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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金积累地速度绝对够快,但是生产跟不上,长期来看对销售的影响无疑是致命的。所以现在雨来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如何扩大生产上。单靠承德一个工厂肯定是不够的,现在正在筹备北京工厂,同时还要兼顾着按摩棒的传销跟美容院的生意,常常是忙的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萧然跟雨婷都希望能去看看他,两个来月没见面么,着实有些想念。但是转念一想,去了反倒给他添麻烦,只好作罢。
不管怎样,雨来现在是分不出身来大兴山看望林清儿的。雨婷究竟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萧然一时还真琢磨不透。不过有一点他倒猜着了,第三天林清儿照例没有走成,雪瑶又张罗着替她送别。林清儿这时也隐隐觉出了什么,只是碍于姐妹情面,无论如何也是无法回绝的。
第四天,段兴年又冒出来了。这家伙更绝,说什么要代表兄弟感谢林教头,林清儿死活不肯,逼得急了,这厮居然咣当一个响头磕过去,叫了声姑奶奶。萧然心说丫还真是下血本儿了啊,也不知从雨婷那得了什么好处。
第五天,程通;第六天,花和尚……总之,十天过去了,林清儿这双纤足就是没能下了大兴山。
而这十天里。萧然也重新规划了一下山寨地事情。首先是住处,添了盛左带来的几百号人,再加上家属,现在总人数已经一千挂零了,石窟里自然安顿不下。萧然跟段兴年、宝禄几个商议,在石窟东面选了一块地。新盖了一座大寨,预计可以容纳千余人,同时把原先小寨的工厂也搬过来了,兵工厂、服装厂、以及各种军需品及仓库,一应俱全。
大寨的后面,由宝禄亲自挂帅,修建了一幢别墅,亭角飞檐的设计。颇具古典韵味,这却是留给萧然跟众位夫人的。刚刚打了个地基出来,宝禄就自己先去占了一间,插了个牌子:宝禄斗室。自己又不识字,还是央雪瑶替他写地。但是刚插上不到半天,就被巡视的萧然看见,毫不客气的给拔了。气得宝禄大哭,跑去找雨婷做主,好歹的在角落里占了个窝,才算消停。
除了住处。另一件要紧的事就是关于队伍重
的问题。考虑了许久,萧然决定改编成一支特种大'中队,然后是各小队。原来的大队整编为一中队。大队队副兼政工,仍旧由程通来担任,但是大队长的职务却没有交给段兴年。而是交给了盛左。原因很简单,随着队伍地扩大,再搞任人唯亲那一套自然是行不通的。段兴年虽然是条好汉,又是萧然的心腹,但毕竟是个太监出身,对于军事方面自然比不了从戎多年经验丰富的盛左。而盛左本身也绝对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这一点从上回私放萧然就完全可以看得出来。萧然对盛左还是非常放心的。
在宣布这个决定之前,萧然先找段兴年谈了一次话。这家伙生来直性。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道:“我想不通!”
萧然笑着拍了拍他肩膀,然后正色道:“从宫里出来之后,我一直管你叫段大哥。在我的心里,也一直是拿你当大哥来看待。你人又仗义,武功又高强,并且雪瑶娘儿俩的命也是你救的,这份情,我会一直记在心里。”
说到这里忽然话锋一转,道:“如果率领原来地那百八十号人,我想你也完全没问题,大队长非你莫属,但是现在咱们的队伍扩大了三倍,再打起仗来,就不是冲冲杀杀那么简单了。盛大哥也算是科班出身,统兵多年,论经验,论策略,论智谋,论排兵布阵,不单是你,即便是咱们两个加起来,也未必能比得上。毕竟咱们的队伍是为了打胜仗,是为了最大限度的消灭敌人、保存自己。段大哥,如果这个大队长真的叫你来当,你平心而论能够比盛大哥更胜任么?如果真的到了战场上,把这近千号弟兄地命交到你的手里,你真的有十足的把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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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兴年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低头寻思了半天,嗫嚅着道:“其实说真的,当不当这个大队长,其实我也无所谓,但是这样一来,不是让弟兄们看了我笑话么?”
