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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那个是?”
突然旁边那个男子用手肘推了推他,说道:“员外怎么不见了?我们进去看看。”
“员外?什么员外?旁边的这个人又是谁?”夕哲很纳闷。
他跟着男子破门而入,不想遇见个黑衣人从梁柱上跳下来,二话没说,黑衣人就主动攻击,夕哲也本能性地和黑衣打出手,过了几招,他发现对方的眼睛很熟悉,好像是个女的?难道是她?但是又不敢确定,黑衣人打不过便跑了,他正想叫住黑衣人,突然电话铃响了。
夕哲感觉一阵眩晕,发现原来是做梦,发牢骚:“睡觉也不得安宁,又来催稿。”
他没接电话,继续睡了,但是电话响了好几遍,无奈之下只能接了起来,是一个女孩的声音。电话那头的声音和唐萱宁有点像,他突然清醒了,睡意被一丝希望打消了,会不会是她?莫非她从时空隧道回来了?
“您好,是柳夕哲先生吗?”电话说。
“是啊。”
“这里是环球旅行社,最新推出一款旅行线路非常划算哦,现在订购可以打8折,还免费赠送100元话费……”电话说。
夕哲边听边继续睡,因为太困面对这么吵的电话也能自如地闭上眼睛。
“此次的线路是古都三日游,那里最近出土了新宝藏,可以身临其境地感受古代,仿佛回到过去。”电话说着。他正想挂电话,听到“回到过去”四个字,突然来了精神。
第三章:时空穿越
他脑海里浮现出萱宁的笑脸,赶紧回道:“具体是哪里啊?”
电话:“西安和敦煌,那是展现盛唐时期的地方。”
夕哲:“唐朝?”
电话:“对啊,许多帝王陵墓都在那附近,有很多宝藏可供欣赏……”
夕哲:“我去了,给我报上。”没等电话说完,他就答应了,心想:如果能找到时光隧道就好了,如果找不到,就当是为了稿子出去采风、找灵感吧。
夕哲跟着旅行团先到了西安,导游正在讲解:“西安是个神秘的古都……”
他东张西望,毕竟是第一次到西安这个传说中的神秘城市,但是没想象中特别,除了建筑有点古典,其他都非常现代化,首先人是现代人,就少了点人文气息,如果人人穿着古装、说一口文言文或方言该多有感觉啊。
于是,他给自己买了一件古服,穿了起来,大模大样地走着,别人用奇怪的眼光看他,嘲笑道:“这人有病吧,整成一古人。”
他不以为然,自言自语道:“傻子莫笑,我这是为穿越做准备呢!”
大家目瞪口呆,一个游客说:“电视看多了吧?还穿越呢?小心穿出地球啊。”大家狂笑。
大家走到秦始皇兵马俑,夕哲突然觉得很熟悉,“我来过这里?”又转念一想:“不对,我应该是第一次来才对啊。”
突然他感觉有股神奇的力量在牵引自己,便跳下土坑。
“哎,你怎么回事啊?”导游说道。
夕哲不理他们的质疑,摸了摸一尊陶俑,说道:“你怎么不把我吃掉啊?你不是要封存我吗?封存啊。我要回去。”
“神经病吧。”游客把夕哲拉开了。
导游说:“这位疯子,静一静,要是你再这样不守规矩,就走。”夕哲点点头,安静下来。
导游说:“明天就带大家去见一见传说中的敦煌莫高窟,那里的壁画栩栩如生。”
夕哲忽然想到:“或许那里有穿越到唐朝的入口?”
