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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宗女-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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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哎……夜半夏,要不你也一起到本公主的车驾去?”

    “……不……去!”

    果然如花想容所说,她的车驾十分宽敞。明黄色的缎面车壁,无言的彰显着这位东洲公主的显贵。车驾上柔软的铺设极尽精心。

    “郡主嫂嫂,怎么样?想容的车驾可是舒适?”花想容调皮的拉过夜半夏的臂弯,十分热络这唤着冉子晚。

    “多日不见,容公主似乎清瘦了不少?”冉子晚顺利的登上了花想容的车驾,扫了一眼花想容有些清瘦的面颊。

    (未完待续。)

    
  
  
  
第325章 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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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想容原本挂着淡淡笑意的面容微微一僵,垂下来了头。面上原本僵硬的笑容变得有些尴尬,又有些羞赧:“嬷嬷也是如此说,说我瘦了……许多!”

    看着花想容并无开口的打算,冉子晚便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便没有继续追问。

    “子晚姐姐……难道不问问因何想容会如此清瘦?”花想容看着冉子晚气定神闲的不理会自己,心底有几分难以压制的躁动。

    “既然你并不想说,我又何必再问?”

    “你不问怎么知道我不想说?”

    “我问了,你便会说么?”冉子晚眸色幽深的看着花想容欲言又止的犹疑,心底全然是玄歌炽热的凤眸,心口爬满异样:“……情之一字……讳莫如深!”

    “我……”花想容有些语塞,矛盾的看向冉子晚,有些别扭的撅起了嘴:“至少你该问问我!”

    “我问了,你不说……岂不有伤情面!况且……容公主所忧之事,大概是因子晚而起,我如此身处漩涡……我又如何开口问你!”冉子晚捋了捋身侧的珠翠,听了悦耳的叮当声,满意的勾起嘴角。

    “……你知道?”花想容想着冉子晚凑了凑,低低的呢喃了一句:“我……我是怨你的!”

    “……我知道!”冉子晚云淡风轻的拉过凑上前的花想容,清淡的没眼看向花想容多了几分温度。

    “怨你……夺了他的心!”花想容用低的自己都无法听清的音色,懊恼而无力。

    “……是因为玄歌么?东洲废除了你与他的婚约,换成了花家的花玲珑!尽管我不曾推波助澜,但确实是因为我,你哥哥花期……才会掣肘玄歌,使你得了今日的局面!”冉子晚递过一杯温热的清茶到花想容手中,花宴之初……花想容是天。朝太皇太后钦定的忠亲王王妃,是懿德宫懿德册封联姻玄歌的东洲公主。而花宴结束,花家不知因何……竟然将花想容幽禁行宫,着花家嫡出长女花玲珑联姻天。朝。那位花玲珑貌美如花,却有着三分阴毒……懿德宫殿前血迹未干,冉子晚可没忘记自己当时被那个女子种下情花绕。相较于花玲珑,花期予姐妹的深沉,东洲皇室花想容倒是简单许多,她的性子与夜半夏有些相像,横冲直撞,敢作敢为,敢爱敢恨……

    “……”花想容又是一怔,随即失笑着摇了摇冉子晚的玉手:“不是!”

    “……不是?”冉子晚纵然机敏,却不曾想过花想容如此作答。

    “不是!玄歌那样的男人……从第一次花宴之上见到他,我便知道……我不是那个可以亲近他的人!而他时常望向你的神色,我更加明白……这世上也许只有你才能走进他的心底!我在东洲这些年,骄纵无畏,看上去不知深浅……使得花家那对儿姐妹也觉得我是好踩的烂泥!如今我不过稍微卧病几日,花玲珑便奏请了东洲的皇祖母,替我出气来了!呵呵……她得意她成了玄歌的未婚妻,却不知……我是故意的!我不想嫁给玄歌……那么冰块一样的男人!”

