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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现在已经很暗了,而且蜡烛放在书桌上不会照到你的。”
“有亮光本王睡不着。”
不愿再做争吵,心里却叫嚣道前几次来这边睡觉怎么没见你说睡不着,毛病!却还是灭了蜡烛。
房内顿时陷入黑暗,她眼睛不适微微闭眼,然后睁开朝床走去,好在房内的一切她已熟悉,并未磕到什么,感觉碰到了地上他的鞋子,她狠狠踢了一脚,笑道:“哎呀,不小心碰到了。”
萧衍朔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晴竹晴竹侯在一旁看着吃饭的二人,晴竹眼神一瞟看到了书桌上只燃了一小截的蜡烛,心中疑惑。
院外,“晴兰,你昨晚是不是忘记点蜡烛了?”晴竹问道。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点蜡烛呢,公主眼睛不好,晚上不点蜡烛看不见,我怎么会把这事忘了。”晴兰哼道。
“那方才我怎么看见那蜡烛只燃了一点?难道是它自己灭了?或者是被公主吹灭了?”
“公主为了防止晚上起来走动被磕到肯定不会吹灭蜡烛的,难道是风?”
晴竹点头道:“今晚睡前好好确认一下,蜡烛灭了,万一公主晚上起来喝水摔了怎么办。”
080 宫宴比试(一)
次日醒来,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萧衍朔,皇甫黎夏抬手就想打他,这男人怎么就跟她过不去了,她还得迁就着,是王爷就了不起了?老娘还是公主呢!
昨晚半夜醒来按照她的习惯必定是要起夜的,可是屋内黑漆漆一片,她也懒得起来,倒也不是懒,只是不习惯室内昏暗一片,又怕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自己摔了不成,还惊扰了这位爷,劈头盖脸又给她说一顿,来回翻了几次身便也睡过去了,因此憋了一宿尿了!从茅房回来,她计上心头,拿了太平鼓就冲了进来。
“咚”的一声巨响,床上的人醒过来瞪着眼睛盯着她,她不好意思道:“想练练鼓来着,忘了爷您还在睡,真是抱歉,月华这就拿出去,爷您继续睡啊。”
“据本王所知,舞步已编排好,夏妃不参与表演,应该不用练习鼓了!”
“爷不知,月华甚是喜欢这鼓,看它放在一旁心里痒痒,不参与表演也想继续练练。”
“看来夏妃很喜欢击鼓啊……”
“是啊,这不刚刚看见鼓一高兴就忘了爷的存在了吗?”她说着得意洋洋举起鼓拍了拍。
“哦……这样,那好吧,你便继续练吧,正好让爷看看合不合格,如果你这个编排舞蹈的人都不能让爷满意,那他们怎么能迎击火燕的刀群舞呢?夏妃说是不是?”萧衍朔说着下了床,坐到软塌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
“这……不好吧,怎能在屋子里摆弄这些呢?”
“行,那到院子里去吧。”
她觉得自己今天够蠢的了,一个人在院子里表演了太平鼓,萧衍朔看得津津有味,看完还不忘点评两句,晴兰晴竹看热闹不嫌事大,看她表演完还鼓起了掌,她突然觉得自己像被耍的猴子!
凭什么她要按照萧衍朔的意思表演啊,她怎么就不知道拒绝的啊,皇甫黎夏,吃一堑长一智,晓得不啦!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亲自下厨做了碗面,适合她的口味的面,辣,巨辣。
萧衍朔嘴角微微抽搐看着这碗卖相甚好,辣气刺鼻的面,道了句:“晴竹,叫徒清让府里的厨子给本王做碗清粥。”
皇甫黎夏低着头凝视着碗里的面,以报复的心思做出来的面她也……无福消受。
“怎么把辣椒粉看成糖了呢?”皇甫黎夏自言自语,说着对尚未出门的晴竹说道:“晴竹,让府里的师傅也给我做一碗。”
晴兰晴竹身体一怔,把辣椒粉看成糖,亏她说得出来!
萧衍朔眯眼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倒是会扯瞎话!
