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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一介郡主,险些被几个尚书联名请旨鸩杀。而天。朝的君帝就那样轻而易举的下了诏书!
她冉子晚可以不计功名利禄,但是性命?冉子晚内心冷笑,哪怕是君帝又如何?
从津门桥上三位户部千金的言谈以及柳莺莺和万容儿对于崔千秋的做低伏小,满是恭维的姿态。怕是皇权治下的中枢六部,已有三部相互连接在一起了,且以户部崔氏马首是瞻。一丘之貉,好一个连环算计。
只是有些时候结盟,带来的不一定是更加强大,也有可能是一碰轰然。
“工部尚书府尹之女,桑弘依依,年十四。。。。。”
“一品军侯府,夜优继,年十四。。。。。”
“郡主姐姐,那嬷嬷好似疏漏了兵部和刑部?怎的工部之后便是一品军侯府了?”夜半夏努着嘴,神情很是不解。
冉子晚不禁摇了摇头,果然是让人操不完心的女子,说道一品军侯府,她的注意力竟然是少了兵部和刑部。
她可是一品军侯府先夫人嫡出的女儿,且是长女。身份比夜优继更加贵重,而此时花册之上的名讳却不是夜半夏三个字,可她似乎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如果冉子晚没记错,夜半夏已经喝了三壶云片,冉子晚,花想容的都被她一个人统统喝掉,连带桌上的糕点也只剩下三两块儿。
“郡主姐姐?我们要不要提醒一下!”夜半夏不依不饶的热心肠。
“在帝都,手握大权的兵部,刑部两位尚书虽然子嗣众多,却偏偏没有女儿。”冉子晚指了指男宾主席上的几位少年。
“怎么可能?唔哈哈。。。。。是生不出女儿么?”夜半夏前仰后合。
有人拿生不出儿子取笑女子,这夜半夏却拿生不出女儿取笑起当朝两位尚书?
很好笑么?冉子晚嘴角笑意淡淡,她在想要不要再抛出一缕气线。
“夏儿?”冉子晚眯着眼,笑眯眯的看着乐不可支的夜半夏,声音轻柔欲滴。“好笑吗?”
“嗯?郡主姐姐,哈哈。。。。。。生不出。。。。。。哈哈。。。。。”夜半夏的小声戛然而止,森森寒气顺着声音蔓延开来。
花想容一直被定住不动,心里本来就心塞透顶。看着自己身前精美的糕点都被夜半夏一口塞两个,两口吃三个的吃干抹净,烦躁之感倍增。平时并不爱甜食的花想容此刻突然有些恼怒夜半夏时不时伸向自己这边来拿取糕点的手,能不能给她留两块,虽然本公主被封了血脉,这也几个时辰过去了,难道就不食人间烟火了?
冉子晚转过身,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看向宴台中间。徒留夜半夏长着嘴巴,紧张的汗毛竖起。
桌上美食本来就没剩两块儿能入口的,偏偏夜半夏被冉子晚森森寒气吓得一紧张,嘴里塞满的糕点及一些碎渣,一点没浪费一个喷嚏全部回到盘子里。
花想容此刻想起来皇室师傅当时教导自己的一个词,而且她确定自己没有记错,那便是牙根痒痒!那些糕点虽然跟东洲的比起来差那么一些,但是她很饿,她很想吃却吃不到嘴,牙齿很痒很不舒服!
第六十二章 蜜饯凉浸
花想容此刻想起来皇室师傅当时教导自己的一个词,而且她确定自己没有记错,那便是牙根痒痒!那些糕点虽然跟东洲的比起来差那么一些,但是她很饿,她很想吃,却不能动,也吃不到嘴,所以牙齿很痒很痒,很不舒服!
