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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交好,只是成效不大。
“予儿……我们花家从来不是人云亦云的庸俗之辈!老夫不会看错!花家秘笈,占卜之术……老夫比旁人更精通,那孩子才是帝女星转世!而贞氏……素来时沽名钓誉之辈!”老者再次掠了掠须髯,哈哈一笑:“难怪……花期能守住本心!听说连云山的花花公子云起都动了凡心!不知云族族主云朽会气成什么样子。”
“家主,您是说云山有意迎娶冉子晚!”花期予神色威凛,如果冉子晚才是真正的帝女星。因何世人都认定贞氏嫡女贞央儿才是人间女儿的翘楚。而冉子晚分明是在那年天象之后才降生的!
“子晚是她的闺名么?倒是应了上阕宫的那句谶语!”老者没有回答花期予的话,眸色深深的看向百草之中,看似雀跃,又有些落寞的冉子晚。老眼精光一闪:“听说不只是云山,素来超脱五行的骊山都来凑热闹了。她的额间……是上阕之印!哈哈……天下沉寂多年,终究还是要变得热闹的!”
“家主!”花期予有些拿不准老者的心意,尤其是老眼眼眸深处泛滥的光亮。让她有一种深深的危机之感,涌在胸口。
“放心吧!东洲海王妃的位置……一定是花家的!”老者扫了一眼花期予,便朝着懿德宫的玉阶走去。
“花家的?”花期予指甲在听到花老家主留下的那句话时,指甲深深的抠进血肉。花家女儿又岂止自己一人?从小到大,她都努力的让自己卓尔不群,让自己无法比拟。她很努力,与其说是为了海王妃的位置,为了海王花期,还如说是为了自己——她不想成为花家的弃子。
“自然是花家的!”转眼间,老者已然入了内殿。声音却是实实在在的传到了外殿玉阶下花期予的面前。内力浑厚,让花期予探不出深浅。心思细腻,让花期予如芒在背。
“老家主所言极是!”花期予微微一顿,随即跃上玉阶,面上不动声色,心中暗自思量。
花期予淡黄色的裙摆飘散风中,背影僵直之间,有些压抑的渴望。冉子晚起身,回望玉阶深处,便转身了回梨落阁。
已然迈入懿德宫内殿的花期予忽然转身,她只觉得自己的背上有那么一瞬间的清寒。只是转身,却见百草深处,除了涌动的野草再无一物。
……
……
冉子晚刚刚走到梨落阁的外院门口,便瞧见两个御林驻守在院外。这两个御林士兵看上去要瘦弱许多,不似之前贺隶所统辖的那几位那般强壮,原本迈入二门的冉子晚不由得驻足,回身细看了两眼。
“怪不得瘦了吧唧的,原来是女儿身!你们……是?嘶……”冉子晚吐了吐舌头,伸手扯了扯梨落阁门前持戟而立的御林军。看不出个端倪,随即扒拉一下左边站立的士兵,指了指士兵的胸前砸吧砸吧嘴:“着实小了些!”
“……郡……郡主!”士兵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圆鼓鼓的一团,看着冉子晚投过来那一眼嫌弃的眸色,齐齐一脸黑线。
“哈哈……果然如此!”冉子晚拍了拍手,她可没有上前摩挲两把的心思。不过是猜得,果然还是猜中了:“打哪里冒出来的?”
“是……玄小王爷命我等化成御林军,守卫梨落阁安危!”另一名英气十足的暗隐回禀着,声音有些低沉,却是个难得的美人。一身军装穿在身上,倒是多了几分凌厉。
“名字?”冉子晚踱两步,走向刚刚开腔说话的暗隐,较有兴致的打量了起来。
“属下……皓月!”先前左手边的暗隐拱手回禀,跪拜在地,十分恭谨。
“属下……孤月!”声音略显暗沉的暗隐,跪拜在地,收去凌厉。
“皓月?孤月……锦月杀!你们是锦月杀的暗隐?”冉子晚忽然想起夜半夏,多日不见还有几分惦念。只是如今的夜半夏是一品军侯侯府千金,再不是南暖殿偏殿上彻夜守卫的锦月杀锦主。
“是!属下锦月杀月宗左宗宗主……”孤月言简意赅,皓月微微点头。
冉子晚食指按了按脑门,玄歌手底下的星云斩,锦月杀……锦月杀下面还分月宗,宗门下面还……冉子晚摇了摇头,来了句没正经的:“模样不错!那个……比划两下,本郡主看看!”
