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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妻-狐天八月-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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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熬几个月……
  常润之捏了拳头,暗暗告诫自己。
  少说话,少好奇,别惹了人注意,也别得罪了人。
  抱着这样的信念,常润之在太子府里几乎成了个隐形人。
  而太子府因为李良娣的被禁足、莫孺人的被训斥,似乎某种平衡被打破了,竟然出现了一段时间诡异的平静。
  太子妃依旧如她之前那样,闭门谢客,不见任何外人,太子的女人们根本不能踏进她的院门一步。
  太子妃身边的沈嬷嬷全权代理了太子的贴身事务,连游朱潜碧都要靠边。
  太子这段日子去太子妃院儿里过夜的频率多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出于补偿。
  太子妃所生的三个小郡主这几日瞧着也是笑眯眯的,应当也受了太子妃的影响,知道太子重视自己的母亲,所以也跟着高兴。
  至于对太子其他的女人,这就不算是什么好事了。
  这当中尤为不高兴的当属萧孺人。
  她自诩和太子妃关系最好,可太子妃如今不见人,竟连她也吃了闭门羹。
  萧孺人这段时间的脸色一直不好,见不到太子妃,还几次来寻了常润之。
  都说常润之性子温和好说话,可萧孺人却觉得常润之油盐不进,实在不好糊弄。
  连带着萧孺人对常润之也起了一丝怨恨之心。
  这日萧孺人又来找常润之,常润之依旧温和地请她入座,让人奉茶,没话找话地与她聊着。
  萧孺人让她屏退闲人,对常润之直言道:“常女官,我也找你好几次了,太子妃那儿你替我递过话吗?”
  常润之自然是点头:“萧孺人也知道,太子妃对这一胎很是重视,寻常小事她都一概不理。您也别着急,若是什么大事,直接寻太子殿下解决不是更好?”
  萧孺人冷哼一声:“常女官说得倒是轻巧,后宅之事,哪能寻太子解决?太子妃还不得怪罪与我?”
  常润之顿了顿。
  一听到“后宅之事”,她就感觉不好。
  萧孺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转移了话题,见常润之没什么反应,方才放下了心,又催促她道:“常女官再替我去太子妃跟前说一说吧,我是真的有密事要和太子妃相谈。”
  常润之便温和点头:“萧孺人放心,话我一定传到。”
  但太子妃到底放不放在心上,要不要如你所愿和你交谈,那就不是她能做得了主的了。
  萧孺人想来也知道她的潜台词,抿唇望了她一眼,到底是觉得不好太过得罪了她,塞给了她一个荷包,夸了她两句,又再三谢过之后,便匆匆走了。
  常润之将荷包搁在一边,看了一眼叹道:“萧家绢丝,果然名不虚传。”
  荷包上的绣线乃是南宁绢丝线,因其坚韧不易断,染色后又不易脱色而闻名。这样一个“顶配”的荷包也能值些银子了。
  姚黄在一边忧心道:“萧孺人自从李良娣被禁足之后,整个人就浮躁了许多,也是从那时候起,她才常常要找太子妃……姑娘您说,萧孺人寻太子妃要谈的,会不会和李良娣被禁足的事有关?”
