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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究还是太过聪慧了!”直到冉子晚的身影消失在南暖殿藏书阁的门前,冉子潇回了回神。低低的叹了一声,口舌清苦的笑了一声,便也摇了摇头跟了进去。“云起……你果然还是……出手了!”
“开门……”冉子晚叩开身前的数层木门,直到到达第九层的位置时,轻启朱唇,命令的开口。
其实在最初她只是闻得到那些怪异的焚香之味,却不是十分肯定焚香来源的具体方位。直到她轻轻的叩开第一道木门,焚香的气味开始有些浓烈。直到叩开第三道门,第四道门……焚香的味道变得越来越重。直到到了第九重门,冉子晚再也没有伸手去触碰,而是淡淡的开口,下了命令。
尽管冉子晚自己也不是特别清楚,为何自己会在潜意识中觉得,眼前的第九门会有人为她亲手开启!
果然,在冉子晚的话音刚刚落下的瞬间。藏书阁第九层的木门吱呀一声,缓缓的开启。迎面便是青烟袅袅的焚香之气,这里才是真正的宗祠所在才对么?
刚一进入宗祠,映入眼帘的便是万民那块牌位。暗红色的沉香木上,方方正正的镌刻着万民二字。冉子晚踏步走了进去,扶着身侧久远的连廊之木,一步一步的走向身前空旷幽深的祠堂。
在那块万民的牌位下方,刻印着密密麻麻许多的注解。冉子晚垂看向缣帛上文字,忽然间更加确定……原来在那本书上所记载的都是真的,只是那本书上的笔迹与这本树上的笔记天差地别。这个缣帛上的自己娟秀端正,而那本书上的字,潦草狂野,悲愤交加。
“烈狐,烈魂参见世子!参见郡主!”两名中年男子顷刻间跪倒在地,神情肃穆,黑暗气息浓烈。
冉子晚并没有理会身前跪倒的暗影,反而是将宽大衣袖掩藏下的手,缓缓地伸向衣袖之中,紧紧的握着那块令牌。食指与拇指轻轻的扣按在那个字上,心里竟然升起一丝孤疑。
“万民……这你是如何得知的?难道说……你也看到了那本书?”冉子潇回身定定的看着冉子晚,有些难以置信。那本书……明明在自己上穆峰之前便是给亲手毁了的。如何……,几万臣民一夜之间鲜血横流,因为端郡王府的存在……那时候,冉子潇的想法便是护万民安生,守端王府安宁。只是这样的事,他并不想她知道,更不想她卷进来。
“有些事……自然是藏不住的。”冉子晚淡淡开口,心里了然冉子潇的好意。眉眼间却是倔强,固执。“曾经的先祖一位放权,便是护佑一家人康健的良策。结果……万民一夜之间横尸街头!”
冉子晚玉手轻抚,双手举起身前的香樽,恭恭敬敬的上了一株冥香,双手合十,深深地拜了三拜。“既然逐王令,之于端郡王府逃无可逃,避无可避……那么,还不如保持它最初的初衷!”
“果然……这才是冉子晚该说的话!“冉子潇嘴角微勾,丝毫不意外冉子晚关于逐王令的见解。
冉子晚嫣然的回以淡淡的闻声,继续向着祠堂深处走去。直到走到尽头,穿过身前弥漫的青色烟幕。冉子晚终于看清楚在烟幕正中间,被供奉的神龛之上,晶莹剔透的两个字——南蔺。
“晚儿……南蔺?”冉子潇瞪大了眼睛,眸色威凛的看向那两个字。“你是说……我们复姓南蔺!”
冉子晚眯了眯眼,冉子潇后面说的话完全像是对着空气诉说一般,冉子晚丝毫都没有听进去。
“南蔺……怎么觉得那么熟悉?”冉子潇拧着眉毛,挥了挥手,将两个暗影屏退了下去。“曾经……似乎有个民谣,说的便是南蔺!”
