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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康听后瞪大了眼睛,惊声道:“什么?你是”岳康这一惊非同小可。
仙鹅微微点头,“岳康我没有骗你的必要。”仙鹅见岳康还是不相信的样子,于是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类似令牌的『玉』佩,让岳康看了一下。
岳康看后对仙鹅的身份,深信不疑。
等岳康与仙鹅再次回到房中之后,岳康狠狠的看了一眼郑海佳,良久,对着丐帮的弟子,轻轻的说道:“我们走”
岳康又看了一眼仙鹅,仙鹅肯定的点了点头,之后岳康率先走了出去。
丐帮的弟子紧随岳康身后,他们不知道仙鹅和岳康说了什么致使岳康改变的注意,但他们也不会询问,帮主的事情他们没有资格去管,他们只需要执行命令就可以了。
时光飞转,一眨眼五天过去了。
郡主?征西王?
当那日岳康听到仙鹅说她的父亲是征西王时,岳康着实被震惊住了,没想到仙鹅是郡主的身份,实在大出意料之外。
征西王,岳康当然知道征西王是谁了,征西王手握重兵镇守江南一带,是整个王朝的风云人物。
王妃固然权势滔天,但与一个手握重兵的王爷比起来,是不值一提的,皇上后宫三千,除了几个极为宠爱的妃子之外,别的王妃似乎也都是有名无实吧!
岳康对宫廷之事深为了解,但即使不得宠的王妃对付自己,那也是跟捏死一直蚂蚁一般,但眼下仙鹅是郡主的身份,一切的形式又不同了。
*
第三百二十四章 岳父有消息了
。岳康看的出来仙鹅是为他好的,所以便没有执意杀了郑海佳,而是放手,让她处理。
说白了就算岳康这个时候想杀对方也不可能了,郡主,那是一种高贵的象征,如果自己执意杀了郑海佳,那绝对是对贵权的一种挑衅,岳康不想那样做,他也没有必要那样去做。
岳康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每天去书院教导学员,这是现在他最大的任务,他很想早日结束夫子的生涯,早日回相乐郡与自己的媳妇团圆。
就在昨天岳康意外的受到了木丹的来信,木单信上说他改变了容貌后,带着唐雪见几人已经轻松的混进了贵亲王府,并且也再次得到了贵亲王的信任,经过他们这些天的查看,木丹也确定了一件事情,白家老爷还活着,只是眼下还没能打探到被关在什么地方。
木单承诺一定会尽快查出关押白老爷的地方将其救出来,寥寥的几句话,说明了一切。岳康心中清楚木单几人混进王府一定不容易,只是信上没说罢了,兄弟就是这样,他付出的再多也不会向你倾诉,因为在他心中认为那都是他应该做的。
总之有了岳父的消息,岳康心中无比的高兴,他期待岳父被救出的那一天。
期间齐国栋找过岳康一次。
岳康去了齐国栋的家里,当时童老也在。
三人摆下酒席,齐国栋并没有责怪岳康的鲁莽,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我已经搜集到了郑海佳所以犯罪的证据,现已经将郑海佳打入了大牢。郑海佳所有的罪证加起来足可以掉一百次脑袋了。郑海佳被砍头看是跑不了的事。
之后齐国栋说出了,其实他早已经掌握了郑海佳好多犯罪的证据,郑海佳什么时间做过什么坏事齐国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一直没有擒拿他。
岳康诧异问道,既然早已经掌握了罪证,为何迟迟没有抓住郑海佳。
童老插口道,有许多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是顾及元妃?岳康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齐国栋说道,顾及谈不上。只是不想那么早与她撕破脸皮,眼下既然岳小弟你已经将此事闹了起来,只不过将想要做的事提前了一步。
