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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公主。”常智光拿回四份契约,拿出笔刷刷几下,抽出其中一份道:“公主再看。”
搞什么?朱玉接过内卫递上来的契约楞了好一会,只见上面写着:我很漂亮,我很温柔,我很可爱。落款是自己的私章。朱玉感觉脸有点热问道:“怎么回事。”顺手把纸『揉』掉。
“公主请看,这纸并非什么上等纸,上面还有碎渣。”常智光从纸上撕下一层后,朱玉就看见一张空白纸。常智光解释:“这是非常简单的障眼法,纸有两层,签字盖印多是左下位置。而撕开后签字位置其实是在第二层纸。这是微臣临时做的道具,如果精心制作的话,碎渣即使少一些也能鱼目混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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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张逊的手段
第218章 张逊的手段
常智光住在苏府,日上三杆才起床,早有丫鬟侍侯一边打水,更衣。宿醉最是难受,苏老爷还吩咐人弄了姜粥过来。民间俗语云:早上人吃姜,晚上姜吃人。清早来碗姜粥,常智光感觉好受多了。
这时候丫鬟才说:“宋提刑已经在厅中等候大人许久。”
“那为什么不叫醒我?”常智光问。
丫鬟回答:“宋提刑说让大人多休息一会。”
“哦!”
宋提刑今天来是和常智光勘察第三死者的现场,在三名死者中,惟独张氏之死是现场。张氏报案后,暂且被安置在县中一家类似四合院的单独房子中。而死亡现场,是在卧房。
拆了封条进入后,宋提刑道:“大人,这蛇本是寒物。如此天气必然是冬眠在地,但不仅出洞,而且还暴起伤人,据本官看,这起案子并非意外。”
常智光问:“那为何宋提刑当时不说?”
“如果此地有蛇窝,又有炉火烧烤,也有可能是野蛇。直到昨天傍晚,提刑司衙役翻遍屋子确认没有蛇『穴』后,才能确定。”
常智光看院子被挖的『乱』七八糟,点了下头,进入屋子,宋提刑到炕上演示介绍:“发现尸身时候,蛇盘踮在张氏身边被褥上,被内卫所杀。张氏头靠墙,朝左垂,身体无其它伤口。”
“提刑大人,下官有一事不明,还请提刑大人指教。”
“大人请讲。”
常智光道:“自古说虎毒不食子,张金儿乃是张氏唯一的亲人,听开县消息,张氏对女儿宠爱有加,如掌上明珠一般。你觉着这样的母亲,会为了钱或者其他的,让自己女儿受尽虐待而死吗?”
“大人说的在理,本官亦是非常困『惑』。”提刑道:“据厢村人介绍,张氏是在一月前来到安国,就是张金儿死前的五到十天左右。但是大家只知道张氏有个女儿,却从没有见其面。偶然见过背影之人,请来认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据张氏所说,是担心厢军鱼龙混杂,不让女儿出门,所以后来一心想让张金儿到城里找事做。本官断案多年,听说过父母囚禁子女到成年一说,但是张金儿在开县的街坊说,张氏根本就没有禁锢过张金儿。怎么一来厢村改变就这么大呢?所以本官怀疑,这个张金儿不是张金儿。”
常智光点头理顺一遍后道:“张氏举蛇『自杀』可能非常大,之所以要『自杀』,是因为怕本官回来对质出破绽,而能让她甘愿『自杀』的只能是……”
“张金儿。”宋提刑抚须道:“凶手定然绑架了真的张金儿,以其『性』命要挟。只不过,唉!张氏糊涂,如此之案,张金儿必然是被灭口,怎么可能生还。如果当时通知官府,倒还有一线生机,可怜天下父母心。”
“当局者『迷』。“常智光苦笑:“哪个母亲不愿意以自己命换子女的命?有句话说子女乃是上辈子的债,说的真没错。”
宋提刑摇头:“到现在,即使找到张金儿尸身,恐怕至亲之人都不敢轻认。据我看,如此案子,匪徒必然是将其尸身焚毁,可惜我们空知凶手计划,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其实都怪我,擅自离开,错过很多线索。”彭子晨只和仵作查验尸体,这也是上面想看看彭子晨是否牵扯在内一个举动。
而衙门刑衙不能碰此事,张虎李强等人随常智光外出,衙役首脑何勇白莲夫『妇』第一时间被讯问,群龙无首,结果衙役竟然没有一点进取的动作。
常智光对衙役们态度非常不满意,如光明报那样,消息可以挖,不管什么消息,当然刊登与否是另外一回事。
宋提刑道:“其实本官早闻大人是断狱神手,在科举之前就破官印案,飞天神鼠案。再者大人官声本官也有所耳闻,不相信大人会有如此所为。再看这些发现,这诬害之局已经有七成肯定。可惜凶徒太狡猾,寻找不到有力证据。”
常智光问:“据提刑大人多年经验,此案如果无法定论,将会怎样?”
