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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梦道:“在宫中飞鸽传书很危险,容易被截获。”
萱宁道:“嗯,所以他让我每日上午到湖边树下等他,把情报交给他,然后他会想办法把情报飞鸽传书给李冲。”
若梦道:“太危险了,不过关键问题还是我们的情报越来越少了。”
突然皇上喊道:“朕的头好痛啊。”
萱宁赶紧跑过去,给皇上用毛巾冷敷,喊道:“赶紧宣太医。”如今萱宁的熏香也不那么管用了,皇上的头疾日益严重。许多太医在皇上房间内围了一圈,分别把脉,多方会诊,但个个面如土色、愁眉不展。
一位太医只能为皇上施针暂时疏通。若梦在旁看着,心急如焚。
这日,有位重臣来觐见皇上,进贡了深山人参,皇上在病榻上无法坐起,说道:“谢谢爱卿如此惦念,只怕再多人参也是浪费。”
这位重臣,有些年迈,愁眉不展,叹气道:“皇上您要保重龙体,您可是大唐社稷,如您不行了,大唐可怎么办?不能看着祖上几代基业毁于一旦。”
皇上苦笑道:“可是天不帮我啊。现在的太子,朕也知道他不行,无奈他的两个哥哥都……”说着,皇上开始流泪。
重臣道:“皇上,莫提伤心事了,您还是早些歇息吧。”重臣退出皇上寝宫,若梦为其引路至大明宫门口,重臣抱拳道:“老臣告辞了。”
若梦突然脚下一滑,跌倒在老臣怀里,面带娇羞地对着老臣微笑,老臣看着她如明月般的眼睛,不禁有点春心荡漾,但他自知年事已高,赶紧推开若梦道:“姑娘没摔着吧?”
若梦道:“有您在,我不怕。”
老臣不好意思道:“若梦姑娘,天色已晚,我先回了。”
若梦道:“以后您还会来吗?”
老臣诧异看着若梦,若梦娇羞道:“我……你也知道宫女总得找出路。”
老臣若有所思道:“以后如果你有事,可以到大殿后面的花园找我。早朝后,我有时会在那休息。”
老臣走远,若梦盯着他的背影,难过道:“卿文,对不起。”然后她默默在纸上记下这位老臣的名号:娄师德,宰相。
这日,夕哲和往常一样哄骗芍药带他到湖边树下散步,夕哲突然说道:“芍药妹妹,你有没有见过连环水波?”
“啊?”芍药诧异道。
夕哲:“给我一颗石头,我打给你看。”
芍药半信半疑把石头递给他,他一丢,石头接连在水面弹了三下,出现三个水波,芍药拍手称好道:“怎么丢的?”
夕哲道:“你捡块石头丢,我教你。”说着芍药就捡了一块石头开始丢,萱宁趁机把纸条扔给夕哲,芍药全神贯注扔石头,没有打出三个水波,很难过道:“怎么不行啊?”
夕哲笑道:“这事没法速成,需要每天练习。”
“哦。”芍药相信了。
萱宁看着夕哲远去的身影,叹气道:“可惜以后没多少情报了。”突然想起皇上今日去上朝了,心想:等皇上下朝,就马上给他试试我研制的新熏香。
萱宁赶去大殿,已经下朝了,她着急地找皇上,太监说皇上已经回宫了,她便急匆匆赶回大明宫,路过大殿和后宫之间的花园,这里和御花园差不多美,是大臣下朝后休息的地方。
突然萱宁在一处休息房外听到女子娇媚“嗯嗯”奇怪的声音,她心想:谁这么大胆在这里私通后宫?
她躲在门边,从门缝里看到熟悉的衣服,好像是若梦,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神情恍惚,愣在门口。不一会儿有人出来,她躲在墙边,发现走出来的人是娄师德,他一本正经地走了。
过一会儿,果然有个婀娜女子从里面走出来,萱宁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道:“是你吗?”
