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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凤插嘴道:“有啊,刚才在董家酒楼的时候我不是说过有塞外两大高手决斗吗?”
李玄霸诧异道:“怎么?那是在今晚举行的?你怎么不说?”
独孤凤对李玄霸翻了个白眼说道:“你又没问我。”
“……那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麻烦你一次告诉我好吗?”
独孤凤满意的说道:“今晚还有尚秀芳尚大家表演一场歌舞。”
“哦,这倒不错,一文一武。”
三人在厢房里坐了一会便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威严但却无比阴柔的声音:“洛阳帮上官龙求见四公子。”
“进来吧。”
这位洛阳帮主年在五十许问,长了一对招风耳,身材不高,却予人强横扎实的感觉,但其华衣丽服,配上带点苍白的脸容,浮肿的眼肚,明眼人一看便知他长期沉于酒色之中。
此时的上官龙一脸友善的微笑,对李玄霸说道:“不知四公子对这间厢房可曾满意?”
“还不错,来找我有事吗?”
上官龙见李玄霸不请他坐下,便只好站着说道:“在下只是代表一个人想来约四公子见个面?”
“你要代表的人是‘阴后’祝玉研?还是大明尊教的那个什么……什么玩意来着?”
上官龙闻言不禁露出震惊的神色。
李玄霸怎么也想不起大明尊教那个人的名字,于是便只好说道:“算了,不管他叫什么,如果是‘阴后’让你来的话,就告诉我时间,如果是大明尊教让你来的话,滚。”
上官龙惊疑不定的说道:“是‘阴后’让在下来通知四公子,明晚‘阴后’会在董家酒楼顶层设宴,希望四公子会赏面前去赴宴。”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赶走了上官龙后,独孤凤凑到李玄霸面前问道:“你怎么会跟阴癸派有关系的?”
“我跟阴癸派可没关系。”
“那‘阴后’那个妖妇为什么要请你赴宴?”
李玄霸看着独孤凤近在咫尺的俏脸,出奇不意的在独孤凤的俏脸上亲了一下,独孤凤像触电了一样后退了几步,俏脸涨的通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生气。
第五十六章
“上官龙何在!祝玉妍拣得你作阴癸派在洛阳的卧底,应该会有两下子,可敢立即上来决一死战!”寇仲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曼清院。
整个留听阁倏地人声渐敛,到寇仲说到最后三句时,已静至鸦雀无声,针落可闻的地步。
千百道目光由左右和对面重楼每座厢房的望台往传出声音的厢房投过来。
很快,上官龙的声音便响起说道:“哪里来的小子,竟然敢污蔑本人,如果你拿不出证据的话,那我上官龙绝不会放过你。”
“小爷我就是寇仲,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阴癸派的妖人,那可敢下场与小爷比试一下,十招之内必要你显出原形。”
听留阁内的众人听得寇仲之名不禁议论纷纷,谁都知道寇仲、徐子陵两人形影不离,既然寇仲在这,那徐子陵自然也不会太远。
果然,徐子陵的声音响起:“我们这有三个人,你如果不想和寇仲比,那你可以从我们三人中随便挑一个,但这种特别优待,只会赠给阴癸派的妖人,皆因人人都得而诛之。”
先是一阵震耳大笑,然后一道雄浑的声音喝道:“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寇小子和徐小子你两人一起下来吧!既可省我分两次动手,又可作大战前的热身。”
然后跋锋寒的声音响起道:“曲傲你是我跋锋寒的,想要有上官龙那样的待遇那怎么行呢?”
