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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还在噌噌淙淙的响着,两名女孩子随着节奏摇摇摆摆走到萧然身边,其中一个跪在萧然脚边,捧着他脚就望脸上贴。另一个更是大胆,直接把和服的衣襟拉开,露出两个饱满的咪咪,在萧然的后脖颈蹭啊蹭啊的。萧然连忙把她俩推开,道:“别急别急,你们两个先去把脸上地妆卸了再说。”
其实萧然本就不是啥好鸟。有便宜不占压根儿就不是他性格,只是这两个女孩子化的妆让他怎么看怎么觉着别扭,要办事也等卸了妆不迟。但是那两个女孩子反应却极为夸张,通的跪在了地上,身子抖的不行。萧然奇道:“让你们卸妆去,这是干吗?”
音乐立刻停了。德川庆喜脸也沉了下去。冲那两个女孩子招手道:“过来。”
两个女孩头也不敢抬,勉强撑起身子,磕磕绊绊的跪行过去,看那样子显然是害怕极了。萧然心说靠,该不会是德川以为我看不上这俩妞,要怪罪她们吧?靠,哥们也没说要拒绝啊!
刚要跟德川庆喜解释,就看他拍了拍一个女孩儿的屁股。示意她转过身来,然后一手撩起和服裙摆,另一手抓起筷子,一下就捅进了女孩的下体!动作极快。萧然竟来不及阻拦,女孩儿啊的一声惨叫,瘫在地上不住抽搐。
萧然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怒道:“你他妈疯了你?!”尽管早就知道日本人变态,尽管这女孩也是日本人,但是这令人发指的一幕就在眼皮子地下发生,但凡不是禽兽,如何看得下去?
德川庆喜面不改色,笑道:“这些女孩儿都是特意为萧将军准备地,而且都是**。可是她们却没有办法令萧将军感受到快乐,要她们何用?”
一边说着,一边命另一名女孩儿也把屁股翘过来。那女孩吓的身子都软了,萧然几步抢了过去,一把夺过德川庆喜手中的筷子,狠狠掷在地上,喝道:“够了!对个女孩子用得着下这样的狠手么?妈的,老子肯赏脸来吃这顿饭,不是来看畜生表演的!”
德川庆喜脸色登时变了。久保正佑跟藤井江次郎两个连忙上前劝萧然消气,一面叫女孩儿们都退下。德川庆喜眯缝着眼睛瞧着萧然,忽然又展颜一笑,道:“萧将军何必为了这些下人生这么大地气?”
萧然
一声,道:“怎么惩治这些人,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过不要当着我的面做这些,中国人跟你们爱好不同,见不得恶心!”
德川庆喜站起身来,先朝萧然鞠了一躬,然后握着他的手道:“抱歉!这事是我做的草率了。不过萧将军,咱们都是做大事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来,对么?”
“恩?你什么意思?”萧然心里一动,这话分明是另有所指,当即瞪起了眼珠子。
德川庆喜连忙笑道:“没什么,一时有感而发,多言了,萧将军不要介意。日中之间,亲善第一。”亲自扶萧然坐下,吩咐重新奏乐开筵,另招艺妓伴舞。
给这么一闹腾,萧然哪里还有兴致,勉强应付了一会儿,便即起身告辞。德川庆喜几个还在连连道歉,一直送出藩镇去才罢。萧然带着花和尚跟徐世昌几个望营盘走来,花和尚见萧然脸色不对,道:“大人,这些倭贼可是胆敢对您有什么不敬么?”
