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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师傅,开始学习舞蹈弄剑,你知道这对于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我来说有多难吗?可是,越苦越累我都坚持了下来,因为我要改变,也只有改变,才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然而,四年的努力却因为你的出现彻底幻灭,你为什么要出现呢?为什么还要我知道你依然深爱着我,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你想让我情何以堪呢?玄烨……玄烨……你快醒醒啊!我们说清楚!”
说着说着,终究还是没能忍住,泪水蜿蜒滑过脸颊时,我恍惚间抬眸,仿佛又望见了那个在风中对我凝眸微笑,对我百般呵护的翩翩男子。他对我好,似乎从来都不需要我偿还,他对我的好,总是我对他好的一百万倍。但即使如此,他依然毫无怨言的对我好。
我知道他是在还债,还我们几世欠下的情债。以前,是我还欠他的,而现在,是他在还欠我的。
忽地,心中仿若明白的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眼前模糊的背影也渐渐清晰起来。下一刻,我毅然抬眸,泪眼婆娑的眸海里,此刻突兀的闪着坚毅与执着的亮光。
这是我第一次,第一次主动去追逐他的背影……
第162幕 我们的爱,淡的很
因为康熙意外受伤,短暂的狩猎也只能宣告结束。现在,我们所有的人就只等康熙苏醒,然后便要摆驾回京。
又是一个无眠夜,康熙已经整整昏睡一天一夜了。这夜,没有云儿飘过。这夜,没有月儿躲藏,空留下满天点缀着的繁星。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我一个人独自站在风中,任由瑟瑟西风吹散我如墨的长发。蓦地沉下脸,回眸默默地望一眼拿泛着红光的御帐,我心就莫名的抽搐一下。
康熙仍然没有苏醒,但我的心却因他的真情而渐渐唤醒。
我不知道前途等待我的会是什么,是幸福的彼岸,还是灾难的源泉。但为了康熙,我会撑下去。
深深的吸口气,我用力拍拍自己的脸,好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转身,重新走回御帐。
今晚,我让傅意和曹寅都回去休息了。因为今晚,我想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陪着康熙,希望他醒来后第一眼就能看到我。我轻笑着,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有多幼稚。但不知怎么的,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的陪着他,似乎只要握着他热热的手,然后静静地看着他,就能弥补我们之间所有错过的时间。
东方哲学家曾经说过,过错和错过,别看只是位置颠倒的两个字,但其实它们差别是巨大的。过错,无论多大,只要有心弥补。那一切便皆有可能。但是如果人一旦错过了什么,那么即便是花上一辈子地时间,也许也不能弥补那个曾经犯下的错误。
所以这一刻,我不想因为我的软弱而再错过什么,我们之间……已经错过了太多太多了。
蓦地垂下海眸,我将头深深的埋进康熙宽大的臂膀里,无声的闭上双眸。我好累……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有人在望着我,深情的,那眼神足够令我沉沦。我在睡梦里微微弯起嘴角。唇角上挂着甜甜的笑靥。好满足好满足。然后我缓缓睁开双眸。“是我吵醒你了吗?”朦胧间,康熙的声音在耳畔萦绕,虽然听上去很虚弱,但却是那么的真实,让我心安。
我抬眸,微微颔首,然后眯起小眼凝望着康熙略显苍白地脸颊,突兀地心疼起来。“疼吗?”我依旧爬在床榻上,斜着脸。微皱着眉头,抬着头轻声问道。
“不疼。”康熙淡淡一笑。有些勉强。“一点都不疼。”但他还是坚持着。溺爱地望着我。那双深黑地眸子里。永远都能印出我微微泛红地玉容。“来。扶我起来。”
“恩。”闻言。我连忙起身。康熙缓缓伸出手。对着我凝开笑靥。那一霎那。我呆滞住了。手悬在半空中。恍惚了。但很快。我也对他抱以甜甜地一笑。然后将手稳稳放进他地大手里。
他地大手。好温暖。好厚实。虽然有薄薄地一层茧。但我握上去依旧很温暖。就这样。在这个狭小地帐子里。空气里仿佛也弥漫起一股淡淡地情愫。环绕在我们周围。我们十指相扣。静静地凝望着对方。虽然不发一言。但我们心却系在一起。紧紧地。
忽地。我上前一把环住康熙地腰。他一阵撕痛。但我没有放手。而是更紧紧地环住。“怎么了?”他倒吸一口气。柔声问我。双手缓缓搂住我地腰。
“我担心你。”我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然后将头埋在他温热地怀中。“我担心你。真地担心。但是……我对你地担心。你又岂会知道呢!这些年地所有所有。包括我在傲峰地那四年生活。这些地这些。都叫我从何说起呢!!”蓦地。我在心底默念道。微微皱起眉心。不禁叹气着。“我担心你。”这些年。冷漠禁锢了我地心。让我地心从未有一刻感受过温暖。忽地感受那暖暖地温柔。你叫我一时之间如何适应呢!
