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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生人勿进。他权谋无双,位临于皇权之上。他英俊无匹,却单取一瓢弱水。她爱慕这样的花期,心系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如今竟然因为一个女子喋血在地百转柔情。而这个女子并不是自己,花期予泪水夺眶而出……她有些气恼,有些不甘,有些痛彻心扉的苦意。
“滚开!”花期冷冷地对着花期予丢出两个字,眼眸不复往日里的淡漠,他有些微恼,更多是探究。他深深地望向冉子晚凝重的容颜,望向那片寒霜眼底不可言说的疏离。
花期予一动不动地用双臂环绕着花期的臂膀,泪水无声的滑落:“花期哥哥……她有什么好?她不爱你……她爱的人是云起!”
冉子晚脚步清浅地缓步走向花期,眸底的疏离越发凉薄。身着的裙摆随风起舞,斜披的青丝也在海风的吹拂之下肆意凌乱着。原本平静无波的海面此时也掀起了无数的惊涛,拍打着岸边黝黑的暗礁。
花期望着冉子晚一步一步靠近,心底却是越发的凄凉。她明明是在走向自己,明明是越来越近,可偏偏他觉得她离自己越来越遥远,越老越疏离。
“花期哥哥……她爱的人不是你!她爱的人……不是……你!”花期予再次紧紧拉住花期的手臂,近似哀求般苦苦央求着。
“滚……”花期回身挥手之余,肩膀的内力将花期予震飞到十丈之外。她的额头不偏不倚地撞到岩石之上,顷刻间猩红点点。
花期予跌倒在地,却艰难的爬起来,努力地爬向花期,口中不停地呼唤着:“花期哥哥……这世上爱你的人,是我……只有我!她……不爱你!她爱的是……云起!”
从始至终,花期都未曾再看花期予一眼。他一直无言地将眸色锁向缓步走来的冉子晚,他就那样看着她,望着她眸底的凉薄……看着她紧紧攥起的袖口,他知道……她已然做出了选择。他更加知道是花期予左右了冉子晚的心思,而之所以花期予能够左右她的心神,无非是她知道冉子晚到底心底还是有那个人的影子。只是还有十日,到了东洲帝都圣城,他便可以光明正大的迎娶她,让她冠上他的姓氏,为妃为后。可偏偏只是这十日,在这东海之滨……一切都变得遥不可及,变得来不及勾勒愿景。他数月的苦心,在此一刻,不过是虚影……她终究还是要离去的不是么?
“你终究还是要离去的么?”花期琥珀色的眼眸尽是失望的苦楚,费尽心机博弈北域,连横天。朝帝都城,甚至开罪云山……他都只是为了得到她。而如今……哪怕是她失去记忆,心底却仍旧满是云起的过往。
冉子晚没有接话,却是在花期身前蹲下身子。掏出怀中的锦帕,轻轻地为花期擦拭着嘴角的血渍。锦帕上沾染着花期猩红的鲜血,犹如梅花般烙印其上。她知道,骊山离落根本就不是花期的对手。而花期之所以会伤在离落手下,完全是因为他分心于自己的缘故。当花期看见自己走出皇辇,看见花期予跟在冉子晚身后面上得意的容颜。他便是知道……她已然知晓了一切。花期予告诉她,花期早已摆脱了东洲花家的控制,成功的惩治了花家叱咤风云的家主。他继承了东洲皇室的帝位数月,万民拥戴……他花期早已不是那个被花家胁迫的弱势国储,他的身后要迎娶的女人也不是历代的花家小主。他……如今是东洲海王花期,他缔盟北域,连横玄氏……迎娶她冉子晚为一国之母。
“晚儿……”花期一把捉住冉子晚的玉手,琥珀色的凤目之中犹疑难挡。他从未见过如此安静的冉子晚,从未看到她如此娴静地站在自己面前,更未曾见过她如此清冷而凉薄的眼神。
“逍遥……哥哥,如今……晚儿是该离去了!”冉子晚淡漠地开口,抽回玉手。
冉子晚抽手离去,花期手中徒留一条锦帕瑟瑟发抖。她叫他逍遥哥哥,她却告诉他……她该离去了?