    “所以……那个人是谁?”冉子晚没眼深深的望向花想容,心里赞叹,不愧是皇室教养出来的公主,不愧是花期的胞妹,心思一点也不简单。

    “你若愿意,江山为聘!你若不愿,此生不娶!”花想容低低的重复着花宴文试上,西凉国储凉浸的原话。娇媚的眉眼尽是沮丧,无言之中看向冉子晚的眉眼多了几分嫉妒:“郡主嫂嫂……他是西凉国储,是西凉王唯一的儿子,是未来权倾西凉的王……他的心却全部给了你!”

    “你……喜欢他?”冉子晚眉宇微皱,她还记得那日凉浸与风倾同时出现时的情景。北域已然与西凉联盟,与东洲对峙……若是花想容信念凉浸,天下纷争之时……该如何自处?

    “嗯……我时常希望他那十六个字是说给我听的!”花想容眸色飘得很远,泛着星火般的晶莹。

    “可你……想过没有,东洲与西凉已然是水火之势!”

    “西凉于北域联盟,东洲与玄氏的天。朝联姻……如今这个天下,只有云山,骊山还算置身事外!我又如何不知?”

    “既然知道……便该清楚敌我之间的殊死之争,容不得柔软的儿女情长!”

    “……也许……有一日打不起来呢?”花想容眸色微微暗淡了下去,说着言不由衷的呢喃。

    “……花期知道么?”冉子晚无奈的叹了口气,却是不由得收紧心口。

    “我没跟哥哥说过!”花想容紧张的盯着冉子晚:“郡主嫂嫂……你千万不要与哥哥提起!”

    “那……你为什么又要谁给我听!”冉子晚眨眨眼,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我……我不知道!”花想容吞吞吐吐的垂下了头,呼吸有些急促。

    “我此生是不会与……凉浸有什么牵扯的,所以……如果你已决定追随他的身影,子晚也是盼着公主能得个好的归宿的!”冉子晚看着花想容紧紧咬着的下唇,轻轻吐了几个字。

    “郡主嫂嫂……我?”花想容一瞬间尴尬的处在原地,心思被勘破的窘迫使她无法直视冉子晚淡然无波的眼眸。冉子晚的眼眸太过清澈,清澈到花想容不自觉地压下心口准备好的说辞,直接改口软糯道:“多谢……郡主嫂嫂!”

    “听说西凉王此次也来了帝都城,太子选妃之时……也会列席皇家盛宴!”冉子晚眸色飘得有些悠远,上一世的枭雄之中,西凉王掠得人间红粉无数,半世荣华之间沾染了数不尽的朱颜蓓蕾。

    “听哥哥说,他……是来拜访禅喻方丈的!太子选妃并不在其心上!”花想容惊讶于冉子晚被幽禁懿德宫,却依旧如此通透,知晓风云变幻。

    “……禅喻方丈?”冉子晚轻轻的吐了一口浊气。

    (未完待续。)

    
  
  
  
第326章 他看见了

  
    “……禅喻方丈?”冉子晚轻轻的吐了一口浊气,到底是何许人,初次归来,便能引得这天下如此人物相继相约?

    “不只是西凉王,听说……玄歌的祖父几日前也来了帝都城!几日前……哥哥还专门去拜见过云爷爷,当时我还听哥哥说起了禅喻方丈的事!”花想容笑嘻嘻的八卦着最近帝都城里的大事,面上先前的黯然已然不见,此刻又变回了先前那个有恃无恐,不得片刻清闲的东洲公主。

    “那便是……云山家主?玄歌的祖父!”冉子晚袖口里食指微动,她还记得那日在梨落阁的窗外,自己望着玄歌的离去,瞥见的那位老者。梨花翻飞,玄歌站在花雨一般簌簌飘落的茫茫雪白之间,周身尽是落寞之感。而那时候玄歌身旁,居高临下站着的那位老者却是带着年轮浸润出来的沉淀,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威势。明明须髯花白,泛着银白色的岁月痕迹,却掩饰不住他脊背之间上位者的尊容。

    “嗯!”花想容大大咧咧的点着头,看着冉子晚沉静的眸子,心底暗自庆幸,好在冉子晚无心凉浸……不然,遇到这样一个女子做情敌,可不是自己能掌控得了的。

    “玄歌……是忠亲王府的玄小王爷,他的祖父……不应该是已故的……武帝陛下么?”冉子晚有些关节理不清,玄歌是忠亲王府唯一的嫡子,世人皆知懿德宫的老太后对他恩宠有加。可偏偏……他不是皇室血脉?