“……喏!”孤月,皓月两人微微一怔。便挺空而起,消失一年前。冉子晚还没看个究竟,二人却又面色如常的立在了自己身前。
冉子晚满意的点了点头,尽管自己修为尽散。可必定有过修习,懂这些武学秘笈深处的不同。尽管孤月皓月只是一闪,便回到原处。冉子晚还是看出了端倪:“你们竟然会……流云星步?不对……似乎也不是流云星步!”
“回禀郡主,这自然不可能是星步!流云星步是上古的秘技,修习严苛,非流云氏族本脉不可修习……我等自然无福修习……这套身法是……锦主根据子晚郡主您当日在花宴文试上的步法,柔和了夜氏游步创的一套新步法。”提到流云氏,孤月的眼眸尽是谦卑之色。
“取天边流云舒散之意,得天下纷争世外之身!”这是流云氏祠堂高悬的两幅尊莲上镌刻的诗句。冉子晚眸色微微一顿,那日在冉老王爷的正殿,她与冉子潇入了祠堂,结果发现冉氏宗祠的秘辛。随后她到了南暖殿的藏书阁的密室,找到了烈家人正在镇守着的真正的祠堂。那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姓氏竟然不是冉氏,而是流云氏,流云氏原本是源于上古的稀有姓氏。“流云氏?你们……怎么知道本郡主的本姓?”
“锦月杀和烈家一样,素来护卫流云氏。世世代代……她们自然知道自己主子的姓氏。”玄歌声音清冷的回响在冉子晚身后,清寒之间带着些许的倦怠:“你们且退下!”
“喏!”孤月,皓月低头从命,转眼化成了梨落阁门前的两座石雕。
“……”自打玄歌出现,冉子晚似乎也化成了石雕。身子有些僵硬,无法转身,无法逃离。(未完待续。)
第260章 就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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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修为尽散。想要恢复尚需时日,她们便随侍在你身侧。”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冉子晚,玄歌嘴角微勾。缓步走上前,收起冰寒,眸色温软。
冉子晚僵硬的迈出一步,却觉得似千斤压顶一般,极其艰难。身后选个一步一步胜似莲花绽放的清浅步法激起冉子晚心头无数的水花,她很想拔腿逃离,可偏偏脚底生根。心口难以平复的浪花敲打着冉子晚压抑的情潮,她是在意了。如今不只是在意了,甚至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希冀。
“小姐你可回来了!奴婢担心死了!”紫棉叽叽喳喳的跑上前,赶紧拂过冉子晚。
只见玄歌如常的扫了一眼,冉子晚埋头不动。梨落阁内正在收拾的药婆也一路小跑的跑了出来,对着冉子晚嘘寒问暖了几句便拉着紫棉,紫阙躲闪到了一旁。
玄歌走上前,看着胸口处冉子晚低垂着的眼眸。俊眉微挑:“又走不动了?”
