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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恐怕就是具尸体了。 “黑厮,你家鸣金了,你还不退。”吕布到是不愿与北庭结下大怨,见曹布他们鸣金,当下对张飞喝道,但是此时的张飞早已杀得性起,现在就算把他老爹叫来,都叫不醒他。见张飞仍旧不知好歹地死命攻击,吕布那心头怒火也腾地上来了,这黑厮还莫不成真当他吕布是泥捏的,你要打是吧,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强,吕布怒气一冲,哪还管什么顾虑,手上加力,方天画戢一记接一记得挥向了张飞。 “不好!”曹布和赵云两人对视一眼,再也犹豫不得,掠马疾冲了出去,这个吕布刚才还留了手,张飞危矣!当下,赵云马快,冲到了前头,曹布却是慢了一慢,落在了后面。此时,吕布一记重戟,刺到了张飞面门,而张飞的矛也刺到了他的胸口,不过以速度而论,他这一戟绝对能先把张飞给刺下马去。 赵云的脸色变了,死命一夹马腹,朝前窜了出去,但是仍旧是慢了一拍,就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吕布那戟刺向张飞的时候,他耳边响起了一阵急啸的声音,他没有回头,因为他看到了一支黑色羽箭猛地撞在了吕布的戟刃上,弹偏了少许,正所谓失之毫厘,谬之千里,这些微的距离已经足够保下张飞的这条命,只是他的脸上仍旧被那冰冷的戟锋划过,顿时血流如柱。 吕布的脸变了,不光是因为曹布这能够弹开他方天画戟的一箭,更险的是,张飞的蛇矛仍旧刺向了他的胸膛,他却已无力回挡,难道他就要死在此地吗?赵云出枪了,他的手上,长枪已如疾风般刺了出去,分毫不差地点在了张飞的蛇矛之上,将那矛荡了开去,只剩一点矛锋在吕布的铠甲上发出了一阵尖锐的金属刺鸣之声。 张飞终于清醒了过来,刚才他和吕布都经历了生死一瞬,命悬他人之手的感觉。“还不回去。”曹布已是策马而到,对着张飞冷声道。张飞默然了一下,然后猛地看向了吕布,“我输了。”大声地说出这三个字后,他掉转马头就疾驰了回去。 看了一眼离去的张飞身影,吕布眼中闪过一丝异彩,然后才看向了赵云和曹布二人,直觉告诉他,这两人的武艺皆是与他不相上下,尤其是曹布身上那种狂野的气息跟他很像。 “阁下何人?”吕布看向了赵云,毕竟刚才是赵云救了他一命。“北庭赵云。”“刚才之举!”吕布想要道谢。“是我们破坏规矩在先,你不用谢我。”赵云没有让吕布把话说完。
第一【解禁】第二十九章 背叛
“你们退下。”此时,吕布的三千亲兵涌了上来,但是却被吕布挥手喝下了。“我方才真打得顺手,不若阁下再陪我过上两招。”吕布突然道,刚才张飞已然挑起了他的斗志,现在更有两个与自己不相上下的人在,一向找不到敌手的他再也按耐不住,直接向赵云道。 “好。”略微思量了一下,赵云答道,他也很想知道吕布究竟有多厉害,旁观始终是旁观,终不如痛痛快快地战上一场来得爽快,他赵云也是个战士。 吕布和赵云斗做了一团,两人这番比斗,却是看得阵前两军军士都是傻了眼,只见两人气冲霄汉,刃雪锋明,吕布的戟大开大阖,却又狠辣迅厉,而赵云的枪则是矫若游龙,神出鬼没,叫人难以捉摸,黑旗军虽然悍勇,但是这样的比斗,他们也未曾见过,那痴呆的样子比起并州军来也是不遑多让。 张飞的脸上已经结了血痂,他看着与吕布斗在一块的赵云,才知道他父亲说得没错,赵云的武艺的确在他之上。“儿子,你觉得谁会赢?”见张飞脸上神色暗淡,张雄突然问道。“应该是战平吧。”“那你觉得子龙和那吕布的武艺相当吧?”“应该是吧。”张飞低声道。“胡说,若是没有你此前力战,耗去了那吕布不少力气,子龙怕也是战不平他的。”