    “这个……这个还要从忠亲王说起了,听哥哥说当年的忠亲王使了一些手段,迫使天朝的禛帝许了她这个身份!他……其实是云山人……”花想容将自己知道的八卦统统倒弄出来谁给冉子晚,心思则随着越来越慢的马车,变得舒缓起来:“反正……像云起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本公主可是肖想不来!还是花玲珑那个女人,百死不悔……十年前就吵着要嫁给云山少主了!”

    “……”冉子晚的手浑然一顿,十年之前的玄歌还是云起。而他的身边,已然有了花玲珑在侧了么?

    “还是我的凉浸好,一脉单传……十年前还是到处跟他们家回鹰斗得你死我活的,可是没云起那闲工夫,小小年纪就沾花惹草的!”

    “……回鹰?”冉子晚轻笑出声,她还记得凉浸初来帝都城,冉子潇称谓他是回鹰太子……只因西凉王将自己唯一的国储凉浸看得太重,打小便派遣自己的灵宠回鹰时刻盯着凉浸的一举一动……

    “除了你!”花想容看向冉子晚笑得倾城倾国的容颜,有几分的失落:“自打他来到帝都城,便对你……对你……与众不同!”

    “……短短数月而已,能有如何不同?”冉子晚拉过花想容,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臂。有些东西她给不了凉浸,而有些人却可以给。

    “短短数月?”花想容的眼眸中在你泛起猎杀猎物般的光芒,拍了拍手对着冉子晚刮了刮鼻子:“也是……才数月而已,又不是花玲珑那种十年的牵绊!郡主嫂嫂放心,我定然拿下狼崽儿!”

    “嗯……东洲的容公主,一看就是个好猎人。”对于花想容叫凉浸为‘狼崽儿’,并不意外。从花宴上凉浸与花想容之间的你来我往,到如今花想容吐露心机……冉子晚想到了天意。

    “就是!我花想容天生丽质难自弃……还料理不明白一个凉地的狼崽子?哼……”花想容突然来了精气神,眼里泛着精光,就想着怎么将凉浸拿下。

    “嗯!”冉子晚听着花想容的话,玉手微微抬起,不经意地撩开帘幕,向着车前望了望……

    花想容臆想了半天,却不见冉子晚答复。转而看向冉子晚不知何时打开了马车的帘幕,正痴痴的望向窗外,不由得好奇起来:“郡主嫂嫂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冉子晚微微一叹,有些倦怠地撂下帘幕。白马之上,玄歌俊秀挺拔的身姿下,尽是清霜般的寒凉。

    “没什么?没什么看那么久?”花想容咯咯咯地笑了几声,便也撩开了帘幕,看向车外……入眼的是车前花期宽肩窄腰,玉树临风。转而看向冉子晚,窃笑道:“堂堂东洲海王不做轿子,倒是学起了侍卫的做派。在车前给咱们当起了随扈!”

    “……”冉子晚眉轻蹙,掀开帘幕的一瞬间……她如何便没看见花期也在车前?

    “你不会没看到吧?哥哥……可是一直在看你的!”花想容撩开帘幕的时候,正好看见花期笃定的凝视着冉子晚刚刚撂下的帘幕,显然冉子晚看向窗外的时候,花期也在看她。

    “……嗯,看到了!”冉子晚敷衍的应付了花想容的追问。心底却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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