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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姑走到院子里,鞠躬道:“拜见太平公主,不知公主驾到有失远迎。”
太平淡淡说道:“没事,我只是随便看看。”然而一滴眼泪已经落入土里。
尼姑把手放在胸前鞠了一躬道:“善哉善哉,往事已矣,何必挂心。”
太平默默流泪,用手擦去,道:“只是看到花草不如从前茂盛,故而伤心。”
尼姑道:“他们有自己的归宿,凡事看淡些。”
太平点点头,默默走开了,她觉得现在的她不快乐,或许都是因为认识夕哲,如果她能忘记该多好,所以她常常会见男宠,希望能忘记过去,但每次一个人静下来时,却更加沉迷于过去的回忆,不能自拔。
她还想再偷看夕哲几眼,却怕越看越伤心,越走不出从前。于是,她还是去了男宠的宫殿,准备走入张昌宗的房间时,她瞥见了隔壁那一间她曾关押过夕哲的房间,这门已经封锁了很久,上面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她轻轻用手弹去灰尘,宛如弹指一挥间,她就错过了他。
她推了推张昌宗的房间,发现并无人在屋里,便走去下一个房间,推开了另个男宠的房门,她从来不说话,不情调,只是直来直往,男宠按照程序服侍,她就按程序享受,因为在她心里,只有深爱的他才有资格与她调情。
话说,萱宁与敏珠来到当年嬉戏的后花园湖边,这里杂草重生,没有当年的风光景象,敏珠诧异道:“这就是那些年我们许愿的湖畔,怎么如此萧条?”
萱宁道:“你走后的一段时间里,这里就已经冷清了。因为开辟了另一处后花园,就像妃嫔一样被打入冷宫了,想不到现在已无人打理。”
敏珠道:“可能是若梦将自己寄托在这里,不想别人打扰吧。”
萱宁道:“说起若梦,我也有责任,她行刺武皇,不仅是置气,更是想保护我。”
第二百二十四章:惩罚婉儿
敏珠道:“她是个好姐姐,我们敬她一杯。”说着她端起酒杯,舀了一杯湖水洒在草间,萱宁道:“如此淡然的敬酒方式还是第一次见。”
敏珠道:“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们姐妹之交,淡如水却深似海。”
萱宁感动道:“说的好,我们就再次祭奠若梦吧。”忽然传来一阵骚动,敏珠道:“有人?这里如此荒凉,谁会来此?”
萱宁道:“我们躲在树后看看。”
只见上官婉儿偷偷跑来湖边,左顾右盼,蹲在湖边,让长草遮住她的身体。
萱宁道:“她为何来此?”
敏珠道:“她如此鬼鬼祟祟,一定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不久,张昌宗偷偷摸摸跑来,亲热叫着:“婉儿,婉儿……”
敏珠道:“就知道没好事,这儿草高,正好给他们遮羞。”萱宁暗示敏珠不要说话。
婉儿轻声道:“我在这儿呢。”张昌宗循着她的声音,一看见她的脸庞就将她搂在怀里,两人耳鬓厮磨,不久就听见喘气声。
萱宁道:“我们还是走吧。”
敏珠笑道:“怕什么?难道你和夕哲没有过?”
萱宁羞红脸道:“不和你说了。”便准备离开,敏珠拉住她道:“再看看嘛。”
张昌宗瞬间将婉儿的薄纱撩起,除去薄纱,便见如玉的肌肤,张昌宗仿佛在雕刻玉石般上下挪动,不遗余力,玉石被他揉的起了褶皱,但又恢复圆润,听见婉儿不敢声张的叫声,压抑得难受。
敏珠笑着跑回蓬莱殿,将此事写在信上用一支箭射在武皇门上。
萱宁道:“怎可如此莽撞?武皇知道了得说你。”
敏珠笑道:“如此羞羞之事,武皇不会想声张。”
萱宁道:“也是,张昌宗现在是武皇的男宠,而且是特别红的红人,就算太平公主也不敢轻易动他,更何况是上官婉儿。”
敏珠道:“这个女子,也真是胆大,色胆特别大,比你厉害多了,看样子能上位,不像你,当年只能安安分分当个宫女。”
萱宁道:“我也不喜欢那些。”
敏珠道:“如果你肯花点力气,就轮不到莲儿上位了,你早就是太子妃了。”
萱宁害羞道:“别瞎说了。”
话说夕哲与李贤散步也走到了太平观,夕哲神情大变,突然笑容尽失,道:“物是人非啊。”
李贤道:“要不要进去上柱香?”
