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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必定有一个默默付出的女人;那么一个幸福的女人背后必定有一个不惜一切的男人,而温亭湛就是那个男人,她夜摇光就是那个女人。
所以,不论他做了什么,都不用对她抱歉。因为他做每一件事的出发点,都是为着她。也许有时候并非她所要,可她不得不抛开过程和结果去看他的初衷。作为受惠者的她没有资格和权利去指责他。
她不是一个不知满足不懂感恩的女人,更何况他也不是神,而是一个人。他再聪明再睿智,终究有些事不曾经历过,也无法透彻。就好比这件事,在经历了毒王的事之后,他也不立刻幡然醒悟,决定和她商议?
他已经做到了这个份儿上,何错之有?
“摇摇,你不怪我么?”温亭湛有些不确定的再问一遍,他的目光敏锐的捕捉着她的双眼,想要看清她的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
夜摇光双手捧着他的脸,让他更好的与她四目相对:“阿湛,我是地师,我是修炼者。我相信这世间万事万物都有缘分和因果,若是我们的孩子因为你的回避他就不来,那就是我们的缘分没有修够。可现如今即便你回避了,他依然来了,这才是真正的子女缘。有些事是命中注定,躲不开避不了。”
温亭湛一把将夜摇光揽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她,他清润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我何其有幸,得你为妻。”
夜摇光双手回抱着他:“这话不对。”
“嗯?”
“应该是我们何其有幸,结为夫妻。”夜摇光纠正道。
温亭湛唇角绽开,露出了两个深深的酒窝,他笑得如同美酒一般醉人。
因为怀孕了,夜摇光得早些休息,温亭湛早早的熄灯,抱着她入睡,看着她在怀里熟睡的容颜,大掌轻轻的在她平坦的小腹摩挲,他怎么也睡不着,他心里无疑是高兴的,这里孕育的是他们的骨肉。
可除了高兴,他还有些惆怅,有些忐忑,有些担忧,他从来没有这样情绪复杂过,说不上来为何会有这样的情绪。
原本他们是打算避人耳目的驾车离开帝都,再由着夜摇光御空而行带着他去追上毒王,可是现在夜摇光这样的情况,温亭湛可不放心让她操劳,因此两人前夜才温情脉脉,第二日就争执起来了。
“要是我们不快些,就追不上了,而且马车也不能加速,否则更颠簸。”夜摇光据理力争,“阿湛,我的身子我自己知晓,你放心吧,我就运气催动天麟而已,根本不会伤到我们的孩子,而且他还那么小!”
真是的,才半个月呢,若不是情况特殊,半个月的身孕基本不可能查得出来,那还不是该干嘛干嘛。
“就乘车而去,否则我们打道回府。”温亭湛很坚持。
“你这么如此顽固!”夜摇光怒,但是看着温亭湛油盐不进的模样,夜摇光压制住暴脾气,眼珠一转,就扑倒在温亭湛的怀里,然后假哭了起来,“人家都说,女人怀了身子,男人都会变心。阿湛,你变了,你以前从来不会和我唱反调,从来不会让我不顺心。你还说有了身子不能动气,可偏偏你就是故意在气我。呜呜呜呜……我的命好苦,我才怀了半个月的身子,你就变心了,我以后的日子该怎么活……”
温亭湛低着头,看着趴在他肩膀上,演戏演的这么假的妻子,嘴上哭着,手里竟然百无聊赖在拨动着缀在肩膀上的珍珠。唇角都不由抽了抽,做戏也做得像一点可好?
噼里啪啦的抱怨一堆,见温亭湛一点反应都没有,夜摇光也累了,她脸色一变,阴测测的看着温亭湛:“你要是不同意,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丢下你,一个人追上去!”
这个威胁显然很有效,以夜摇光现在的修为,她想撇下温亭湛,在温亭湛不敢对她用力的情况下,真是太容易。所以,最后温亭湛只能妥协:“一个时辰一歇。”
“两个时辰一歇。”夜摇光讨价还价。
回答她的直接是温亭湛往马车里走,夜摇光连忙拉着他:“好好好,一个时辰就一个时辰,锱铢必较的小气男人!”