大家到了敦煌,这里人山人海,好不容易挤到了莫高窟里,发现果然和别处不同,至少很开阔有足够遐想的空间,山很高也很深,仿佛陷入迷宫,有点云深不知处。沿途好多佛像,神圣得让人只能虔诚叩拜。
本以为经过几座山几块大石头就能到达一个类似寺庙的地方,结果到处都是石头,仿佛陷入石城迷宫。不过这里的石头连成一片,是石墙,听说壁画就深藏于此。看着被风化而粗糙的石头,岁月的沧桑和历练都嵌进了这里的每幅画,这些都是经过历史考验的优秀作品。
夕哲不敢侵犯这里的圣洁,只小心翼翼地进入石墙仔细观看墙上图案,领略盛唐景象。
突然前面有个石洞发出隐隐的微光,“难道有历史遗留宝物?不可能啊,毕竟这里不是金字塔、陵墓,该探的都探完了,轮不到自己,再说有那种宝物,我也不稀罕,听说宝物上都沾了毒药会毙命……”夕哲想得心慌慌的。
不过,他还是被光亮吸引着到了石墙里面,熠熠发光的一幅幅壁画甚是惹眼,大部分画上的女性都比较丰腴,穿着也都是唐装,那也难怪,唐代在这里留下了不少写照,不足为奇。
其中有一幅上的男子英气非凡,从容不迫地吩咐下属,谦卑地接待每位大臣,有帝王风范却又不是那么有架子,看了旁边的注释才知道这画的乃是武则天的二儿子李贤。
“不就是历史上那个有才却没有当成皇帝的太子么?武则天有三个儿子当过太子,两个儿子当过皇帝,到头来都是空,历史也就成就了武则天一人而已。”夕哲想了想也没多看,继续看下一幅,但是他又突然回头瞻仰了李贤一眼,觉得似曾相识,“怎么越看越像我呢?”
他摇摇头心想:“我一定是太自恋了,强行把李贤的偶像特质按在自己身上,不过武则天的几个儿子里,还是比较钦佩李贤,如果有机会一定好好祭拜一番。”
他仔细看,发现李贤的眼神充满了英气夹杂着一丝无奈,仿佛傲霜的菊花在努力搏击秋凉,仕途落寞的诗人一般凄凉。“果然和我不一样,他看起来睿智稳重、多才博学,而我,唉说说是武侠作家,不过是一介混混,还喜欢偷看美女。果然是同人不同命。”他笑着调侃自己。
突然画上的华丽隽秀都化作五颜六色的荧光粉漫天飞舞,他来不及欣赏这陨落的雍容华贵,一股力量让他进入了画里的世界,仿佛无尽的长廊的时光隧道刮起飓风卷走了他,此刻他动弹不得,无所适从,听任命运的摆布,他心里一直惦念着:“不知道会飘到哪里,只希望这一次能真的见到萱宁。”
试图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的夕哲,看到时光隧道墙上的画面边剥落边呈现过去的影像,隐约看到了前世唐萱宁的影子,这一幅是仙女,那一幅是公主,他奋不顾身地去抓但却都化作了一地碎片,他最喜欢的那幅唐萱宁在桃花林微笑的美图定格在眼前,却触不到萱宁,还忽然变成了李贤的自传画,他正想去碰,突然又听到武则天如恶魔般的嘶吼,还有九头蛇的窃笑,夕哲被无形的力量推开,如同性相斥的磁极反应般被排斥得越来越远,他被打出千里之外,掉进了一个草丛,像被遗弃的孤儿,痛哭着呱呱坠地。
夕哲醒来,发现自己在草垛里,刚才他婴儿般的哭泣竟然变成了附近村民嚎哭的声音,有位老婆婆从破烂茅草的农家屋子走出来,拉着他的儿子不放,仿佛生死诀别一样,老婆婆的眼里没有慈祥只有怨恨。不足为奇那个年代嫁个女儿都要嚎啕大哭,毕竟交通不方便。
莫非这位年轻人要远行?错了。这里的年轻人似乎没有自由,被命运压榨,他们努力想撑起一个完整的家,却妻离子散、骨肉分离。
第四章:遇见古人
年轻人拉着母亲的手说道:“眼前只有两条路,当兵或种田,虽然当兵会漂泊异乡、战死沙场、无人问津,但可以免去苛捐杂税,说不定混得好、侥幸不死就谋了个军官,如果死了也一了百了比在家里等死、眼睁睁看着一家老小饿死的好。反正没钱读书也不能当文官了,不如拼个军官。俗话说苛政猛于虎,种田反而更难过活。”
老婆婆还是很伤心:“话是没错,但还是舍不得,你一定要定期写信回家。”
“母亲,你就别担心了,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一定好保重身体。”男子突然被士兵拉走,双眼含泪地向老婆婆方向挥挥手,被拖走了。
夕哲想:“那个农民壮士识字么?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人人都穿着古服?难道是拍戏现场?”
