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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下午你去见了顾凌烨,顾凌烨看到了你的伤口却无动于衷,你不心寒?”白衣男子的话让素华吃了一惊。
“你监视我?!”素华怒视男子。
“哼,放眼寰宇,都是我的眼线,我还需要亲自监视你?”男子轻蔑地开口。
素华咬了咬下唇:“今日下午不过是巧遇而已,并非我去找他。现在你可相信我不会再接近他了?快给我解药!”
素华再一次向白衣男子伸出了手。1aWGd。
他起身,站在素华面前,比素华高出了很多。
素华险些一个踉跄要跌落下去——因为他身上的那股气势,让素华不由自主地想要后退。
男子伸手揽住了素华,近在尺咫的脸庞隔着银色的面具不见其真面目。
他再一次伸手触摸上了素华眼角的伤口,轻叹出声:“怕是要留疤了。”
“不用你管。”素华冷眼看着他,想要推开他,但是又害怕掉下去,所以只能任由他揽着自己。
“你的容颜如何我是不用管,但是你别忘了,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这一点,我必须得管。只要这半个月之内你不再靠近顾凌烨,我自然会给你解药。”
白衣男子最后的一句话是想要给素华一剂定心丸。
语毕,他放开了揽着素华的手,转过身,侧脸对素华道了一句:“如若你做出逾越规矩的事情,你知道那个孩子的下场。”
话音方落,白衣男子迅速转过身,将素华抱住,将她送到了地面。
看着白衣男子一下子消失在了黑夜中,素华只觉得很气愤,为何她一定要受这个人掌控?
日后非得看清他的真面目不可!
* * *
素华回到宫婢局的时候,欢沁还没有入睡。
她坐在桌案旁边,缝补着一些东西。
素华趁着欢沁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在她身后看了几眼。
“我当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非得在深夜里干,原来是在绣荷包。怎么,是要送给心上人?”素华瞥了一眼欢沁已经做好了的几个小小的荷包,道。
欢沁被素华惊到了,连忙起身,将身后的荷包都挡住了。
“你神出鬼没的干什么?不知道敲门吗?!”
“这是我的屋子,我没必要敲门吧?”素华踮起脚尖又看了一眼欢沁的荷包,只见欢沁更加着急了。
“你还看?!”欢沁气的脸都涨红了,是秘密被发现后的紧张。
素华轻蔑地一笑,走到了自己的床榻边,捧起一杯茶喝了一口,不紧不慢地道:“你应该知道宫里的规矩,宫婢在后宫是不能够同王室贵族有染的,除非,你的荷包是送给太监的,哈哈。”
素华佯装大笑,嗤笑欢沁。
欢沁气的脸都绿了,她走到素华面前,一下子将素华手里的杯盏扔到了地上。
“啪”的一声,杯盏落地,碎片飞溅开来。
“谁要嫁给太监?!”欢沁怒视素华,“殷素华,你也还知道宫婢是不能和王室贵族有染的?呵呵,那宫中传言你同摄政王有染是怎么回事?你难道也想要重蹈当年元帝身边那个宫婢的覆辙吗?”
素华看着欢沁激动的模样,冷笑起身,逼近欢沁,逼得欢沁步步后退。
“你这么紧张摄政王,难道是你喜欢他?这些荷包不会都是送给王爷的吧?呵呵,太不巧了,王爷他最不喜欢这种小东西了,他只喜欢像洛王妃那样的巾帼女子,你,也配得上?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若是把这些荷包送给那些小太监,说不定还能成了对食夫妻呢,哈哈。”
素华将欢沁逼到了角落里,欢沁被素华的话惊到了。
素华觉得自己此刻很卑鄙,用这样恶毒的语言去攻击欢沁。
但是一想到她们这些女人付诸在她身上的痛苦,她就狠下了决心。
“殷素华!”欢沁大声喊叫,“你还要不要脸,我才不要做什么对食夫妻,要做你去做!”
