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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夏!”花想容跳脚,就要从东洲的坐席上起身。
“容儿!”花期皱眉!
“喔……”霜打的茄子,蔫了!说的便是此时花想容脸上的表情。
“嘻嘻……哈哈哈……笑死人了!”夜半夏得寸进尺,心中不由得对那位东洲海王竖起了拇指,果然有兄长的样子!想起夜南容,夜半夏撇了撇嘴。“要是……那人是我哥哥就好了,开茶庄……完全不用这么麻烦!”
“你个臭丫头,分分钟叛变!”夜南容蹙眉,不愧是自己的妹妹。这幅德行也只有自己一眼就看出来那丫头心里的小九九。
“哼……”夜半夏一点怕的意思都没有。
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除了夜半夏与花想容之间的挑衅,整个教武场及其安静。众人都有着自己的考量,大多数的名门望族,此时考量的是如何在稍后的狩猎中,为自家的儿女寻觅一个好的姻缘。
“女儿家的武试,只是……众卿家大可不必如此拘谨!随性些就好……”禛帝看着台下,正如每一届的花宴武试一样,只是一个过场。几乎没有哪家的闺秀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女儿规矩。
片刻之后,便是狩猎。
花宴名门的狩猎,不是比拼而是择婿择妻。
花宴文试虽说只是一日的光景,却觉得十分的漫长。因此对于武试,众人也都希望这个武试比拼的过场赶紧走完,才好稍微的松口气。
“谨遵陛下旨意!”众人俯首,应诺之声中雀跃非常。
“哈哈……众卿不必拘礼……不必拘于礼数,这是逐鹿原!天高海阔,尔等自当挥洒自如!”禛帝满意的望向众人,继续说道。
早在十五年前的那场花宴,自己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如今……偌大的天下,敢与自己这身黄袍一较高下的人似乎不多了。
“王者之路,孤寂。玄兄可是要做孤家寡人了!”他还记得当年在逐鹿原,朝阳郡主当时的玩笑话,那时候自己只是笑笑,心中想的是……如有朝阳相伴,纵然天地难容,也算不得悲凉!然而,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谢陛下隆恩!”众人再次俯首。
随着众人的高呼,禛帝的神智瞬间被拉回。王者之路,注定是要俯瞰众生,一人独行的了!
“教武场如此静谧,倒是与往年无异。”有人试探着开口,小心释放着自己内心的情绪。教武场太安静了,安静地近乎压抑。
“据说……”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声轻微抱怨声打断。
“天水到帝都,这也是十几天的路程。颠簸这些天,都还没好好喘上口气。可怜我这把老骨头……”
“一会武试结束,狩猎之时……安兄便可好好休整一番!”
“花宴……汇集天下名门,一时间涌入帝都。看来如安兄一般疲惫之人不知繁几?”
“奔波之苦倒是其次,主要……人有所求,自然心志更加疲累一些!”
“昨日,老夫去了天香楼……果然天香国色,倒是个解乏散心的好去处!安兄若是晚上得空,我们便一起前去……逍遥一番?”
“唉……君帝面前,小心犯了龙颜!”
“当今的香妃,据说……便是君帝采摘自天香楼里的野花!”
“可有此事?”
“民间可是这般传言的,那还有假!”
“依老夫看禛帝面前安老还是收敛一些!“
“这教武场算是白白搭设了,哪里有闺秀上场呢?”
“唉……都是女儿家,所谓武试,还不就是些花拳绣腿?李大人还真指望能看……”
“有什么好看的,再者说若是哪家女儿不小心摔下教武场,破个皮儿……岂不是得不偿失?”
“尚书大人可别忘了,武试的精妙,在于后面的狩猎……试问谁家愿意娶一个带着伤的女儿回府?”
“你还不如说,谁家愿意娶个悍妇回去?嗯?哈哈哈……”
“悍妇?妙……果然妙!尚书大人果然妙语连珠!老朽佩服!”
“有些修为便是悍妇,那……本公主……岂不是天下最大的悍妇?悍得还是陈郡谢氏!”信阳长公主久未开口,此时突然出声。
“长公主殿下恕罪!”礼部尚书跪倒在地,在这天下间,至少在这天。朝最不能得罪的便是这位远嫁的长公主。只是他不明白的是,刚才的议论只是上不得台面的打趣,如何就被这位高高在上的长公主殿下听了去,还动了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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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挑战子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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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天。朝立国之初,男儿浴血沙场,女子巾帼报过。何时……巾帼女子,便成了你等口中悍妇之人?”信阳长公主内心一叹。
“臣等……有罪!”礼部尚书到现在只觉得这位长公主殿下发怒,只是因为少年的信阳长公主曾经征战……,便是世人眼中地地道道的巾帼英雄,因此才会不满自己与同僚之间的不敬之意。其实,他完全曲解了这位巾帼公主的意思!
“起来吧!”信阳长公主殿下凤目微微眯起,最终还是无奈的糊了挥衣袖,对着地上跪拜之人,懒得多说一句话。
天。朝百年已过,国风早不似当年那般彪悍。如今看来不只是不彪悍,甚至可以说是疲软……国民不以能文能武之人为傲,反倒过度的尊奉儒雅文弱为荣,这便是忘本!
