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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主要是睡眠充足的关系。许多天来这是皇后睡的第一个塌实觉,休息的好,人自然也显得精神。不过这跟萧然弄来的那些名贵药材也有直接的关系。
皇后急急的凑到镜子跟前,只是那么一照,顿时发出一声惊呼。不过一夜的工夫,镜子里就跟换了个人一样,光彩照人,起码年轻了好几岁!那道让人心烦的皱纹也不见了,一张莹白致致的脸蛋焕发出神奇的魅力!
“啊,这真的……真的是我吗?”皇后左看右看,回过头一瞧,萧然也正死死盯着自己的脸,两眼放光。顿时脸一红,道:“还瞧什么啊,你昨晚……昨晚……都没瞧够么……”
话一出口,皇后脸更红了,心说我这说的都是什么啊。一时间两人都觉得很尴尬,恰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梆子响,皇后道:“呀,都这个时候了,我该去瞧皇上了。小三子,你今儿哪也不许去,再到太医院多取些药材来,等我回来再做个面膜。”早有宫女伺候着换了衣服,皇后恨恨地把换下来的衣服丢给萧然,“罚你把衣服给我洗了!要是有半点不干净,看我不……看我怎么收拾你!”
宫女们都是一楞,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有萧然暗暗苦笑。
回到房间里,提笔写了个方子,吩咐宝禄照着去抓药。一见宝禄竟吓了一跳,这小子两眼肿的跟鱼泡似的,忙问他怎么回事。宝禄苦笑着说:“还不都是你害的?昨儿个把一沓子银票都搁在我这,害我一宿都没咋合眼。我哪揣过这么多银子啊,要是让人给偷了去怎么办?”说着话把银票掏出来还给萧然,“你还是自己收着吧。要是再搁我这,银票还没丢,我就先害怕死了。”
他现在还睡在官房太监屋里,一个屋有六个人,难怪他担心的睡不着觉。萧然又好气又好笑,也就不劝他,接过银票,抽出一张五百两的说道:“这一张是给你的,你是自己收着呢,还是一并放在我这?”
“给我的???”宝禄这一激动差点跳起来,“这,这,你这是……”
“什么这啊那呀的,给你的就是给你的,以后兴许还多着呢。你要是敢推辞,小心我不认你这个兄弟!”
“兄弟!”宝禄眼圈一红,眼泪就要下来了。对于一个十岁进宫的小太监,平时一向是让人呼来喝去的,受了多少委屈挨过多少欺负自己也记不清了,压根就没人管自己叫过“兄弟”这两个字。“我,我……”
“别说了,”萧然拍了拍他肩膀,“瞅你那小胆儿,也不嫌丢人。这样吧,银票就放我这存着,但凡用着了就来取。如果能见着你家人,把这钱给他们,买点地或是做个小生意,以后也就有盼头了!”
送走了宝禄,萧然心里忽然一阵凄凉。这些银子他原本就是要送人的。因为他心里一直想,太监是绝对不能当的,要是真到了净身那一天,自己也就活到了头了。屈指算一算,在这世界上也不过有一个来月的时间好活。一个月之后呢?萧然苦笑着摇了摇头。
打了盆水,开始规规矩矩的给皇后洗衣服。唉,谁叫咱弄脏了呢。一边洗就一边想,这年头要是有个干洗店该多好!五元一件,洗的又块又干净,加两块人家还给熏香呢。可惜呀,兜里揣着这么一沓子银票,还得自己吭哧吭哧的劳动改造!
忽然脑子里无端的冒出一个念头:干洗店!店?!对啊,干吗不开个店呢?咱会做面膜,会做美容,能不能开个美容店?凭手头这几千两银子,开个美容连锁都不成问题,那可是一本万利、就跟直接印钞票一样的买卖呀!
