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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勤王怒喝一声,脸部的肌肉急剧颤抖着。
“是,是!”封清扬知道自己说多了,当下赶紧赔礼道:“王爷息怒,不知您意下如何?”
“哼!”,勤王沉声说道:“还能怎么办?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李寅定定说道:“封大人,你口口生生说我杀了鸳鸯姑娘,可有证据?如果没有的话,那在下可就要把今日之事上达天听,让皇上为在下做主了!”
封清扬阴阴一笑:“如果没有确凿证据,本官自然不会传你前来!来人呐,把物证拿上来!”
不一会,一个官差就呈上一块翠绿的镂空玉佩,那镂空之处则是一个李字,封清扬拿起玉佩,说道:“李寅,这可是你的玉佩?”
李寅当下一惊:“这,这的确是我的玉佩,可是我昨天不小心遗失了啊!”
封清扬哼道:“你的确是遗失了,这是在鸳鸯姑娘的尸体上找到的!”
“什么!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李寅看得目瞪口呆,心中暗暗叫苦:“这一定是有人刻意诬陷我,一定是!可,可是会是谁呢?”
封清扬眉毛一挑,说道:“你别急,本官从来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自然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本官会让你心服口服的!来人呐,再传人证!”
第一第五十章 不白之冤
片刻后,一个公子哥打扮的人走了进来,此人长相还算马马虎虎,但是如果仔细一看的话,就会觉出此人的不同,这个人竟然只有一只耳朵!
这个人大摇大摆地走上大堂,也不下跪,只是略微一拱手,说道:“封大人!”
“赵金虎,怎么是你?”
李寅的瞳孔顿时急剧收缩,这个赵金虎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刺头,虽然在永庆坊中只是个小小的管事,可是凭着有一个当大官的舅舅,平日里根本不把李寅放在眼里,而且还到处惹是生非,弄得李寅说也不行,不说也不行。
封清扬点点头,说道:“赵公子不必多礼,你作为本案的人证,可有什么说辞?”
“唉,我真是想不到啊!”
赵金虎竟然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缓缓说道:“在永庆坊中,每个人都知道李大人为人古道热肠,乐善好施,可是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做出此等恶劣之事。”
李寅怒道:“好你个赵金虎!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血口喷人!”
赵金虎眉毛一挑,讥讽道:“李大人,你可要嘴下积德,我赵金虎也是个翩翩君子,岂会随便诬陷你!”
“哼,你要是君子,世上就恐怕没有小人了!哦?我终于明白了!”李寅目光灼灼地盯着赵金虎,一字一句道:“这件事情是你做下的吧!”
赵金虎脸色一变,恶狠狠道:“李寅,你莫要倒打一耙!我赵金虎乃是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儿,岂会与你一般禽兽不如!”
“你。你!”李寅被气地火冒三丈。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了!莫要吵了!你们当本官死了么!”封清扬大力拍了一下惊堂木。怒声喝道。
二人看到封清扬大发雷霆。也只得闭口。暗哼一声。别过脸去不去看对方。
封清扬对着赵金虎说道:“赵公子。你把当日所发生地事情详详细细讲出来。”
“封大人。此人声名狼藉。所说地话岂可当真?”李寅抢声说道。
“放肆!”。封清扬冷冷说道:“本官正在询问案情。岂容你这疑犯插嘴?”
“什么?谁是疑犯!”李寅此时是满腔怒火,却不能发泄出来,只得大口大口地吐着闷气。
赵金虎得意洋洋地白了李寅一眼,说道:“就在昨日申时,小可正欲去二号染坊查看布料,却隐隐听到隔壁的房间里传出阵阵呼喊声,小可心中起疑,就打算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当小可来到隔壁的房间时,却发现房门紧闭,小可用尽气力也无法将门推开,于是小可就爬上窗台,却不料让小可目睹了李寅杀死鸳鸯姑娘的全部过程!”
