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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父皇本来也没打算把这江山交给我!而且我听说,后宫之中……媚妃正得宠!而父皇正当壮年,除了我……有朝一日自然还会有别的皇子!或者说……父皇已经有了旁的子嗣!”玄天煜看着暗夜之下玄天御残存地上莹白色的骨灰,心底的肆意无所谓之感更加的肆虐:“原来,生死之间……也不过是须臾之间的事情罢了!一念之间,生死两隔……皇兄,你处心积虑瑶瑶得到的那个女人,你曾经隐忍克制想要得到的皇位……所有的,你都不曾得到!却为此憋闷的人世最好的年华……如此结局潦倒,可是值得?”
玄天煜口中的媚妃正是贞郡王府花宴之前,被风倾暗自派人送入宫中的北域美女。那时候,风倾的身份还是天一朝雍王府的一个郡王所生的世子,如今……他却成了北域万里疆域的新王!步步为营,精心筹谋……在这个世上,或许除了云山少主云起,便在无人能与他纵横这天下纷乱的棋局。
而之所以将媚妃送入宫中,目的……不过是多了一个耳目而已。而像媚妃这样的耳目,天下谁人又能算的出北域新王风倾到底埋下的多少?
自言自语飘散在风中,天一朝四殿下玄天煜望着漫天飞舞的祈天灯,笑得更加肆虐。他挥舞着长袖,墨发随风起舞:“不值!哈哈哈……不值!臣弟以为皇兄痴心乃是人生最大的不值!委曲求全,克制隐忍……最后,死无全尸!哈哈哈……皇兄,太子皇兄……这是您最大的不值!哈哈哈……不值!不值的还有……祈天灯……是云山的祈天灯!太子皇兄,你瞧……云起终究还是来了!他见不得那个女人死在这凤凰郡!”
“媚妃?殿下?殿下难道不知……媚妃,并非我天一朝良人!她是北域新北王风倾埋下的暗子!君帝对她……不过是玩物而已!又如何会让她生下皇子?”王旗卫队副将鬼魅从不曾想到,禛帝也有失策的时候。此时天一朝四殿下玄天煜状似疯癫,且出手夺去了他的兵符,手持天一朝玄氏的百万大军。此时此景,不知筹谋了二十年要吞并这个天下的禛帝会作如何想:“媚妃腹中……成不了气候!这天下到底还是殿下您的!”
“哈哈……她的腹中?原来如此!父皇到底还是让她有了他的子嗣不是么?”天一朝四殿下玄天煜撇撇嘴笑得讥讽:“半百之年,呵呵……父皇身体还能如此康健。想来……父皇他也是不需要任何皇子来继承他的大位的吧!他老人家长命百岁,坐享这天一朝的万里江山……哈哈……”
“殿下……媚妃腹中之子……”王旗卫队的暗隐鬼魅一心想着劝慰此时看上去已然不计后果的四殿下玄天煜,他鬼魅身为王旗令使者,手中王旗令兵符被夺……大局成败皆在四殿下玄天煜一人之手。鬼魅为了不辜负禛帝的所托,此时只能是尽力安抚四殿下玄天煜,希望他能归还兵符,并按照禛帝的计划行事!只是……此时竟然不知该如何启齿,若不是当年禛帝的救命之恩,他誓死也不愿意追随天一朝这样以为薄情寡义的帝王左右,必定他鬼魅出身在东海东洲:“殿下……恕臣多言,原本陛下是想将王位传给七殿下荧惑的!只是……此时七殿下荧惑,或生或死,皆已经是无迹可寻!此时,即便陛下从前有别的打算,此时……也不得不倚重殿下您!这天下迟早……是您的!您今日且不可因为激愤而误了陛下的良苦用心啊!”
“哈哈……”看着王旗卫队的暗隐此时欲言又止的神色,天一朝四殿下玄天煜笑得更加的肆虐,讪笑道:“哈哈……人有时候还真是奇怪,有些秘密听得多了,也就成了负担了!”