而后夜摇光带着温亭湛和金子就驾着天麟朝着毒王追过去,毒王身上的毒气,不需要跟踪,接触过的金子就能够很容易锁定他,而且还有小乖乖在呢。但是由于他们飞一个时辰,温亭湛要夜摇光歇息两个时辰,在夜摇光的抗议之下。
温亭湛不咸不淡的甩出一句话:“不是摇摇要两个时辰歇息么?”
夜摇光:……
这样曲解她的话,混蛋!
所以,等到他们追上毒王的时候已经是两日后,毒王离开帝都也已经六日,他先是回了药谷,而后又去了当年他的挚友家中。到了他的挚友家中之后,他的气息曾经一度消失,若非小乖乖和金子并非凡物,他们都险些没有寻到毒王。
却没有想到毒王真的遭了无妄之灾,他的挚友家中被仇人杀上门,给他们下了蛊,毒王对毒倒是颇有研究,但是对蛊就没有那么精,还是遭了道,索性夜摇光和温亭湛赶去及时。
“先让金子将他体内的蛊虫逼出来再问一问前因后果。”夜摇光取出针,将毒王体内的蛊给锁在一处。她运气逼蛊温亭湛肯定不允许,于是只能让金子来。
等到金子给毒王逼出蛊虫的时候,夜摇光对温亭湛道:“毒王体内的毒可以借助我的五行太乙神针全部解除,再精心调养,他或许还能够活上十来年,待到找到他的妻子,我们就帮他一把。”
第1199章 最知阿湛者摇摇也
“嗯。”只要是夜摇光想做的,温亭湛基本是没有不应允。
而且毒王是他们的恩人,没有毒王太子妃就该命陨了。太子妃命陨,不说带给他们的情感打击,就说萧士睿按照制度得守孝三年。这三年,许多事情萧士睿都不好参与,对于他们而言就失了先机。
想到这里,夜摇光不由问道:“太子妃毒发,牵涉到朝堂?”
原本以为是毒害太子的真凶,这会儿才想起来竟然是朝堂之争的可能性最大,只怕现在不少人想要给萧士睿使绊子,只不过夜摇光可以毫不骄傲的说,温亭湛在帝都一日,就没有人能动得了萧士睿一分,哪怕是掌握生杀大权的兴华帝。
“嗯,是单久辞所为。”温亭湛从不主动对夜摇光说这些,但是也从来不隐瞒这些,只要夜摇光问了,他都会知无不言。
“你如何回敬他的?”其实夜摇光猜也是猜的单久辞。
整个朝堂之中,能够在温亭湛的眼皮底下险些陷害住萧士睿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单久辞,另外一个是元奕。但元奕对于权力这些东西并不看重,他的目标是颠覆元朝,斩断护国龙脉,解脱他的父亲。
这种争权夺利的手段更侧重单久辞,虽然单久辞动了太子妃,但夜摇光只是情感上的愤怒,并没有道德上的谴责。双方是敌对,关乎家族兴衰,关乎生死存亡,自然是穷极手段。温亭湛对付单久辞也不会心慈手软,少不得也会牵连到单家的家人。
各凭手段罢了,单久辞在夜摇光这里只是一个敌对的陌生人。对付他都不需要她费心思,虽然她也未必有那个手段,。
“储君之位够不够?”温亭湛隐含笑意的看着夜摇光。
夜摇光顿时双眸一睁:“你……”
“哈哈哈哈。”看着夜摇光错愕的模样,温亭湛不由笑出了声,他发现她每一个生动的表情都能够让他开怀不已,“他想擒贼先擒王,把士睿给逼退。陛下若是要再扶持士睿,就不得不壮大士睿的班底,首当其冲的自然是我,我才刚刚封侯,若是再加官,只怕真的就成了众矢之的。但这也是陛下想要看到,陛下想知道我有没有那个力挽狂澜的本事。受不受得住惊涛骇浪,其次就是闻游他们,到时候闻游他们就得早早外放出去,然后他会选择各个击破,此计不可谓不高,而且他还弄了一个替死鬼,即便是到此刻我也抓不到一点证据,证明此事与他们有关。”