萧然被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但是越想越兴奋。首先资金不差;另外守着太医院,只要对那陈全海稍微用点手段,药材——原料也是不会差的。但是有一点,人手怎么解决?太监是不可以出宫做买卖的,就连亲属也不能在京城做生意,这是清律里定下来的规矩。
萧然左思右想,还是寻思不出个道道来,哪还有心思洗衣服。正坐在那发呆,忽然一双细嫩的手掌从背后伸了过来,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小三子,你猜我是谁?”
萧然一把就把那双小手攥住了:“雨婷姐姐!小三子想死你了,昨儿个整整一天,你到哪去了?”
雨婷红着脸抽回手,伸手在他额头轻轻一戳,道:“你呀,又来贫嘴。昨天我去寿康宫了,这不寿康、寿禧两位公主要出阁了吗,照规矩得自己做些个女红,差个花样子不会做,让我去那边帮着做了一整天。唉,身子都乏死了!”
第一卷 初入宫闱 第八章 风波(上)
更新时间:2008…3…9 23:56:19 本章字数:2515
我有罪!我检讨!
昨个死不要脸的贴个狗皮膏药,振臂一呼,大大们很给面子,收藏涨了二十多,推荐一下子比以前好几天加起来都多。大大们抬爱,毛驴实在感激的不行不行的。
奈何昨晚上小舅子来,非逼着毛驴陪着包宿,打了一宿魔兽ORC,结果睡到中午才起来。更新就耽搁了一下下,真是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
小舅子是无论如何不敢得罪的,这个大大们都了吧?
废话不说了,更了这一章,晚上还有一章,十点左右。大大们支持,毛驴就跟抽了大麻似的,可精神了。还望大大们继续顶起,别忘了下周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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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婷瞧了水盆一眼,发现是皇后的衣服,打趣道:“在寿康宫就听说我们小三子通了天眼,瞧见凤凰了。怎么你升了官戴了顶子,就巴巴儿的做起主子的体己人儿了么?”笑着把他推在一旁,替他洗起衣服来。
那一双香肩划出两道圆润的弧线,随着手臂上下摇动,萧然不禁瞧的出了神,忍不住在她身后挨挨蹭蹭的道:“还是姐姐对小三子好。你身子乏了,我给你揉一揉吧。”
说着话手便搭在她肩上,只觉一阵温热的气息隔着衣服传来,心神也为之一荡。雨婷却急忙娇笑着避开,道:“不要啊,我最怕痒,你还是规规矩矩的坐着吧,我的萧公公!”
萧然讪讪的缩回手,心想要是她能把那公公两个字换成老公,那该多受用?从背影瞧去,雨婷的身材很丰腴,但绝不是胖。乌黑的秀发挽起,露出象牙样洁白光泽的一段脖颈,散发着迷人的诱惑。由于皮肤白皙的缘故,小巧的耳朵几乎象透明的,甚至能隐隐看到血管,俏皮的勾勒出玲珑的轮廓,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萧然一时有点想入非非,正琢磨着是不是一把揽住她的腰,忽听雨婷问道:“昨儿给你沙淇玛,吃了么?好不好吃?”
“还没呢。”萧然随口说道,顺眼瞟了一眼桌子。忽然楞住了,手帕还摊在桌子上,但沙淇玛却不见了!
雨婷也瞧见了空手帕子,顿时就变了脸色,洗了一半的衣服啪的撇在水盆里,冷笑着道:“好啊,升了官了么,自然就瞧不上这些小家气的东西。可也用不着打发给旁人。你要是不稀罕,直接丢了不就完了。”
这丫头性情应该是挺温柔的那种,瞧她一张小脸此刻绷的紧紧的,萧然就知道这回真的闯了货了。这屋子一般是没人来的,不用说,准是宝禄那臭小子干的。萧然眼珠一转,赔笑着说道:“姐姐可真的冤枉我了!小三子本是舍不得吃,一直搁在这,昨儿事情又多,晚上在主子那伺候了一宿,结果一个不留神让这些王八蛋捞了去,我猜一准是小宝子那厮。他妈的,连老子定情信物也敢抢,丫是真活的不耐烦了!他一会就能回来,你看我怎么治他,给你出这口气!”