“又走不动了!没……”冉子晚木讷的重复着玄歌说的话,随即想起那****初次被玄歌带到忠亲王府。华王妃对着冉子晚问长问短,玄歌直接抱起了自己入了绿萝院的深处。逐流之畔,青竹之下,香艳旖旎,索吻无度……
“本少主怎么觉得就是如此呢!呵呵……”玄歌大手一览,将冉子晚打横抱了起来。便直接入了内院,临走还吩咐皓月孤月守好院门。
“……好香!”冉子晚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耳巴子,她迷迷糊糊的被玄歌抱在了怀中,这也就罢了。她不只是没有丝毫的挣扎,甚至还没出息的嗅了嗅玄歌胸口的衣襟。木兰花香清幽,配上玄歌雪华淡雅的锦袍,江山失色的容颜……冉子晚竟痴痴的一闻再闻,直到最后那一声感叹,惊得自己如梦方醒。
“呵呵……”玄歌笑意缱绻,低低的笑了起来。墨玉般眼眸,池底翻涌着情愫,宠溺的看向怀中满面桃花,殷红如血的女子。
“夜……半夏在何处?”冉子晚忽然一怔,将头埋得更低,甚至向着玄歌衣襟的深处蹭了蹭。食指紧张发颤,随后用力过猛,只听一声撕拉的锦袍破裂的声音,冉子晚只觉得自己食指的指肚越过锦袍的阻隔,空隙之间划过一处坚硬的炽热,眸眼望去,是玄歌挺拔结实的胸肌,犹如刀剑打磨过的青石,泛着结实有力的光泽。触手之间,冉子晚如遭雷击,本还想着转移话题,却是再次没出息的偷瞄了一眼玄歌的胸口,最后生硬无比的咽了一下口水。
“呵呵……她在殿阁上看着呢!”玄歌温润一笑,下颚微扬,朝着夜半夏所在的方位点了点头。
“……”原本伏在玄歌怀里的冉子晚下意识的四处打量,直到看见梨落阁的大梨树上,荡着双腿的夜半夏骤然停住。夜半夏……笑得尖牙不见眼,看上去十分愉悦。
“郡主姐姐!”夜半夏顽皮的丢下一节满是梨花的枝条,声音清透。
“……”冉子晚猛然的闭上眼眸,再次埋向玄歌的胸口。呼吸几近不闻,大气都不敢出。
“呵呵……”玄歌踏入梨落阁的内殿,步履稳健的走向冉子晚平日宿在的梨木床。幽幽的开口:“还不下来?”
“我不!”冉子晚本以为还在殿外,还要接受夜半夏似笑非笑的洗礼,接受紫棉紫阙叽叽喳喳的傻笑,还有药婆婆满面春风的赞许。怎么出了自己,这梨落阁的所有人都像是很高兴看到自己倒在玄歌怀里似的?
“也好!”玄歌单手发转,一手便环住冉子晚的腰身。腾出另一只手,缓慢的收拾着梨木床上的被褥,最后轻撩身前锦袍的衣摆,坐了上去。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冉子晚打横放在膝上,抬手挑过冉子晚鬓间零落的发丝,满目深情。
自打玄歌入了梨落阁,紫棉紫阙便被药婆婆分派了别的事,打发到了后院。
夜半夏虽然心急,却还是忍着在梨树上没下来。衡量利弊,她可不想被玄歌一掌劈成两半,来个得不偿失。
自打玄歌坐了下来,怀中紧紧抓着自己衣襟的冉子晚,只是略微动了一下。
“……”玄歌嘴角微勾,片刻的功夫,已经将冉子晚有些凌乱的青丝理了一遍。随后,整理了一下冉子晚裙摆底部的褶皱,微微一叹:“短短几日,便又如此清瘦!”
“你……尽数好了么?”玄歌的怀抱太过坚实有力,无论是玄歌抱着冉子晚走在玉阶之上,还是越过青草深处。冉子晚只觉得自己卧在一处温软之间,完全感觉不到震颤。正如此刻她安逸的卧在玄歌臂弯之间,完全没有抬头看看四周的额欲望。就像是安心,一种发自心底的心安。
“嗯……”玄歌大手抚上冉子晚的脊背,上下摩挲之间,满是心疼。
“那就好!”冉子晚奇怪的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向着玄歌怀抱深处的胸口蹭了蹭。她是觉得很好,玄歌的修为恢复了,不再是向山东内抵死一拼的那一刻。她不想望着他挡在自己身前,以命相护。
一地温热的清泪顺着锦袍微微渗透,激得玄歌眼睫微微颤。转而看向怀中有些身子有些发抖的冉子晚,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