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心里恐惧的大夫,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左思右想,他觉得索性都是一死,不如赌一把,于是他在段拓快要忍耐不住之时主动的上门,从新弄了一副要解除段拓的痛苦,自然不会说他们药房出现了失误,只说是担心提督大人疼痛难忍,所以连夜赶制良药。
这药一敷上去果然冰冰凉凉,很快就将段拓的痛苦给解了。可段拓却不知道,这一用药,他的那半边脸的肉都别想再长好,很快就会被吸干皮肉组织的水分而干枯。段拓还感念大夫的劳累,还特意多给了五两黄金做谢礼。
揣着五两黄金的大夫心里可高兴不起来,这不是长久之计,用不了几日,他就得暴露,为了小命他可谓挖空了心思,他做了提督府这么多年的专用大夫,自然和段拓的妻妾之间有些内幕交易。
恰好段拓的三姨娘,当天身子不适又请了他去看,真是天赐良机,这个三姨娘平日里就是一个爱钻营的女人,曾经是段拓强掳而来,如今段拓对她也没有多少情分。她哪里是不舒服,就是想打听段拓的事情,从而看看自己有没有复宠的机会。
这大夫自然是顺势推诿了一翻,就在三姨娘的诱惑下,出了一个主意,并且给了三姨娘一种没有香味的春药,这种春药是洗在头发之中,药性发作的猛但却散得快。
三姨娘也不负大夫的希望,当天夜里就打扮成当初迷倒段拓的模样去献殷勤,小意温柔企图让段拓知晓自己对他的情分,这药效发作,段拓受伤的是脸,其他地方自然是正常。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当天晚上段拓可是生龙活虎得不行,快五十岁了他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岁精力无限的模样,可是快活过后次日下午他就浑身麻木,动弹不得。
这自然又是将大夫请进来,大夫很隐晦的说道,他给段拓开的药,倒是不忌房事,却忌讳肾虚,言辞间就是段拓精力发泄得太过,导致他的药伤了段拓的根本。
在段拓极力压制的暴怒之中,大夫信誓旦旦道,可以将段拓的身体调理好,只不过这脸恐怕就要毁容,反正就是一通胡诌。
段拓一个大老爷们自然是不在乎容颜,于是就让大夫给医了。这大夫,也就这样逃脱了一劫。但段拓也不是好糊弄的,他觉得自己这个三姨娘不正常,便派人去搜查,这不搜查还好,一查倒是查出来好多隐私,那就是三姨娘的房间没有春药,反倒是有不少令其绝嗣的药。
段拓快五十了,除了和发妻有二女一子,妾室一个蛋都没有下。偏偏他唯一的儿子还弱不禁风,他心中恼怒之余,就将所有的妾室房间内的都搜查了一遍,查出来自然是一样的结果。
段拓哪里还不知道是自己妻子所为?怒气冲冲的他就直奔妻子的院子里,大声质问。段拓的妻子那可是千金大小姐出身,原本这个丈夫对自己千依百顺,后来随着能耐越显,权利越大,就越发对她寡淡,她对段拓的恨意,从段拓当上水师提督不但不提拔她的亲戚,反而重用二房的亲戚开始。
她有后台,自然不怕段拓,两人针尖对麦芒,也不知道段夫人说了那句话刺痛了段拓的心,段拓一巴掌就扇过去,可这一巴掌扇出了大事情,段夫人的太阳穴撞在了凳脚上,当场就死了……
“这是杀妻了啊!”夜摇光听到温亭湛第一时间安插的人传来的消息,不由错愕不已。
“杀妻,段夫人已经死了几个时辰,段拓这会儿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温亭湛悠闲的说道,“更倒霉的还在后头,段拓的小舅子,就在其夫人断气一个时辰不到,便登门,家里得了些好东西,要他亲自送来给姐姐。”
