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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玉夫人定定神,似乎浑身都没有什么力气,在女儿的搀扶下站起了身,往后院去了,只是神色仍旧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眼神自动的寻找到叶思忘逐渐远去的背影,水气又重新聚集起来,在心中微微一叹,又看了看身旁的女儿一眼,有些黯然神伤。
“少主!”
叶思忘来到大厅,西门玄月和石阔立即走上前来,紧盯着叶思忘,等待着叶思忘的吩咐,他们已经等这一天很久了,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叶思忘看着两人热切的眼光,不禁露出一个优雅的笑容,问了一句:“你们已经准备好了吗?”
两人赶紧点头,一向豪爽直率的石阔更是笑着直言:“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少主的吩咐呢,娘的,在那宫里憋的真辛苦,还是我们无忧山痛快!”
“让你们混迹在官场之中,我知道是委屈了你们,但是,我们回家的日子就快要到了,这次,有个绝佳的机会送了上来,你们备齐人马,我换上衣服,我们立即进宫!”叶思忘微笑着看着两人,轻声吩咐,石阔和西门玄月领命而去。
叶思忘回到后院清河公主换朝服,家里的惯例,他宿在哪里,官服就送到哪里,以备他第二天上朝穿。虽然现在叶思忘还在养伤期间,但按照惯例,官服还是跟着他在众女的房中来回的“流浪”。
清河公主默默地帮叶思忘换着衣服,小心的注意不碰触到他的伤口,眉宇之间有着淡淡的忧色,温柔的低语:“出去小心一些,不要把伤口挣裂了。”
叶思忘转过身,轻轻抱住她生了孩子之后,微微丰满了一些的娇躯,以前她的身材虽然苗条迷人,但还是稍嫌瘦弱了一些,生了孩子之后微微丰满了一些的身子反而更加的动人了,让他更加的喜爱,低头看着她,看得清河公主微微垂下了脸,不禁一叹,伸手抬起她的脸,问道:“你是怕我造反吗?”
“啊!不,不是!人家知道你不会的,我只是……我只是……”清河公主呐呐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虽然对宫里的人没什么感情,谈不上爱恨,甚至叶思忘把持了朝政之后,她都不在意,但在叶思忘整军进宫的时候,她的心情却很复杂,毕竟,她也是皇室之人,无法硬起心肠看着皇室毁灭。
叶思忘低头在她红润的樱唇上深深一吻,狠狠汲取着她口中的芳香,待她气息不稳了才放开她,低沉的道:“清河,我的清河,你还是不够了解我!我说过我会对你好,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疼你的人,我就一定不会让你伤心,也舍不得让你伤心,为什么你还要皱眉呢?”
“驸马!呜呜呜,人家错了!虽然理智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但人家的感情……”清河公主哭了出来,紧紧攀住叶思忘的肩膀,泪水迅速沾湿了叶思忘的胸膛。
“嘘,别哭!如果把宠儿吵醒了看到,又要说我欺负她的娘亲了。”叶思忘笑着替她擦去眼泪,浑厚低沉的笑声让胸膛震动起来,莫名的让清河公主的心安定下来,忍着娇羞,垫起脚尖,吻了叶思忘的唇一下,深情低语:“我会告诉我们的宠儿,她的爹爹有多么的疼我、爱我、惜我!思忘,我的驸马,你放心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不用再顾忌我!”