第388章 哪个男人
“晚儿……”花期一把捉住冉子晚的玉手,琥珀色的凤目之中犹疑难挡。他从未见过如此安静的冉子晚,从未看到她如此娴静地站在自己面前,更未曾见过她如此清冷而凉薄的眼神。
“逍遥……哥哥,如今……晚儿是该离去了!”冉子晚淡漠地开口,抽回玉手。
冉子晚抽手离去,花期手中只徒留一条锦帕在风中瑟瑟发抖。她依旧叫他逍遥哥哥,而她却告诉他……她该离去?
“是因为他么?”花期苦笑着看着手中残留着的冉子晚的锦帕,问的有些倾颓,声音很轻很淡:“是因为玄歌……还是因为云起?”
冉子晚停下脚步,眸色望向波起伏的海面。是因为玄歌……还是云起?早在天。朝帝都城,她初次遇到他时……是在云山山脚的一个山洞。她追逐一只红色的兽灵,追到云山脚下迷了路。天降大雨,她躲进山洞……山洞之中她吃了他烤熟的乳鸽,他笑着说他是云起……云山的云,起落的起!那时候他的额间还有着流云图案的印记,时而暴虐时而冷血。后来……他去了北域,在哪里整整呆了半年,冉子晚再见他时是在忠亲王王府逐流之畔,……他的额头已经没有了半丝流云印记,那时候他告诉她……他是玄歌,天。朝皇室的国姓的玄,引吭高歌的歌……
“玄歌……已经死了!”花期眉宇成川,冉子晚的静默无言之中让他惊恐。玄歌也好,云起也好……原本便是同一个人,也许在冉子晚的眼中,她都在意的吧?
“逍遥哥哥……”冉子晚无言地望向花期,望向身后迎亲仪仗艳红的迎亲红绸,低低一叹:“我终究不是那个会坐在皇辇之中嫁给你的那个人!”
“晚儿……还有十日,便是我们约定的吉日!那时……你曾说你不想拖累玄歌一世悲苦,你身种……女儿劫……芳华不过二八!你……说过……”
“我的女儿劫,难道不是逍遥哥哥的杰作么?早在我们初次相识的那一年,你便让人为我种下情毒。”
“你……竟然知道?可明明不是我……”
“还要感谢花家小主……她当年替你背了这个毒害我的罪名。所以……尽管你知道她的来历,这些年你还是对这个北域丞相之女百般容忍,因为她的手中有唯一的解药……那是北域蓂花的一种奇毒。”
“花……期……予!”花期牙缝死死地挤出三个字,看着远处的花期予眸底尽是杀机:“你怎么敢……告诉她?”
“花期哥哥……你答应过期予,你会娶我的。你曾说……他不过是你联姻玄氏夺取天下的棋子而已。你让我帮着你拖垮花家,渗透北域……我背弃父兄,在北域丞相府里为你探查内外。你说等你江山一统,大业得成……你便会娶我!直到花宴之上,期予还在做着美梦,我以为你对于她只是利用……可最后呢,你打垮了花家。北域七殿下抄斩了我父兄一族,我成了丧家之犬。而你却要娶她入主中宫……为你生儿育女!”花期予爬着拽着花期的衣角,声音凄凄惨惨:“期予知道,也许……我告诉她这一切,你便永生永世都不会再爱我!可那又如何?至少……她不会再爱上你!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毒妇!”花期对着花期予隔空又是一掌,眸底的杀意便如花期予自己所说那般……也许花期此生此世都不会再爱上她,更不会娶她……
“花期哥哥……哪怕是让你恨我!我也希望你能记住我!”花期予一口鲜血喋血而出,整个人已经没了意识,直接昏死了过去。
“晚儿……”花期踉跄的起身,想要抓住冉子晚的手臂。却只是掠过她的衣角,最后手掌之间空空而已。
“逍遥哥哥……晚儿并不怪你!”冉子晚站在远处,眸色瞥了一眼骊山离落半边红肿的俊颜,继续道:“只是……东洲,我却并不想去的!”