“呵呵。傻丫头。你看……我都没事了!”康熙作为帝王。阅人无数。他自然清楚我是有话想说却开不了口。而且在他地眼里。我总是透明如镜。一举一动他都清楚地知道。于是。康熙忍着痛楚。微微弯起灿烂地嘴角。半开玩笑地说。
“没事才怪。”我没好气的顶嘴,然后朝他后背狠狠一掐。只听康熙“嘶”地一声,瞬间冷汗直冒。“我就说吧,没事才怪呢!”我一嘟小嘴,撇过脸不去望他。然久久的,我俩皆无言,我回过眸子,眼中满是不舍与心疼,“对不起。”我道歉道。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因为……因为……”欲言无言,我蓦地垂下眼睑,“我……我也不知道。”猛地细数起来,要说对不起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我更不可能一一的告诉你。不过,我想无论过去如何,从现在开始,不会再有对不起了。“从前,我一直都认为,在爱情的世界里,我的付出永远都比你多。因为你是皇上,你不可能把你的整颗心都交给我,所以我们之间总是存在隔膜。但是现在不同了,望着你……我能分明的感受到你对我的爱,是那么深那么真。所以现在我害怕……我怕……我给不了你相同的爱。”真的,冷漠占据了我四年,我真的害怕自己不能给你相同的爱,那么这样对你就太不公平了,所以我……真的怕!“所以,我要先和你说对不起。”
“呵呵……真是个傻丫头。”康熙溺爱的摸摸我的脑袋,微笑着,“你不用说对不起的,就算你给不了我相同的爱,我也不会离开你的。”他慎重地说,“以前的我,总是会怀疑爱情的真实感,以至于最终失去了芳儿,也失去了你。所以现在,即使你不能给我全部的爱,哪怕只有一点点,我也不会怪你。毕竟……毕竟是我错在先。”
“呵呵……”我闷声浅笑着,“那个晚上……”忽地,记忆似逆流额洪水,源源不断的涌上心间。然,我刚想开口,突兀间唇角一热,我错愕着瞪大双眼,凝望着紧紧靠着的康熙。那是康熙淡若止水的吻,缓缓贴上我的唇线,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什么都别再说了。”他婆娑着我薄薄的唇畔,低声喃喃着,然后眼神渐渐迷离,越吻越深,越吻越真。
这个吻,这种瞬间麻痹全身的感觉,我有好久好久没有体会过了。这个时隔四年的吻,吻的那么突然,竟让我心跳的好快好快。没有激情,没有热烈,不想当初那样热情似火,似要燃烧掉一切的一切。四年之后,他静静的吻着我,围绕在我们周围的只是那淡淡的,淡淡的忧伤,就如同我和康熙的感情。
我们的爱,淡的很,不需要任何的言语修饰。云淡风清,用来描绘我和康熙的感情,我想再合适不过了。四年的时间,磨平了我们性格中凸起的棱角,让我们能更好的为对方着想。于是,不需要说什么我爱你,你爱我,那些不切实际的话。我们,只要一个浅浅的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
缓缓搂上康熙的脖间,我只将自己沦陷在这场爱情的游戏里,不能自拔……
后来,康熙又沉沉的睡去,我终于安下心来,帮他掩好被褥,起身离开。
外面天已微亮,我深深吸一口气,转眸,却见到远处匆匆走来一人。只见那人留着一把马克思的白胡子,蓝眼睛,大鼻子,皮肤雪白。我定神一看,竟一时呆在原地,那不是外国人吗?这里怎么会有外国人?我很是不解,直愣愣的站在原地,直到那人来到我面前,然后伸着脖子朝里望去,我才突然明白过来,原来他是想要进去,可惜路被我挡住了。
