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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狗?”
一说到狗,薛祈年好像就莫名带着点小兴奋。
武文雅哭笑不得:“哈士奇呗。”
听罢“哈士奇”这三个字,薛祈年实在忍不住了,一把将武文雅抱住,紧紧地贴在她面颊上:“呜呜呜,媳妇你真好!!”
*
年前,最后一天训练结束,俱乐部全体人员陆陆续续地收拾好东西回家。
薛祈年订的机票在一天后。
难得在江洵市轻松下来,武文雅和薛祈年决心在市中心消磨这最后一天时间。
先去了趟理发店,武文雅将早就掉成黄色、且发根已经长出一段黑色的头发染回纯黑。
薛祈年同样染发,却是将头顶长出的黑发补成金色。
之后,他叹口气:“媳妇,这样我们就不是情侣头了。”
武文雅无话可说。
她只是觉得,去殷川会见到薛祈年家长,自己发色还是不要太张扬比较好。
吃过饭,两人又去看了看衣服,挑了几件颇厚的情侣外套,适合在殷川穿。
据薛祈年说,殷川冬天的温度介于江洵和樱浦之间,武文雅现在的衣服太薄,压箱底的外套又太厚,只有新买的这几件外套刚刚好。
武文雅本想说,她本来就有几件厚薄和这些新衣服差不多的外套。
但提着大大小小的包装袋,看着一路上眉飞色舞、不断表示明天坐飞机就可以穿上新外套的某人,她张了张嘴,还是没忍心戳破什么。
不就是想穿情侣装,有必要这么费劲么?
*
次日中午,两人收拾好行李,与俱乐部一众人告别。
得知武文雅过年要跟薛祈年回家,原本一直为她担心的张静娴瞬间无语了。
将两人送到门口,她依旧对此事耿耿于怀,不忘笑武文雅一句:“原来这就是你过年不跟我回家的理由!行吧行吧,好好见你的家长去吧。”
手里拉着行李箱,武文雅冲她莞尔一笑,没说什么。
飞机于夜晚到达殷川市。
殷川算是二线城市,位置略偏西南,气温比江洵低些,但还算温暖。
不如江洵繁华,但也充满着忙忙碌碌的气息;不如樱浦那么具有古色古香的韵味,但也有独属于自己的风格。
不知道是不是这座城市是薛祈年老家的缘故,第一次来到这里,武文雅竟感觉到几分安心。
出了机场,打了个车,两人不用一小时就到达薛祈年家。
站在熟悉的门前,薛祈年抬手,敲响了门。
站在他身后,武文雅第一次觉得心里这么忐忑,都可以清晰感觉到心脏在砰砰跳着。
不出几秒,门从里打开,薛父薛母一起出来迎接二人。
薛祈年闪到一边,让武文雅先进。
看着两位长辈,武文雅又第一次觉得无比羞涩——她第一次直播时都没这么紧张,连忙向两人问好。
薛祈年大学时就向武文雅交代过家底,他家境很普通。
父母收入都不高,一直住在这么一间房子里,又有点固执。即使儿子现在收入高得夸张,连在江洵市买座江边小别墅都轻轻松松,两位老者就是始终不愿意换个更好的新住处,嫌麻烦。
进了屋,武文雅又多多留意了一下薛祈年母亲。
据他所说,他母亲确实在得知他坚持打职业后精神状况不好,看过医生,靠中药调养了一段时间,之后就辞去了工作,每天待在家里。
武文雅看着眼前的人,虽然并不像他们骗薛祈年时说的那么严重,但确实显出病态和憔悴。
“回来的正好,你妈早就将饭准备好了,快和……如果没记错,这是文雅吧?”看着眼前正在换鞋的武文雅,薛父笑眯眯地说,“快和文雅把东西放下吃饭吧。”
薛祈年点头:“好。”
几分钟后,放好东西,武文雅和薛祈年坐在饭桌前。
薛父薛母一直对武文雅很热情,说着关心的话,让她这几天不要拘束,只管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如果哪里不妥、缺什么少什么都尽管说。
武文雅不住点头道谢。
客厅里的电视放着新闻,家庭氛围很浓厚。
四人聊着天,吃了会儿饭,薛父向武文雅感叹:“早就听祈年说过你,和祈年在一个大学,是吧?不然我也觉得奇怪,他每天这么不务正业的,哪里找到的女朋友。”
武文雅看了薛祈年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向薛父说:“其实,薛祈年也没有不务正业,俱乐部,甚至很多人都是一直以他为骄傲的。”
没想到武文雅会帮自己说话,薛祈年正喝着水,差点呛了下,而后向武文雅眨了下眼。
武文雅:“……”
“就别帮着他说话了,这小子一被夸就容易上天。”薛父摇摇头,又看着武文雅,“文雅已经毕业了吧?”
武文雅点点头:“去年就毕业了。”
薛父继续问:“那,文雅现在是在工作吗?和祈年一样在江洵?”
武文雅应着:“是。”
薛父又问:“是什么工作呀,方便说吗?”
默了默,武文雅实话答:“我就在薛祈年服役的俱乐部里工作。”
薛父愣了一下。
“可拉倒吧。”薛祈年接过话去,看着他父亲,“爸,我实话跟你讲吧,她就是太谦虚了。俱乐部的工作其实是她做着玩的,人家主业是直播,国内数一数二叫得上名的那种,挣得钱不比我少多少。”
武文雅瞪薛祈年一眼,脸却禁不住发红。
“哦,哦哦……”薛父点头,但面容还是有点复杂。
武文雅还是忍不住说:“不是,我挣的钱比他少多了……”
薛祈年却继续怼:“你就别谦虚了,这是爸妈,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
一顿饭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薛父话也少了,只是感叹:“原来……文雅这么厉害啊。”
吃完饭,时间也不早了,武文雅和薛祈年一起收拾东西。
薛祈年带她熟悉了一下家里房间,并给她准备好必须的生活用品。
眼看再没什么问题,薛祈年一脸诚恳地看着武文雅:“不过,媳妇,你不介意每天和我睡一张床吧?爸妈怕你不自在,想让我打地铺。”
武文雅:“……?”