“十几年前,有名外放五品官犯事,怀疑其『奸』杀自己女儿。本官勘验后发现,此官十有**是被人诬害,但无法证明其清白,最后以莫须有罪名贬为庶民。其听闻之下,羞愤之极,撞柱而死以示清白。”
“大人意思是,说不清楚的话,下官就会贬为民,永不录用?”
提刑犹豫一会道:“大人这案子有点不同,御审不说,而且不利证据颇多。本官大胆一猜,有可能是流放充军。”
常智光苦笑:“如果证明我是凶手呢?”
“也是流放充军,不过可能会被私下赐死。”宋提刑看看左右没人,才把这话小声说出来。
要么说伴君如伴虎,换别人未必死,但朱玉凑一腿就死了。常智光不怕流放,自己放到哪去也会有人照顾着。不小心流放到杭州舰队去,还可以夫妻双双把家还。不过按照提刑说的,秦良玉收到的只能是尸体也。
常智光看完现场道:“没有价值,提刑大人看,三死者中,张金儿是被虐杀后移尸,这说明有一个凶手,这凶手很可能是燕七。但燕七被杀,第一现场就没有价值。燕七被杀地点不明,其尸身随水而走,又没有现场。这里唯一是现场的现场,但『自杀』成分很高。所以真正凶手其实在安国只出手一次,就是杀燕七那次。也是唯一可能有线索的的一次,但根本就找不到现场在哪?甚至是在岸边或者是家中,或者是船上,我们都无从查知。”
“本官哪有不知?此案甚为棘手,本官断狱多年,虽然不说每次都能擒凶,但多少有所指向,但这次,本官根本看不出是哪方所为。”宋提刑老实说。
东京一僻静小巷,有一家挂满书画的小店,小店的主人乃是落第举人,名叫孙嗣。虽然有功名,但得罪权贵,只能依靠临摹先人字画为生,其中以临摹字体为绝。明穆宗本人也是个造假大师,曾经微服过这里,他的到来让孙嗣过上了太平日子。
外行买国宝级古董,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地位和实力,如同孙嗣还开着店一般,钱不太重要,重要是这店有名气,谁让店中还留有明穆宗亲笔墨宝。就如苏三一般,从英俊有文采和床上功夫来说,明穆宗肯定不是排列前位,但是人家是皇帝。。。。。。”
这天来了两个压低斗笠的客人,孙嗣似乎很熟悉一般,让童子看店,自只和两客人在街边晒冬阳喝茶。
两客人举杯饮了口茶,孙嗣也举起杯子正要饮下,一支箭飞来,将杯子撞飞出去。
孙嗣还没清醒过来,两个客人包裹一抖拨刀而出,但没想街左右门大开几十名禁军挺枪而出将两人包围。两人还想顽抗,禁军进退严明,齐枪刺在他们手和大腿之上。
“下手轻点,死了找你们问罪。”一个身着官服人出现,蹲身看了下两人伤势,而后笑道:“本官张逊,吃苦后再说话,还是说话不吃苦,你们应该懂得选。”
听说此人是枢密院的张逊,两人眼中『露』出恐惧之『色』。此人乃是本朝一等一的酷吏,是朱玉身边杀人的刀。朱玉侄儿万历爷的皇位和自己的监国之位没稳定之前,这人没少用手段清理一些不听话的人。自从西北捷报后,此人就慢慢隐退到影子中等候朱玉需要时再差遣,没想到竟然把这人给引出来了。
张逊不理会他们,捏起杯子闻了下,对面无人『色』的孙嗣道:“毒茶一杯而已,至于怕成这样吗?本官就问你一句话,要么说实话充军,要么剐刑,灭三族。”
“你,你以为你是谁?”孙嗣结巴问。
张逊笑着一挥手,几名禁军强行进入店对面孙嗣家,拉出了孙嗣老婆,手起刀落,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直接砍了首级。
张逊道:“孙嗣意图谋反,其夫人持刀攻击官差意图顽抗!”