叶思忘这才笑了出来,重重地抱了清河公主一下之后,大步走了出去,因为他现在知道,他的公主已经明白了他。
安抚好清河公主,叶思忘走向练武堂,要去换上盔甲,浑然忘记了自己的伤是不能穿厚重的盔甲的,结果被颜如玉那小女人给骂了出来,只能苦笑着就这么穿着轻便的官服就出府,准备去骑马。但司空明月早就已经让人把马给关了起来,理由就是他伤还没好,不能骑马,只是叫了叶思忘的贴身护卫抬了一顶软轿,让叶思忘坐了上去。
叶思忘苦笑之余,也不敢违了众女的心意,带伤去做事就已经让众女操心的了,如果他再不注意自己的伤势,只怕众女会联合起来,连床都不让他下,莫说出府门了。
刚坐进软轿,一阵清雅的香风的拂面而过,海净已经坐到了他的身旁,清丽如仙的脸庞上泛着微微的红,也不看叶思忘,低声道:“我陪你去,你的伤不能动手。”
叶思忘笑了笑,没有反对,而是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把专属海净那若有似无的荷花香味儿给吸入腹去,牵起她的手,紧握在手里。
宫里,早就已经戒严起来,偌大的皇宫里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慈宁宫的太后、坤宁宫的皇后,景泰宫的刘贵妃等一干人都给惊动起来,宿在甘露殿的瑞泽也起了来,只是脸色颇为难看,怒瞪着全身盔甲的石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石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半夜三更的,如此惊扰,你该当何罪?”
瑞泽没有问话,因为他知道,石阔之所以敢这么做,背后肯定有叶思忘撑腰,他问了也是白问,还是等叶思忘来吧。不过,太后却不明白那么多,瑞泽并没有告诉她现在与叶思忘的关系,因此,太后被惊醒之后,找不到崔三来服侍,只能找了几个宫女来,扶着她来甘露殿,质问石阔。
“回禀太后,大内总管崔三崔公公被杀,临死之前曾赶去安王府求见安王叶思忘大人,安王大人惟恐太后、皇上、皇后的危险,特命微臣戒严,以保护太后、皇上、皇后的安全,安王大人马上就到,请太后、皇上稍等。”石阔不卑不亢的行礼答道,但丝毫没有退让的样子,依旧命令一干侍卫、禁卫军紧紧把皇宫包围起来,严查有没有可疑的人物。
瑞泽气得脸色铁青,但却强忍着没有说话,只是扶着太后坐下,一双眼怒瞪着石阔。就在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坐着软轿的叶思忘到了。
第二十章 天府之主
看到叶思忘坐着软轿出现,瑞泽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脱口就对着下了轿子的叶思忘怒斥:“叶思忘,你召集如此多人马包围皇宫,想造反吗?”
叶思忘眼中掠过一丝厉光,还未说话,一旁的太后已赶紧伸手拉了瑞泽一把,蹙着眉对瑞泽摇摇头,然后转向叶思忘,一副不解的样子,问道:“思忘,刚才石大人说崔三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崔三为何会死?”
叶思忘眼中掠过一丝古怪的光芒,这太后果然不简单,一句话问得避重就轻,完全避开了小皇帝瑞泽刚才挑起的矛盾,只问崔三之死,忽略叶思忘不报瑞泽就擅自调动人马的大逆之处,理智的避开了与叶思忘的冲突,因为她知道,以前不是与叶思忘冲突的时候,现在更不是与集结了大批人马包围宫闱的叶思忘冲突的时候。
“回禀太后,刚才,崔三崔公公被人在宫里打成重伤,急赴微臣处求救,说有可疑的贼人混进了宫里,似乎在宫里来去自如的样子,让微臣速来宫里保护太后和皇上。臣观之崔公公的伤,乃是武功高手所为,臣惟恐太后和皇上有何闪失,事急从权,擅自调动了禁卫军来保护宫中的安全,还请太后、皇上恕罪。”叶思忘跪下行礼,向太后道。
太后听到崔三是宫里被杀死的,也是吓了一跳,一旁的瑞泽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但又迅捷的隐去,恢复了一眼的愤怒。