萧然摇了摇头,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回事。德川庆喜方才明明就是话里有话,估计是见萧然执意要送幸子回京都去,怕会惹出不必要地事端,影响公武合体的大计。应该说他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这是一场政治婚姻,幸子的身上担负了太多地东西,容不得有任何闪失。
其实对于幸子,萧然也只是因为她跟宁薇、宁馨姐妹身份相若,而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并没有真正的将她的死活放在心上。看来这件事自己办的的确是有欠考虑了,当下暗暗拿定了主意,明日一早,还是先送幸子回江户去。
回到营帐的时候,林清儿跟纳彦紫晴,还有和宫幸子三个人都在。幸子素来惧怕萧然,但是急于知道萧然会不会把自己交给德川家茂,这时也只有壮起胆子来了。看她一张小脸儿紧张的发白,显然对自己的命运充满了担忧。
萧然故意不提这一茬,只跟林清儿和紫晴两个说话,告诉她们准备回启程前往京都。幸子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急得都快哭了,鼓起勇气用最小的声音讷讷的道:“萧……萧将军,那我……”
“你?”萧然斜了她一眼,道:“你不是要下嫁的么?当然是让你到江户去,明早动身。”
—
幸子一呆,眼泪刷的涌了出来,半晌才强笑着朝林清儿跟纳彦紫晴鞠了一躬,道:“谢谢两位姐姐照顾幸子这么久。幸子不知该如何报答,如有机会,愿替姐姐斋戒祈福。”又转身冲萧然鞠了一躬,道:“谢……谢将军救命之恩!”
萧然哼了一声,并不答话。幸子生怕自己哭出声来,以手掩面,转身快步走出营帐去了。
林清儿跟纳彦紫晴都觉心中不忍,道:“小三子,她……”
萧然一摆手道:“幸子的事,你们就不要多言了。毕竟她身份特殊,牵扯到很多政治因素。我就算有心帮她,也是无从入手。”
两位老婆也都明白这事关系重大,各自叹了口气,不再劝言。
夜色已深,两位老婆都回帐歇息了。因为这是行军打仗,每每需要连夜升帐议事,萧然也不便与老婆们同寝,因此除了偶尔解决下生理需要,就让她两个跟幸子一起,在后面的小帐里头住。萧然一时睡不着,挑灯看白天签订的密约草案,逐字推敲,看是否有什么疏漏之处。
不知不觉困意袭来,竟伏在桌案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隐约听到一阵低低的啜泣。开始还以为是做梦,越听越觉得清晰,睁眼一瞧,只见面前跪着一名和服少女,正哭的雨打梨花,双肩不住**,看上去楚楚可怜,正是和宫幸子。
“你在这里做什么?”萧然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知道幸子的真实身份后,萧然知道她一不会构成威胁,二不会自己跑掉,因此对她也放松了监管,竟给她三更半夜的偷偷溜了进来。
幸子哭的更厉害了,半晌才抽噎着道:“求将军放我一条生路,我,我愿意……服侍将军……”
纤手望两边一分,宽大的和服滑了下来,露出修长的脖项和浑圆的肩头。灯光下瞧得清楚,只见一大片细腻莹白的肌肤,分外诱人。
第八卷 混迹后宫 第一百四十八章 忍之暗杀(中)
更新时间:2008…9…9 23:42:18 本章字数:3519
出去。”
“啊?”
和宫幸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很清楚自己的容貌对于男人的杀伤力。因此在听到萧然这突然的一声,不禁楞了一下。透过婆娑的泪眼,她看到了萧然脸上的鄙夷跟憎恶。
“我叫你出去!”萧然一字一顿的道,“我从不跟下贱的人做交易!滚!”
“你,你……”
幸子显然没有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直愣愣的盯着他足有半分钟,一张苍白的脸颊就像给人狠狠抽了一巴掌似的,涨得通红,忽然一跺脚,猛的扑到萧然身上,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脸上、唇上没命的亲吻。
萧然也给她这突如其来的疯狂动作搞得神经有些短路,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抓住她的肩膀使劲儿望外一推,幸子啊了一声,正撞在桌案角上,连着桌案哗啦翻到在地。
“这就是你们天照大神的后裔?这就是你们日本国高高在上的公主?和宫幸子,你现在就像一个站街的妓女,脱了和服,剩下的就只有恶心!呸!”