雨婷忍不住扑哧一笑,随即又红了脸,捶了萧然一拳,道:“呸,什么定情信物,胡说八道!”随即又道:“要是别人吃的呢,这事就不算完。要是小宝子就算了。你们俩一直好的穿一条裤子,难道还为了一块点心扯破了脸啊?”
萧然趁机一把揽过她的腰肢,道:“好姐姐,你咋这么会疼人呢!”说着在她脸颊上波的亲了一口。
雨婷给他这一揽,就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心底腾的升起,仿佛有团火在胸口烧了起来。想避开他的胳膊,但身子不知怎么竟软绵绵的。再给那火热的嘴唇在脸颊一亲,竟觉得整个人象要化了一样,一分力气也使不出来。心里又羞又急,似乎还有几分别的什么,张嘴想喊,不知怎么的却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简直媚到了骨头里,自己都忍不住脸红。
萧然瞧见这模样,胆子越发大起来,低下头就往那两片樱唇上吻去。就在这时,忽然外面传来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脱着长音儿道:“萧公公在里面么?”雨婷身子猛的一颤,慌忙从萧然怀里挣了出来,脸臊的跟一张大红布似的,扭身躲到了床角。萧然恨不得一鞋底子飞过去,咬着牙暗骂:这是哪个缺德东西!打扰人家办事,生儿子会没有小鸡鸡的,你没听说过么?
门帘一挑,走进两个人来,却是敬事房的祁公公和刘德亮。萧然当时就泄了气:这家伙还真不怕生儿子没有小鸡鸡,因为他根本生不出什么东西来啊!
祁公公打眼一瞧两人的神情,心里就猜到了七八分,干笑了一声道:“萧公公真是个大忙人,咱家来的不是时候那,抱歉抱歉!听说公公荣升首领太监,咱们敬事房凑了点份子,也来道个贺。礼轻了些,还望萧公公你不要嫌咱们小家子气,赏脸收下。”
说完使了个眼色,刘德亮忙恭恭敬敬的递上一封红包。这小子完全没有了上次的倨傲,一直躬着腰,甚至没敢抬起头来。萧然知道收份子是宫里的规矩,象征性的客气两句,也就揣了起来。又说了几句闲话,祁公公忽然附耳道:“请萧公公借一步说话。”
萧然猜出他这一来,准是有事,便跟他走出屋外。祁公公瞧了瞧左右无人,从袖子里摸出一个信封,低声道:“你这次干的不错,爷很高兴。这是给你的赏赐。并让我传话给你,说你的家人一切安好,叫你不要惦记着。另外还让我告诉你,国子监兰祭酒这个人虽然现在没什么实权,但他在朝中能量很大,叫你小心些!”
萧然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着实吃了一惊。家人的事他到不觉得意外,那个神秘人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无非是在提醒他:你家人还在我手上,可不要升了个首领就得意忘形。而真正令他吃惊的却是最后一句话,昨晚跟兰轻卓、洪文礼他们喝的酒,马上那人就知道了!难道我平时的一举一动都在这家伙的监视之下吗?想到这里萧然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难道真的是通天彻地、有千里眼顺风耳不成?!
送走了祁公公,萧然还是觉得一阵一阵的后怕。被人从背后盯着的感觉实在无法忍受,甚至还不如当面锣对面鼓,真刀真枪的干一场。即便是打不过,大不了赔上一命便了,总比这种被人监视、芒刺在背的感觉好的多。看来这个神秘人的势力不只在宫里,估计连朝廷、甚至是整个京城,都有他的眼线。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他想干什么呢?
还有,昨天去春秋楼的事,到底是谁透出去的呢?听说话兰轻卓是那个神秘人的对立面,应该不会是他。戴桐肯定不是的,另外那几个人瞧着也不大象。难道是……
萧然眉头猛的一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