花期望着冉子晚越走越远的背影,喃喃道:“你终究还是要去找他么?”
“保重!”冉子晚话落,便头也不回地朝着与花期所在方位相反的方向离去。花期怅然若失地木在原地,津门河上的豪赌,他终究还是输了么?
远处的骊山离落远远地便听见花期的呢喃,随即一个机灵地从岩石上跳了下来。对着花期拱了拱手,随即追上冉子晚的步伐,想了在想,思索再三,终于还是忍不住地咧了咧嘴。
冉子晚瞥了一眼离落,凤眸掠过东海变伤颓的花期,心口幽幽一叹,却是没有停下脚步。
“找哪个?你还要……去找哪个?”骊山离落记吃不记打地凑到冉子晚身边,紧张地问道:“小师妹……你到底有多少桃花劫?本师兄此次出来可是没带太多人数手,可经不起你这般折腾!还有……大师姐可是说了,让你务必直接回骊山。”
冉子晚瞟了一眼离落,离落一直唤她是骊山小师妹。而冉子晚自己确实不记得津门桥之后的花宴上骊山老人骊元将其收入门下的半丝经过。在冉子晚所剩不多的津门桥的记忆之中,她只是清晰的记着云起与她的过往,其他的事……确实模糊的一概不清。
“喂喂……小师妹!”离落在冉子晚面前摆了摆手指,像是要立刻唤回冉子晚分心的魂魄一般:“哎……也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怎么就收了你做了关门弟子?除了容貌倾城,当真是一无是处。刁蛮任性,还喜欢勾魂摄魄……师父他老人家那一日怕是梨花白喝多了,才会这般迷糊……还有大师姐,回了骊山对你百般夸耀……你不会是她老爹谢老头在民间私生的庶出妹妹吧?不然……大师姐那般孤傲的人,怎么会对你连连称赞?”
“你是我师兄?”冉子晚挑了挑眉,明显有些不信。而且将满脸的不信化成了质疑写在脸上。
“当……然!”骊山离落回答的有些底气不足,说出两个字的时候还本能的捂住了脸颊。他是真担心,眼前的女子动辄一个巴掌招呼上来……然后,他双颊肿胀!
第389章 佯装无心
“当……然!”骊山离落回答的有些底气不足,说出两个字的时候还本能的捂住了脸颊。他是真担心,眼前的女子动辄一个巴掌招呼上来……然后,他双颊肿胀!
“是我师兄的话……那见面礼呢?”冉子晚挑了挑眉毛,对着骊山离落摆了摆手。
“见面礼?”离落强行压制着脸颊不时传来异样的酥麻之感,眼下却是不得不抽回留恋在冉子晚脸颊的炙热眼眸。
“当然……”冉子晚学着离落先前的口气,缓步走向有些愣神的骊山师兄。打眼一看便知道离落是世间不可多得的风流,看向冉子晚的眉宇之间总是露着些许无奈。
“还……当然?”骊山离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两个字出自冉子晚之口,竟然更加无耻地理所当然。离落镇定的理了理领口的衣襟,正色挑眉道:“咳咳……师妹见到师兄,难道不该先行呈上见面之礼么?”
“我的见面礼,刚刚……不是给过师兄了么?”冉子晚秀拳微攥,蹭了蹭玉鼻,一副女儿家的坯态看上去慵懒至极。
“……我怎么没见?”骊山离落回身看了一下周身,确定是不曾拿到冉子晚分毫赠予的物件。这才更加理直气壮地朝着冉子晚走进了几步。
“嗯……师兄的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