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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妙丹满脸委屈,她在奶奶面前不敢造次,“奶奶,他侮辱姐姐的清白我用蛇咬他有何不可,难道姐姐白受欺负了吗?”说着说着小姑娘眼中的泪花涌出,“你还怪我,我只是心疼姐姐想帮他出口气。姐姐够可怜的了。”说话声音越来越变味道,即将大哭的预兆。
“好了丹儿奶奶不是怪你一切有奶奶做主,妙昔是你姐姐,难道就不是奶奶的好孙女?”老夫人安慰道。
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岳康,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重新被绑了手脚躺在地上呼呼的喘着大气,蛇毒的解药他已经吃下了,相信没什么大碍了,只是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出现眼睛状的蛇头。真他娘的不是一般的吓人。
与其埋怨天黑不如点起一支蜡烛,岳康已经不怨天尤人了,怪就怪自己没有带着一身绝世武功穿越,那样不至于这么悲惨,天地间蕴藏的魔法元素请听从我的召唤现身吧,我要用你的力量来消灭所有的敌人,现身吧……这句话岳康不知道默念了多少次了,可惜他没有跟别的许多穿越主角一样,先天残脉。不能光明正大的与那两名姿色上等的黑武士大战三百回合然后逃之夭夭真是一大遗憾,那样才更像一个采花大盗啊,还能有比我更怂的采花贼不?
柴房门被打开了,打断了岳康YY的想法。
老夫人进来之后,很平静眼神也不再那么暴烈,“你姓谁名谁?家住何方?户室几口?年芳何几?都给老身一一答来。”
岳康被问的莫名其妙,一个沾污她孙女的家伙她问这个做什么?“本人…哦不,在下姓岳单名一个康字,家乡在很远的一个地方,家里已经没有亲人了,老夫人我想澄清那晚我真的没做什么。”岳康的家乡的确在很远的地方,远的不属于这个年代,更不用说亲人。
老夫人历目一瞪,“以后我不想听到那晚上的事情,你辱我昔儿清白铁证如实,你狡辩有何用,堂堂男儿你就没有担当。”老夫人轻轻迈着步子,拐杖磕的地直响。
“我……”岳康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
“你不需要再说什么,正好你是个孤儿没有家室,明日我会找人把你放出去,你做好心理准备三天后我要你与昔儿成亲,入赘我白家。”老夫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说完就出去了。
岳康心中先是一惊随后一喜,还有这等事?成亲?岳康可不觉得自己是捡到了什么便宜,阴谋绝对有阴谋所在,喜的是把自己放出去总不会一直绑着吧,那逃跑的几率岂不是会很大?
“你不用想着逃跑别动任何歪注意,除非你不想活了,明天我会找人放你,老身也不会找人一直盯着你,你想走便走想跑便跑,白家绝不拦着,只是你这几天吃的饭菜里我已经派人下了药,每隔七日吃一次解药毒性才不会发作,若是七日之内没有解药的话,你会立刻毒发身亡,七孔流血而死,是生是死你自己决定。”说完老太太噔噔噔搭着拐杖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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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岳康的新房
白家是相乐郡的泰山北斗,你若没听说过扬州八大才子没关系,你不知道山珍海味怎么吃也没关系,你不知道贵妇人一个钗子多少银两也没关系,但你身在相乐郡若不知道白家,那你肯定是个被取笑的对象,能让人笑掉大牙的那种。