正在一旁听证的勤王此刻身体紧绷,双拳紧握,指甲已经深陷掌心之中,两只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赵金虎,不时射出道道骇人的精光。
赵金虎又绘声绘色道:“当时李寅正在撕扯鸳鸯的衣服,而鸳鸯则不停地奋力挣扎,宁死不屈从李寅的淫威之下,而且发出的喊呼一声高过一声,李寅怕招来他人,所以就一把掐住鸳鸯的喉咙,鸳鸯乃是一介女流,哪能挣脱得开,所以没过多久就,就香消玉殒了!”
说到这里,赵金虎竟深深一叹,痛苦之情溢于言表:“鸳鸯姑娘时常来我们永庆坊看布,在我们眼中鸳鸯姑娘是那么的温良贤淑,却不想被李寅这恶徒害了性命,而且死后还不得安宁,这李寅着实是罪恶滔天!”
“既然看见鸳鸯限于危难之中,你为何不出手相救!”勤王站起身来,直直盯着赵金虎,冷冷地说道。
“呃,这个”赵金虎眼珠一转,回道:“王爷有所不知,这李寅乃是练家子出身,小人如果当时出手,定然于事无补,只会再多平添一具尸体而已,那样的话,鸳鸯姑娘的冤情岂不是更无昭雪之日!”
“一派胡言!真是气煞老夫也!”
李寅此时怒不可遏,飞起一脚,顷刻便至赵金虎的软肋,只听见‘哎呦’一声惨叫,赵金虎直直飞出三丈有余!李寅正欲再去补上一脚,早已被上来的众多衙役制住。
“李寅,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这里可是开封府,你竟敢目无王法,咆哮公堂,而且还殴打人证,着实罪无可恕!来人啊,给本官掌嘴!”封清扬大手一挥,扔下一根令签。
“你这昏官,是非……”
这句话还没说出口,李寅就被狠狠抽了几个嘴巴,顿时眼冒金星,嘴角渗出丝丝鲜血。
勤王一把拽住李寅的衣领,低沉说道:“一个杀人犯还如此嚣张,你当我这王爷是吃素的么!本王会亲眼看着你这恶贼被凌迟处死,以祭鸳鸯的在天之灵!”
李寅双眼睁得浑圆,正欲辩解,却不料嘴上吃痛,根本开不了口。
“彭!”
封清扬又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人证物证俱在,此案已明!现将李寅收押,三日后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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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气晴朗,就和蔡攸此刻的心情一样。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蔡攸一边咿咿呀呀地哼着歌儿,一边举着两只哑铃,不停的在做着第X套广播体操。
“公子,哪有你这样的人呐,大清早就出来作怪!”红莲俏生生地站在一旁,笑嘻嘻说道。
蔡攸笑眯眯道:“我这可不是在作怪,我这是在做体操呢!”说罢,蔡攸停下来,笑道:“莲儿,和我一起做体操吧,怎么样?嘿嘿!”
红莲白了蔡攸一眼,低低说道:“我才不做什么体操呢?还扭屁股,真不害臊!”
蔡攸一愣,两只眼晴上下打量着红莲,啧啧道:“对,对!莲儿这般身材,应该去做做瑜伽,等以后生了孩子也不会有小肚子的。”
“谁要生孩子啊?”红莲的小脸一下就变得通红,不禁恨恨地跺了下脚。
蔡攸微微一笑,也不再逗红莲,扭过头去,继续他的第X套广播体操。
“都怪公子,我都差点把正事给忘了!”红莲嘟着小嘴埋怨道。
蔡攸歉然一笑,说道:“莲儿,有事么?”
红莲说道:“公子你听说了么,这两天观音庙上红霞满天,祥云异彩,都说是观音菩萨显圣了呢,所以今日林夫人想去观音庙进香许愿呢。”
蔡攸点点头,说道:“想必嫂子是担心林教头吧,行,去吧,总比呆在家中强。哦,对了,现在事情刚刚平息,我怕再出现什么妖蛾子,所以就让嫂子先住在书社吧,等林教头回来再搬不迟!”
“嗯!我早就对林夫人说过了!”红莲得意地说道。
蔡攸轻轻点了下红莲的琼鼻,笑道:“呦,莲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呀!”
