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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有人呼喊?”蔡攸不禁说道。
玉湖点点头,说道:“正是,几乎是同一时间!”
蔡攸目光一扫,高声问道:“是谁喊的?”
可是蔡攸直直喊了三遍,在场地众人竟然没有一个应声,蔡攸不禁感觉好笑:“还真是做好事不留名啊!”
而就是此时,蔡攸发现来救火的人中,个个都是衣衫不整,唯独除了田秋柏一人外,只见他依然是衣衫完整,好像就没有脱下过似的。
蔡攸走到田秋柏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而田秋柏则诺说道:“大,大人,您这样盯着下官,是,是。。。
蔡攸微微笑道:“田大人,你睡觉的时候从不脱衣服
“当然脱了!”田秋柏当即便回答道。
“那可就奇怪了,你看看,别人都是衣衫不整,就唯独你衣衫齐整,难道你早就知道今夜渔船着火,所以一直等在房中!”蔡攸冷不丁的说道。
田秋柏脸色微变,不过很快变恢复了正常:“大人说笑了,下官如果知道的话,怎么会知情不报呢?更何况渔船着火,对下官也是百害而无一利的啊!下官只是由于水土不服,所以还不曾上床睡觉,所以才没有脱衣服。”
“哼,哼!水土不服,骗鬼去吧!”
蔡攸暗哼一声,看了田秋柏一眼,淡淡说道:“田大人,不必担心,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玉湖说道:“蔡攸,我怀疑来寻我的那个黑衣人便是潜藏在官军中地奸细!”
蔡攸叹道:“不错!一准是他!看来他们早就一直在惦记着这些渔船啊!”。”玉湖又道。
“而且什么?”
玉湖说道:“我敢肯定,潜藏在官军中的圣火教奸细不止一人!”
蔡攸微微颔首,而后说说的不错!第二个奸细便是在渔船着火时呼喊的那个人!”说罢,蔡攸不禁惋惜一叹:“可惜啊,这几次与圣火教过招,我都是以失败而告终!”
楚奇一旁安慰道:“大人,最后的胜败才是关键!”
蔡攸微微笑道:“不必担心我,我可是个铜豌豆,压不扁,打不烂!不过这样一来,我倒是觉得更加刺激了,看来,我也得好好打算打算了,我可不想一直被动挨打!”
楚奇点点头,说道:“大人,那玉湖姑娘该如何处置
蔡攸思索拍片刻,便下达命令道:“目前事态混杂未明,我也不能仅仅相信玉湖的一面之词,所以我决定将玉湖暂行收押在梁山大牢之中,之后我要再行问询!”
东京城,蔡府。
“通通通!通通通!”阵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夜色营造起来的宁静。
林冲等候了半天,还是不见有人来开门,当下便犹豫起来,是继续敲呢,还是不敲?这里可不比旁地,这可是蔡太师的府邸,如果惊扰了他,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可是山东那边蔡攸还深陷在水深火热之中,时间是一刻都不能耽误,早一些派出援兵,蔡攸便可早一些脱险。
“我这是怎么了!蔡大人不仅对我有救命之恩,还有知遇之恩,就算此次丢掉性命,更可况这里是蔡大人地家!”
林冲打定主意,不禁加大了敲门的力度,当下这敲门声便犹如擂战鼓一般,除非里面的人都是聋子,不然是肯定会听到的。
果不其然,才刚刚不到一会儿,就有人开始叫嚷起来:“谁人敲门啊?莫非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么,胆敢深更半夜在太岁爷门前造次!”
林冲一听有人回应,更是喜上眉梢:“小哥,快些开门,我有急事面见太师!”
“什么急事啊?非得深更半夜来搅人清梦!”
林冲答道:“此事十万火急,我必须当面对太师明言!哦,对了,我还有蔡大人写的一封家书!”
“哪个蔡大人?”里面的人含含糊糊应了一嘴,可见还是没有睡醒。
“蔡攸,蔡大人!”
“什么?是少爷!”
