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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去袭击玉情仙子族人的人真是我们的人吗?”云凤语低垂着眼脸,不看两人,问着叶思忘。叶思忘笑了,道:“确实是我么的人,不过却是死了的人。”
“怎么说?”
叶思忘又笑了,眼睛深沉的说道:“很简单,也就是你夫君我,被人涮了,换个说法,就是我被人算计了,也可以说成我被自己拖后腿了。”
“夫君的意思是朝中有人想夫君战败,想要夫君的命?”云凤语蹙起眉头,正色问着,只要是关系叶思忘小命的事情,她都无比的关心。
叶思忘笑笑,没说话,玉小苋接过话头,道:“这是勿庸置疑的,凤语姐姐不用担心,你挡我们这位是好相与的吗?放心,他的鬼心思多着呢,我看啊,这一次,他不止有把握对付南蛮战争,甚至还有挖了个坑,等着大哥来跳呢。”
叶思忘灿烂的笑了出来,吻了玉小苋一口,赞道:“夫人好心思,为夫就知道瞒不过你。”玉小苋表面对他的赞赏嗤之以鼻,实际上却还是欢喜的回吻了一下。
云凤语被两人天书似的对话弄得满心的疑问,只好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第二十八节 顺水推舟
叶思忘哈哈笑着抱住云凤语,笑着耐心的给她解释:“有人想要你的夫君我死,派了细作在我的军中,白福带人从内部来,而今天玉情带来的那人则在途中诈死,尾随大军之后,形成里应外合之势。我们因为白福的关系,只注意了在军内的细作,没有意料到会有人诈死,这一次的和谈失败,算是一个教训吧,就这么简单。”
“可是,我们以前与南蛮的战争,不是都失败吗?我们的士兵根本就无法对抗南蛮的象队、毒虫啊。”云凤语不解的问着。
叶思忘又笑了,表情深沉的说道:“那是因为我们的士兵只是普通的士兵,但冷情带来的这些人就不同了,从一开始我敢立下军令状就是倚仗着这些人,丛林中的战争,讲究的机动性和隐蔽性,这些高手正符合了这两点。我把人分成三部分,这些人臂力不错,善于用弓箭射击远一点的敌人,因此,我让一部分充当弓箭手,帮助石阔防卫,减少普通士兵的伤亡。另外一部分,就和南蛮人打他们擅长的丛林战。他们不是喜欢用野兽来做士兵吗?那我的人就去当猎人,我们在他们熟悉的森林中设置陷阱,熊、大象虽然凶猛,但是,体型庞大,不宜隐藏和移动,一旦掉入陷阱之中,就等于阵亡,这样一来,他们的优点就变成了缺点。”
云凤语听得直点头。
“其实最难对付的还是弩队。我曾经听我师娘说过,她说南荒有很多神奇的植物,有的汁液很毒,见血封喉;有的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让人昏迷麻木。所以,我让一部分高手埋伏在苏长风、郭啸武的四周,专门对付弩队,偷空还可以射出几只火箭,给南蛮的野兽部队制造一点混乱,关键就看还怎打!况且,南蛮的弩箭手即使再厉害、再多,也不可能像那些高手般,个个都有不俗的武艺。我不和他们来硬的,只针对他们的特点制定战术。而我,就带着另外一部分高手,在他们村子的四周与他们打游击,袭击他们的后方。”
“嗯,这个战术不错,不过,这样一来,南蛮的人会死很多,依我看,大哥不会赞同。”
“那这可好办多了。”玉小苋笑着道。“很简单,如果不想让南蛮死人,那大哥就要想办法去把玉情顺服,让她相信,那一百多人的死与我们无关,停止与我们打战,继续和谈。”
说到这里,玉小苋顿了顿,瞟了一眼叶思忘,道:“你的夫君已经挖了一个坑,就等着可怜的大哥跳下去呢。”
“坑?”