“我没有!”孙嗣急道。
张逊走到他面前小声道:“常智光乃是公主左右手,你害常智光,岂不等同弑君。”说完道:“为防『自杀』,把他的手脚筋挑了。”
“是!”这些都是张逊直属的东京禁军,当年篡位他们已经杀了不少人,二品的也砍过,何况是这样的举人。
孙嗣忙道:“我说实话,我说实话。”
张逊很满意一点头:“那就免了,我很欣赏识时务之人,带走。”而后看看围观的人群文雅拱手道:“不好意思,惊扰四邻,本官给大家赔罪。”
面对拱手,几个街坊忙还礼道:“哪里,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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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迟对手一步
第219章 迟对手一步
“让其他点的兄弟们撤了吧。”张逊自然是得了常智光的交代,但是常智光绝对没让他这么干。
那张逊为什么要这么高调呢?常智光后来知道也有点疑『惑』,不过直觉告诉他,这涉及到皇宫内一些事,自己不知道为好。
在五天期限中的第三天,三份口供发到了安国。朱玉知道这事,在和常智光他们见面之前,召来内卫甲交代:“那天本宫所言,不得泄『露』半分。”
内卫甲汗一把,忙答应:“是!”
彭子晨估计昨天才到东京,怎么可能这么快口供就到了。朱玉疑『惑』,常智光更是心惊,按他所知,张逊当天凌晨才开始布置,按照常智光估计是在一天后对方才会灭口,怎么会早一天收到消息动手?难道真是老天有眼?
前文说常智光才回安国那天,常智光就提到了临摹之事,而常智光上午到达的安国,而还没进安国,白莲就把事说清楚。于是常智光让白莲找个不起眼的可信任人急速到东京找张逊私下帮忙。常智光算定凶徒不知道自己能破契约之『迷』,所以在进城之前已经布置下去。
下午契约之『迷』公开,这让凶徒万分紧张,但见大家似乎不纠结在此,于是再观察下去。而后就是金尊那场戏,凶徒在彭子晨之前奔赴东京,让东京人在彭子晨到达之前紧急灭口。
那出戏只是让外人认为彭子晨去东京是另有目的罢了,留下时间空挡给凶手下手,张逊秘密布下天罗地网。但常智光真没想到,对方比自己想的提早近一天动手。
对方是怎么知道安国消息的呢?难道另外有穿越人,发明了电话?
宋提刑道:“公主,案子已经查明一半,乃是有人诬害常智光大人。”
“谁?”朱玉问。
“乃是太上皇妃之父郑则鸣所为。”
“啊!”此言一出,四座震惊。
于世昌冷笑道:“宋提刑,你莫非是第一日办案,此案怎么可能是郑则鸣所为?即使他有那心,恐怕也无布局之智,亦无人力物力来完成。”
朱玉点头:“本宫觉得于相所言甚是。莫说郑则鸣,就是‘某人’也不可能。”虽然话没说出来,但大家知道她说的是明穆宗。
“所以本案就查了一半。”宋提刑道:“据口供所知,郑则鸣和常大人积怨已久,其恨不得生食其肉。两个派去杀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