这几句刻薄之极,四边重楼登时爆起一阵哄笑,大大冲淡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以曲傲的修养,仍忍不住怒喝道:“跋锋寒你今晚若有命离开曼清院,我曲傲两字以后就倒转来写。”
众人又静了下来。
寇仲哈哈笑道:“这真是奇哉怪也。上趟老曲你单对单仍没有能力收拾锋寒兄,为何现在又忽然有了?是否感到把名宇掉转来写较有新鲜感儿。不过现在仍未是轮到你老兄出手的时候,因为刚才我猜拳猜赢了跋锋寒,故而上官帮主该抽到头筹。”
曲傲登时语塞,更使众人都知曲傲没曾胜得跋锋寒是确有其事,心内的震骇,不用说都可想像得到。
要知曲傲的威望虽及不上称雄域外的“武尊”毕玄,但也是所差无几。
跋锋寒虽是近年崛起于中外武林彗星般的超卓人物,但终是后起之秀。
实难与曲傲这种成名了数十年的宗师级人物相媲美。
因此真如寇仲所言,曲傲在单对单的情况下尽全力也收拾不了跋锋寒,那自是震惊天下的轰动事件。
曲傲这下真叫哑子吃黄莲,若否认就是讲大话,不否认脸上又挂不住。
李玄霸不想再让他们继续浪费时间,便扬声说道:“够了,别忘了刚才的主题,既然寇仲说他能十招内逼得上官龙露出底细,那就让他们试试好了。”
寇仲闻言便纵身而起,再一连三个空翻,越过十多丈的空间,落到正中鱼池另一方边沿的池堤上。
一声有若平地焦雷的暴喝在此时响起,接着人影一闪,上官龙终现身场上,跃落离鱼池三丈许处的碎石路处,隔着水池与寇仲遥遥对峙,手提龙头钢杖,亦有一番气势。
此时他双目肘出狠毒神色,冷哼道:“你说我是阴癸派的人,究竟有何凭据?”
人声渐敛。
人人屏息静气,看寇仲如何回答。
江湖上虽千派万门,但若论声名之恶,必无过于阴癸派。
这不但因为派中人手段凶残邪恶,更因其练功方式专走邪门,与正宗内功心法大相迳庭,故为江湖中人鄙弃,只是奈何他们不得而已!
假若寇仲能证实上官龙的真正身份,休想他的手下再奉他为帮主。
“锵!”的一声,井中月出鞘。
“嘿,你放心好了,十招之内我必定会让你露出马脚的。”
上官龙立时放下心来,因他认为寇仲此举虽是高明之极,但却绝不能在他身上生效。
为了掩藏本身的魔功,这十多年来他痛下苦功,创出“迎风杖法”一百零二式,寇仲若想在十招之内迫他露出尾巴,只是痴人说梦。
从绾绾的口中,他对寇仲的功力深浅早有个谱儿。自问怎都可挡他百来招,甚至还有取胜的机会。
上官龙的大笑响澈中园的上空,一连叫了几声“好”,然后道:“寇仲你勿要赖账,动手吧!”
舌战终于变成决战。
观者虽众,整个听留阁却是寂然无声。
寇仲亦静了下来。
上官龙刚才以杖顿地的一刻,使他知道自己实犯了严重的轻敌错误。
他的原来推断是上官龙当日率众围攻段玉成四人,只能生擒一人,又让段玉成突围逃生,武功该不会太高明。
可是刚才上官龙那示威的一顿,却显示出他是接近边不负那般级数的高手。
而此刻与他四目相交,更发觉他眸子异芒烁闪,显是练就了魔教的某种奇功,绝非平庸之辈。
傅君绰也看出了上官龙的武功极为高深,于是便担心的问道:“上官龙的武功竟然这么厉害,小仲他会不会有事啊?”
李玄霸叹了口气说道:“君绰,你担心的太多了,小仲不会有事的。”
寇仲对上上官龙便让傅君绰就这么紧张,如果日后李玄霸和寇仲对上,不知道傅君绰会有什么想法。
比试的结果同原著中一样,上官龙果然使出了魔功。
然后在厢房观看的曲傲、徐子陵、跋锋寒同时冲向上官龙,阴癸派一向以来都在隐秘行事。就算有心对付阴癸派,想找个喽罗来问问都无从入手,现在竟然能迫出和打败其负责整个北方情报的重要人物,还是在这种不可能的情况下,自然要以能将他活生生的带走列为首要之务。
假若可从上官龙身上得知阴癸派各方面的情况,他们和所有跟阴癸派对敌的便可藉此部署反击,不用像现下般的被动。
曲傲毕竟是塞外仅次于毕玄的高手,后发先至,在徐子陵和跋锋寒赶到前,抢先一步攻向寇仲。
寇仲猛一咬牙,运起体内剩余不多的真气,挥刀劈向曲傲。
在双方交锋的一刻,徐子陵和跋锋寒终于赶到了,替寇仲接下了曲傲的一击。
曲傲正要全力出手之际,一把雄壮嘹亮的大笑声轰天响起,整个听留阁都像震动起来。
众人无不动容。
只听这人笑声中所含的劲气,便知他的气功己臻化境。
笑声倏止。
(这个……那个,我这一章好像全是抄的,希望大家别介意。)
那人的声音似从遥不可及的远处传来道:“本人伏骞,曲老师看来锐气已泄,伏骞胜之不武,何不另选决战之期,今晚我们只风花雪月,静心欣赏尚小姐冠绝天下的色艺,曲老师意下如何呢?”