玉小苋睨了但笑不语的叶思忘一眼,道:“就是,他今天作出一副要与南蛮族誓不两立的样子,吓唬大哥,大哥为了玉情,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南蛮族与我们的争斗扩大,如果大哥不想玉情伤心,肯定会来向思忘主动请缨,去与玉情和谈,这样一来,既不违反思忘答应过的,不勉强大哥,还达到了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对于玉小苋的话,叶思忘不置可否,只是笑着,无辜的眼睛眨呀眨,似真似假的抗议着:“夫人,你这样说为夫,为夫的会伤心的。”
玉小苋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不理他的嬉闹。不过,云凤语却脸色怪异的看着叶思忘,良久,才蹦出一句话:“思忘,你这么狡猾,以后可千万别来骗我哦!”
叶思忘愉悦的笑容卡在了脸上,怔怔看着云凤语,不知该说什么,玉小苋放肆的笑了出来,一点面子也不给他。
果然如叶思忘预料的一般,当天下午,花多情与杜冰影就联袂来找他。叶思忘对两人的意图心知肚明,不过还是作出一副不知的严肃样子。
“两位大哥有什么事情吗?还是有什么军情要告知小弟的?”叶思忘一边写着奏折,一边问着两人。
花多情微微一笑,道:“三弟,我和二弟是有事情要和你商量,你有时间吗?”花多情的话,让杜冰影有些别扭,皱着眉头,把脸扭向一边。
叶思忘有趣的看了看,放下笔,看着两人,问道:“小弟正在写奏折,不过可以推后一些时间,大哥不用客气,有事情请尽管说。”
“今日之所以战端又起,完全就是因为一场误会,我想去找玉情,把事情经过说清楚,或许战争就能避免了。”
“那大哥有把握吗?”叶思忘放下笔,作出沉思的样子。“而且,这样一来,就违反了我答应大哥的,不让大哥做不愿意的事情,也违背了大哥不想插手与南蛮的战争的初衷。”
花多情露出一个苦笑,道:“现在已经不是我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两族之间战端扩大的问题,已经由不得我不愿了,况且,为了玉情,我也不愿两族之间的战争继续下去,三弟,大哥知道这样做为难了你,如果按照你的安排,南蛮族就算不被灭族,也必元气大伤,以后将再无力扰乱我天朝,大哥如此做,等于是叛国,让你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功劳,是大哥对不起你,但是……”
“大哥!”叶思忘打断了花多情的话,道:“我们是兄弟,无须说什么,即使大哥现在就让我退兵,小弟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去做,大哥尽管按照你的想法做即是,不用顾忌小弟。”
“三弟……”
花多情激动的看着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来表达自己的感情。杜冰影也扭过头看着他,眼神复杂。
叶思忘笑了,冲着感动莫名的两人眨眨眼,道:“你们不用这么感动,呵呵,小弟也是为自己打算,狡兔死,走狗烹,小弟根本就不想一次就把问题解决。”
花多情笑了,眼中有着深刻的感情,当初果然没有看错人,够兄弟。杜冰影也露出难得的笑容,深深看着叶思忘。
“对了,不知大哥有何打算?”叶思忘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问着花多情。
花多情重重咳了一声,把感动悄悄地压在心底,有些话不需要说出来,大家心里都明白:“如果让冰影把玉罕公主送回去,以表达我们的诚意,然后,再由我去与玉情谈,会容易许多。玉情最在乎的就是她的族人,昨晚死了一百多人,她才会失控的冲来找你,想杀了你。”
叶思忘点点头,眼珠一转,问出一个让花多情尴尬的问题:“大哥,你和那位玉情仙子的关系到哪里了?”