“殿下……”王旗卫队的暗隐鬼魅深深吸吸了一口这暗夜里的冷风,继续开口道:“媚妃腹中之子……在她生产之前,便会处理干净的!这件事早在君帝盛宠媚妃之前,便已经安排下了!因此,殿下大可放心……即便媚妃腹中之死乃是陛下的血脉,为了这万里江山不落入北域之手,陛下自然会处理得当的!”
“呵呵……父皇不愧是父皇阿!自己的骨肉……竟然也下得去如此杀手!本殿下当真是该好好的谢过母后,谢过她在如此夫君面前,仍旧保全了我!让我长大成人,活着活到了现在……”玄天煜望着满天的祈天灯,此刻心底到底是想起了他那个一生唯唯诺诺的母妃:“鬼魅……本殿下知道,你来自东洲!如今,本殿下夺下了你的王旗令牌,回到帝都城,等待你的,不过是一个死字!如今……你已经再无可能回到父皇身边。但……总算……可以回东洲去了!”
“殿下……”鬼魅匍匐在地,不住地颤抖着。他鬼魅原本不过是一介白衣文士。只不过多了几分匡扶社稷之才华,想着游历四方……遇明主,择英才!而天不佑他,刚刚踏出东洲,便被一群恶人截杀……最后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之后,还是正在东洲微服私访的禛帝所救!鬼魅为了报恩,除去了自己原本的姓氏,作为一名智囊,才被少年时的禛帝看中,留在王旗令暗隐卫队,守在禛帝身边数十载。有时,他也想着返还东洲……可这数十年的光阴,加之他妻儿俱枉死。孤身的他一次又一次的将他虚耗在异国他乡无法返回故土:“陛下对在下有恩,如此天下纷争之时,我又如何能弃陛下于不顾!”
第480章 云庭庭主
“呵呵……父皇不愧是父皇阿!自己的骨肉……竟然也下得去如此杀手!本殿下当真是该好好的谢过母后,谢过她在如此夫君面前,仍旧保全了我!让我长大成人,活着活到了现在……”玄天煜望着满天的祈天灯,此刻心底到底是想起了他那个一生唯唯诺诺的母妃:“鬼魅……本殿下知道,你来自东洲!如今,本殿下夺下了你的王旗令牌,回到帝都城,等待你的,不过是一个死字!如今……你已经再无可能回到父皇身边。但……总算……可以回东洲去了!”
“殿下……属下求您了!”鬼魅匍匐在地,不住地颤抖着。传说中的王旗暗主此时卸下去了他平日里的戾气,脑海之中记起的却是他少年时代的鬼魅原本不过是一介白衣文士的过往。那时的鬼魅原名却是花青松,不过是东海东洲的少年翘楚,只不过多了几分匡扶社稷之才华,想着游历四方……遇明主,择英才!而天不佑他,刚刚踏出东洲,便被一群恶人截杀……最后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之后,还是正在东洲微服私访的帝所救!鬼魅为了报恩,除去了自己原本的姓氏,作为一名智囊,才被少年时的帝看中,留在王旗令暗隐卫队,守在帝身边数十载。有时,他也想着返还东洲……可这数十年的光阴,加之他妻儿俱枉死。孤身的他一次又一次的将他虚耗在异国他乡无法返回故土:“陛下对在下有恩,如此天下纷争之时,我又如何能弃陛下于不顾!”
“哈哈……”对于鬼魅的话,玄天煜只觉得自己笑得不知所以,在天一朝四殿下玄天煜的眼中,他的父皇帝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因为一个人而如何的动恻隐之心的。可鬼魅的话……玄天煜定了定神,冷笑着嗤之以鼻:“你说的那人,定然不是父皇!他可是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放过呢!何况你一个……”
“殿下……陛下虽然如今变得薄情多疑,可从前……陛下年少之时,那也是意气风发,义薄云天的明主!那时候,在东海岸边,若不是有幸遇到陛下……属下,如何还能有命活到如今?”天一朝王旗卫队的暗隐鬼魅说到此处,有些哽咽:“因此,即便陛下如今的胸襟不复存在,属下也依旧会为了陛下一死!以报答陛下当年救命之恩,报答陛下……亲手安葬我妻儿的厚恩!”