白家主要以生产陶瓷为主,“美瓷”只是产品的代称,遍布全国各地,别的行业也都有干涉,酒楼、驿站、酒坊、布坊等等。
白家占地百亩房屋豪华彰显,气势磅礴,家中家丁丫鬟护卫加起来上百余人的大户人家,房屋无数,亭台楼阁,清幽花园应有尽有。
能在白家寻一门差事,用乡亲们的话讲那叫人才,除了登科上榜名中状元,估计能进入白家当差就是最光荣的事,白家俸禄不但比别的人家丰厚,白家待人温好,比起别的大户人家的狗眼看人低要舒适的多。
所以白家的下人干起活来格外的卖力,三天时间不到属于岳康与白妙昔的新房便完工了。
正院右手的院子就是岳康与白妙昔成亲的地方,白家没有大张旗鼓的重摆宴席,只请来了几桌自家的亲戚和生意上要好的盟友,白家这次不想张扬,但即使这样那些没有收到请帖的人士均都送来了贺品,虽然老夫人掩饰住了那晚上的事情,但有心人还是心中透彻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即使白家这次成亲没有大张旗鼓,但相乐郡至少也有一半的人知道此事,大街小巷茶楼酒馆都愤纷纷的议论着不曾谋面的白家姑爷。
其中不少绯言绯语话说白家姑爷是个采花大盗,又有人说白家姑爷一个家族没落的公子,少儿时迷恋二小姐的姿色甘心屈身入赘,有的说白家姑爷只是一个家徒四壁捧书侵坐的书生,流言蜚语一时间全部涌出,让人根本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的。
当然认定白家姑爷是采花贼的居少,以他们的大脑想即使采花贼也不可能才二小姐那朵残花。这当中不泛有老夫人遮人耳目的手段。
农历三月十八这天,便是岳康“大喜”的日子
院庭不是很大但也有三四亩的样子,正房五间,一间是客厅,卧室两间剩下的两间都是书房,一人一间。偏房是住丫鬟或盛杂物的地方,院子的一角栽满了花,各式各样的都有,花香弥漫。
每个房门上都贴着用红纸剪割的喜字,房屋外延挂满了大红灯笼,红带千条布落在灯笼与灯笼之间,整个院子被红色而渲染。
很繁琐的结婚步骤,弄的岳康晕头转向什么一采纳二问名三纳吉的,岳康根本一窍不通,还好事先有专门的丫鬟告诉他结婚的程序,脑子中有点印象才不至于出大丑。
古代的人吃完席都会拍屁股走人,还不忘说句早生贵子,岳康不得不四处应付,一桌一桌的敬酒还是跟现代相同,酒虽然喝了不少,但古代的酒度数低岳康除了头脑有些晕沉之外也没什么,一一将宾客送走之后。
胸前挂着大红花,头戴双叶帽的岳康被老夫人喊到了书房。
书房中老夫人说道:““我白家乃是大户人家,在整个杭州也算排的上名号,我膝下有一个儿子,在他四十八岁那年无辜失踪,再也没有任何音讯,留下三女,妙昔排行老二,人们都说她聪明能干,温柔贤惠自她父亲去世以后家里所有的产业都是她一人抗着,孩子一年四季四处奔波劳累,咬着牙独挡一面,她在外人面前风光无限,颇受好评,可她只有在老身面前才会褪去坚强的外表,她会伤心,遇到挫折会难过,会哭,她只不过是个孩子,老身知道她受过多少累。”老夫人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三年前的一场变故彻底断送了她的幸福,她的脸被烧伤,成了多数人眼中的丑八怪,从那里以后她再也没有出过门,成日憋在屋子里谁也不想见,也不想见我,她怕我见到她脸上的伤疤会难过。一晃就是三年她一直活在痛苦中,没有人能体会。”
岳康站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心中有些悲凉,在这三天中他早已经从丫鬟嘴中套出了二小姐风貌已毁,当时岳康想逃避,可最后一直反复的想,若是没有那晚的事情出现,二小姐虽然落零但有着炫赫的家世想找个人家嫁出去也并不算难事,可自己彻底沾污了二小姐的清白,即使那晚什么也没做,但孤男寡女你是怎么也解释不了的,或许男人就应该有所担当,岳康有时也在问自己若身上没有中毒,自己会不会与二小姐成亲,做一对荒唐的夫妻?