“嘎……”花多情俊俏的脸庞火辣辣地红了起来,被一口口水呛得剧烈的咳了起来。
杜冰影怪异的看了叶思忘一眼,叶思忘一脸无辜的表情,道:“大哥,小弟也是想帮你想想办法嘛,好让大哥你早日抱得美人归。”
“不用了!你还是忙你的奏折吧!”花多情面红耳赤的吼了回去,然后便跑了出去。叶思忘委屈的看着杜冰影,道:“看大哥的样子,说不定连人家玉情仙子的小手都没牵过,小弟也是好心想帮忙,让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大哥不识好人心。”
杜冰影神色怪异的看着叶思忘无辜的表情,眼神闪烁,良久,冒出两个字:“色狼!”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叶思忘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眼中有着狡黠,对着离去的杜冰影大声叫道:“二哥,如果你没办法搞定那个小公主,小弟也可以帮忙哦,请你不要客气,有问题尽管来找小弟好了。”
杜冰影的回答就是一道凌厉的掌风把帐篷一角给打塌方了,叶思忘面不改色,笑眯眯的让士兵修帐幕。
当天下午,花多情就一袭僧衣,一个人出营去了,在他走后不久,一脸贼笑的叶思忘、玉小苋、云凤语,还有满脸不情愿的杜冰影就缓缓跟在他的身后,跟着他出营而去。
四人远远的坠在花多情后面,不敢靠近,以免被他发现,毕竟,花多情是一个高手,功力不容小觊。
玉情并没有和族人住在一起,而是住在离寨子十里的一个山谷里,花多情是知道她的住处的,因此,直接就到山谷去了。叶思忘四人跟着他,进了山谷。
山谷不是很大,但是却长满了奇花异草,一如南荒的气候一般,湿润炎热。玉情把所有的花草都打理得很好,排成了一个看似美丽,实则危机暗存的天然阵势。玉情住的小屋就在阵眼的地方,是用黄色的湘妃竹盖成的,幽雅别致,又透着贵气。
花多情不知为何,竟然怔怔看着黄色的小屋,一动也不动。
叶思忘四人就在远处的高地看着花多情,虽然看不到花多情的表情,却能隐隐从他的背影中看出一丝落寞。
叶思忘若有所思的目光看着那幢黄色的竹屋,看着花多情,默默不语。
玉小苋拉拉叶思忘的衣袖,用传音入密问道:“我们不需要再靠近一点吗?要不然我们根本就听不到他们说话。”
叶思忘无奈的摇摇头,道:“不行啊,这个阵势,无论能不能通过,都会惊动在竹屋中的人。”——
第二十九节 美男坑
众人瞠目结舌的看着叶思忘,云凤语白了夫婿一眼,红着俏脸,看来对于私自跟踪人家幽会心中还有着不自在,问:“那你拉我们来做什么?”
叶思忘微微一笑,深邃的目光看着云凤语,这个保守固执的小女人,居然会为了这样的事情脸红,如果是性格同样善良单纯的玉霓裳的话,肯定会因为好奇心盖过羞愧心的,看来,云凤语年岁比玉霓裳大了许多,阅历也比玉霓裳丰富,对社会道德的认同度更高。
叶思忘心中默默地想着,口中一本正经的说道:“当然是带你们来享受做月老的成就感以及陪我同流合污。”
叶思忘话刚一出口,立即招来玉小苋、杜冰影的白眼,怪责他的坏心,居然拖他们一起下水,想免除等花多情发现真相之后的惩罚。而云凤语则有些无奈的看着夫君,面上带着微笑,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
叶思忘冲着三人无辜的笑了笑,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副弹弓,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玉瓶,倾出一粒药丸,瞄准了小竹屋敞开的窗户。
南荒天气炎热,因此,无论是什么房屋,窗户都是开着的,即使为了防小蚊虫,装上了纱窗,但只要有通气的地方,叶思忘就有办法实现他的办法。
众人看着花多情怔怔地发了一会呆,回过神来之后,轻轻的敲击着门扉,门应手开了,美丽动人的玉情从里面走了出来。
由于隔的远,凭着目力只能看到玉情的表情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惊奇,好像早已经料到花多情会来,神情复杂。
叶思忘虽然功力还不到绝顶高手的境地,但眼力、耳力却是专门修炼过天视地听大法的,因此,虽然隔的远,但仍可以依稀听见两人的谈话。
“你还是来了。”玉情神情落寞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