我侧过身,不好意思的脱口而出:“amsorry”
那人刚想往前走,不料听到我流利的说着,顿时满脸吃惊,开口道:“你会说英文?”那人的中文确实不咋滴,但勉强还能让人听懂。我愣了一会,才发觉原来是自己一时最快,不由尴尬的笑笑。
“是啊,以前学过一点。”
bs说着英文,那人也不由露了一手。
我微微一笑,望着眼前这个蓝眼睛的老外,不禁问道:“你是汤若望吗?”
“你知道我?”汤若望欣喜道。
我颔首一笑。“以前听说过。”然后见他匆匆而来的模样,我又问道:“您是要进去吗?”
他微微点头。
“皇上刚睡下,要不您一会再来吧!”我好心说道。
汤若望理解的笑笑,看着他和蔼可亲的模样,我突然想起了远在北方的两位师傅,不由又感伤起来。“小姐,你还好吧?”许是脸上的惆怅太明显了,汤若望问道。
我淡淡凝望着他,突然心下怦然一震,有好多话想要说,于是开口道:“汤玛法,可以聊聊吗?”
这样的交谈在外国很多见,于是他笑着颔首。“Of
“kyu”
第163幕 爱的承诺
后来,我和汤玛法聊了很久,直到康熙再次醒来才匆匆结束。告别时,汤玛法说他要先回京去了,我虽然很是不舍,却还是微笑着对他表示感谢。
康熙醒后不久,傅意便带着从京城赶来的太医对他来了个联合医疗会审,那结果自然也还算尽如人意。傅意说了,只要康熙这几日安心静养,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不过因为伤在背上,现在虽然结了疤,但短时间内仍不便舟车劳累。于是康熙便下令,所有八旗将士继续留在木兰围场操练,以便将来战事的需要。
这日,已是险遇白虎后的第四天了。我也从康熙那里听说了,当日袭击我的白虎应该不是属于木兰围场范围内的,许是它自己生长的家园遭到了破坏,才逼不得已躲到木兰围场来的。而那日之所以会袭击我,也许是饥饿难耐,也许是出自动物的本性。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最终白虎还是难逃一死的命运。
但是康熙也说了,白虎是他们满族人非常敬仰的一种动物,它象征着战无不胜的力量与勇气,杀它实在也是迫于无奈。所以他会保留白虎全尸,然后派人将它好好安葬,让它死后可以回归自然。我很欣慰,因为看见康熙略显成熟的做事风格,真的有让人敬佩。
于是今早,天还没亮,我就一个人悄悄的来到厨房,希望能煮一锅鸡汤好让康熙补一补。在煮汤的空隙,我望着锅子里沸腾着的浓汤,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惆怅起来。想想以前我每次生病的时候,妈妈也总是会为我煮一锅鸡汤,那时我还总觉得她很烦,觉得没那个必要。可是现在想起来,当时的自己真是太不成熟的。蓦地叹口气,望着浓浓的鸡汤。又不禁让我想起二十一世纪地父母了。
“哎……”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是否已经从失去我地伤痛中走了出来。不……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我的父母也许早就不记得有我这个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