岳康感觉童老和齐国栋说话不明不白,心中疑惑出口询问,两人也是微笑不语,只说过些时日你就知道了。
岳康索性不问,这些官场上的事,他也不想多去了解,总之得知郑海佳很快就会被砍头他就知足了。
南宫琳琳一直住在四合院中,偶尔陪着岳康去书院。(更新本书最新章节)坐在教室中静静的倾听岳康上课,脸上洋溢着幸福。
小顺的伤已经全好了,每天负责接送岳康几人去书院,生活无比的悠闲。只是偶尔想起远在相乐郡的小琴姑娘,多少会感到有些寂寞。
而仙鹅最近每天都去书院听岳康上课,她渐渐的喜欢上了这种生活,感觉生活很充实,她也与别的学员一样,爱听岳康上课。爱看岳康站在讲台上谈笑风尘的样子,爱上课时抢答题,爱听岳康为了不让学员枯燥讲的那些笑话,一切她感到既新奇又美好,仿佛比她游玩四方有趣多了。
结束了一天的课程。
岳康与小顺坐在马车前头,南宫琳琳今日也去了书院,她和白妙丹、萍儿三女挤在车厢里。
“姑爷。再过几天就是三大书院比赛的日子了,比赛完之后就可以回相乐郡咯。”小顺赶着马车开心的说道。
“你这么着急想回去啊!”岳康见小顺兴奋的样子,微微一笑,其实他心中比小顺更想回去。
“嘿嘿,我想我娘了。”小顺笑道。
“屁,想你娘了,你是想小琴姑娘了吧!”岳康笑骂道。
小顺嘿嘿一笑,“两者都有,两者都有。”
“你小子,等回去制作完九龙鼎后,挑个好日子跟小琴成亲吧!姑爷给你做证婚人,你看如何。”岳康说道。
“嘿嘿,一切都听姑爷安排的。”小顺傻笑,心中无比的高兴。
“小顺,别忘了让本小姐做你的伴娘啊!嘻嘻,我还不知道做伴娘什么滋味呢。”
车厢中的白妙丹掀开车帘探出脑袋说道。
“那小顺我岂不是会幸福死的。”小顺哈哈一笑,很开心的样子。
几人在马车上说说笑笑,马车驰过残留的是阵阵笑声。
太阳已经落到了西方的天际,映现出美丽的晚霞,整个天空仿佛都被染成了红色。
此时车厢上的帘子,被高高的挑了起来,坐在车厢中的南宫琳琳对着岳康说道:“岳弟弟,看得出你与书院中新去的那个什么宪厄关系很要好啊!”
“呵呵,一般吧!”岳康呵呵一笑说道,至于仙鹅是女子之身马车上的几人根本不知道。
“一般?我看未必吧!你下课时间不陪我们三个总是陪着那个宪厄,难道真的是一般的关系?”南宫琳琳清脆的说道。
“是啊!姐夫,这些天你不陪我们总是陪宪厄,他一个男人你跟他怎么有那么多话要说啊!”白妙丹插口说道。
“哦,可以说成是好兄弟吧!我们两个很谈的来。”岳康应付的说道,他不知南宫琳琳,为何这样问他。
“的确很谈的来,不然岳弟弟怎么总是偷偷摸摸的将她带到一个我们找不到的地方,难道你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南宫琳琳又道。
岳康转过头,很“委屈”的说道:“南宫大姐,我能跟一个男人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这次你可真冤枉我了?”
“冤枉你了?岳弟弟,为什么这么久了你还不告诉我们宪厄是个女人呢?”
南宫琳琳嫣然一笑,眼睛冲岳康一眨,带着调戏的意味。
“啥?”岳康一惊差点没从马车上掉下去。张大了嘴巴。南宫琳琳怎么知道仙鹅是女人,岳康顿时心虚了。
“南宫姐姐,你刚才说什么?宪厄是个女人?”
白妙丹也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小顺和萍儿也明显一惊,几人的眼神不由的放在岳康的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你何不让你姐夫自己回答。”
岳康没底气的说道:“应该不是女人吧!”