女子听到萱宁的声音,不敢回头道:“武后密令,特别看紧博州、豫州,抓捕对武后有不良言论之人,特别是宣扬“武将代李”之人。”
萱宁道:“你就是为了这些?”
若梦道:“为了大唐和我死去的亲人,这算不了什么。”她没有回头就走了。
萱宁边流泪边把信息铭记于心,默默念到:“武后已经察觉到越王了?”
萱宁魂不守舍回到大明宫,在门口遇见若梦,若梦神情自然道:“怎么这么晚,皇上喊你呢。”
萱宁整整心情,赶紧去服侍皇上,跪在皇上面前道:“奴婢去研制新的熏香了,所以来晚了。”
皇上道:“不碍事。你的新熏香是怎样的?给朕试试?”
萱宁开始介绍新的熏香。武后突然进来,叩拜皇上后,道:“自从明崇俨走了,皇上的病情就每况愈下,唉。”
第一百七十五章:李旦成亲
萱宁心想:如果我能替代明崇俨,取得武后的信任,或许也可能得知情报。这样若梦就不用……
于是,萱宁一改往常冷冷的姿态,对武后说道:“武后,奴婢之前有向明崇俨讨教,有些戏法也略知一二,不如我给皇上武后变一个解解闷?”
武后高兴道:“怎么不早说?快,变来看看。”
萱宁便模仿明崇俨变了一次龙凤在天和借花献佛,皇上惊喜道:“好久没看到如此吉兆了。”
武后拿到那朵花,感动道:“花太美了,明崇俨还留了一手啊。”
武后看着萱宁道:“以后常来蓬莱殿,陪我聊天。”
萱宁高兴点头道:“奴婢遵命。”心想:得多钻研些新花样,不然武后会腻的。武后特别喜欢明崇俨的八卦术,但是我不懂,不过武后喜欢八卦术是因为有精神寄托,师傅教的佛学,也有异曲同工之妙,或许我可以试试。
之后,萱宁常到蓬莱殿侍奉武后,先是变戏法,然后是穿插着讲佛学、医学药理,每次武后都听得入神,莲儿得知武后近来宠信萱宁,不免有些吃醋,但心想:她在武后身边再红,也不过是一介宫女,而我是太子妃,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这日,萱宁又给武后变新的戏法。只见萱宁拿出一个偌大的箱子,站在前面舞蹈了几个动作,打开箱子,里面站着一位宫女,突然萱宁关上箱子,只听碰一声,武后感觉很新奇,喝了一口茶。
萱宁将箱子转了一圈,再打开时,宫女成了黄金雕像,武后惊讶地一口水喷了出来,道:“这怎么变的?”
萱宁笑道:“如果武后喜欢,我可以点石成金。”
武后笑道:“太好了,把这里都变成金子做的。”萱宁微笑点头,伸手一抹,四周都成了金色的,连宫女太监都成了金色雕像。
武后太惊喜了道:“真能这样?我们大唐就发财了。”
萱宁笑道:“是吗?那可就没有人服侍您了。”
武后仔细一想道:“是啊。”突然她着急问道:“太平公主呢,她不会也变成金雕像了吧?”
萱宁为难地点点头道:“恐怕……”
武后大喊道:“快传太平公主觐见。”但是她发号施令下去,并没有人相应,她才想起人都变成了雕像,她着急道:“这可怎么办?我自己去。”她着急跑下金色座椅,因为太过心急,摔倒在地,萱宁将武后扶起道:“武后不必担心,一切只是障眼法,等我一挥手,他们就回来了。你可否愿意放弃黄金,让他们回来?”
武后难过道:“我不要黄金,我要他们回来。”
萱宁欣慰地笑了笑,手一挥,果然大家都变回来了,太监们摸不着头脑道:“刚才我们是怎么了?”