夕哲摇摇头道:“不了,免得打扰旧梦。”
李贤道:“如果当年没有萱宁,你是不是也会心动?”
夕哲想了想,尴尬笑道:“君臣有别。”
道观的尼姑走出来鞠躬道:“阿弥陀佛,你们要不要进来上香?今儿,小观香火旺,这不,太平公主才刚来过。”
李贤拉着夕哲笑道:“既然到此,就捐个钱香火吧。”
两人便进去拜佛上香,夕哲看见花草树木,虽然不是往日模样,却有当年那样令人心旷神怡的功效。
武皇看到插在门上的字条,大为不悦。
蔡公公赶紧低头骂道:“哪个奴才,好大胆子,敢给武皇门上插纸条。”
武皇问蔡公公道:“先不管这些,上官婉儿呢?”
蔡公公道:“刚才还在呢,可能去药房了。”
武皇道:“她有那么关心我就好了。快去把她叫来,顺便看看张昌宗在不在。”
蔡公公道:“是。”
不一会儿,蔡公公带着衣冠不整的张昌宗和上官婉儿进来,道:“武皇,这么巧,他俩在一块儿呢。”
上官婉儿赶紧跪地谢罪道:“武皇,饶命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张昌宗则穿着白色袍子,跪着爬到武皇脚边叩拜道:“武皇,我对您是忠心耿耿啊,可是你也知道宫内觊觎我的人那么多,我身不由己啊。”
武皇冷冷说道:“我不怪你,毕竟我也病重了,你也不能闲着,还得找找靠山。但是婉儿,那是哪门子靠山啊。”
上官婉儿磕头,不敢抬头,道:“武皇,我不过就是仗着您的威名在外面骗吃骗喝呢,请武皇治罪,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武皇生气道:“我怎么罚你好呢?不罚你记不住,罚的太重,明日上朝大家都看见了。要不就这样吧。你过来。”
武皇拿着刺青刀道:“朕正好想画画,就拿你当画纸了。”
婉儿害怕道:“是。”
武皇在她脸上刻了一朵梅花,面对割肉的痛,婉儿不敢吭声,不久,武皇便哈哈大笑道:“好了,你看看满不满意?”