“。。。。。。”
“。。。。。。”
花宴宣唱之礼进行得如火如荼,转瞬之间又有几个帝都名门的女子被一一宣唱过。
宴台之上,如花一般貌美,环肥燕瘦的女子令男宾主要席席间的少年看的有些痴然。花册宣唱之礼以已接近尾声,原本几十名美女,此刻只有剩下最后五个人手中依然承托着桃红色的沉香木盒子。
“东洲皇室公主花想容,年十五,武学奇才。。。。。。”
宣唱到花想容,众人齐齐将目光投向东洲海王花期所落座的席位,最后发现一名女子也无。一边是被封住全身穴位的花想容想动不能,一边是世人到处搜寻的眸光。
整个花宴之上最是按捺不住的人,先是在座位上左摇右摆的探头看向花期,无果。索性站起身来在众多名门女子的身上一一打过,与宴台之下的众人依旧没有分清哪个才是传说之中的花想容的面面相觑比起来,凉浸显然一眼便看到了冉子晚旁边的花想容。
凉浸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冉子晚这边,花想容那个臭丫头竟然可以。。。。。。做得那么规范淑女,简直就不是在中庭将自己气的几乎吐血的东洲公主。
而花想容此刻的确面带三分威严,眼神冰冷,自带一种威慑之感。相较于凉浸一眼的难以置信,花想容的心情就如同之前自己张大的合不上的嘴巴一样,有些吃惊。
那少年。。。。。。她的爱妃?
再迎上凉浸满是审视的眼眸时,花想容瞬间闭上了眼睛,紧紧闭着。若不是此时被封住的身上的几处大穴位,一定是背过身去,或者直接飞出这个什么破花宴。
突然,一颗被灌了内力且体型偌大的蜜饯冲着花想容的嘴巴飞射过来,花想容本来紧紧闭着的眼睛忽然睁开,必定是有武学傍身的人,她是听见了那颗蜜饯划破空气刺耳的嘶鸣之声,只是发现的时候已然来不及。
或者就算来得及自己又能如何?
依照那人的内力,这一颗蜜饯只怕会毁了花想容满口的银牙。花想容此时瞳孔放大,无限放大,如此手足无措,只能放弃的闭了闭眼睛。
长身体几处大穴被封的死死的,整个宴会中,她除了偶尔走神儿,就一直在试着冲破这些个穴位,好不容易觉得有些松动,不成想这颗横空而来的蜜饯让自己控亏一窥。
眼看着蜜饯就要飞射冲击到花想容的口舌,凉浸一瞬间紧张无措,她不是武学奇才么?怎么一颗蜜饯都躲不过,他甚至那颗蜜饯自己灌注了几分内力,若真的强行入口。。。。。。东洲公主怕是要毁在天。朝了。
然后开弓没有回头箭,蜜饯依然飞出,凉浸纵有悔意,却也无法阻止。
突然,凉浸密语传音给冉子晚。
他知道,那个白衣女子,十年前南暖殿的小女孩她可以阻止得了。。。。。。
冉子晚依旧低头品着茶,对那颗飞驰而来的蜜饯视之不见听之不闻。一旁的夜半夏坐不住了,样子看上去有些焦急,十分用力的拽了拽冉子晚的衣袖,只是一道气线,夜半夏成功的被再次封住。
一品君侯府的宣唱之礼已然结束,她不介意封住夜半夏的穴位,让自己清静清静。
夜半夏满是委屈的看向冉子晚。。。。。。
相对于花想容费了几个时辰的功夫努力解穴,夜半夏便及其认命的瘫坐着,目光游离的准备昏然大睡。
她自己称之为自知之明,郡主姐姐气线,她试过,冲不开的。
或者说这不是自知之明,只是某种经验,经历过后的一种总结。
对于冉子晚的清冷,凉浸心知肚明,十年前的小女孩,心似霜雪,如今又能变得了多少?唉。。。。。。如果花想容真的被自己毁了,那他便。。。。。。凉浸摇了摇头,有些事情自己是没办法许给别人的!
蜜饯近在咫尺,任谁怕是也无能为力保全自己了。可就在下一刻,一颗裹满了蜜糖的蜜饯稳稳的落入花想容的口中。
没有预期的强大冲力,而是丝滑入口伴着甜丝丝的味道进入味蕾,花想容缓缓睁开双眼,看向蜜饯抛掷的方向。眼神不由得一再眯起,那是她的爱妃。。。。。。
这算是后院起火么?