萱宁笑道:“刚才我和大家开了个玩笑。但是其中深意却是来自佛学。”
武后诧异道:“萱宁,你还懂佛学?”
萱宁道:“以前和师傅学的,想起那时住在饥寒交迫的深山,和荣华富贵的皇宫不能比,但我反而更怀念那时的时光。”
武后道:“为何?难道深山更美?能吃山珍海味?能穿绫罗绸缎?”
萱宁摇摇头笑道:“不,那里朴素得不能再朴素,可以说一无所有,但它也真实得不能再真实,脚踏实地的幸福,令人倍加珍惜。”
武后不解地看着萱宁,萱宁继续道:“当伸手就有山珍海味和绫罗绸缎的时候,人就不再需要别人,会孤独,会迷失,反而会怀念一群人围在一起共吃一锅饭、换着穿彼此的衣服的幸福,那种如亲人般的相依为命,反而才是真正的幸福。”
武后有所触动,想起自己为了权力和荣华富贵,赶走了一个个亲人,高高在上的代价就是孤独。
萱宁道:“就像刚才,周围的人都变成金子的那一瞬间,会令人兴奋,因为从未见过如此的辉煌,但时间久了,你会厌倦这些没有生命的金子,因为没有人和你说话,没人分享你的喜怒哀乐,一个人的辉煌又何乐之有?于是你又想回到最初的样子,其实真正的幸福就在你身边,只怕你把它推远。”
武后恍惚道:“对,怪不得我的权力越大,我越不快乐。”
萱宁道:“不要让死气沉沉的权力和财富取代了活生生的生活。”
武后突然难过道:“可惜都已经太晚了。”
萱宁微笑道:“不晚,任何时候改变都为时不晚。”
武后心里暗暗想道:眼下就剩两个儿子了,我不能再让他们有事了。但是,我还是放不下权力,已经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如果就此收手,就太可惜了。
这一日,武后想起许久没有看过李旦,便来到李旦的寝宫,这次他不是死气沉沉地把自己关在屋里,而是在花园里蹴鞠,几个小太监都踢不过他,只见他一个巧妙的带球绕过了防守,顺利射门。
大家替李旦喝彩的时候,武后也拍手叫好,李旦见是武后,便叩头跪拜道:“母后,孩儿不知母后驾到,有失远迎。”
武后拉起李旦道:“想不到我旦儿不怕了,敢蹴鞠了,还踢得这么好。”
李旦笑道:“还要谢谢萱宁姐姐,是她让我鼓起勇气的。”
武后楞了一下,欣慰地笑了:“原来是她。”
李旦扶着武后道:“孩儿扶您进屋坐坐吧。”两人有说有笑走进了寝宫,武后见他床头摆着一只手巾做的娃娃,笑道:“都可以成亲的年纪了,还玩娃娃,哪个宫女给你做的?手艺还不错。”武后拿起那个娃娃仔细端详。
李旦却愣在那,若有所思道:“是萱宁姐姐。”武后看了他一样,尴尬道:“又是她。”
李旦突然说道:“母后,孩儿是否应该纳妃了?”
武后惊讶看着他,点点头道:“是可以了。”
李旦惊喜道:“我想娶萱宁。”
武后惊慌失措,脸色一变道:“不行。”
李旦赶紧跪在地上,难过道:“儿臣难得勇敢一次,难道母后就这样打击我吗?”
第一百七十六章:太平出嫁
武后叹了口气,想了想道:“好吧,成亲之事母后自会安排,一定如你所愿。”
李旦高兴道:“那就是答应了?”
武后恍惚了一下,然后笑着点头。心想:其实萱宁确实不错,只是旦儿和她年龄差距太大,而且她身份不明,根本不能当皇子妃。再者,如果她嫁了,我身边也少了一个得力助手。
不久,武后当众宣布为李旦选好了皇子妃,是一位重臣之女,李旦闻讯后突然转喜为悲,接过御旨后,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