“咳……”想了想,武文雅点点头,“行吧。”
嘟嘟囔囔地说:“凑合凑合也行……也不是那么介意。”
看着武文雅不能再熟悉的傲娇模样,薛祈年笑了:“好的。”
不过,深夜。
睡在薛祈年不断强调“这是我从小睡到大”的床上,慢慢就被某个臭不要脸的搂到怀里,武文雅眨巴着眼睛,却迟迟睡不着。
察觉到这点,薛祈年问她:“你是不是睡不着?”
武文雅轻轻叹口气。
薛祈年拍拍她:“心事不能藏着。”
“好吧。”武文雅点点头。
酝酿了一下,她缓缓开口:“你爸妈,之前不是一直很反对你打职业吗?我就是担心,他们会不会不接受我是主播的事。”
“啧,烦这个啊。”
薛祈年于是认真地想了想。
想完后,他将武文雅搂得更紧些,告诉她:“没关系,虽然偏见很难消除,但他们也在慢慢接受我打职业的事啊。”
“一开始,他们觉得这样的工作不稳定,但事实是,我打职业挣的钱是我爸找的那份工作一辈子也挣不到的。”
“现在,他们又觉得这样的工作是不务正业,但我们也可以慢慢证明啊,所以我一直想打出个好成绩。”
武文雅听出什么,感到有点惊讶:“世界赛的事,你没和你爸妈说么?”
那真的已经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成绩了。
薛祈年笑了:“没有啊。”
武文雅想不明白,薛祈年告诉她:“反正还要打一年,我总觉得第二的成绩没必要说。如果明年能打出更好的成绩,再不无遗憾地告诉他们也不迟。”
“啧……”
这个人,总归还是对自己不满意。
武文雅向上挪了挪,伸出手,搂住薛祈年脖子,反过来安慰他:“没关系,我真的不希望你有压力,总觉得你把自己逼得太死。”
“知道了。”薛祈年“吧唧”一口亲在武文雅额头上,“那我们可以睡觉了吗,媳妇?”
武文雅笑了,眼睛弯得像月牙,声音也柔和不少:“睡吧。”
“试试睡你从小睡到大的床是什么感受。”
*
在薛祈年家待着,武文雅无事时帮薛母做点家务,直播时就将自己关在薛祈年房里,两位老人都很配合地从不打扰。
有时,她会和薛祈年一起出门逛逛,去商场置办过年需要的物品,或者单纯散散心。
有一次,薛祈年提出带武文雅在市里兜风,她才知道,薛祈年在殷川市买的车是一辆跑车。
感觉他脑子有点毛病。
薛祈年瞬间从武文雅的表情里读出她的想法,很无辜地解释:“江洵市那么发达,人口那么密集,平时我出个门都胆战心惊的,生怕被人认出来,开跑车岂不是更危险?”
“但在老家不一样啊。”说到这儿,薛祈年在车里很舒服地伸个懒腰,而后将墨镜戴上,隔着深色的镜片看着武文雅,“这儿基本没人认得出来我,这个逼可以装。”
“……”
武文雅默默从包里掏出自己的墨镜,戴上。
薛祈年本以为自己一番诡辩会被骂,却看武文雅这样,实实在在地震惊了。
不由称赞道:“媳妇,你真上道。”
武文雅目视前方:“滚。”
“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坐在傻逼身边的人是谁。”
*
没几天,中韩主播对抗赛即将开始,具体时间在晚上。
提早吃过晚饭,薛祈年忽然起身,向武文雅伸出手,在薛父薛母看神经病般的眼神下坚定不移地对她说:“尊敬的Sakura女士,本人为中国现役《绝地求生》职业选手Hope,一会儿将有幸与您成为队友,共同对战韩国,请多多指教。”
“……”
武文雅迟缓地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爸,妈。”薛祈年又看向薛父薛母,“一会儿我要借书房打比赛,武文雅在我房间里打,我们将要一起对抗韩国主播!麻烦你们一会儿不要打扰我们,因为它是全国直播的,哦不,可能是世界直播。”
“……”
两位老人点点头。
薛父忍不住吐槽一句:“这东西,有人看?”
薛祈年皱眉想了想:“加起来可能也就几千万吧。”
又很贱地歪着头说:“或许,还不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烦的时候打开微博,本来想吐槽几句,结果灵感突然一来就随手写了首诗(这可能是对诗的最大侮辱),写完就决定一定要给大家看看,哈哈哈哈哈哈
我真的,很想玩游戏
我每天,都想玩游戏
每天告诉队友:今天我会努力的
晚上队友敲QQ,又只能抱歉地说一句——
晚点吧
晚点吧,晚点吧,那你白天在干什么呢?
我白天坐在电脑前,敲一敲键盘,走一会儿神
心里想:快点吧,快点吧,你难道不想早点玩游戏吗?
可刷一刷手机,聊一聊天,什么都想看一看
时间就这么虚度着
吃顿饭,睡个午觉,转眼天又黑下了
队友问:你在哪,你在哪,今天怎么还是这么慢?
我哭啊,我无奈,求求你们等等我
今六千,明六千,写完闭眼,睁眼重新来
二月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