“那户人家多识时务,你这怎么回事?”官兵怒道。原来隔壁那家的年轻人不肯去当兵。
官兵要挟道:“不去当兵,就全家抄斩。”
年轻人哀求道:“不行,我家就我和母亲相依为命,我走了母亲怎么办?”
突然一把刀落,一家六七口如畜生般死在不长眼的刀下,溅了在旁愣住的夕哲一脸血,这刀法快得出神入化,比小李飞刀还厉害,夕哲生气道:“刚买的古服,很贵的。”
他又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仔细一看,吓得往后一退:“真血啊?”
突然他意识到危险,倒吸一口冷气,赶紧躲进草堆里,用草严实地将自己盖住,心想:别到时候萱宁没找到,战死沙场了。
默默地对那位刽子手刮目相看:“不去当刀神称霸武林真是可惜了。”
旁边的青壮年见状,赶紧叩地跪拜:“饶了我吧,我去当兵,我去,我去。”
“战乱年代的从军都那么心不甘情不愿,可是现代人却是挤破头都当不了兵,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啊。”夕哲心想。
村上被掳掠一空后只剩妇女儿童的哭声,仿佛遭了强盗。
刚才自愿从军的那家年轻人已经走了许久,老婆婆却还在哭,没有休止的意思,夕哲有点同情,但不敢出去,只能把草弄得再严实一点,挖个洞看外面的景象。
等官兵走了之后,他才慢慢拨开草,探了探四周,发现真没士兵了,便松了口气,看到几户人家门口的封条,心想:“这儿文字都是狗爬式的,真是古代?我真穿越了?”他有点兴奋又有点害怕,心想:先和婆婆套套近乎,再问详情。
他走上前,安慰老婆婆:“大婶,不要难过了,你儿子是去为国家做贡献呢,是个英雄,而且以他的能耐你怎么知道他不能混个一官半职呢?”
婆婆犯难道:“国家是什么玩意?”
他尴尬笑了笑,继续说道:“以后你们家离好日子不远了。再说还能免去你们的苛捐杂税,岂不是两全其美?凡事都有得必有失,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老婆婆突然停下了啼哭,似乎她什么都没听进去就听了最后一句,说道:“塞翁?你怎么知道我丈夫是塞翁,他已经死了很久了,我的天哪,我还怎么活呢?两个都去了。”
他赶紧安慰道:“大婶别急啊,人死不能复生,何必要想这些不开心的呢?想点开心的事,毕竟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啊。”
“有什么能让我开心?家里只有一个儿媳了,虽然她挺孝顺,但总是别人,而且还没有孙子。搞不好就弃我而去了。”老婆婆越说越伤心。
夕哲:“你怎么知道你媳妇不贤惠呢?相信你儿子的眼光。”
“她就算贤惠,也只能和我相依为命,我们弱女子做女红纺织还行,耕种哪有男儿做的好?就算她肯卖力种田,时间久了也会受不了回娘家的。如果儿子在,即使生活艰苦,至少还是个家,可如今他不在了,也该散了。”老婆婆伤心。
“法律有规定,当兵者的媳妇不能改嫁,你不用担心,只要你对她好,她会孝顺你的。再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