南宫琳琳轻哼一声,“岳弟弟,你好不诚实哦!你敢说你不知道她是女人么。”
“我”岳康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说知道仙鹅是女人。不然三女不会放过自己的,这些天下课时间,那个仙鹅总是拉着自己,让自己陪他,岳康也是没办法,谁让人家是郡主的身份,又是那么大的一个美女呢,只好冷落了三女,若是让她们知道自己早就知道仙鹅是女人,指定又会想自己招花惹草了。
“我真的不知道。”岳康很无辜的样子。
“岳弟弟。你骗谁也骗不了我的,我第一天就看出了仙鹅是女儿之身,而且也知道你早就知道她是女人了,鬼才相信你整天陪着一个男人说说笑笑。赏花论草呢,我之所以一直没说穿,就是想看看你会不会主动像我们承认,岳弟弟,你好让姐姐失望哦!”
南宫琳琳还是那副吃定岳康的样子,“要知道女人的知觉是很灵的。”
“真不知道。”岳康知道现在死活不能承认。“明日我得找她问问,问她为何不告诉我她是女儿身。”
岳康的话显然很没有说服力,三女直接扭头不再理会岳康。
岳康苦笑,南宫琳琳简直就是个妖怪,怎么什么事都满不过她啊!
回到四合院中天色还没有彻底的黑了下来。
王妈已经做好了饭菜,见岳康几人回来,让几人梳洗一番。便开始吃饭了。
饭桌上。
岳康看到白妙丹闷闷不乐的样子,忍不住的问道:“妙丹,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么?”岳康很奇怪,白妙丹刚才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白妙丹嚼着口中的米饭,牵强一笑说道:“没事。”她今日似乎失去了与岳康抢菜吃的雅兴,低着头很少说话,慢慢着望嘴里扒着米饭,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岳康看了南宫琳琳一眼,南宫琳琳冲她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怎么回事。
于是岳康心中就纳闷了起来,妙丹到底怎么了?平时吃饭的时候,就她话多,今日怎么却一句话也不说了。
饭桌上,白妙丹不吵吵闹闹岳康似乎还有些不习惯。
岳康询问了几句,白妙丹一直说没事,岳康也没有办法,摇了摇头。
南宫琳琳和萍儿也看出了白妙丹的失常,于是找着话题与白妙丹说话,可白妙丹只是问一句答一句。
也不像是生病了啊!妙丹怎么了?岳康搞不明白。
一顿饭很快吃完了。
众人在饭桌上闲聊了一会,白妙丹说自己累了,想回房休息,说完之后,白妙丹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出门的时候还被绊了一下,明显心中有事。
岳康几人望着白妙丹的身影摇了摇头,女人心海底针,谁能搞的明白她到底想什么呢。
白妙丹走后岳康几人也没聊天的兴致了,于是纷纷回房去了。
在走出房门的时候岳康冲南宫琳琳眨巴了一下眼睛,脸上带着色意,似在说晚上等我。
南宫琳琳脸色微微一红,瞪了岳康一眼,便离去了。
岳康嘿嘿一笑,自从那晚上了南宫琳琳的床之后,岳康这几天每次都是等众人都熄灯睡下之后,偷偷的溜进南宫琳琳的房间里,睡到黎明时分再从南宫琳琳房中出来,跟做贼似的。
这种偷情的感觉,岳康感到即刺激又美妙。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二十五章 白妙丹的生日
月牙儿像把梳子挂在半空,人们都说月亮是位最善良、最爱伤心和最易受感动的姑娘,谁有什么不幸的哀愁,她总是怜悯地注视着他,有时还会流泪。相比她这时是不忍心去看那些不幸的人们把!所以才掩住半个脸,但她那朦胧的淡光,还是同情的从窗棂间射进来。黑暗的屋子,也变成灰白色了。
白妙丹静静的站在窗前,望着天空中如水的月色,她微微的扬起头,眼中不知何时流出了两行泪水,被月色映照,仿佛两串晶莹闪烁的珍珠,璀璨的光亮与心中的悲伤搀和在一起,让她瘦弱的身影多了几分惆怅。
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双眼被泪水侵湿,天上的月光也是一片朦胧,她有些呆滞的站的床边,如银的月色,似是善良的姑娘感受到了她的伤心,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