萧然怒不可遏,胸膛不住的起伏着。事实上就算是真的有妓女站到他面前,他也未必会发火,兴许还会笑纳,但是和宫幸子做出这样的举动,却让他爆发出了连自己也觉得意外的愤怒。隐隐约约的就有一些情愫,纠缠在他的胸间,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抑或在他地印象中。一个清纯如许的女孩子竟会做出如此下作的举动,本身就是对美丽的一种亵渎。
不管怎么说,和宫幸子也是贵为一国公主,今晚能不顾一切的来找萧然,也实在是逼得急了。古时日本宫廷规矩极严,作为公主的幸子从小到大都是循规蹈矩。从来没做过任何出格地事情,此时却遭到萧然这一通喝斥。一时羞愤难当,掩面大哭,忽然一头奔桌角撞了过去。
萧然大吃一惊,也亏他反应迅速,一步跨到幸子面前,这一头结结实实的撞在小腹上,力量十足。痛得萧然呲牙咧嘴,连连吸气。幸子大哭道:“你又救我做什么?我,我下作,我恶心,你还是让我死了,就干净了!呜呜……”
珠泪涟涟,雨打梨花。萧然心登时一软。眼前这个柔弱的少女,上天给了她沉鱼落雁的容貌,却没能给她一个自由自在的身份。情不自禁的又想起宁薇和宁馨,从出生开始。命运就完全不由自己左右。所谓的金枝玉叶,更多的时候却是一个傀儡,一个政治地牺牲品……
忽然想起一句话,叫做蝼蚁尚且偷生,而幸子作为公主的身份,却连抗争的权利都被彻底剥夺了。作为一个柔弱少女。唯一可以拯救自己生命的,就是出卖身体,当她把自己的贞操与尊严放在道德的天平上去交易的时候,又是怎样的可怜与可悲?
萧然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不是我不想放你,但是就算你走出我的营盘,你觉得真地有可能活下去么?尊攘派,保守派。所有的人都在盯着你。上天给你安排了一个公主的身份,这就注定了许多事情都无法选择。”
幸子听了,越觉悲从中来,哭的稀里哗啦。萧然皱了下眉。其实纪洲德川家,并非是被下了诅咒,之所以不长命,不过是因为饮食及生活习惯不合理,导致维生素B1缺乏症而已。只要适当调整饮食结构,这种病可以不治自愈,但是萧然却并不想救德川家茂。原因很简单,这厮是个典型的废物,不当大任。让他来做幕府的将军,保不齐哪天就会让维新派势力抬头。如果他真地挂了,倒是件好事,将军的头衔自然要落到德川庆喜的头上,以此人的老练沉稳,再加上自己的帮助,势必能重振幕府。
只是这样一来,无辜的幸子就要跟着倒霉了。萧然沉吟了一会儿,忽然灵机一动,道:“幸子,纪洲德川家,是不是真的被下了诅咒,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教给你一个办法:从嫁过去开始,每天都要吃一顿驱邪斋,只可以吃白菜、芹菜。恩,瘦肉也可以,不避荤腥。用这个法子,应该可以破解一切诅咒。不过你要记住,这驱邪斋只可以你一个人吃,告诉了其他人,就不灵了。照我说的话做,应该可以保你性命无虞。”
白菜、芹菜跟瘦肉中,都含有大量地维生素B1,入,就不会得脚气病。幸子很是惊讶,道:“你……你说的,是真的?我听说纪洲德川家也曾请过高明的法师,都破除不了
“靠!”萧然鄙夷地一竖中指,“你们日本从衣食住行到天文历法,有几样东西不是从我们中国传过来的?说到你们日本的玄术,中国的周易八卦、奇门遁甲才是老祖宗!什么狗屁法师,不过是些旁门左道,你觉得他们会比我高明?”
“可是……”幸子擦了擦泪眼,抽泣了半天才道:“你……为什么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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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靠,你哪儿那么多废话!明天一早就回江户去,别在我这儿碍眼!”
萧然不耐烦的吼道。幸子对他自来就畏惧,给他这么一吼,纵有疑虑也不敢再问。站起身向萧然深深鞠了个躬,转身走出帐外。
“是啊,一个日本女人,我救你干什么呢?……精神病呗!”萧然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