欢沁从墙角逃了出来,走到桌案旁开始慌乱地收拾那些荷包。
她被素华方才的一席话惊到了,如今心底还是忐忑不安。
素华趁着欢沁俯身去捡掉落在地上的红线的时候,趁机从桌案上拿起了一个荷包,偷偷藏进了袖子里,没有被欢沁发觉。
当欢沁起身的时候,她怒视了一眼素华:“你劝我还不如好好劝劝你自己,就像你说的,摄政王是我们这种地位卑贱的宫婢能够高攀的吗?你也死了这条心吧,哼。”
欢沁这几句话原本软弱无力,像是赌气。但是听在素华的耳中却是心惊。
呵呵,欢沁说的不错,她有空劝欢沁还不如好好劝劝自己…。。
素华觉得胸口很闷,便早早地尚了床榻休息了。夹答列晓
睡梦中,她还依稀看到欢沁挑灯在绣荷包。
素华的嘴角绽放开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明天,就让你绣地这些荷包派上用场!
* * *
翌日,素华早早地起来了,她昨晚已经谋划好了一切,就等着那一阵“东风”的到来。
欢沁昨晚因为熬夜绣荷包,早晨还一直酣睡着,并不知道素华去做了什么。
素华故意很早便去了未央宫,这个时辰,顾轩逸应当是还没有起身。
素华站在未央宫门口,远远的看到了端着一盆茶水的罗寅正在朝未央宫的方向走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将昨晚从欢沁那边偷偷拿来的荷包捏在了手心底里,迈开了脚步朝罗寅走去。
素华故意走的很急,罗寅像是没有睡醒一般一直低着头走路,素华就趁着这个机会一下子撞上了罗寅。
“哎呦!”
“啪”
罗寅的叫喊声伴随着茶盏打破的声音落地,素华也佯装摔倒,在罗寅疼的捂住屁股哎呦直叫的时候,素华连忙上前扶起罗寅。
“罗公公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没摔坏吧?”素华佯装很关心的样子,实际上却是趁着罗寅疼的顾不上素华的时候将原本捏在手心的荷包塞进了罗寅的衣袖里。
“你这个贱婢,竟然敢撞本公公,活腻了是不是?!”罗寅并没有看清是殷素华,一直闭着眼睛嗷嗷只叫唤。
素华连声道歉:“是奴婢该死,奴婢这就去宫婢局掌事姑姑那里领罚。”
说完,立马逃离了未央宫。
素华远远地望着罗寅好久才从支起了身子,从地上渐起了破碎的茶盏,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有何变化。
素华捂嘴低声笑了一声,特意饶了原道进了未央宫。
未央宫里,罗寅已经在服侍顾轩逸起身了。
“罗公公,今日您怎么亲自来了,还是奴婢来帮皇上穿龙袍吧。”素华装作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走到了顾轩逸面前,拿过了罗寅手里的龙袍,替顾轩逸穿上。
罗寅冷眼瞧了一眼素华,低声咕哝:“马屁精……”
“罗寅,你方才说什么?”顾轩逸蹙眉,似乎听见了罗寅的低声咕哝。
罗寅连忙掩饰:“奴才是说……皇上马上就要上朝了,这个贱婢还磨磨蹭蹭的,该罚!”
素华在心底嗤笑。
顾轩逸淡淡地看了一眼素华,素华撞上了他的眼神,立刻闪躲开来。
毕竟昨晚的不愉快,两人都生了尴尬。
这时,罗寅刚好端着茶水递给顾轩逸喝,素华趁着这个好机会,上前去故意撞了一下罗寅。
“哎呦!你不长眼睛啊!”罗寅一下子激动,忘记了顾轩逸的在场。华手衣下要。
顾轩逸明显地不悦,他蹙眉看着罗寅的时候,忽然看到了从他袖口处掉落下来的一个颜色鲜艳的荷包。
素华装作没有看见那个荷包一般,上前扶起罗寅。
“罗公公你没事吧?没闪着腰吧?”