萧然道:“上阵亲兄弟,打虎父子兵,这个道理我懂。现在你在队伍里,仍然做你的中队长,你的一中队,也是咱大兴山的根本,是这支王牌队伍中地王牌。把你从大队长的位置上替下来,也正是希望你能有更多的时间跟精力来带好你的队伍。段大哥,你要记住:在我地心里,你才是我最后的那张底牌!明白么?”
听萧然这么一说,段兴年感动的眼圈儿一下子就红了,拍着胸脯道:“本来我老段是个太监出身,连个男人都算不上。原以为这一辈子,也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承蒙兄弟你这么看得起,什么上刀山、下火海的话咱也不说了,但只一句话,为了你,死了都值!”
“胡说八道!”萧然笑着捶了他一拳,“死什么死?咱们既然凑在一起,不但是为了活,而且要活的好,活的比谁都强!”
队伍整编的问题,到此也就顺利的贯彻了下去。盛左刚到山寨便被委以重任,更是感激的不知如何是好,而这样一来,那些后来的弟兄也觉得大兴山并不排外,一时整个山寨都打成了一片。
队伍现在的总人数,一共是八百多人,萧然决定实行精兵政策,从年龄、体能、经验、意识等方面重新考核、严格筛选。会同盛左、程通、段兴年一同把关,考核成绩差地一律淘汰。这样一来,筛选出了六百零七人,编成三个中队。保留了原来炮手跟爆破手的特别小队,仍旧由程通来率领。而淘汰的这二百多人,全部拨到工厂去。正好解决了工厂人手不足的问题。
队伍的训练课程,大体按照原来的方始,增加了野战、野外生存及对抗训练。同时,萧然还特意制定了严格地纪律、章程。毕竟人多了,凡事不可能一拍脑门主观决断。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增加队伍的约束力,同时也就意味着战斗力的提高。
顺利整编,现在的特种大队俨然有了正规部队的风范。这就解决了萧然最大一块心病。作为庆祝,他给每位弟兄都拨发了一百两银子的安家费,在当时便是当一辈子的兵也赚不了这么多银子,搁在穷人家,也是一辈子都花不完的。解决了弟兄们地后顾之忧,队伍更加士气大振。
这些问题差不多都安排妥当了,最后又去看望了德徽。这厮正吸足了白粉,躺床上飘呢,对他来说什么事都已经跟自己无关,伸手已经能摸到天堂了。整个人也比以前更加萎顿。事实上,自打给他吸上了白粉,萧然就知道他迟早也就是这个归宿了。不过想起从前也是一口一个老弟的叫着,心说把你弄成这样,兄弟也实在是不得已。谁叫你娶别人不好,偏偏跟宁馨公主成了亲呢?现在你就想吃点啥吃点啥、想喝点啥喝点啥吧。让你挑个舒服的死法,也算没白叫我一回老弟。
十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算了算时间,承德行宫那头也快有动作了,萧然盘算着也该动身了。雨婷跟雪瑶当然要留在大兴山上,但宁薇跟宁馨出来已久,无论如何却要回去的。宁薇公主现在身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是整天都躲在房间里。也不出门,除了吃饭睡觉,就整天的望着烛火发呆,跟宁馨都很少说话。只有一次萧然去看她。她很客气的问了句:“瑞林现在在哪儿?”