冉子晚跪倒在神龛之前,眸眼深深的看向神龛中间的两个字……不是蔺,而是南蔺!她自从入了南暖,便一直没有再继续开口,神色飘远。
如果说自己猜中了,可偏偏又像是错了。当那个蔺字出现在眼前,冉子晚第一次有些失神。这个字……该是自己真正的姓氏,是自己熟悉到血液,融进岁月的姓氏。
在那一世,身为蔺氏家族的掌上明珠,她的名讳之前便是这个蔺字……冉子晚想起自己的爷爷老蔺公,想起自己在那一世,蔺氏家族的兴衰与使命。
“没想到……竟是宿命!”冉子晚低低的叹了一句,起身便直接走出了藏书阁,直奔南暖殿的卧房离去。
冉子潇看着冉子晚离开,也跟着走了出来。对着两抹暗影吩咐了几句话,便追着冉子晚走了出来。
“现在,还觉得自己不是冉子晚么?”冉子潇直接问了一句。
“……你……一直都知道?”冉子晚斜睨的看向冉子潇,那个看上去放荡不羁的端王府世子,他竟然全都知道。而看上去又像是什么都不在其心上。
“晚儿……从来,你都是你!”冉子潇的话算是回答,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回答一般。(未完待续。)
第216章 皇辇娇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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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紫棉看着冉子晚直接回了南暖殿,且什么都没有说,便直接进了卧房。“小姐……您气色不好,婆婆说……您还是泡了药浴再去睡……”
冉子晚脚步顿了一下,吓得紫棉立马噤声。紫阙更是不敢向前,只是讷讷的看着冉子晚的一身清寒。
“小姐,您身子不好。奴婢……还是侍候您沐浴……稍后,奴婢在服侍您安寝!”紫阙小心翼翼的再次开口,冉子晚脸上的额颜色的确是不大好看,可是做奴婢该尽的心还是不敢怠慢丝毫。
“药婆婆……去了哪里?”冉子晚收回清寒的眸色,淡淡的开口。
“婆婆……婆婆去了山上,出去的很早……想来也是该回来了!”紫阙从远处碎步不停,赶紧接上冉子晚直接华,回禀了一句。
冉子晚回眸看了一眼,也瞟了一眼紫阙身后不远处正急急追上来的冉子潇继续道:“若是婆婆回来了,便请婆婆到我的我的卧房来……”
“晚儿?”冉子潇遥遥地唤了一声,冉子晚的情绪他看得分毫不差。她该是想起了什么叫!“紫阙……扶着你们小姐去药浴!”
“小姐……您该药浴了!”紫阙小声的试探道,她服侍冉子晚这么多年,虽说她看不透冉子晚的筹谋,但是多少还是能看懂一些自己主子的喜怒。而此刻,冉子晚的脸色不是很好!
紫阙小声的提醒以后,紫棉更是多余一个字都不敢多说。猫一样的束手低垂着,搭耸个脑袋看着脚尖。
“我累了……药浴便等婆婆回来,再去……”冉子晚面上不变,语调之中没有丝毫情绪。
随后冉子晚便入了南暖殿,徒留紫棉,紫阙退回到中厅继续发呆。
冉子潇先是注视着冉子晚离开,温声地丢下一句“好好照看你们主子!”,便也离开回了地坤院。
……
……
御花园内,夏风徐徐。贞后走在殷红的玉阶上,步履不似往日那般轻盈,带着些迟疑。偶尔伸手抚摸一下身侧正红的牡丹,偶尔低头轻轻嗅一嗅御花园中花开遍地,属于牡丹的甘醇之气。
此刻直到晌午,从梳妆到早膳再到御花园,贞后一直不曾开口。宫人们侍候着都是十二分的谨慎。此刻,贞后素日里便是威严,后面簇拥着的宫女大气也不敢出,小心翼翼的侍候在身边,连平日里最得贞后信任的瑛掌事此刻都不敢吭声。