总之今天,她要么没得反抗,要么反抗失败,她自诩还算口齿伶俐,怎得今天就生生吃了亏呢?
是因为今天是初五非什么黄道吉日?
傍晚火燕使臣进了京,按照大夏礼节使臣需在前晚洗了一路风尘次日才可进宫面圣,萧衍灏率部分大臣在城外相迎,接到早已安排好的客栈。
“公冶·里奥(馥雅)参见皇上。”宣政殿里一男一女两手交叉放在头部,手腕贴着额头,行跪拜礼。
“平身!”元文帝威严端坐,深沉的声音传来。
“谢皇上!”
“王子公主远道而来一路辛苦。”
一番寒暄,几句明语暗斗,元文帝笑道:“皇后已在永延殿备好一切,王子公主便随朕一同移驾永延殿。”
“太子旁边一桌是睿王,我们旁边这桌则是祁王!”里奥看着殿中的舞蹈,轻声对馥雅说道。
馥雅看着在座的几位王爷身旁皆有美人相伴,轻笑道:“都成亲了啊!睿王与北夏公主和亲,坐在睿王右侧的想来就是北夏的月华公主了,倒真是个倾城倾国的绝色美人。”
里奥看了眼皇甫黎夏,方才落席她随睿王进来的时候他就惊叹她的容貌惊艳,细瞧过去,那容貌却是倾尽风华,嘴角一撇看向馥雅嘲讽的说:“怎么,你嫉妒了?”
馥雅细细敲着皇甫黎夏,见她始终低着头,偶尔吃一口桌子上的桔子,真是毫无生机!毫无特色!讽刺一笑:“长得再好看,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又有何用?”轻瞥对坐的皇甫黎夏一眼,起身:“皇上,此次来京,特献上火燕国舞。”
元文帝一笑:“如此自然是好!”
身着金丝红底露肚脐短衣,配着朱红色宽松绸缎裤子的舞女身姿曼妙,惦着脚尖缓缓进来,只见每人手中各拿三把用红线紧串起来的金色手柄的匕首,匕首长约两寸,上坠一寸的红丝缎。匕首虽被红线串起来,但却能转动挥舞自如,一转一摆发出金属碰撞的清冷声,挥舞间匕首散发着盈盈光亮。舞女们轻松自若旋转把玩着刀,金属碰撞或是衣料摩擦的声音响起,配着脚上的声音,韵律自然和谐。
馥雅看着殿上众人惊讶的表情,嘴角上扬,高傲撇了众人一眼,夏朝的舞她方才看了不少,或是柔弱,或是妩媚,比不了她们的刀群舞,豪放苍劲有力。
舞毕,元文帝率先鼓起了掌:“苍劲有力,又不失女子的婉约,好舞!”
“皇上,馥雅方才仔细看了宫女们所跳之舞,皆轻缓温婉,看久了不免觉得柔弱无力,卓尔楠六岁时便开始跳刀群舞,如今已有十二个年头,皇上若是不嫌弃,可以让卓尔楠入宫与宫中的司乐一起编排,还可以向宫女们教教刀群舞。”馥雅说着从舞女中出来一位清秀的女子,嘴角带着温和浅笑,细看下眉间却带着得意之色。
一席话已是让大臣们愤怒,“柔弱”一词说的是舞,还是说夏朝?
晋阳起身笑道:“方才的刀群舞确实让人耳目一新,夏朝礼仪之邦自然不能失了礼数,皇上,臣妾也特地命人准备了舞蹈献给王子公主。”
元文帝绕有兴致道:“皇后也准备了?”
“还是皇上您的公主和儿媳们亲自准备的呢!”
姚太后笑着说道:“难怪自宴会开始后哀家就看不到那些小家伙们了,原来是早有准备啊,哀家倒是要看看她们准备了什么新奇的东西。”
晋阳语气温和问道:“月华,你们可准备好了?”