里面的人惊叫一声,便咣当一下打开大门,露出一个歪戴着小帽的脑袋,此人正是蔡攸的贴身小厮吴三。
吴三说道:“这位官人,你可是给我家少爷捎来书信?”
“正是!”林冲当下便答道。
吴三把灯笼提出来,上下看看,这林冲快马加鞭,从梁山直奔东京城,光快马就累死五匹,而且此时亦是满脸胡须,风尘仆仆。
吴三寻思着来人并不像作假,当下就说道:“快些随我来吧!我马上去禀报夫人!”林冲嗯了一声,便随着吴三走了进去。
林冲随着吴三来到蔡府的客厅,吴三随意给林冲倒了一杯水,而后便赶紧跑进后院去禀报。
林冲随意地在客厅中走动,虽然厅中摆设华丽讲究,书画古玩等大小物件一应俱全,可是林冲此刻心中着急,这些在外人看来趣味十足地东西,在他眼中却如石蜡一般,嚼之无味。
没过多久,只听的外面一阵急促地脚步声,而后便见一位贵妇人走了进来,而小厮吴三则恭敬的随在身后,此贵妇人虽是素面朝天,只是稍微打扮了一番,但却依旧光彩照人,风姿卓越。不用想也可知道,此夫人便是蔡攸之生母柳氏!
柳氏上下打量了一番林冲,便落座在客厅的主位上,而吴三则对着林冲言道:“官家,这位便是我家夫人!”
林冲不敢有所怠慢,立刻唱个诺,说道:“小人深夜造访,惊扰了夫人,请您恕罪!”(
第一第一百二十七章 入宫(上)
柳氏点点头,说道:“这位官家不必多礼,听吴三说,你有我家攸儿的消息?”
林冲说道:“启禀夫人,小人身上有一封蔡大人的家书,请您过目!”说罢,林冲从怀中取出书信,递给吴三,而吴三又递给柳氏。
柳氏吩咐吴三把蜡台拿来,便借着烛光取出书信,读了起来,却没想到,刚读到一半,却已经摸起眼泪来了,半晌才道:“这可如何是好,我家老爷今晚在朝中当值,没在家中。”
林冲说道:“夫人,现在事情紧急,一刻也不能耽误啊!还有许多事情,必须当面禀告蔡太师!”
柳氏思索片刻,定定说道:“吴三,现在能否进入宫中?”
吴三摇摇头,回道:“夫人,现在离宫门开时还有两个时辰呢!就算有天大的本事,现在也是不能进去。”
其实现在柳氏也是心急如焚,书信中已经大致说清蔡攸此时的状况,可谓是非常不妙,可是她也是出于大家,宫中的规矩她心中也自是清楚,宫门关闭之后,除了持有皇帝的腰牌之外,是不可能开城门的,万一强行开门,惊扰了圣驾,那可是任何人都吃罪不起的,所以现在她也是干着急,却没有办法。
柳氏低声一叹,说道:“这位官家,现在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先在家中休息片刻,开之时,方可进去。”说罢,朝着吴三说道:“吴三,领他下去到客房休息,到厨房里瞧瞧,给官家弄些吃食。”
吴三应了一声,便一抬手请道:“官家,请随我到客房休息!”
林冲摇摇头,说道:“多谢夫人好意。只不过小人临危受命,实在不敢有所耽误,所以小人恳求夫人叫人先行带我去皇宫门前等候,等到皇宫开门之时,小人再进去找寻蔡太师。”
柳氏赞赏地看着林冲,说道:“嗯,也难为你一片心意,那行,我让吴三驾着马车把你送到皇宫门前。”
“多谢夫人!”林冲躬身谢道。
柳氏点点头。微微一笑。其实林冲这番话正合柳氏地意思。她也巴不得林冲去皇宫门前候着呢!
吴三倒也不介意。笑道:“既然如此。就劳驾官家在府门前等候。小地去准备马车!”
林冲说道:“小哥请便!”
柳氏微微笑道:“我儿能有像你这般忠心地部下。也真算是他地福气!日后。就有劳你多多鞭策攸儿。”
林冲言道:“夫人言重了。蔡大人对我恩重如山。小人是万死难报!能够追随像蔡大人这般贤明地主子。才是小人地福分!”
