷子的尽头站立着一个人影,那人负手而立,日近黄昏,金黄的阳光照射在他古木般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如是一蹲金色的雕像,那人双眼始终绽放着一种属于狼的光芒,射看着张进昌。
张进昌每往前走一步,都感觉那股压力越来越中,几乎令他不敢大声喘气,黄昏时分天气已经不那么燥热,但张进昌还是出了一身的汗水。
走到那人身前,张进昌恭敬的喊了一声,“总头大人。”
总头轻轻的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