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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公主饱含深意地看着叶思忘,道:“不要与太子走的太近。”叶思忘露出一丝苦笑,道:“这个恐怕不能由下官说了算了。对于下官陪瑞风王子出使一事,公主可有看法?”长乐公主摇摇头,道:“暂时没有,只要你按照皇上的旨意办事就行。”
叶思忘点点头,转身离开,他知道通过自己给皇帝的建议,长乐公主已经达到其目的,所以她不会再有任何的意见了,这一次和她见面的目的只是提醒她皇帝对三王子的宠爱以及柳智清的野心,希望她心中能有个谱而已。
自司空明月来了之后,颜如玉与云凤语就经常在一起,两人都是喜爱清静的人,经常一起抚琴论道,而玉霓裳则与司空明月一起操持着这个家,玉小苋就专心的帮助叶思忘管理情报和出谋划策。
晚上,众人齐聚书房,就连独孤觉和石阔两人也被招了来。独孤觉冷漠阴狠,行事阴险,被叶思忘派去给接替朱剑青的工作,石阔则爽朗豪迈,做事粗中有细,被叶思忘派去接替南宫冷情的工作。
叶思忘把要出使的事情告诉了众人,道:“家里的事情,有姑姑和霓裳在,我是不用担心的,不过这一次我打算让小苋陪我一起去,小苋手中的工作由谁来接手呢?”玉小苋道:“让独孤大哥来接替我就行。”
叶思忘点点头,接着又把一些重要的工作做了周密安排。晚上干脆来了个大被同眠,把所有的娇妻都聚在一张大床上,度过了荒淫的一夜。
清晨,叶思忘起床的时候,床边只有颜如玉还在等他,在颜如玉的服侍下,他起床洗漱。看着她美丽的面庞上淡淡的忧郁,叶思忘抱住了她,轻声道:“我知道你是最知道我心里想什么的人,宝贝,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嗯,我知你,你知我,这样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我已经很满足了,不过,人家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后还没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人家不习惯。”颜如玉晕红着美丽的脸庞,略带羞涩的依偎在叶思忘的怀中,细声的诉说着自己的心意。
叶思忘轻轻的托起她的脸庞,细致的吻着她的面孔,虽然她有着一张和司空明月相似的面庞,但内在的灵魂,却是那么的不同,她就像娇柔的菟丝花,紧紧的缠绕着自己的依靠,温柔婉约,痴情相待。
颜如玉被叶思忘吻得俏脸通红一片,躲闪着道:“小苋姐姐还在等着你呢,不要这样嘛!”叶思忘哈哈一笑,搂着她走出房间。
“思忘。”路上,颜如玉娇柔的轻唤叶思忘。
“什么?”
“你不去看看公主吗?我昨天去找她的时候,她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我提到你的时候,她好像很生气。”颜如玉有些担心的说道。
叶思忘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搂着颜如玉,安抚着这个温柔的小女子,道:“我等会忙完事情之后就去看看她。”
颜如玉露出一个恬美的笑容,点点头,小脸上满是甜蜜,娇柔可人的依着叶思忘。叶思忘怜爱的看着她,微笑着任由她拉着,心中却暗自感叹,明明是出身青楼的花魁,为何她的性子却这么的娇柔善良?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在那样的环境中生存下来的?还是说,她本来的性子就是如此,只不过在那样的环境中被隐藏了起来?