风水轮流转,花想容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之前所以在迎上凉浸满眼审视的时候自己选择闭眼,就是怕凉浸看出自己身处弱势,动弹不得来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最后吃亏的人,可就是自己了。
只是刚刚明明被灌注了非常内力的蜜饯,如何突然就卸去了力道?
看着安然无恙的花想容,凉浸拍了拍胸口,这种玩笑开不得,差点搭进自己的终身。
花想容大惊之后便是大怒,如果不是自己被封住,一定要好好惩治这个西凉。。。。。。想起凉浸的身份,花想容知道自己惹了大麻烦,不由得心口微凉,有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呵呵。。。。。。”凉浸眼眸闪过一丝狡黠,嘴角挂着坏坏的笑意,索性飞身而起,完全记吃不记打的雀跃起来,一个转身毫无惧意的掠过宴台中间,走向花想容。
原来,她是被封住了?凉浸本就生在凉地,有些风姿与生俱来,男儿血性,挺拔威武,走起路来衣袂生风。尽管在花想容看来,那其中满是不怀好意,偏偏宴台之下的众女子不少眼泛桃花,已然痴迷沦陷。
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凉浸,花想容的惊惧一点都不比面对那颗可以砸碎自己满口银牙的蜜饯少。这少年,花想容此刻已然猜出了凉浸的身份,只是不情愿相信自己竟然惹了这么一匹狼。
狼崽儿?花想容咂了咂舌头,自己究竟是踩到狼尾巴了么?
走到花想容面前,凉浸理了理蟒袍,很是伟岸而儒雅的拱手道:“容公主,西凉凉浸有礼了!”
第六十三章 君子报仇
想起那颗飞射而来的蜜饯,她真的很想再把凉浸弄个七窍流血。花想容毫无情面的朝着天棚翻着白眼,得罪了就得罪了!
如果花想容现在哑穴没有被封住,如果她可以说话的话,第一句那必然是:爱妃别闹了。
凉浸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看向冉子晚的身侧。这便是东洲花家小主,此时竟然不站起身来,不过一国公主,有些架子也是难免的,何况东海已今非昔比,千年东洲不曾易主,这其中的厉害岂是简单一个拜礼就能说明天。朝强盛的?
如此,似乎花想容的傲慢,已经被众人的眼神解释为合情合理了。
从来人们对于权势,总是会给出合理的解释,甚至是谅解。
若不是有碍于自己的身份,凉浸此时一定是哈哈大笑,然后好好捉弄这位东洲公主一番,可是若是太为了颜面轻轻纵过,又不是自己多年的风格。
“痛啊,痛痛痛,好痛。。。。。。”凉浸咬咬牙,扑通一声坐倒在在地,不偏不倚就倒在花想容身边,痛的嗷嗷直叫,与刚才人前风流倜傥的少年比起来,这就是一个地痞无赖。
此时已经紧张到极致,凉浸这一声痛呼,使得花想容全身鸡皮疙瘩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想想那颗风驰电掣,如同疾风一般的蜜饯,那内力,那力道,那其中的故意,想不紧张都难!
如此西凉太子,花想容早就听过其大名,只是未曾相见。花宴中庭牡丹院内,第一次见面便深深惹了这位传说中的狼崽儿?她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花想容此时开不了口,无法说话。其实就算是可以说话,除了那句爱妃,怕是别的也说不出什么。
“来人,传太医。”花宴这种场合,贞郡王府自然是备着良医的,何况此时呼痛的还是西凉的太子殿下,贞府女儿无数,未来与西凉。。。。。。贞郡王妃赶紧起身唤来医者,自己正打算走上前去好好的看上一看。
“不必。。。。。。不必了!”结果。。。。。。凉浸一个好笑的趴在花想容旁边的餐桌上,不再抬头。“我只是。。。。。。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