鬼魅话音刚落,只听得丛林之间响起瑟瑟之音。随即一抹身影飘落在“厚恩么?”
“什么人?”天一朝王旗卫队暗隐齐齐抽出腰间的亮剑,警戒地看向周遭,其中一名黑衣御林向鬼魅颔首回禀道:“暗主,是云山的人!”
“当年闻名天下间的第一书生,也不过如此?”来人的笑声之中带着几分轻蔑,周身肃穆的红衣在暗夜之中肆虐的纷飞着。那样妖冶的红色,仿佛从不惧怕被人识破。那样肆意的笑声,浸满了无所谓的戏虐:“若不是你视之为恩人帝,东洲青松可能早已成了东洲的宰辅!何必投身暗隐,一世不得见光明?”
“云……”王旗卫队暗隐齐齐倒抽一口凉气,他们之中的任何人,没人能够想到,在他们的有生之年,有幸得见这世上只是传言的世间传奇:“云……云庭……主!”
红衣纷飞,周身凛冽……云山来人正是云山云族掌管星云斩,星云宿等云山一百二十八暗隐总庭云庭的庭主云庭!
“呵呵……”手指修长,红衣玉面。微微轻挑的剑眉,带着生而尊贵的贵气。云庭挥了挥手,顺手扯下身旁的一株纤细的野草,含在口中:“不敢当!”
“云……庭?”天一朝四殿下玄天煜有些木然,他对暗隐之事早就苦心孤诣的探究经营。他从未想过一日之内,可以见到天一朝皇族的暗隐王旗,更加没想过……他能得见云山一百二十八暗隐总庭的庭主!关于这个庭主世间早有民谚一人之血,可救苍生!而之于为何,世人对云山云庭这一人之力有如此大的渲染,没人知道!正如此刻,鬼魅无法猜测云山派遣云庭出山的目的一样……是个谜!
“……”此时被惊住的除了帝的王旗暗隐,还有被云庭那句话惊住的天一朝王旗暗隐宗主鬼魅!
天一朝四殿下玄天御直到此时还是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有如此相像之人!一样的桀骜不驯,一样的强大到深不见底……玄天煜用力的眨了眨眼睛,贴身近前死死地盯住眼前被唤作是云山庭主云庭的少年。“云起,你堂堂云山少主为了她自愿封禁自己,犹如困兽般困在天一朝帝都城十年!如今,流云封禁反噬……结果,你落得一个不过而立之年的寿命定数!如今……竟然忘了自己是谁?还云庭?你明明……就是云山少主云起!”
“呵呵……那个家伙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傻么?为了一个女人?”少年挑了挑眉毛,看向身后已然悄然出现,并且屹立多时的星云斩斩主星斩,打趣道:“什么时候,云起那个家伙也开始食起了人间烟火了?一个女人……我云庭还真是猜不出,哪家的女人能入得了他云山少主的眼呢!难道说……是花家玲珑么?”
“这……”星斩此刻忽然觉得有些憋闷,他只是奉了少主的命将云庭这个不世出的云山阎王请来,可没有人告诉他该怎么评价他家少主看上的女人!
“这?”云庭挑了挑眉,咂了咂舌,揶揄道:“看来不是花家的那个女人!那么……难道是……”
“正如……庭主所言,正是……那位!”星斩此刻只觉得自己的后脊梁骨冒着凉风,云庭此时的额眼神犹如刀子一般,狠狠地刺向他。
“是……晚儿?”云庭冷冽的眸底闪过一丝痛忍,他闭关十年不出。那个小女孩如今已经长大了么?
“正……是!”云山星斩吞咽了一下口水,只能结结巴巴地回禀两个字,便赶紧闭嘴,隐藏在了夜色当中。因为在星斩看来,眼前这位庭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