众人哄声大作。
伏骞原来早已到了。
曲傲闻言不禁心神一震,寇仲等人也趁机带着上官龙离开了这里。
李玄霸看到三人离开后,便嘀咕道:“接下来好像应该是和氏壁登场了。”
于是李玄霸便站了起来,扬声道;“我有一点事,就先告辞了,不能听闻尚大家的仙音实在有点遗憾,它日我必亲自登门拜访。”
说完,李玄霸便带着傅君绰和独孤凤和手下的那群将领离开了曼清院。
第五十七章
在独孤凤的指引下,李玄霸等人很快便来到了净念禅院外。
“靠,这净念禅院看上去还挺有钱的,竟然建了这么多的寺庙。”李玄霸见到对面的建筑竟然有数百,不禁暗自嘀咕道。
独孤凤拍了一下李玄霸的肩膀说道:“别大惊小怪的,净念禅院和慈航静斋同是白道圣地,难道你以为会是像随处可见的那些破庙一样吗?”
李玄霸没有理会独孤凤的讽刺,先扫了眼前的寺庙一眼,向身后的李靖问道:“药师,如果和氏壁就摆在你的眼前,你会怎么做?”
“主公的意思是,和氏壁就在净念禅院里?”
李玄霸点点头,说道:“我现在就是在头疼该不该进去抢?”
“这……主公,净念禅院可是白道圣地,如果我们进去抢夺和氏壁的话就等于是和天下白道为敌,更何况放眼天下,除了您和二公子外,恐怕没有其他人更适合成为和氏壁的主人了,无论静斋传人把和氏壁给您还是给二公子,都对我们有利,我们又何必来夺取和氏壁呢?”
李玄霸叹了口气,说道“这我当然知道,只是……唉。”
如果现在不去抢和氏壁或者去阻拦寇仲和徐子陵的话,那基本上就等于和氏壁是寇仲他们的了。
但如果自己去抢就等于是和白道为敌,那即使取得和氏壁也没什么用了,如果去阻拦寇仲他们的话,又没法对傅君绰交代。
李靖对李玄霸说道:“主公,我们能不能到那边谈谈?”
李玄霸跟着李靖来到一旁后,李靖才问道:“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主公可否直言有什么事?”
李玄霸于是便说道:“你认为和氏壁放在里面就一定安全吗?”
“主公是认为有人敢从净念禅院的手中抢走和氏壁?”
李玄霸叹了口气说道:“而且想偷的人就是小仲和小陵,你说我该怎么办?”
“主公是怕傅姑娘为难?”
李玄霸看向李靖说道:“何止是君绰,相信你妻子知道我们和小仲他们为敌的话,也会为难的。”
“但……小仲他们真的会去偷和氏壁吗?”
“或许会,我也不敢肯定,但这种可能性很大。”
李靖听完不禁也皱起了眉毛,苦苦思索起现在应该怎办。
李玄霸突然说道:“算了,我们就当是拜访了空好了,进去吧,我想到时小仲他们肯定不会以真面目见人,我们就假装认不出来好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一坐大殿里鱼贯走出了一群和尚,由四名身穿蓝色僧袍的和尚带头,来到了一座铜殿前。
铜殿的两扇铜门突然仿佛有无风自动般张开来,露出里面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