“老夫人放心,我不会伤害二小姐的。”岳康说道。
烛光摇曳,红纱绿帐,温玉软床房间中弥漫着一种情扉麝香,淡而不浓,二小姐白妙昔穿着大红色凤凰嫁衣,腰间挂着一个白色雕刻一对鸳鸯的玉佩,一双盈盈莲足穿着红色绣花鞋,安静的坐在床上,双手环扣放在腿中间,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一双手美的都那么惊心动魄,不知道以前没有被毁容的二小姐美的如何秀气可餐。
桌子上放了四碟菜,一壶酒两个白色的杯子,岳康坐在桌子旁,不清楚是什么情绪看着蒙着红盖头的白妙昔。
岳康承认白妙昔的脸的确给他带来了负面因素,心中说没有膈应那是骗人的,风轻云淡,看透一切都是很难做到的。
酒已经喝了五杯,两人都安静的坐在那里谁也没有打破沉寂。
烛光照耀将岳康的影子拉的老长在墙壁上跳动,岳康走到床前拿起掀竿不知道什么心情,他实在害怕掀开后展现他面前一张令人回避的脸。
轻轻地轻轻地挑起了红盖头,首先映入岳康眼帘的是雪白如玉的细长脖颈,脖颈上挂着一条红绳点缀的肌肤更加细润如脂,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岳康感觉到白妙昔的身子轻微的颤了一下。
随着红盖头一点一点被挑开,白妙昔眼睛以下蒙了一块粉红色的纱巾,纱巾以上一双判若星辰的漆黑眸子,高挑的睫毛像是淘气的蝴蝶翩翩而动,她的眉毛很细很长似是一片柳叶儿。
漆黑的眸子映着跳动的烛光,很美很动人,她的眼睛胜过一枚发光的夜明珠,柔而唯美,清澈的不含一丝遐思,一双眼睛能迷的人神魂颠倒,让人很想揭开她的面纱,一览整城风貌。
她没有抬起头,只是双眼注视着烛光,心静如水,脸上不露喜怒悲哀。
世间之苦,人各取一。
第七章 白妙昔看不透的男人
书房中文房四宝,笔是芊竹毛笔,笔尖润软;砚台是青花龟石,质细底腻、润泽净纯;墨是松烟,墨质坚实;纸张有些粗糙,没有现代纸张的滑润平整,但在那时候已经属于上上品。
书架上放满了各样的书籍,一排排整齐罗列,无论岳康如何糟腾第二天起来都会整洁如初,他的书房都是有专门的丫鬟打扫。
桌子上一尘不染,笔筒墨砚都是每天清洗。
这已经是岳康成亲的第六天了,一如往日岳康坐在书桌前,撇角的拿着毛笔,他从小没有写过毛笔字,开始都不知道怎么去拿,在丫鬟的指导下总算入了山门,起码能寥寥草草的写上几个字,至于歪倒无章那就不是岳康关心的问题了,很得意的拿起自己写得字,岳康一眼陶醉的样子,不错,不错不忘学古人那般点首品论,每当那个心地善良的丫鬟蓉蓉看到姑爷写的自己,心中忍不住的偷笑,并给予指正。
蓉蓉没有对这位入赘白家的姑爷鄙视瞧不起,她感觉这个姑爷人品并非说的那么不堪,不会出言调戏她,不会对她喝声大叫,有一次姑爷写字的时候蓉蓉不小心弄洒了墨砚,洒的满桌子都是,姑爷不但没有责怪还帮着收拾。
蓉蓉把茶水放到书桌上,看了一眼专心写字的姑爷没说什么,姑爷虽然字写的不好但很用心,进步也很快,看着姑爷的进步蓉蓉升起一丝的自豪,那可是她的功劳,悄悄的退出书房,掩上房门。
用毛笔写字真不是一般的累,写了一会岳康感觉手都酸了,放下毛望着潦草的字体笔心中感慨练字真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现在想想对那些书法家还是蛮佩服的。
被王虾米开车撞死,稀里糊涂的穿越到女人床上,被剑架住脖子被毒蛇咬过肩膀,岳康现在想起这一切还是恍若梦境。
成亲以后白妙昔没有说过一句话,后者更是连正眼也没瞧过他一眼,新婚晚上白妙昔只是一直望着烛光安静的坐着一动不动,眼神没有波澜转动,没有说话没有抬头仿佛屋子里就她一个人一般,岳康也没有说话,少女的幽怨让他很沉闷,不知是该安慰还是扯出别的话题。
“我也是个世间的人儿。”岳康一句无头无尾的话,就那样两人坐了一个晚上。
期间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