馥雅轻轻皱眉,看向皇甫黎夏,见她嘴角带着盈盈浅笑,丝毫不似方才的模样,心里莫名一紧,转念一想若是公主们特意准备的舞也不比刀群舞,那火燕不就更有威严了吗。
皇甫黎夏上前回道:“回母后,儿媳们都已准备好了,还请皇上及诸位大人移驾到永延殿外。”
“还要去殿外?朕倒是好奇你们准备了什么表演!”元文帝来了兴致,一脸高兴踩着大步走下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出了殿,永延殿后面空场上按一定距离摆着六面鼓,围成一个圆场。
“这是怎么回事?”元文帝见空场上仅有六面鼓,疑惑问道。
一夜大雪,广场上洁白一片,无任何脚印破坏它的圣洁。
“皇上,这鼓是昨夜按照月华的要求放的,之后没让宫人在这里通行,地面上的雪被完好无损的保留下来,月华说这是为了表演效果。”晋阳站在一旁见元文帝略有疑惑解释道。
元文帝满意道:“真是有心了。”
宫人早已有准备好椅子,元文帝落座:“众爱卿都坐吧!睿王妃若是准备好了就开始吧!”
皇甫黎夏换好衣服在广场上等着,按照事先安排的,徒宁在阶梯中央给墨黛真放好琴和座椅便回去了,萧衍朔将她扶下去。
一袭红衣,如墨的黑发披散着,仅用一根红绫做了简单的装饰。苍茫一片雪白中,红衣人耀眼夺眼,仿若万年雪山上刹那间袭来的火焰,延伸,蔓延,妩媚却又嚣张狂妄。
朝墨黛真点点头,清冽的琴音想起,皇甫黎夏浅浅一笑,右手手握红披帛挥向天空,收回,一个起身掷向鼓面。披帛里缝了少许石子,每跳跃一下,挥击一下,都会引来一阵鼓声。长袖的衣摆成了点睛之笔,让她多了几分灵动。
台上众人看着场中央一身红衣的女子,仿若精灵一般跳跃挥舞着,似有柔情,又透着豪放,劲风飒来,飘飘若仙,可是那震耳欲聋的鼓声以及清冽的琴声却仿佛在说着他们正身处战场,惊心动魄。
站在墨黛真身后的萧衍朔看着正在场上的人,眸光盈盈闪烁,他仿佛看见一只在雪山上奔跑的雪豹,敏捷,锐利!这便是她所说的抛砖引玉?皇甫黎夏,本王还不知道你这个女人还有谦虚的时候!说什么舞姿不如人,说什么不会跳舞,到底初来时你是不会还是不愿?
身体微侧看向身后,所有人目光灼灼看着她,或是欣赏,或是嫉妒,甚至有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不知怎得萧衍朔突然想起除夕那晚宁长风看她时的眼神,目光流转,在人群中找到他,此刻他正目不转睛看着她,欣赏有之,惊喜有之,炯炯有神流露着欣喜之色,萧衍朔突得黑了脸,看向场中不知所谓的女人。
萧衍灏眸色明亮,眼中有着毫不掩饰的惊喜,紧紧盯着她,皇甫黎夏,看来孤还是小瞧你了,小瞧了你的智慧,小瞧了你的美貌,更小瞧了你对孤的吸引力。
雪白的场地,一袭红衣的她,在隆隆鼓声中,敏捷不失柔情,妖娆却又招招动人心魄。
琴音戛然而止,鼓声最后一次回响,场上的人收回红披帛。
众人只觉刚身处战场,眼下见红衣女子走过来,才惊觉这只是一场表演。
081 宫宴比试(二)
“你们二人倒是配合的默契十足,皇上你可要好好想想给她们赐些什么了,尤其是这月华,跳这舞必定吃了不少苦头。”姚太后一脸和蔼慈祥,玩笑道。
“这舞本是王妃姐姐所创,只因练习时伤了脚,才不得不由月华代替,月华不敢居功。”皇甫黎夏脸色平静,墨黛真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在王府的时候她就说了,宴会事关夏朝威严,而她一个附属国的公主风头不能太盛,不然不仅会让火燕嘲笑夏朝无人,也会使夏朝和北夏之间的关系变得紧张。
皇甫黎夏说地很明白,这曲这舞是墨黛真编的,夏朝丞相之女,睿王妃墨黛真,而非她皇甫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