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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临天下:妖孽王妃不好惹-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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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一句是公主自己加的。”男子笑意浅薄,更像是凌厉之气,眉眼间全身深不可测的算计。

    众人神色骤变,这北夏公主竟有如此的抱负,一个属国公主,一介女子,说出这样的话,“志四方”,谁还敢说她简单呢?

 011 这么多年唯独这件事你倒是记仇了

    “这事态发展倒是出乎意料了。”梧桐树下二人悠闲下着棋,中年人笑道。

    “我们心急也没用,要想挽留一个万念俱灰的人可不容易,凌炎他需要时间,念夏更需要。”青衣男子眉眼带着笑意:“司命,这你应该比我清楚啊。”

    “我主天子寿命,主宰相爵禄之位,殿下若说这事,月老可比我清楚啊。”司命不甘示弱回道:“再者,天帝安排好的事我怎敢插手。”

    “他那时在东山受伤,墨家小姐来时念夏若没有回避,也便没了误会,他二人也不至于到现在才相见,这事明明是凌炎安排好的,怎么就变得如此曲折了呢。”青衣男子长叹一声皱眉道。

    “殿下可还记得当年天帝下凡时说过的话?他说念夏离开前曾说,若有来生,她一定要天帝跟在她身后追个千百回,让天帝也尝尝痛彻心扉的滋味,天帝安排了所有相关人的命格,却唯独保留了念夏的意识。也就是说天帝安排的所有一切都是在不违背念夏的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只要念夏不愿意,天帝的安排就会出现转折。那时东山上天帝受伤,念夏不愿以真实身份面对,所以才会出现墨家小姐。”司命解释道。

    “只是这墨家小姐却成了睿王妃……以后他二人必定不容易。”青衣男子眉毛轻皱,似乎很是烦恼。

    “这就要看天帝下凡前谋算了多少了,只是以现在念夏的性格看来,二人若想归位怕是没那么容易。”

    “她这一世生得清冷了些,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主。”青衫人感慨道。

    “这样也好,她强大了别人才会忌惮着她,不会受欺负。”司命微微一笑,想起天宫中陈年往事。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好久没见胤辰了。”青衫人略带轻蔑之色,饶有兴趣的笑道。

    司命冷哼一声:“我去查你被困之事,她宫里的人说她去闭关修炼去了。当年她与念夏在瑶池一战,真相如何你我心知肚明,聪明全用来害人了,我只盼着念夏归位后能好好收拾她一番!”

    共天大笑:“这么多年,唯独这件事你倒是记仇了。”

    “若是没她,念夏也不至于如此,也就没如今这些事了。”

    共天沉默倒是这个理,叹了口气道:“当时天帝念着念夏,很快就下了凡,也就没找胤辰算账,日后二人归位天帝必是第一个饶不了她。”

    “她有天尊尊后护着自是不怕,但若日后天帝独掌大权了还怕什么。”

    共天皱眉:“只怕天帝归位后会直接将目标瞄准天尊,念夏差点魂飞魄散,他必定要扫除一切障碍不会再让人阻碍他们,天尊需垂帘听政十万年的天规不可破,凌炎在天帝之位五万年之久,归位后他必定会将剩余的五万年期限缩短,有了念夏他定是不愿再受人控制。”

    “历届天帝,不是没有缩短十万年期限早早正式登基的先例,但须得做了造福于三界的事才行,天尊任天帝时,魔界内部动乱,安定统一了魔界族众才缩短了两万年,如今三界太平,天帝要如何才能缩短这五万年天尊垂帘听政的期限?”司命这样想着觉得头都痛了。

    “这也只能等他苏醒后再商量了,当务之急是查出那造异界之梦的人,从那梦中的灵力来看,以胤辰之力还造不出连我的心神都能困住的梦,那梦设的巧妙,她一心死之人所求何事,那梦便按照她的心愿来建,在得知她被梦境所困后我便立刻进入她的梦中,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破梦的关键,将她救了出来,否则,她怕是要永远困在那梦里了。”

    “这件事确实蹊跷,你先说说梦中发生的事。”

 012 离别

    陆振远看着陆晴夏脸上显出一丝难以言表的难过和不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晴夏,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到爷爷的情形吗?”

    陆晴夏抱着陆振远的胳膊一笑:“当然记得啊。”

    她那时候也就十六七岁模样。那日下着鹅毛大雪,在路边瑟瑟发抖的她被下班回家的陆振远发现,那时候她眼神涣散,脸色苍白毫无生机,陆振远以为她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好心将她送到医院,一番检查并无大碍,唯独没有一点记忆。

    陆振远戎马半生,军功显赫,遗憾的是和妻子没能有个孩子。本来是想先带她回去等她家人来认领的,可是半年过去没有一点消息,两位老人便领养了她。

    陆振远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块玉,拇指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玉身上的“夏”字,缓缓说道:“那时候你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手里却紧握着这块玉,应该是你亲人留给你的信物,虽然这么两年关于你的亲人依旧没有一点消息,现在你也长大了,便自己带着。”

    陆晴夏点点头,脸上带着感激:“我那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多亏爷爷奶奶耐心教导,是晴夏幸运能遇到你们。”

    陆振远看了眼手中的玉佩将它放到陆晴夏手里,面色和蔼温和笑着说:“我们遇见你的那天,白雪皑皑,可是从医院出来天上太阳温暖照人,积雪融化,加之这枚玉佩上写着一个夏字,因此便给你取名晴夏。”

    陆晴夏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拇指偶尔摸一下玉佩,在沙发上坐了好久。

    她被爷爷捡回来的时候记忆全无,哪怕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想不起丝毫,那时候她将这枚玉佩放在陆振远那里保存其实也有她的私心在,刚来陆家那阵子,每每看到这枚玉佩,她都心慌地厉害,有时候心闷加剧,连吸一口气都觉得心口痛。