张雄拍了拍儿子道,“你知不知道,你比子龙差在哪里?”张飞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摇了摇头,“论力气,你在子龙之上,论速度你也不差,但是儿子,你打起来太莽了,若是遇上与你旗鼓相当或是比你稍差的对手,他们自然为你的气势所夺,但若是碰上像吕布这般的对手,你逞一时之勇是没用的,你的卤莽只会暴露出你的弱点出来,儿子,你明白吗?“张雄沉声道,虽然他的武艺没那么高,但是作为一个长者,他的经验却是张飞所欠缺的。“我懂了,爹!”张飞重重地点了点头。 此时,赵云与吕布终于分出了胜负,两人忽地拨马转回了己方军阵,赵云对着吕布淡淡道,“我输了。”其实他刚才与吕布相斗,不过是个平手,只是吕布与张飞鏖战在先,力气耗费不少,所以这一阵算他输,不过这只是以武艺论,若是真的以命相搏,他和吕布的生死之数也不过五五,鹿死谁手,孰未可知。 “曹公果然真英雄也!”吕布大声地赞叹了起来,对于曹操他更加佩服,能够收揽赵云此等人物,曹操的确是世之霸主,连他都有想为之效命的心思了。“阁下。”吕布又看向了曹布,他已经打出瘾来了,他的直觉告诉他曹布比之赵云恐怕更加难对付一点,但是这正是他想追寻的快乐,和庸者交手,简直味同嚼蜡,索然无味,只有与这些强人交手,才能让他体会战斗的快感。 “我不占你便宜,要战,明天我们在此地好好战上一战。”曹布并没有答应,只是冷冷道,“好,我们明天就在这里痛快一战!”吕布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惹得这个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对手不快了,当下豪声道。双方军马,自是各自退回营寨。 夜晚,吕布独自于帐中擦拭戟刃,他从来没这么兴奋过,如此迫切地渴望那一战,明天,他一定要让天下人知道,谁才是最强。突然,帐子被揭开了,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并州刺使丁原。“主公!”吕布站了起来。“奉先不必多礼,奉先今日一战,果然勇猛无双啊!”丁原按住了吕布,“不知奉先明日一战,可有把握否。”“这个布不敢欺瞒主公,胜负之数不过五五耳。”“我听闻,此次来的将近是黑旗军近一半的军力,若是奉先能率兵击溃那些逆贼,老夫定然保举奉先入朝为将,从此飞黄腾达,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丁原眯着眼睛道,他这一番话却是说的吕布疑惑不解,如今黑旗军有十万之众,他们并州才不过五万人马,如何抵敌的过。就在他疑惑间,丁原已是说了起来,“北庭的那些武人都是愚顽之辈,只要今夜我们在大营前布下埋伏,明日等他们过来,以乱煎箭射之,而后再由奉先你率军逐杀,只要杀了那几个为首之人,大局可定。”丁原的话只说的吕布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待丁原说完,他已是跳起来道,“主公,此事休提,布不是那无信之人。”话方出口,吕布才意识到这话可能刺了丁原,只是他生性桀骜,也不愿服软,索性道,“夜已深,还请主公早行休息,等明日布胜了之后,在为主公破敌。”“好,那奉先早些歇息吧。”丁原到是没什么动静,只是淡淡道,然后离开了吕布营帐。 黑暗的夜色下,丁原回头望了一眼吕布的营帐,才阴声道,“那你就莫怪老夫心狠,连你一起算计了。”在他眼中,吕布再勇,但看起来却也只是一把不听话的刀,他从未见过吕布还有抗命之举,刚才吕布说话之时,隐隐有杀机萦绕,既然留之无用,还不如尽早除之,免有后患。