想到颜如玉的出身,不禁又想起了那个易过容的鸨母,一直没有什么交集,所以也就没有在意那人真正的身份,现在是否要去查一下呢?叶思忘思索着,想了想,还是决定从土国回来的以后再说吧。
用了早膳,又跑到宫中准备了一下出使的相关事宜,忙完一切,又半道跑到幼安宫,安平小公主和霁月看到他来,都显出了喜悦的神色,不过,因为两人性子不同,霁月的喜悦与安平小公主那不加掩饰的惊喜比起来显得颇为冷淡,只是用眼睛看了他曼妙的一眼,看得叶思忘心头一阵火热。
告诉两人自己要出使土国的事情,让她们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情可以找长乐公主,她一定会帮忙,交代好一切,才转回家中,向清河公主的院落走去,。
新婚之后就没有去过她的房中过夜,连见面也只有那么偶尔的几次,现在的清河公主,应该对他这个夺取了她的身子,却对她不闻不问的男人恨得要死吧。
叶思忘优雅的笑了开来,神采飞扬,现在是夺取她芳心的第二步,他有信心她一定会爱上他的
第十六节 惊天震撼
叶思忘走进清幽的小院中,望入满目的翠绿,清河公主独爱竹,在挑选自己住的院子的时候,一眼就看中了这种满各种竹子的翠竹院。搬入之后,更是深居简出,颇为自得其乐。
院中的竹林并没有因为寒冬的来临而显出一丝冷落,反而郁郁葱葱的迸发出勃勃的生机。叶思忘淡淡一笑,不知主人的心境是否也如这满院的翠绿一般?
叶思忘走进正屋中,正巧遇到清河公主的贴身婢女恋竹端着食盒出来,清秀的小脸上隐隐泛出淡淡的忧愁,三步一回头的看向书房。
“恋竹,出了什么事了吗?”叶思忘皱着眉头,开口问道。恋竹这才发现叶思忘,被吓了一跳,连忙行礼:“奴婢参见驸马!”
恋竹是清河公主的贴身侍婢,是清河公主从宫中带出来的。清河公主一向喜好清静,贴身女婢只有两个,一个就是恋竹,还有一个念竹。
在叶思忘的询问之下,恋竹才脸带忧色的向叶思忘说出自己忧愁的原因。原来是在为清河公主担心,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清河公主变得嗜睡,脸色发黄,精神倦怠,每天的样子都颇为慵懒,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但用膳时却比过去多吃了一半的食物。
这样的异变让一直跟随在身边侍侯清河公主,非常了解她的习惯的恋竹很是担心,不知道清河公主是否身体不舒服,正犹豫着是否要报告给叶思忘,请太医来看看。
叶思忘眉头皱得更紧,清亮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气,道:“明日你去太医院把太医请来,我现在进去看看公主。以后公主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即使她不让你告诉我,你也要向我通报,如果我不在,你可以找明月夫人她们,明白吗?”恋竹连忙应是,清秀美丽的面庞上满是欢喜的去了。
按照朝律,陪嫁的恋竹和念竹应该是叶思忘的侍妾的,但被叶思忘拒绝了,让她们两人各自找适合的人去嫁,不愿意娶两人为妾。
叶思忘问明清河公主用了膳后正在书房看书,便举步往书房去。刚推开书房的门,清河公主清脆冷淡的声音就响起:“恋竹,给我准备一些点心。”
叶思忘不禁微微一笑,看来她最近真的很能吃,才刚用了晚膳,就让恋竹给她准备点心,不知道她吃这么多,变丰腴一些没有。想起她略嫌清瘦的娇躯,叶思忘不禁想到了火热的新婚之夜,心中不禁一热,看向了坐在书桌前,手持书卷看书的清河公主。
许久不见她了,原本就清瘦的脸庞显得更加的消瘦,现在又在病中,美丽的脸庞泛着淡淡的黄,让冰寒冷傲的她显出了一丝柔弱。叶思忘俊美的面孔板了起来,竟然有些生气,却不知是在气自己还是在气清河公主。
原本专心看书的清河公主在吩咐了好一会儿之后,也没听见恋竹答话,不禁有些奇怪,转过臻首一看,却看见了那个让自己恨了好几日的男人正板着一张俊脸,眼带责怪的看着自己。
