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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蔡攸还没有高兴多久,苏雪又泼下来一盆冷水:“即便如此,那也只能等明天你可以下地后,咱们才能着实去做,但是据我估计,从选材到结扎,没有两天的时候是不可能完成的,所以这一来一回,还得三天时间!”
“三天,不行,绝对不行!再等三天的话,恐怕就连黄花菜也凉了!”蔡攸此刻的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想必正在苦苦思索应对之策。
看着蔡攸这副模样,苏雪也是心疼的紧,当下便安慰道:“蔡攸,你也不必心急,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我想以卓娜的机智,是不会有事的,虽然你不在,但是你的那帮兄弟还在啊,如果娜依族遭逢大难的话,我想他们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蔡攸缓缓摇摇头,说道:“话虽如此,但是我却有一种十分不安的感觉,想必这件事情定然不会那样简单的!说不定,江贤早已经有了对付我那帮兄弟的计策!”
当下,苏雪也不禁皱起来眉头,说道:“你可真是杞人忧天,蔡攸,我问你,你以前处乱不惊的本事哪里去了!你来山远县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如此心急火燎呢!”
说实在,蔡攸现在着实是心急如焚,方寸大乱,听见苏雪这话,当即苦笑道:“今时不同往日,这次我是彻底栽了个大跟头,形势很是被动!”
苏雪白了蔡攸一眼,说道:“唉,如果咱们能长上两只翅膀该多好,那样的话,就不会在这里发愁了!”
“是呀!要是能长上两只翅膀。。。。”
忽得,蔡攸眼神一滞,不消片刻,竟然大叫起来:“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第二百七十四章 商讨对策(小爆发一次)
于蔡攸此时的反应,苏雪自是惑不解,当下就伸出的额头,口中还念念有词:“你怎么又开始说胡话了!”
蔡攸轻巧的躲开苏雪伸过来的手,神秘笑道:“雪儿,我这可不是在说胡话,我是说的大大的真话!”
当下,蔡攸脸色一整,沉声说道:“雪儿,这座荒山有多高,有没有城隍庙那座山高?”
眼见蔡攸并不像是说笑,苏雪也换作一副认真的表情,当下说道:“我采药的时候去过这座荒山的山顶,站在山顶之上,完全可以看到那座城隍庙!”
“嗯,好,很好!”
蔡攸轻轻点点,眼中尽是兴奋之意,当下说道:“如此说来,也就是说这座荒山的高度在城隍庙那座山之上喽!”说着,蔡攸摸摸鼻子,笑呵呵说道:“雪儿,你马上去准备一些比较结实的木棍和柔韧性好的绣竿,说不定咱们明天就可以回山远县了!”
“什么?”
苏雪狐的看着蔡攸,一相信的样子,喃喃说道:“仅仅靠着木棍和竹竿就可以离开这荒山,返回山远县?”
蔡攸一脸定的说道:“那是自然!”说着,蔡攸又摸了摸身下的床单,又道:“当然,还需要这个东西!”
这到底是哪跟哪啊?当下,苏雪更惑不解的望着蔡攸,希望蔡攸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地心思。蔡攸自然是一清二楚。当下微微笑道:“雪儿。你尽管去准备便是。等到明日我可以下地后。你自然可以知道我要做什么!”
其实蔡攸早就所打算。如果蔡攸把自己所要做地东西告诉苏雪。苏雪肯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是如果蔡攸故意吊着苏雪地胃口。那么苏雪会满足自己地好奇心。好去替他准备木棍和竹竿。毕竟此刻蔡攸地行动不方便。为了能够早日离开这荒山野岭只好先委屈一下苏雪了。
苏雪看蔡攸摆出一副欠扁地样子。当下轻哼一声。嘟着小嘴说道:“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地!好了。你休息吧。我去准备你所要地木棍和竹竿!”说着苏雪向蔡攸调皮地眨眨眼睛。说道:“如果你敢让我白费功夫。看我怎么收拾你!”