  常润之微微闭眼道:“别多想,帮她传个话便是,其他的……当不知道就好。”
  常润之递了话,太子妃后来有没有见萧孺人,常润之没有去打听。
  不过,太子府内院诡异的平静,却突然被打破了。
  元武十九年五月二十七,太子被元武帝当朝斥责,奏章直接摔在了太子的脸上。
  群臣震惊。

第六十三章 溃堤

  半个月前,廊西之地的大桃江发了水患,三年前才竣工的一座加固堤坝竟然被水流冲得溃了堤,当即卷了堤岸上浣洗衣物的十数个妇人小孩,眨眼间大桃江水便蔓延上了岸,淹没了江边几百亩良田。
  当地百姓群情愤怒,将衙门堵得水泄不通,要当地知县给个交代。
  当地知县才到任没多久,根本不敢瞒报灾情,只能发了八百里加急文书,上了请罪折子。
  御史台接到此文书后,详查了一番廊西大桃江堤坝修筑的原始档案,拟了奏章,上到了元武帝的案桌上。
  奏章上明白写着,当年这座防水患加固堤坝修筑时,朝廷派去的监工是当时还未成为太子的大皇子。元武帝派他下去督建堤坝,一是让他去体验民生,二是为他攒政绩。
  堤坝竣工时,大皇子写过奏章,言明堤坝修筑过程毫无问题,很是一番歌功颂德。元武帝还因此称赞过他,更是以此为理由之一,为立太子给大皇子增添砝码。
  可现在,堤坝溃堤了。
  竣工不过三年,就溃堤了。
  这是明晃晃地在打元武帝的脸!
  朝堂上除了几个跪在大殿中央的大臣以外,群臣皆低首不敢言语。
  瑞王站在五位王爷的末位,也是垂首不语。
  今日是小朝,不像大朝要议论大魏国事,相对来说小朝时气氛要轻松许多,皇子们也愿意在小朝时来点个卯,在元武帝跟前露个脸。
  九皇子刘桐此时也位列皇子之中,因他与瑞王关系好,向来是与瑞王离得不远地站着的。
  刘桐微微抬了眼皮看了眼大气不敢出,跪在大殿上低着头的太子,嘴角划过一丝嘲讽的笑。
  “不过三年时间,才加固的堤坝,被大桃江这么一冲就溃堤了!”元武帝原本慈蔼的面目有些狰狞,帝王之威散发出来,等闲人都不敢直视:“十几条人命,六百亩良田,逆子!你如何对廊西百姓交代!”
  太子双手撑着地,惴惴不语,脑子里急速想着应对之策。
  这件事事发突然,他压根没想到御史台那边竟然没能事先给他通个气。
  哪怕他早知道这件事一刻,他也能先想个办法缓和过这段时间。
  可现在他毫无办法可想。
  太子喘了两口粗气,含糊其辞道:“儿臣、儿臣不知为何会溃堤……”
  “你不知?!”元武帝怒喝道:“朕令户部拨款二十万两银子,不过是加固一个长五百丈的堤坝,当地便可取用石材,满打满算这笔钱足够建一个千年不溃之堤!可这笔银子一个子儿都没剩下,那倒也罢了,现在不过三年便溃了堤,你倒是给朕说说,那堤坝是怎么修筑加固的!你这个监工,是怎么监的!”
  元武帝自己越说也越觉得生气,猛地站了起来,却是一个摇晃。
  众臣顿时惊呼:“陛下!”
  寺人将元武帝扶住,元武帝抚着胸口,表情难受。
  太子一派的人赶紧推了个人出来道:“陛下息怒!臣以为,太子殿下当初初到民间,对修筑加固堤坝之事并不精通,被人蒙骗也是有的。”
  一言既出,便自有人附和:“陛下,当年太子殿下以皇子之尊,督工堤坝修筑事宜,在此期间太子微服私访当地百姓,将重心放在了了解民生之上。修筑堤坝之事,太子不过寻常过问,自想不到会有人假报隐瞒,以次充好,以至于如今发生溃堤之事……此绝不是太子本意,太子闻此事也甚感悲痛,还请陛下明察。”
  “还请陛下明察!”