“这花开的……不似往年那般鲜艳了!”贞后眸眼看着百花芬芳,却又是满眼死寂。“娘娘……您瞧……这株牡丹颜色正红,正是素日里娘娘最喜欢的!”瑛姑沉思了半天,,轻声开口。谦卑的俯下身,伸手搭上贞后的左手。
“正红?本宫怎么不觉得!”贞后丹凤般的眉眼开启,毒辣的注视着眼前的明黄仪仗。仿佛要透过帘幕看一看那个男人的心,看一看这坐拥天下男人的孤绝。那是禛帝的皇辇。
紫红色华贵的凤冠霞帔掩映下,贞后的脸色满是雍容。那种浸淫在未央多年权势下的气势,迫使身后跟随的宫人大气都不敢出。因而偌大的花园中,贞后的话语给人的感觉更像是自言自语,一种俯视的感慨。
“嘶……”神情有些飘忽,漫无目的继续向前走着,直到走到御花园通往内宫的皇道侧门,才被几声尖细的呼唤声拉回了神智。贞后原本捏着牡丹的玉指忽然显现出一道血痕,细密而殷红的血液从那道口子中缓缓渗出来。
“奴婢有罪!”瑛姑赶紧跪倒在地,随即身后响起无数声告罪之音。“奴婢……有罪!”
“这牡丹的刺儿……似乎少了些!”贞后不理会低山跪倒的众人,微微轻挑的柳眉下的杏目微眯。尽管外人看起来贞后此时只是淡淡抬眸,可是瑛姑却忽然将头埋得更低,因为她知道此时的贞后凤目依旧不离远处跌宕起伏的皇辇。
皇辇瑶瑶荡荡,挂在轿辇窗棂上的一抹鲜红色的鸳鸯图案十分显眼,贞后两眼微眯,一直定定的瞧着。
“陛下,陛下……”是黄门的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的追上禛帝的皇辇,到了跟前一下子跌到在地,帽子歪歪的挂在头顶,显然是惊慌过度。
“喊什么喊,没看见陛下疲乏么?你个猴崽子!”苏公公用银色的须杖拍了那个小黄门脑门一下,算是责难。
“总管大人,江南突发水患,一夜之间良地千顷淹没,万千百姓流离失所!这这……还望总管大人转呈君帝,这是……江南提督尚大人的条陈。”小黄门上气不接下气的连连叩首。
“水患?这些天大雨倾盆,看来是积水成灾了!”苏公公手中的须杖差点掉落,勉强站稳,随即拔腿就走。一边走一遍呼喊急切。
“总管大……人?”小黄门一抬头,苏公公已经不见了人影,呼唤之声却在耳边。
“陛下……哎呀呀……可不得了了,不得了了……陛下……陛下……”苏公公踉踉跄跄的呼喊着,声调比之小黄门之前的声音还要尖上几分,且十分的急切,带着哭腔,小碎步正倒腾着跑向皇辇后面的软轿。
“陛下不再皇辇中么?”小黄门低低的嘀咕了一句,随即回身偷偷的瞄向皇辇后面宽大的软轿子,只见软轿的帘幕被一双玉手轻轻的撩开,忽然有个红色鸳鸯肚兜从软轿外侧的窗棂之处掉落了出来。
“陛下?”苏公公在软轿旁一路小跑紧跟着不断移动的软轿,其间还不忘理了理衣衫。
“陛下,嗯……奴家……嗯……”软轿内女子娇喘之声此起彼伏,盈盈之语伴着娇羞,时而响起急促的求饶声,桃色的温软之气弥漫在软轿周围。
软轿之中是贞氏为禛帝准备的厚礼,据说是西边来的美人。
软娇经过,小黄门一袭听见女子的娇喘之音。日里时常能在丽贵人的宫中听到,还都是晨起的时候……君帝每次临行丽贵人,夜里和晨起都是这般!
小黄门年纪虽小,可必定是在宫闱之内侍候过多为贵人的奴才。再加上苏公公平日里的提点,小小年纪,有些事却是看得通透。
(未完待续。)
第217章 新宠朝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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