“中了阴煞之气的人,喝口水都会塞牙缝!”夜摇光冷笑不语。
“摇摇,他身上的阴煞之气是你所施,他杀了他的妻,于你可有妨害?”温亭湛接到消息,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不用担心,与我无碍。”夜摇光摇着头道,“我的阴煞之气,不过是催化他的霉运,他和其夫人的矛盾由来已久,若是他心中没有杀心,绝对不会应验,可见他对其夫人动过杀心,这就与我无关。”
阴煞之气,只会催化中煞气之人的霉运,正常情况下就是他怎么倒霉怎么来,都不会殃及到他身边的人,又不是请了衰神上身。阴煞之气会催动段拓走到这一步,那是因为他早早的就对其夫人动过杀心,甭管是有心无心,只要有了这个邪念,中了阴煞之气,就会将他的运道往这边带,这是段拓自己的孽。
“只怕他的小舅子很快就会发现段拓杀了自己的姐姐。”段拓的阴煞之气没有解,那就会接着倒霉下去。
果然,到了晚间,温亭湛就接到了消息,原来段拓误杀妻子之时,他们的小女儿就躲在房间,原本是和丫鬟们捉迷藏,可却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父亲杀了母亲,她害怕极了,不过九岁的小姑娘见到舅舅,完全忍不住脱口而出。
第1034章 智者用脑
面对女儿的指证,面对小舅子的质问,段拓索性将小舅子和女儿给软禁起来。
“段拓现在心急如焚吧?”夜摇光想想就快意,好在段拓没有再出门,否则倒霉的事情还会接踵而来。
“唔,很快就有人登门为他排忧解难。”温亭湛莞尔一笑。
“什么人?”夜摇光先是眉头一皱,待看到温亭湛狐狸一般满是算计的笑容,才没好气的问道,“你给他设局了?”
“这得多亏夫人的相助。”温亭湛伸手揽住夜摇光柔软的腰肢,“我让陌大哥寻了一个人乔装易容成为琉球王室的人,明日登门去忽悠他,将他的阴煞之气给解了。”
“你要给他按上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夜摇光倒吸一口凉气。
“虽则段拓此人有能耐,且确然没有卖国之心,可他触碰到了我的逆鳞。”温亭湛眉目清冷,“若他只是对小六几个小惩大诫,给我这个凭空而降的监军一个下马威,我未必没有理解他的心胸,可他却下了杀手。想将我置身于万劫不复之地,那就要做好自己万劫不复的准备。”
“我只是惊叹你的深远。”夜摇光可没有觉着温亭湛这样做有错。别人都欺到头上,再跟他讲仁义,那就是傻子!
“我知。”温亭湛的面色柔和下来,“明日我让人为他去了煞气,理由就是要陆永恬做交换,顺理成章的把小六捞出来,至于安县县令那边,自然是去寻他要人。”
“你用什么名目让他指定要小六?”夜摇光疑惑。
“你们修炼之人,不是对特殊的生辰八字,特殊的命格之人都情有独钟?段拓并不知这其中的因由,随便忽悠几句便是。”温亭湛闲适的说道。
夜摇光的唇角抽了抽,世人为何把地师叫做神棍,就是这么来的!
不知夜摇光心中吐槽的温亭湛接着道:“等小六被放出来,我就顺利的让人将之带到琉球,金子也在琉球,当初我可没有少让它在琉球王宫挖地道,就让小六趁机潜入琉球王宫,一则不让段拓起疑,二则和我们倒是可以里应外合,三则坐实了段拓通敌卖国之罪!”
“可是小六杀人罪不洗清,等到战事结束之后,依然会被掀开……”夜摇光还是有些担忧,毕竟这个办法还没有将小六的杀人罪洗干净。
“死的不是安县县令妾室的侄女么?”温亭湛眼底幽寂的冷光一闪,“等到大战结束之后,我会让浙闽总督亲自告诉他的好外甥,安县县令他需要指证谁才是真凶!”