    不知在客厅待了多久,她已在沙发上睡去,铃声响起,这才醒来。

    电话一拨通叶雪便滔滔不绝起来:“我走了啊,看完游泳比赛我玩两天就回来了,所以不要想我哦,马上就要登机了,你照顾好自己,挂了。”

    亚运会即将开幕,叶雪随着她的小姨齐咏易的母亲一起去了韩国。

    刚挂了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小刘的电话。

    “晴夏,首长住院了。”

    透着玻璃看着重症病房里的陆振远,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晕倒了,早上都还好好的。”

    小刘看着陆晴夏欲言又止:“其实首长病了好久了,去年四月就查出得了肝癌,已经到了晚期。”

    震惊之下,陆晴夏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喉咙像是塞了一颗巨大的石头,她觉得酸涩又闷痛,手足无措,透着玻璃目不转睛的看着陆振远:“爷爷,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守在陆振远床前,见陆振远睁开眼睛陆晴夏立刻靠过去:“爷爷,你醒了!”

    陆振远微笑点头,女子情绪近乎奔溃,泪水源源不断地流下来:“爷爷对不起,我没有早点发现你生病了,没好好照顾你。”

    陆振远笑着摇摇头:“是爷爷刻意瞒着你不让你发现的,在我最后的时间里,我不想看着你因为我的病而烦恼,伤心,对爷爷来说你能快乐的生活比任何药都管用。晴夏,爷爷以后可能不能再陪着你了,以后你一个人要像以前一样快乐地生活,这是爷爷最大的愿望,爷爷不能再照顾你了,也没能看到你生命中重要的人照顾你,但是爷爷相信我们晴夏能自己照顾好自己。”

    陆晴夏看着陆振远,憋着眼泪一个劲的点头。

    心电监护仪发出嘀嘀的声音,医生立刻涌了进来。一名医生和护士强行将她拖了出去,透着玻璃看着病房里的陆振远,她心中疼痛不已,难过加剧,却也一点点被绝望占据。

    医生走出来,无奈摇摇头脱下了口罩。

    陆晴夏立刻扑上去,握住医生的手臂,歇斯底里道:“医生,你快进去啊,进去救救我爷爷,求求你不要放弃,求求你,救救我爷爷,求求你,医生!”

    医生连忙去扶已经跪下的陆晴夏,小刘眼眶泛红立刻上前拉起她。

    林毅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番场景。

    小刘站在车前,望着紧闭的大门安静等着,自陆振远走后陆晴夏再没出过家门一步,今天是头七,他相信陆晴夏肯定会下来。

    陆晴夏出门后看见小刘站在门前,苍白的脸上硬是挤出了一个笑容看着小刘说了句谢谢。

    “刘辉哥,一会路过花店的时候麻烦停下车。”

    “好!”

    小刘看着跪在墓前一句话也不说的陆晴夏叹了口气,见林毅过来小刘正要敬礼,林毅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声。

    一束花放下来,陆晴夏抬头一看是林毅,起身叫了句林爷爷。

    林毅看着脸色发白的陆晴夏不免心疼,想起葬礼那天,她一滴泪都没有流,就那么站了一天,向每一位宾客行礼。

    “晴夏,你爷爷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他想你快乐,想让你幸福的活下去。”

    袁琴站在接机口等着自己的儿子,来接机的粉丝几乎快要将通道挤满了,还好机场安排了安保。

    游泳队一出来场面立刻失控,粉丝的尖叫声充斥着整个大厅。

    “小泽!”见林泽出来,袁琴立刻挥手示意,脸上一脸掩盖不住的笑意,林泽走过来抱住自己的母亲。

    粉丝、记者纷纷一拥而上,林泽一手推着行李,另一只手护着自己的母亲以防被记者手里的话筒打到。推推嚷嚷中,终于在警卫的保护下坐上了电梯。

    电梯里,没了记者粉丝的打扰,袁琴才能和自己儿子说上句话。

    “在那边还好吗?吃得习惯吗?你比赛时间我们也不能给你打电话,妈妈真的担心死你了。”挎着自家儿子的胳膊,袁琴神采奕奕。

    “还好,就是特别想吃你做的菜。”

    “好,回家妈就给你做!”袁琴笑着说。

    “爷爷呢?他不是说要来机场接我的吗?”

    袁琴看向他,表情凝重,叹了口气道:“陆首长去世了,今天头七,你爷爷他去墓地了,所以没能来接你。”

    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林泽眼中闪过慌乱,声音微颤,问道:“陆……陆首长?”

    “就是你陆爷爷。”

    “妈你先回家。”电梯门一开林泽飞奔而出,右手还拉着未来得及放下的行李箱。

    袁琴看着已经跑开一段距离的林泽有些不可置信,她可从来没见过自家儿子这么慌张过,那句“你把行礼留下啊”就那样随风而逝,消失在人来人往的大厅。

    坐在出租车里林泽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林毅:“爷爷,你现在在哪里?”

    林毅见是自己孙子的电话,知道他已经回来,语气略显温和:“你下飞机了啊,我正在回家的路上。”

    “陆晴夏呢?”

    察觉到林泽焦急的语气,林毅知道自己的孙子已经知道了陆振远去世的事,沉声道:“我回来的时候她还在墓地,现在天都快黑了,估计小刘已经把她送回去了,你要是想去看她,就去家里。”

    “晴夏,首长是去年四月份查出得了肝癌的,那晚首长坐在车里问我‘小刘,我要是不在了晴夏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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