“想不到这宫里竟然混进了如此危险的贼人,难怪思忘你如此做了,也罢,宫里出了如此事故,哀家也不能安心,也不放心皇上的安危,思忘你速速让人去查,好好查查看,这宫里可不能留什么可疑的人在。”太后连忙吩咐叶思忘,顺水推舟的默认了叶思忘对人马的调动,一味的忍让,还给叶思忘安了个大义的名分,不想让叶思忘与瑞泽公开冲突。
“是,微臣谨遵太后懿旨。”叶思忘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向石阔挥挥手,石阔立即应喏而去,带着人马开始在宫里搜索起来。
其实,叶思忘也知道,现在来搜索根本就无济于事,杀害崔三的人已经走了,不可能会留到现在,但借着崔三死的机会,却可以让他有机会做一件一举数得的事情。首先,第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把审问小云子龙云凡时获得的隐藏在宫里的内线给拔去。
早已得到叶思忘暗示的石阔,风风火火的带着手下的高手,按照叶思忘给的名单,把那些隐藏在宫里的内线给抓了起来,遇到拒捕的,想逃走的,一律格杀勿论。有几个武功高强的曾试图突围,但都被早有准备,带的全是从无忧山调去的高手武士的石阔给围杀了,一个也没有走脱。
整整折腾了一夜,直到天明时分,石阔才把剩余的几个活口带到了叶思忘面前,叶思忘优雅的向太后和瑞泽行礼:“启禀太后。启禀皇上,可疑人物已经尽数抓捕,有反抗的都已经就地格杀,微臣这就连夜去审问,以早日追捕凶手归案。石阔,好好的把守,注意宫里的安全,太后、皇上等的安全可都系在你身上呢。”
“请王爷放心,下官省得。”石阔躬身行礼,答应着。叶思忘点点头,又向太后和瑞泽行礼:“微臣告退,请太后、皇上、皇后安歇吧。”
“思忘你辛苦了,前两日听说你在庙会上被刺伤了,这京城也不安全,思忘你伤还未好就要为皇上和哀家的安危奔波,辛苦了。”太后微微叹了口气,安抚着叶思忘,不停的勉励着他。叶思忘一脸的平静,道:“有劳太后挂念,只要皇上和太后都安好,微臣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请太后放心,微臣绝不会让贼人有机会伤到皇上和太后分毫,微臣用自己的性命起誓。微臣告退。”说完,叶思忘就转身坐入软轿内,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确实是伤势未好的样子。
瑞泽看着叶思忘坐轿子离开,脸上虽然余怒未消,但眼中却掠过一丝古怪的光芒,其中夹杂着深深的愤怒,转身向太后行礼:“母后,可疑人物既已经抓捕,您老人家就再去歇息一下吧,儿臣要去上朝了。”
“皇上,就让臣妾陪着太后吧。”一旁的皇后连忙道,瑞泽点点头,怜惜的看了一脸疲累的皇后一眼,道:“有劳皇后了,你也累了一夜,都去休息吧。”
借着这次机会,叶思忘大肆调整着京城三军的部署,专门从三军中抽出了一万精兵,借口抓捕可疑人物,大肆在京城搜索着,一些被他查到的暗舵因此而毁于一旦,一时间,不管是江湖还是各大武林世家,一边去求见叶思忘的师兄朱伟杰,请他向叶思忘求情,一边全都把人马撤出了京城,不敢再留着,生怕叶思忘抓捕了他们的弟子——
“启禀小姐,府主召见。”
因为昨晚随着仙去宫中见崔三,熬夜以至疲累的女子此刻正安歇床榻之上补眠,她是天生的九阴绝脉之体,虽然聪明绝顶,智计过人,但却不能学武,受不得疲累,因此,从宫里回来之后,她就开始补眠,以免身体负荷不了。此刻听到府主要见她,连忙睁开眼起身,一边让一旁的侍女服侍着穿上衣服,一边问:“府主有说是为了什么事吗?”
“回小姐,府主没有说,不过……”
“不过什么?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
小姐蹙起了眉头,不悦的斥责着侍女。
“是,小姐!不过今早收到消息,说是宫里的内线昨晚全都被叶思忘给捕杀了,还抓走了三个活口。”侍女萎萎缩缩的道,一双眼满是惧怕的看着小姐。
小姐美丽的脸冷了下来,穿衣的手顿了顿,细长的丹凤眼眯了起来,吩咐道:“我去见府主,你在这里候着,把今早送来的情报整理一下,我回来要看!”
“是,小姐。”
小姐点点头,整理好仪态,快步向外间走去。
出了卧室,召来手下抬来她专用的小轿,坐了进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