“你要动总督!”夜摇光目光一瞪。
“我连封疆大吏之首的直隶总督都动的,还动不得浙闽总督了?”温亭湛轻轻一笑,伸手抚摸着夜摇光柔顺的长发,“我家摇摇不是想要岳书意第一站来这八闽么,但凡是我家摇摇所想,我自然尽力满足。”
“我、我不过一时气愤的随口之言……”她就是被段拓的做派给气着了才会说出一句吐槽的气话。
“夫人总是金玉良言,解我困忧。”温亭湛顺势轻柔的说道。
夜摇光老脸一红,这完全不是她的功劳,她也不敢认,于是不得不转移话题:“岳书意这才刚刚任九州巡抚,一上任就对上了浙闽总督会不会太高调了?”
这样会让岳书意接下来更加的举步维艰,越是官大的人心中越恐惧,就越会对岳书意不利。
“谁说我要让岳书意对上浙闽总督?”温亭湛无奈的笑道,“岳书意不过是去了浙江一带,浙闽总督可是有个宝贝儿子在浙江任县令呢,而且一做就是八年的县令。”
“八年?”夜摇光立刻品味出来猫腻。
有个官居总督的老爹,且还在自家老爹的领地,他竟然做了八年的县令?这简直不合常理,那么这位县令绝对不是升不了,而是不想挪窝。
试问一个县令有什么值得一个人一当就是八年的?给知府都不换?
“若是我没有查错,他所管辖的县城有一座矿山,应当是四年前被他发现,这四年尝到了甜头,还没有把甜头吃完,自然是舍不得挪窝。且这矿山的事情他不抹平,新县令一上任,纸就保不住火。”温亭湛冷笑,“自己和外甥,哪个更重要?”
私吞矿脉,那是谋逆的重罪,所有矿脉,不管是金银铜铁玉,那全都是属于朝廷,就如同当年温亭湛发现了金矿,不可能私吞一样,虽然他们要不了,也无心要,但却也是不能要!
浙闽总督的儿子,好大的胆子!
“你就打算用他儿子来换小六?”夜摇光皱眉,这样胆大包天的罪名,就这样绕过,完全违背了岳书意任九州巡抚的初衷。
“摇摇想到哪里?私吞矿脉,那是诛灭九族重罪。”温亭湛解释道,“我让岳书意担保浙闽总督不知情,来换取小六的清白而已。”
“那浙闽总督真的不知情么?”夜摇光又问。
“确然不知情。”温亭湛很肯定的对夜摇光道,“他连他儿子跟了谁都不知晓。陛下任人还是极其精准,这一点士睿倒是没有辜负陛下。这位浙闽总督虽然不是清官,但也不是贪得无厌,草菅人命,鱼肉百姓之人,最重要的是他有权欲,却没有野心,称得上一个忠君之臣。”
夜摇光听了垂眼看着温亭湛:“你说你一天天都什么也不做,却把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中。”
“勇者用胆,壮者用力,弱者用心,智者自然是用脑。”温亭湛指着自己的脑袋,“摇摇可莫要冤枉我,我可是每日费了不少脑子。哎呦,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日绞尽脑汁,头有些昏……”
说着,就装腔作势的往夜摇光身上靠,哪知夜摇光早就了解他的尿性,立刻站起身。
险些扑空栽倒的温亭湛,稳住身子,顿时一脸受伤的看着夜摇光往屋外走:“摇摇,你去何处……”
“我去给你做道天麻炖猪脑,给你补一补脑!”
第1035章 计划进行
一切都顺着温亭湛所预计的在发展。段拓杀了妻子,软禁了小舅子和女儿,但一两日还说得过去,时间长了自然就是捂不住,但虽然他现在是水师提督,可却依然无法和岳父家抗衡。而且这样的事情,他还不敢和自己的幕僚或者心腹商议,这是将把柄往别人手上递。
就在他焦虑不已,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留着山羊胡的穿着一身道袍,手拿拂尘的人站在门口,直接对看守大门的人道:“你去回禀你们提督大人,贫道乃可救他于危难之中的人,他若想解如今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