萧然心说长痛不如短痛,索性告诉她死了,叫她也别再抱什么希望了。岂知宁薇听了,也不哭也不闹,只是淡淡的道:“知道了,麻烦你。”然后就不再说话。
现在的宁薇,依然如从前一般清丽脱俗,只是原本明亮的眼睛里全无一些神采。对谁都很客气,但这客气中又隐隐带着一种说不出地淡漠,似乎对什么事情都已经浑不放在心上。萧然知道她这是彻底的死心了。想想她今天落到这步田地,还真是自己给害的,不禁多了些歉然。有句话叫哀莫大于心死,能否重新让她燃起对生活的希望,萧然心里还真是没有把握。
不过这样一来,萧然倒也打消了不少顾虑。毕竟上回是自己把她从宫里给绑出来的,那时事情紧急,也没去想什么后果。现在事情过了,倒不免有些后怕:这可是个烫手山芋,杀杀不得,送她回皇宫吧,又得提防着她告自己一状,那小命岂非不保?但是现在看她这幅模样,倒大可不必担心了。再加上有宁馨的一层关系,那就相当于上了个双保险。
这天晚上,一切都已准备妥当,萧然把几个老婆聚在一起吃了顿饭,也算是道别。宝禄也列席参加了,这厮尤其难过,因为明儿
也要跟萧然回皇宫去。没有雨婷、雪瑶她们护着,地欺负。另外他最跟老段他们赌钱赌上了瘾,一天不摸骰子就手痒得紧,这一回去,赌钱的机会就少了,想想就觉得郁闷。
雨婷跟雪瑶当然更是难过。相聚未久又要分别,只觉得心里面千言万语,一时却不知从何说起,只能不住的给萧然夹菜。这顿饭就在沉闷的气氛中度过。歇寝的时候,仍旧是雨婷跟宁馨两个服侍,但是宁馨很懂事的把萧然整个儿让给了雨婷。而雨婷这个温柔文静的女孩子,这一晚也抛却了羞怯,极尽所能,尝试这用各种各样的花样儿把萧然推上一个又一个前所未有地高潮。宁馨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对两人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第二天一早,雨婷大概也真的是累了。还在酣睡。萧然不忍叫醒她,也怕道别时大家都哭哭啼啼地,就没惊动她,跟宁馨偷偷摸摸的穿好衣服,叫上宝禄宁薇,一行上路。盛左、段兴年等弟兄们早早就起来了。一直送出七八里地去,才依依不舍的告别。萧然等人正要望前赶,忽听后面有女孩子的声音:“相公,等一等!”
声音一共有两个,一个是雨婷,一个是雪瑶。萧然摇头叹了口气,这两个丫头终归还是追来了。下了车一瞧,两位老婆正坐着车子赶了上来。连忙迎上前去。把两人揽在怀里,一边责备道:“你瞧你们,走了又不是不回来了,干吗大老远的追来?雨婷自己也还罢了,雪瑶都已经有了身子,还这么不小心,叫我怎么放心呢!”
雪瑶眼圈儿就红了,垂首道:“人家……人家舍不得你么!”
宁馨怕她哭,忙在一旁打诨道:“肉麻,鸡皮疙瘩掉一地!”
众人都笑了。雨婷气忿忿的掐了她一把,宁馨立刻夸张地叫了起来。
雨婷道:“我们俩来找你,其实是想送给你一样礼物呢。恩,说礼物呢又不合适,总之这是我们俩的一番心意,小三子。你可不要推脱哦!”
萧然奇道:“是什么?神神秘秘的。”
雨婷刚想说,雪瑶笑道:“别说,让他猜!”
“这……”萧然歪着头想了一会,恍然大悟:“人参炖鸡!”
“切~!”
“当归甲鱼?”
“……”雨婷跟雪瑶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鄙视道:“吃货!饭桶!”
“靠!那还能是什么?快说,不说我可动用家法了啊!”
雨婷抿嘴儿一乐,拍了拍车厢,道:“妹妹。还不快出来见过你家公子,人家可是都等不及了呢!”
“妹妹?……”萧然不禁一愣,忽然就看那车帘儿掀开,一个身材苗条而匀称的女孩子走下车来。一身雪白衣裙,长发翩然,微微低着头,大概是有些羞怯,两颊染着淡淡的红晕。晨光中看去,清丽中又显出一抹难以描绘的娇艳。
“清儿!……林姑娘,怎么,怎么……”萧然一时瞠目结舌,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很是失态,不禁红了脸儿,道:“雨婷,你们几个……这是打什么主意?”
“你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