清河公主神色复杂的看着叶思忘,心中大感委屈之余,还有着不忿,自己都还没责怪他夺取自己的身子之后对自己不闻不问事情,他有何资格用责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样一想,原本就冷漠的表情,显得更加的冷淡,有些任性的紧盯着他,口中淡淡的讽刺着:“叶大人来了,能见到您老人家,还真让清河荣幸。”
叶思忘看的心头一乐,板着的脸孔立即笑了开来,有些无赖的走了过去,依着她坐下,手拄着下巴,笑嘻嘻的调侃道:“我记得我们已经成亲了,而且我也和你圆房了,你怎么还叫我大人,不会是你忘记了吧?我很乐意再让你回忆一下。”
清河公主清冷的美目中射出熊熊的怒火,好像要把叶思忘烧死似的,口中却更加寒冷的说道:“原来你还记得我们已经成亲啊,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了这翠竹院的路该怎么走了!”原本是气他的薄情寡义,到了口中说出来时却成了自己盼着他来看自己的暗示,清河公主忍不住俏脸一红,心头除了对叶思忘的气之外,还多了一股对自己的气。
叶思忘笑嘻嘻的看着她,也不生气了,看的清河公主又是一阵脸红,干脆放下书,站起身出了书房往卧室去。
叶思忘淡淡一笑,走上前去,和清河公主并排走,清河公主立即加快脚步,不让叶思忘和她并排,叶思忘不以为忤,淡淡地笑道:“我过两日要陪三王子出使土国,可能要半年才能回来,你自己要珍重,有什么需要可以向姑姑她们说。”
走在前面的清河公主脚步突然一顿,又更加快速的走了起来,快步进了卧室,还当着叶思忘的面把卧室的门关了起来,不让叶思忘进去。
叶思忘苦笑一声,但心中却是甜蜜的,因为清河公主这样的表现,是否代表着她已经开始在意他了呢?他离成功夺取她的芳心是否又近了一步呢?
被关在了门外,叶思忘也不着急离开,而是在门外大声道:“我听恋竹说你近日身体不适,我已经让她明天一早让太医过来给你看看,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我先走了,明天再来。”说完,转身离开。
在他离开之后,卧室的门被打了开来,清河公主一脸落寞的站在门口,看着叶思忘的身影消失,却不知该不该出声让他留下,他——是自己的驸马啊,可是,他对自己却没有任何的留恋,难道真是她命苦吗?她唯一爱过的男人是敌国的王子,而嫁的丈夫却不爱她,得了她的身子,却对她弃如敝履,连一丝留恋都没有,她——真的就不能得到爱么?黯然的落寞转身,缓缓躺到床上,心中涌上一股凄苦和孤独,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叶思忘向皇帝告假没去上朝,等着恋竹从太医院请太医来。一大清早,叶思忘用了早膳,就往翠竹院去。到了翠竹院,清河公主还没有起床,便坐在厅中等着她。
在念竹的下,清河公主才姗姗起床,双目红肿,脸色苍白,神色慵懒,一副没睡好的样子。叶思忘愣了愣,神色一厉,冷声道:“你昨晚哭过吗?”
清河公主看到叶思忘,原本心情大为高兴,但被他冷声一斥,脸色沉了下来,冷淡的看了他一眼,淡漠的回道:“关你什么事!”
叶思忘一窒,冷冷看了她一眼,不说话,径自默然坐在一旁,等待着太医来。
不一会儿之后,在清河公主洗漱完毕的时候,太医在恋竹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先向俩人行礼,然后在叶思忘的示意下给清河公主诊脉。
清河公主原本不肯,说什么也不愿意让太医诊脉,但叶思忘淡淡的说了一句:“别让皇上担心的话”后,便怒瞪了叶思忘一下,愤愤然的伸出玉手,让太医诊脉。
年老的太医拈着胡须,神情怪异的轻唷一声,又仔细号脉,害的叶思忘大是担心,以为清河公主的病情很严重,连忙问道:“太医,公主的身体如何?是不是很严重?”
叶思忘只是跟着他的师娘学过一些与毒有关的医术,真正的为人看病,他并没有学过,因此,清河公主到底为何身体不适,他全然看不出来。太医见叶思忘过问,连忙恭敬的答道:“公主凤体一切安好,下官要向驸马您贺喜了。”
“贺喜?”叶思忘一愣,不明白自己喜从何来。
“是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