  一时间,十好几个朝臣都出列附议,齐声喊着让元武帝明察。
  瑞王细心观察,发现元武帝的脸色好了许多。
  他暗叹了口气。
  这件事无论太子在当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其实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元武帝想要保太子。
  光这一点,就已足够。
  只不过,当初与修筑堤坝有所关联的官员,想必要被太子推出来,做替罪羔羊了。
  瑞王正这般想着,却忽然见祁王出列了。
  “父皇。”祁王风度翩翩,容貌秀美,作为元武帝次子、太子之下的第一位王爷,他已掌管了吏部,官员考核时,他在其中的作用不小。
  祁王的出列让元武帝皱了皱眉头,也让太子原本松了下的心神顿时又绷紧了。
  “父皇,儿臣以为,为证太子清白,此事必须明察,应交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御史台监察,行文广告天下,以还太子清名,以彰朝廷清明。”
  祁王话说得不疾不徐,仍旧一副悠闲之态。
  刘桐听着在暗地里不由露出一个微笑。
  话说得冠冕堂皇,祁王也不过是为了不让太子好过这一劫罢了。
  不过,这举动却深得他之心。
  祁王既出,礼王、祝王、岑王也纷纷出列附和。
  这四位王爷其实各有各的心思,但当太子倒霉的时候,他们倒是不介意联合在一起,痛打一回落水狗。
  四个儿子的出言让元武帝原本好看些了的脸色顿时又难看了起来。
  他扫了一眼玉阶下的臣子,视线落在了没有吭声的瑞王身上。
  “瑞王,你意下如何?”元武帝盯着瑞王,威声问道。
  他倒是要看看,最后一个已封王的儿子,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巴不得趁此机会踩太子一脚。
  瑞王迟疑了下,方才站出来,拱手弓腰道:“父皇,儿臣以为……当务之急并非追查当年之事,而是要先出台善后之策,优抚已亡百姓家庭,贴补已淹良田之主,避免廊西水患之势坐大,稳定廊西百姓之心。先稳民心,再查前情不迟。”
  元武帝的眼中划过一丝激赏,再看其他几个儿子,失望之色难以掩饰。
  他也不多废话,只道:“依瑞王所言,限时三日,六部配合,着中书令草拟诏令,交朕审阅。”
  此话一出,大殿中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元武帝顿了顿,道:“瑞王,你拟一个处理善后此事的条陈,交来朕这儿。”
  瑞王一愣,忙道:“儿臣遵旨。”
  “太子好大喜功,着禁足一月,以观成效。”
  元武帝说到这儿,又是气不打一处来,广袖一挥道:“退朝!”
  竟龙行虎步走了。

第六十四章 忧民

  含元殿上,臣子们恭送了元武帝离开后,便三五一群地聚到了一起。
  太子形容狼狈,祁王朝他笑望了过去,收获了太子一个阴狠的盯视。
  祁王挑了挑眉,转身朝含元殿外去,追了几步赶上了瑞王。
  “五弟,”祁王笑容依旧:“今儿个你怎么想起来做好人,替太子说话了?”
  瑞王脚步一顿,平静回道:“祁王兄多虑了,父皇所问,做儿臣的自然要有问有答。臣弟所说的,全发自肺腑,与太子无关。”
  “哦?”祁王笑了笑:“看来五弟还真是关心民间疾苦啊。做个闲散王爷,倒是屈才了。”
  瑞王心中一凛,祁王已经笑笑,朝他挥了挥手,兀自离开了。
  瑞王站了片刻,礼王、祝王和岑王也相继从他身边经过。
  礼王叹了口气,对瑞王道:“五弟今日帮着太子说话,也不知是福是祸。太子未必会感激你出言相助,相反……”
  话未尽,意思却很明了。
  元武帝今日让瑞王拟个条陈给他,在太子看来,就是元武帝开始重视瑞王的一个信号。太子多疑,多半会因此而忌惮瑞王。
  在刑部待的时间更多些的祝王,说话的口气便要直接得多:“五弟,你今儿是不是有病啊?太子都害你丢了在兵部的差事,你竟还帮着他说话?你脑子坏了?”
  气鼓鼓的祝王剜了他一眼,重重哼了一声离开。
  岑王眯着眼睛,盯着瑞王看了半晌方才道:“五哥,臣弟真心感谢你。这会儿太子怕是忌惮你,比忌惮我们几个,更多了。”
  岑王哈哈笑着走了,瑞王仍站在原地。
  他叹了口气,抬头望了望天。
  刘桐走到他身边,动了动嘴方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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