说罢,林冲干咳一声,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道:“夫人,几个馒头?”
“嗯?”柳氏一愣,不解的看着林冲。
林冲尴尬一笑,说道:“小人临走时,官军被困于梁山之上,粮食短缺,所以小人所带地干粮也比较少,现在小人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所以想向夫人讨几个馒头充饥。”林冲所言非虚,他披星戴月的策马狂奔。体力消耗过大,干粮早就吃光了,现在早已经是饥肠辘辘,如果不是他身体强壮,哪能扛到现在。
柳氏却是释然一笑:“原来是这事。吴三,给这位军士准备上一壶好酒。几个馒头,随行带上马车!”
“是!”吴三朝着柳氏作个揖。便匆匆走了出去。
林冲当下谢道:“多谢夫人,小人告退了!”
“嗯。好的。军士慢走!”柳氏点点头,说道。林冲再唱个诺,便也退出了客
梁山,聚义厅。
偌大的厅堂中就只有蔡攸、楚奇二人。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蔡攸一夜没有合眼,刚才原本想恶补一番,却不想根本没有睡觉的心思,吩咐其余众人下去休息之后,便独自走进了聚义厅中,而楚奇见蔡攸走进聚义厅,知道他心中烦恼,也索性跟了进去。
蔡攸随意坐下,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而后苦笑道:“楚真正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
楚奇倒了一杯水,给蔡攸端过去,说道:“大人,您还是睡会吧!”
“我也想睡啊!可是我怎么能睡的着呢?”
蔡攸摇摇头,说道:“军中奸细一日不除,我是寝食难安啊!”
“大人可有头绪?”
蔡攸呷了一口水,说道:“目前倒是有一些,可是按照玉湖刚才所言,潜伏在军中的奸细有两个,这倒是有些棘手
楚奇定定的看着蔡攸,微微笑道:“大人,看来您是十分相信玉湖姑娘了!”
“虽然我与玉湖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我却感觉自己好像很了解她似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蔡攸背靠着椅子,舒服的伸展了一下腰,慢慢说道。
楚奇说道:“大人,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蔡攸哈哈笑道:“也许吧!所以我知道,玉湖是不会对我撒谎的,而且她也没有那个必要。其实一点很容易理解,你还记得咱们在东石谷一战时,见到那个圣火娘娘
楚奇点点头,说道:“当然记得,而且她手也拿着一根与玉湖的一模一样的长鞭。”
“那根本不是玉湖!”
“何以见得?”
蔡攸闭起眼睛,说道:“我当时对那圣火娘娘说了一这件事情只有我与玉湖知道,而那个圣火娘娘却是不明所以,所以我当时就确定那不是玉湖!”
楚奇所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所以这次他们还要把火烧渔船的责任推给玉湖姑娘,从而让咱们相信玉湖便是奸细!”
“不错!”
蔡攸猛地睁开眼,说道:“圣火教越是处心积虑的诬陷玉湖,就更加欲盖弥彰,不妨试想一下,如果玉湖真是圣火教地奸细,那她肯定会用尽心机去掩饰她的身份,怎么会随随便便就暴露疑点呢!而且假设玉湖先杀了守卫,再点燃渔船,那么以她的武功,是很容易就逃之夭夭的,怎么会正好就被我们看到,这未免有些太过巧合!”
楚奇把所有事情联系在一起,仔细想想,也深有同感,不禁赞道:“大人果真是才思敏捷,竟能将如此复杂的事情抽丝剥茧,分析的头头是道。”
蔡攸哈哈笑道:“楚先生,你还用的着拍我的马屁吗?其实有些事情是不能光看表面的,表明有的时候只是一种混淆视听地假象而已。”
楚奇说道:“小可是真心佩服大人的推理,根本没有拍马屁之意。”说到此处,楚奇又道:“那大人为何将玉湖收押大牢之中呢?”
蔡攸说道:“这也不过是一种权宜之计,我只是为了迷而已,嗯,对了,说道玉湖,我还得提醒你一句,玉湖可不是囚犯,每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