“谢长公主殿下……”礼部尚书携着刚才几个打趣的人抹了抹额头的清汗,小心的退回到人群中。
“母亲……你不要拦着我!”顺着声音,众人统统看向一品军侯府。
“继儿!”只见夜夫人脂粉堆砌的面容上,尽是不悦。用力按压着夜优继的手腕,低声的嘱咐着。
“母亲!”夜优继就像是一头困兽,夜夫人的手扣压得越是用力,就越是反抗的明显。
冉子晚不抬头也能感受到来自夜优继怨毒的眼神,低头抿了一口清茶。来逐鹿原之前便已经说过,自己不会出手……只想当一个看客。之于缘由,她不想再累及那个恶少……那么,也就是说自己不能再次受伤!
“母亲!您放开我……我自幼便得师傅们提点教导,这修为……您大可放心,那个病秧子继儿可以应对!您就……”夜优继声音不由得拔高,出身军侯府,本身自己的拳脚功夫就要比文试那些东西要好得多。
“继儿,你别忘了……武试……在于狩猎,不在于拳脚,切莫因小失大!”夜夫人话落,下巴指了指远处的玄天御,给夜优继使了个眼色。
“待我料理完,不迟!”夜夫人稍微放松的空档,夜优继瞬间抽出手,纵身一跃便飞到了教武场中间!
“继儿……继儿!”夜夫人只觉得手中一空,再伸手扯拽已经是来不及了。
众人只见教武场中央,一个看上去略微显得粗壮的女子站在上头。英姿飒爽之间,透着一股狠厉。狠厉之下杀机四伏,女子的眸光及其犀利,丝毫不加犹豫的直指端王府的座次,直至垂首不语的冉子晚。
“我……一品军侯府夜优继,挑战端郡王府冉!子!晚!”夜优继上台刚刚站稳,便迫不及待的开口。她要让天下人知道,一品军侯府的女儿不是好惹的!
夜优继的话,掀起了轩然大波。高台上的禛帝挑了挑眉,看向台下不曾一动,一副事不关己的冉子晚,老眼闪过精光。连闭目养神就不曾睁开眼的郦元老先生也稍微抬眼,看了一下台中。
“不愧是一品军侯府的千金,继儿勇气可嘉……”贞后拍了拍手,忽视夜夫人眼中的担忧。如果能借此女之手,除去端王府朝阳的那个女儿,她也是乐见的!
“娘娘所言极是,继儿出身军候世家。自幼便有武学傍身,不像我们央儿……养在闺中,不懂这些个高深的玩意儿!”贞郡王妃是时候的迎合贞后所言,必定……夜夫人当年只是贞氏的一个无名的庶女,那么她的女儿自然比不得贞氏嫡出的贞央儿。既如此,以一女之力,挽回花宴文试贞氏丢了的颜面自然是一本万利。
“娘娘……”夜夫人颤抖的看向贞后,心里了然皇家的无情。了然贞氏的决绝,自己的女儿竟然要与自己一样……被人利用,为人驱使。对于贞后和贞郡王妃的推波助澜,夫人丝毫不觉得意外。甚至可以说是早有预料,因此之前才百般阻挠,不让她上场。可偏偏,继儿就……
冉子晚抬眸,看向教武场。眸色平和,就像是在看一处路边的景致……带着品评,可有可无!
“郡主姐姐?”夜半夏纠结着,看向看台上的夜优继,有些按捺不住!
“别急!”冉子晚巧笑。
“这位夜小姐,可是夜游夜将军的嫡女,将门虎女……如此看来,子晚郡主似乎不敌啊!”
“子晚郡主素来病弱之名,之前见她轻功了得,这拳脚功夫……便是不得见了!”
“可莫要忘了,昨日傍晚那一手天纵,子晚郡主自毁伤身……当时就喋血不止,这紧紧是一夜的功夫。能站起来就不错了,如何能应了夜小姐的挑战!”
“夜小姐,似乎在乘人之危!”
“那又如何?李老可别忘了,她的娘亲,可是贞氏之女……如今,贞后在上……谁又能质疑不公!”
“说得也是!”
“将军,继儿她……”望着教武场中间一身骄傲的女儿,夜夫人失了方寸。仿佛还未开始,她便已经预见了结局!本能的伸手拉扯一品军候夜游的衣袖,绝望蔓延!
“既然……那是她的选择,结局……自然要她自己承担!”方才母女之间的话,夜游仿佛没听见。一直在闭目养神,模样跟郦元老先生有一拼,不问世事。尽管,那孩子出自军侯府……
“将军!”夜夫人绝望的垂下手臂,木然道:“将军已然知道了,是不是?”
夜游不曾一动,仿佛没听见一般。
夜夫人身子一软,颓然的坐回了原位。脑海之中,往事历历在目……继儿,那孩子……
贞后的褒奖与众人的议论,对于此时的夜半夏犹如蛊毒,越发显得欲罢不能!
“怎么……端郡王府便是如此胆小怕事么?”
“还是说……有人已经腿软的站不起了?嗯……哈哈……”
“怎么……好像有人不忿?觉得本小姐恃强凌弱!可是你们别忘了,论年纪……我可是比子晚郡主还要小上一岁呢!”
“是啊是啊!这位夜小姐的确是……小些!”
“看身形,可不见得小啊!”
“军侯府的千金,从小习武。自然要壮实一些!”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