内心里,丁原做出了决断,再说吕布,等丁原走后,他立即穿上了铠甲,将方天画戟抱在怀中,躺在了床上,若是丁原回去后想要除他,他也好起来厮杀,只是睡了一夜,也未有动静,吕布自当丁原没将昨晚之事放在心上,也是没事人一般地带着三千亲军出了大营。 草原之上,微风轻拂,到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却不像是厮杀的日子。只是吕布和曹布却不那样想,他们两个骑在马上,都是冷冷地盯着对方,忽然间两人一起动了,两匹健马在各自主人的驱使下,疯狂地向着对方冲了过去,不过几下呼吸,两人的戟划过了对方,拉着马缰,手上使劲,两人同时拨转了马头,缠斗在了一起,两人俱是速度力量相当,不过几下见,两人身上都是起了好几条血口,比之昨日的比斗,不知凶险了多少,曹布自幼过的是非人的日子,而吕布在九原也未必比曹布好上多少,现下两人都是被对方身上那种狂野的气息给激得失去了冷静,现在两人想得都是如何杀死眼前的对手。两人那惨烈的战斗甚至让围观的军士们都忘了叫好,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赵云和张飞也只能静静地待着,毕竟这是约定好的战斗,他们不能去破坏,否则那是对曹布的侮辱,只是如此下去,他们两个中必然要倒下一个,心中,赵云和张飞竟是异常地矛盾。 吕布和曹布两个已经成了血人一般,但是仍旧死死地看着对方,脸上还露着野兽般的笑意,他们战得很痛快,这才是真正的战斗啊!就在他们准备进行最后一搏时,他们那超乎常人的直觉让他们感到了危险,赵云和张飞他们也很快察觉到了不妥。就在几人惊异之时,草原的四周忽然涌出了无数的并州兵,将他们围了起来,吕布只带了本部三千人马,曹布他们同样也没多带,也是三千整,但是现在他们却陷入了包围,虽然围着他们的只是步兵,但是那些并州士兵手上拿的弓弩却是致命的利器。 “你这个卑鄙小人。”见到四周涌出的持弓士兵,曹布变了颜色,唾了一口唾沫。“我没有。”吕布像野兽一般嘶吼了起来,这种事情简直是对他最大的侮辱,现在的他还不是那个日后的三姓家奴,现在的他还是一个纯粹的战士,还没有被他黑暗的世道染黑。“没有,那那些是什么。”曹布怒喝道,然后大叫了起来,“子龙,翼德,我们杀出去!”话音刚落,扑天的箭雨已经盖了过来。‘扑’地一声,一支利箭穿过了吕布的身体,吕布的眼睛变红了,他看着插在他身上的那根羽箭,像狼一样地嚎叫了起来,“丁原,你这个杂碎!” 箭蝗如雨,无情地收割着生命,曹布,赵云张飞他们看着身边一个个的士兵倒下去,眼睛变得赤红一片。他们于是疯狂地指挥着麾下士兵退走,只是在他们的退路上,丁原安排的弓箭手最多,无论如何也突不出去,他们只能向着吕布那个方向而去。 吕布还是疯狂地在那里挥舞着手中的方天画戟,在那里嘶吼着,突然一支利箭忽地穿过了缝隙,眼看就要钉入他的胸膛,横次里一个身影猛地扑了过来,替他捱了那一箭,待看清是,却是他的一个亲兵,年纪也不过才十三四岁,还只是个少年而已,这突然的一幕,让吕布呆了一呆,他眼中的血充得更厉害了,他猛地抱住了那少年,叫了起来,“丁原,不杀汝,某家誓不为人啊!” ‘叮’地一声,吕布头上,曹布替他挡了一箭,“想活下来报仇,就想办法先冲出去。”曹布冰冷的话语让吕布冷静了下来,充血的眼睛慢慢地平复了下来,他猛地站立起来,将那已是昏迷的少年亲兵绑在了身后,“兄弟,我一定会带你出去,我们还要报仇。”然后他呼喝起了自己的士兵,和曹布他们聚在了一起,向着并州大营的方向突去,但是那密集的箭雨还是给他们造成了不少的伤亡,身后一声闷哼,吕布只觉的那少年身子抖了一抖,他立刻跳下了马,只见那少年又中了一箭,脸色更显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