“从那年顺天府开始,我就知道他会是你的劲敌。”从第一眼见到单久辞起,夜摇光就知道温亭湛和单久辞,必然是不死不休。
这个世间能够称之为温亭湛对手的人不多,但单久辞绝对是第一个。
“的确是劲敌。”温亭湛也颇为感叹,“此次若非有你去长青县,提前将赤云灵芝取回来,我还当真陷入了一个困局。”
单久辞已经沉寂了许久,自从上次暗中让人举报琉球有和氏璧之后,他整个人都好似不问世事一般,纵使他一直派人暗中盯着他,可却一直没有察觉单久辞的举动,若非太子妃突然毒发。他都快要忽略了单久辞,但即便他及时惊醒,也依然晚了单久辞一步。
“我们夫妻齐心,这世间自然是风雨无阻。”夜摇光对温亭湛弯了眉眼。
温亭湛握住夜摇光的手,黑夜之中,他们缓缓十指紧扣,让那冷风都穿不透他们之间,他们的心就像他们紧握的双手亲密相连。
“既然他迫切的想要将士睿逼退,那我便让士睿彻底的走上台前。”温亭湛的声音依然清润,“士睿是不是储君,都已经随着我封侯,而成了眼中钉,那些心中抱着最后一点奢望的人也彻底绝望。既如此,不如早些让士睿立储,名正言顺的承受他们的狂风暴雨,自然也可以正大光明的行使储君之权。我将单久辞的计转了个圈,让陛下知晓这是针对士睿而来,现在只等喻氏产子,陛下在等一个契机,一个立太孙的契机。”
“如果素微生了一个女孩该如何?”夜摇光不由皱眉,她没有去看喻清袭的胎像,到现在也不曾知晓喻清袭怀的是男是女。
“陛下想要立储君,有的是理由,无关喻氏生男生女。”温亭湛笑的意味深长,“这次陛下带士睿去国忌行香,就是表明了心思,有些朝臣该怎么做已经开始行动,剩余之事我们坐观便是。”
“你其实也是想借此考验一下士睿的能耐吧?”夜摇光突然道。
温亭湛忽而目光幽深,他深深的凝望着夜摇光:“其实这世间,知我最深者,唯摇摇也。”
“因为我们是夫妻啊,而且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夫妻。”夜摇光偏头靠在温亭湛的肩膀上,“你必然是要外放,而单久辞很聪明,他不为官,就是不想被束缚,他想去何处就能够去何处。你和他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他是国公家的公子,而你是布衣寒门。他就算不用汲汲为营,不用出仕依然有大把的人可用,大把的官僚臣服,听从指挥。而你不得不去靠自己一步步将这些拽在手里,你们的起点不一样。单久辞可以时时刻刻的留在福安王的身边,但你不能时时刻刻的替士睿保驾护航。”
“是,所以我也想试一试士睿的真水准,这不就随你一道离京了。”温亭湛坦然的承认,“我让许多人知晓我不在京中,就是给他们一个绝佳的机会,莫要让士睿国忌行香之事大成,否则陛下可是多了一条连列祖列宗都认可的理由。”
“还说最放心不下的是我一人,其实你每次哄我开心的举动都有深意。”夜摇光轻声哼道。
“这不好么?”温亭湛眼中晕染着宠溺的笑意,“为夫不荒废正业,也不耽搁讨好夫人。”
“好什么好,这证明你对我不是一心一意!”夜摇光瞪着他。
第1200章 侧妃谋士
“摇摇啊,已经是初夏了,这夏日若是飞雪,该是多大的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