婉儿拿过镜子细看,是一朵梅花,虽然皮肉还在痛着流血,她也只能笑着奉承道:“太好看,谢谢武皇恩典。”
武皇笑道:“日后再这么喜欢我的人,就多给你美容美容,到时候保证你脸上一颗痣都没有,全被画盖掉了。”说完又笑个不停地看着婉儿,婉儿只得低头认罪。
但宫女们见了上官婉儿脸上的梅花,皆以为美,有人偷偷以胭脂在前额点红效仿,渐渐地宫中便有了这种红梅妆。
萱宁、李贤本来打算小住几日就告辞,没想到,一早起床就接到武皇旨意,蔡公公拿着圣旨前来宣读,萱宁、李贤、敏珠、夕哲跪拜在地,道:“臣接旨。”
蔡公公慢慢念道:“吐蕃使臣远道而来,朕抱病在身,未能畅聊,又思女心切,特请多留住几日,也好与朕叙旧、聊聊吐蕃情况,顺便看看大唐的大好河山。钦此。”
萱宁他们叩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蔡公公把圣旨递给萱宁,顺便道:“武皇很挂念公主,你得多住几日啊。”
萱宁抬头笑道:“遵旨。”
敏珠拉着萱宁道:“这次出来会不会太久了?在皇宫待着虽然有好吃好喝,但是挺闷的。”
李贤道:“武皇病情一时半会也好不起来,她一定是觉得下次相见就没机会了,所以……”
夕哲道:“既然盛情款待,就多住几日吧,顺便查探大唐的情况。”
萱宁道:“来宫中几日,我觉得大唐已不同往昔,特别是武皇病危后,一切都变了。有没有觉得宫中阴盛阳衰之后,风气也变差了,或许我们该帮帮忙。”
第二百二十五章:准备归去
李贤道:“我也有同感,特别是听闻了一些男宠传言。”
夕哲心想:那日太平公主并未相见,恐怕她已沉沦于此。
敏珠道:“管他呢,反正有吃有玩就是了。”
不久,张易之、张昌宗借着武则天的恩宠在宫中肆意诬告,肃清障碍。
这日,永泰公主路过,见张昌宗、张易之兄弟不行礼,便闷闷不乐道:“两个奴才,见到本公主也不下跪。”
张昌宗笑道:“今日我俩兄弟正赶去武皇那呢,没有时间。改日再跪吧。”
永泰公主冷笑道:“伺候太平公主、上官婉儿如此周到,对本公主却如此怠慢,果然奴才都是狗眼看人低啊。”
张昌宗笑道:“不敢不敢。”
永泰公主生气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和太平公主、上官婉儿的勾当,小心我告诉武皇说你们密谋反叛。看你们两个狗杂种还敢在我面前放肆?如今大唐阴盛阳衰才会让你们这帮男宠得势,他日,还我李家天下之时,你们的好日子也到头了。”说完甩袖而去。
张昌宗生气至极,张易之颤颤道:“得罪了公主,怎么办?万一她抖出我们与太平公主之事怎么办?”
张昌宗道:“别急,这是个冷板凳公主。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他们俩便决定诬告永泰公主,一日,他们兄弟俩向已经迷迷糊糊的武皇进献谗言:“武皇,自从您生病后,宫中传言盛多。”
武皇翻个身,肃然起敬,着急道:“什么传言?”
张昌宗神秘兮兮道:“李家势力蠢蠢欲动,说要夺回李家天下。”
武皇生气道:“反了?”
张易之道:“是啊,永泰公主特别嚣张,还总拿李重润和她丈夫武延基撑腰。”
张昌宗道:“他们还说……”
武皇生气道:“说什么?”
张昌宗:“太难听了,他们说我们俩兄弟总是恣意出入内宫,成何体统。”
武皇怒拍桌子,咳嗽两声:“朕还没死呢,就敢散播谣言,传我旨意,即刻缉拿。”
武则天疑心病重,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便让相关人员严刑逼供李重润、永泰公主和其丈夫武延基,他们当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抱怨此事乃是误会,是张昌宗兄受人唆使、为了权力之争在背后捣鬼。
武皇认为张昌宗兄弟此番举动,虽然不妥、过于激进,但毕竟是为武皇的权力考虑,而且永泰公主说话也太难听,确实该杀一儆百,一来让李家权势看看,就算武皇病危,照样光彩照人、严于朝政,二来,让宫中人不敢再嚼舌头,便赐予李重润、永泰公主和其丈夫武延基毒酒,让其自杀谢罪。
此事之后,宫中人都敬畏张昌宗兄弟几分,张昌宗、张易之也越来越嚣张,见到大臣、公主,权当没看见,也不行礼。
萱宁得知此事,叹气道:“武皇病危后,不仅不理朝政,还盲目宠信张昌宗兄弟,宫内风气越来越浑浊,让人透不过气。”
李贤道:“毕竟武皇年迈了,晚年哪个皇帝不昏庸?她可能自己觉得已是快走之人,便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