蔡攸哈哈笑道:“你放心吧!这个办法一准能行。不过到时候。就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胆量了!”
苏雪自是不甘示弱白了蔡攸一眼。撅起小嘴说道:“我连跳崖都不怕。还会怕你这把戏!哼!”说着。苏雪眉尖轻挑。扭过头就走了出去。
蔡攸饶有兴趣地看着苏雪地背影。摸着下巴嘿嘿笑道:“小丫头。这时候你嘴硬不算是本事时候看你还害不害怕。嘿嘿!”
山远县,县衙大厅。
此刻,在县衙大厅内,各位首领齐聚一堂过现在由楚奇居主位,鲁智深、武松、时迁、李逵、戴宗、曹吉祥皆是其中过他们个个脸上都是阴沉沉的,半天都不说一句话场的气氛着实压抑。
不消片刻,楚奇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后开口说道:“诸位弟兄,刚才这封信,小可也让大家一一看过,不知道大家作何想法!”
鲁智深一拍桌子,怒声叱喝道:“这个江贤真是胆大妄为,竟然明目张胆的绑走蔡兄弟,真是岂有此理!”
时迁却是一脸惑,摸着小胡子说道:“诸位,蔡大人心思敏捷,手上的功夫没有几个人可以抵挡的住,竟会如此容易就落在江贤手中吗?大家想想,其中会不会有诈呢?”
对于这点,武松也是十分赞同,当即就对楚奇说道:“楚先生,时迁兄弟所言不差,这里面会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
楚奇却摇摇头,说道:“江贤既然敢把这封信交给咱们,那么他肯定有十分的把握,想必蔡大人真的已经落在他们的手中!”
李逵却是个火爆脾气,眼见众人没有办法,当下就站起来,大声说道:“在俺看来,就根本不必在这里干等着,他们掳走了恩公,那么咱们也可以掳走江贤的人,而后咱们再进行交换!”
“对!铁牛这个办法好!”
时迁一拍大腿,附和道:“我知道,江贤那厮有一个儿子,名叫江俊,一般都在外面厮混,咱们倒可以派人将它掳回来,而后再与江贤那厮谈判!”
眼见有人答应,李逵当即就朝着时迁打招呼:“既然如此,这个任务就交给我与时迁老弟吧!”
时迁自然不会拒绝,当下就跳起来,走到李逵身边,而后对着众人说道:“诸位哥哥放心,我们一定会将江俊掳回来的!”说罢,两人竟直欲走出房门。
“且慢!”
就在两人就要踏出门槛的刹那,楚奇站起身来,急声说道:“时队长,李逵!你等站住!”
当下,二人停住脚步,相继回身,却看到楚奇正阴沉着脸看着他们,李逵不明就里,当下说道:“楚先生,这时叫俺所谓何事!”,还不等楚奇说话,李逵又道:“楚先生,你最好不要劝我等改变主意,为了搭救恩公,俺与时迁兄弟是非去不可!”
楚奇缓缓走过来,面带愠色,低沉说道:“铁牛,你错了,而且大错特错!此时,你与时迁并不是要搭救蔡大人,而是在置蔡大人于死地!”
“什么?!”
李逵与时迁皆是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望着楚奇,对于楚奇刚才的话,他们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们救人还救错了?
二人脸上的惑,皆收入楚奇眼中,当下轻叹一声,说道:“你们二人的初衷是好的,但是力气用的却不是地方,非但救不了蔡大人,说定反而会害了蔡大人!”
听到这里,李逵当下脸色一黑,语气不善说道:“楚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担心俺会害恩公?”
时迁却是比李逵多个心眼到楚奇不像是说笑的样子,当下客气说道:“楚先生,能
之?”
楚奇又将怀中的书信取出来,慢慢打开,先是轻看了李逵和时迁一眼而后说道:“你们可知道,这书信上有这么一句话,‘如果尔等胆敢妄加行动,小心你们蔡大人的人头’!所以你们这个办法是绝对行不通的!”