罗寅刚想要训斥素华的时候,顾轩逸的一句话让他僵持住了身子。
“罗寅,这是什么?”
罗寅低头,看到了一个荷包,而这个荷包正是从自己的袖口掉出来的,大惊。
“皇上,奴才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啊!”罗寅连忙跪倒在地上。
在这后宫之中,宫婢除了不能够同王室贵族有染之外,也很少能够同太监结为对食夫妻的,否则如若有私情,那便是犯了宫规。
现在从罗寅的身上掉出了一个颜色艳丽的荷包,一看便知道是女子所赠之物,罗寅他自然是害怕。
顾轩逸冰冷的声音传来:“罗寅,朕原本以为你是宫中老人,应当是清楚宫里的规矩的,没想到你还明知故犯,这个大内总管的位置,你还想不想坐了?!”
罗寅惊得后背出了一阵冷汗,素华一直在旁白呢看着,心想着也是时候该推一把了。
于是,素华上前,渐起了地上的荷包,仔细看了一眼,佯装惊奇地对顾轩逸道:“皇上,奴婢认得这个荷包,奴婢昨天还见原本椒房殿的那个欢沁在绣呢。罗公公,今日怎么就一下子到你的身上来了?”
顾轩逸闻言,脸上的怒意更甚。
“皇上,奴才是冤枉的,奴才和欢沁绝对没有私情!”罗寅冷汗频出,下的双腿发抖。
“罗公公,皇上何时说过你和欢沁有染,你又何必自己给自己找鞋子穿呢?”素华浅笑,看着罗寅。
罗寅闻言,恍然大悟一般怒视素华:“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这个贱婢诬陷的我!”
“荒唐!”还没等素华开口辩解,顾轩逸便盛怒道,“罗寅,朕看在你是宫中老人的份上才留你做大内总管,你明知道朕最厌恶宫中有私情,你明知故犯不说,还把罪责推卸到一个宫婢身上。你如若想要早日告老还乡,朕现在就允了。”
语毕,顾轩逸转过身去,负手而立,威严可见。
素华在心底嗤笑,这下子,总算是把罗寅这只老狐狸逼到绝路了。
就在这个时候,澜妃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皇上,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般吵闹?”
澜妃款款而来,看到了殿内的景象的时候,吃了一惊。
“这不是罗公公吗?”澜妃来到顾轩逸的身边,用怜悯的眼神看了一眼罗寅,接着对顾轩逸道,“皇上,罗公公他犯了什么错了?怎么跪着?”
素华看着澜妃一脸善意的样子,心底想起了昨日她在冷宫的那副模样,可真是判若两人。这个萧怜的心计,看来已经深到了触不可及的地步,就连一向自诩看人很准的素华也被她蒙骗过去了。
就在素华思量着的时候,顾轩逸转过身,对澜妃道:“朕平生最厌恶宫闱之内有私通的事情发生,如若日后你让朕发现了你有私情,朕也一样不会放过你。”
顾轩逸的眼神可怕,素华知道,他之所以这么厌恶宫闱之内的私情,是因为萧傲晴和阿宸一事。
澜妃颤抖了一下身子,脸上的笑意僵持:“臣妾怎么敢呢……。”
说完瞥了一眼一直颤抖着身体的罗寅,恍然大悟:“啊…。难道罗公公是因为被发现了私情所以才跪在这里?”
罗寅的冷汗一直滴下来,吓得说不出话来。
素华适时地开口:“皇上,奴婢忽然想想起了一件事。”
素华成功地勾起了顾轩逸和一旁的澜妃的好奇心。
“说。”顾轩逸单单一个字,尽透凉意。
素华看了一眼跪在身边的罗寅,抬头对顾轩逸道:“皇上,奴婢忽然想起来这个荷包上绣的花纹图案同欢沁的枕头绣的图案是一模一样的。”
此话一出,对罗寅而言犹如晴天霹雳。
“你胡说!我根本不知道这个荷包是从哪里来的,何来是欢沁的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