红莲笑道:“跟在公子身边,就是再笨的人也会开窍呢,何况我又不笨。对了,公子我也想去观音庙。”
“好啊!”蔡攸自然不反对:“现在咱们的生意都上了正轨,自然可以轻松些了。”
红莲看了蔡攸一眼,吞吞吐吐说道:“我的意思是,是让公子也一起去。”
“这小丫头,约人还约的怎么含蓄,嘿嘿,不过我喜欢!”蔡攸看着红莲一脸希冀得望着自己,不禁点了点头。
可是没过多久,蔡攸就后悔了,不,应该说是肠子都会悔青了!
蔡攸原本以为和女孩一起逛街是一件恐怖的事情,却没想到和女孩一起逛庙的恐怖指数丝毫不差于前者。才走了不过一个时辰,蔡攸就有些脚底发软了,而红莲和林娘子只是刚刚起了兴致,蔡攸可不想跟女孩拼脚力,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溜之大吉了。
几碗茶水下肚后,蔡攸满足地抹了一下嘴,舒服地展了展胳膊,自言自语道:“不走路的感觉真好!哈哈!”
突然,蔡攸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人群中,那些人似乎在看告示之类,还不停地在指指点点。反正当下也无事,所以蔡攸也想去凑凑热闹,可是不看则已,一看到那张告示,蔡攸的目光就久久不能离开。
“永庆坊染局李寅,杀害勤王殿下宠妾鸳鸯,罪名属实,判处三日后斩立决,特此公告天下。”
第一第五十一章 异士楚奇
“师师,快些开门,我是蔡攸!”
蔡攸又是敲门,又是呼喊,可是过了半天,李府的大门仍旧没有一点动静。
“奇怪,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家中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蔡攸慢慢地走在街道上,细细的琢磨着那张告示,虽然他没有亲眼见过李寅,但是也听李师师讲过一些,从李师师的话语当中,不难听出李师师对自己父亲的崇敬之意,而且蔡京也偶尔对蔡攸提起李寅,也对李寅的为人大加赞赏。就算是李师师偏袒李寅,但是蔡京总不会平白无故就称赞一个人的,可是,他为什么会杀人呢?难道这里另有隐情?
忽然一股奇香传入蔡攸的鼻子中,蔡攸抬头一看,原来不远处是一家烧鸡店。
“正好,反正也饿了,先大吃一顿再说!”
蔡攸拔腿就朝着烤鸡店走去,没想到刚走了几步,就发觉脚下一绊,如果不是蔡攸调整得快,现在估计就趴在地下了。
蔡攸定睛一看,发现自己脚下竟横着两条腿,沿着腿往上看,则是一个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中年男子,这个男子眼睛微眯,似乎是睡着了。
“此人相貌不凡,而且从穿着上看,也不像是受过苦之人,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呢?”
蔡攸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微微一叹。
就在此刻,那个男子双眼睁开,上下不停地打量着蔡攸,把蔡攸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突然,那个男子眼中大放异彩,一把抱住蔡攸的大腿,喊道:“我的好侄儿啊,你可让舅舅好找啊!”
“呃。”蔡攸一愣。说道:“喂。老兄。你认错人了吧。”
这个男子可不管这些。整个脸都贴在了蔡攸地大腿上。还不停地蹭来蹭去。不一会。蔡攸地大腿上就湿了一大块。不知是那人地鼻涕还是口水。
蔡攸心头恶寒。气道:“喂。你这人怎么这般无礼!”
那个男子还是不依不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地舅舅啊。你每日大鱼大肉。而我却食不果腹。你可真是铁石心肠啊!”
“好了。好了!”蔡攸真是哭笑不得:“不就是要吃饭吗。用得着这个样子吗!我请你一顿便是!”
那个男子听到蔡攸要请他吃饭。当下就不再胡闹了。
蔡攸哼道:“今日你遇见我,算是你运气好!如果是别人,早把你送进大牢了,岂容你这般胡闹!走吧,前面的烤鸡店!”
那人疯疯癫癫地笑了一声后,就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