听到这里,李逵却是不以为意,当下说道:“楚先生个容易,只要俺与时迁临走前装扮一下,必定会掩人耳目,不会让江贤发现的。”
楚奇摇摇头,郑重说道:“李逵还是没有理解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既然江贤敢告诉我们蔡大人在他们手中,那么也就是说他现在是有恃无恐,说不定他已经做好一切准备,已然杜绝了我们投机取巧的机会,更有甚者,他已经早早在山远县县衙周围安插了眼线,只要我们这里一有风吹草动就肯定会知道,那么到时候,蔡大人就会十分危险了!”
此时的李逵心急如焚,根本听不进去这些话,当下就瞪着吃人般的眼睛问道:“楚先生,以你之见该如何处置?”
楚奇不紧不慢回答道:“当然是大家坐在一起,心平气和的共同探讨解救蔡大人的办法!小可以为只要精诚所至,我们一定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什么?还要再探讨?!哼哼!真岂有此理!”
听到这里逵顿时火冒三丈,张牙舞爪的大声叱喝道:“你可不要忘了,恩公已经失踪整整两天两夜了!那好,你们在此继续心平气和的探讨,我与时迁去掳江俊,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说罢,李逵与时迁相视一下,又欲出去。
“站住!”
眼见自己刚才的话都白说了,楚亦是心中气愤难耐,当即也发了雷霆之怒:“现在蔡大人不在县衙,你们都得听我的,谁也不能随意擅自行动,违令者以违抗军令处置!”
奇在众人眼中,一直都是一个虚怀若谷,平易近人的好好先生,但是就算是个泥人,也有三分火性,当下发怒,当真是令堂中众人为之惊愕。
可是李逵却不这一套,当下便撂下狠话:“好,真的很好!楚奇,你才算是说出心里话来了!难怪你一直拖拖拉拉,不愿去搭救恩公,原来你一直在贪图这个位子,其实在你心中,肯定是希望恩公早些死了才好吧!嗯?哼!你还真以为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啊!你可别忘了,只要有黑爷爷我在,你这厮的如意算盘,永远都甭想打响!当然,除了俺李逵之外,其余的众位兄弟,也自是绕不过你!”
李逵这话,无异于在平静的湖面上丢入了一颗巨石,当即掀起了惊天骇浪,听得此言,更是让厅中的众人皆连变色,而站在李逵身旁的时迁,亦是瞠目结舌,不断的给李逵使者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当下又对着楚奇笑呵呵说道:“楚先生,切莫在意,这黑厮刚才所言只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不得当真,不得当真的!”
“李逵!你把话说明白了,我可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想要觊觎蔡大人的宝座!更何况蔡大人对我恩重如山,就算我再混帐,也知道孝义廉耻,岂能做出那恩将仇报的恶举!”
楚奇却是被李逵气得脸上煞白,浑身不停的打颤,当即又指着李逵说道:“你,你可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有你这搅屎棍在这里,难成大事也!”
“什么?你这个老匹夫!竟然骂俺搅屎棍,看俺一拳不打暴力你的鸟头!”李逵当即一吹胡子,举拳便打,如果这一拳打下去,楚奇就算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李逵!住手!”
就在此时,县衙大厅里又响起了一阵暴喝,这一声着实了得,仿佛打雷般,在场的众人皆是感到耳朵跟前阵阵轰鸣。
只见鲁智深撩起两边的袖子,就大踏步走了过来,二话没说,直接将李逵的拳头按下,叱喝道:“李逵,你这可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竟然说出那般伤人的话!”
如果说在场中有一人能够震慑得住这头野牛的话,那就只有鲁智深了!
眼见鲁智深将他的手死死按住,李逵自然无话可说,经过刚才一声暴喝,李逵当即犹如醐灌顶般醒了些许,细细想来,刚才的话的的确确是很过分,当即说话便软了些:“俺一时心急,说了些浑话,请楚先生原谅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