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申虹却摇着头:“便是宝物,也不是我这等凡夫俗子可以享受得起,温夫人若是不弃,民女便将之赠给你,算是算是夫人救民女,民女表达的谢意”看着申虹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夜摇光也是能够理解,好端端的一个人正常人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只怕都会莫名畏惧。茶壶里面就想到一个密闭而没有任何装饰的空间,正常人被关在这样不见天日的地方超过七天就会发疯,申虹意识清醒,虽然是魂体但能够熬过来,不得不说她的意志力还是很坚强,她只怕对这个茶壶产生了巨大的恐惧。
“既然如此,我便收下了。”夜摇光笑了笑,就当着申虹的面将茶壶拎走,让她心理上能够减轻压力。
查案那是江淮与的事情,温亭湛也没有多少同情心,他想着夜摇光离开孩子一上午,虽然有金子和卫荆看着,但肯定是很想念,于是派人同知了江淮与一声,就带着夜摇光回了他们落脚的地方,夜摇光回去的时候,就看到两个孩子不哭不闹,正对着金子好奇不已。
“师傅,师傅!”金子看到夜摇光就好比看到了救星,就差没有哭着奔上来,“师傅,你快救救我,你看看!”
猴爪子摊在夜摇光的面前,好几撮猴毛,夜摇光完全没有同情心,反而是伸着脖子打量着,想看看金子什么地方遭殃,被拔了这么多毛。
似乎明白了夜摇光的意图,金子为了早些摆脱两个小恶魔,也想让师傅心里有点负疚感,抱着两个小祖宗转过身,把后脑勺亮给夜摇光看。
“噗哈哈哈”夜摇光看着金子后脑勺两边光秃了两块,很没有同情心的笑出声。
“师傅!!”金子愤愤的看着夜摇光。
温亭湛看着笑得不可自抑的夜摇光,上前从金子的怀里把两个孩子抱过来,感觉到父亲熟悉的气息,两个孩子立刻就把金子给扔了,扑入温亭湛的怀抱里。
“那啥”夜摇光正了正面色,“你那毛什么时候能够长起来?”
后脑勺左右两边一边秃了一块,看起来实在是太滑稽。
“不知道!”金子赌气的把脸别过去。
夜摇光终于还是有点良心:“好了好了,我改日给你做顶漂亮的帽子戴在头上。”
“真的?”金子立刻眼睛发光。
“真的真的,晚上再给你做糖醋鱼。”夜摇光又补充。
“我要吃十条!”它已经好久没有吃夜摇光做的糖醋鱼!
“行行行,十条。”夜摇光心情好,一口答应。毕竟两个小坏蛋竟然没有哭闹,知道爹娘回来之后也没有异常表现,这还真是稀奇,夜摇光摸着下巴思忖着,以后离开这个半天一天的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
看着夜摇光这一脸沉思的模样,金子只觉得后脑勺没毛的两块地儿凉飕飕的,它顿时捂着脑袋光速退远。
夜摇光也不在意,从温亭湛的怀里抱了一个回来,就和温亭湛进了屋子里,给两个小坏蛋喂了奶,换洗干净就将他们俩哄睡,等到孩子入睡之后,夜摇光才从芥子里将茶壶拿出来。
“可惜了一个前朝的好瓷器。”夜摇光嘴里感叹着,手上却没有温柔。
掌心催动五行之气,很快茶壶就在她的手里破碎,茶壶的底部完好无损的落在了夜摇光的手中,在夜摇光持续不断的五行之气萦绕着,底部的瓷器也渐渐的消失,一块银质的东西静静的躺在夜摇光的手掌,夜摇光将碎的瓷器拂去,再轻轻一吹,粉尘也消失,只有那铮亮的银片。
“阿湛,你看。”夜摇光看清这东西之后,连忙回头看着站在她身后的温亭湛。
“八神简之一——银简。”
没错,这又是一块八神简,就目前而言从卢方送给她的第一块,再到兰县第二块,以及从魅魉的墓里得到的第三块,夜摇光这是第四块,她把四块八神简都取出来放在桌子上。
除了质地和所绘的神兽不一样,其他纹路包括大小都是一模一样,这块银质的上面绘得是八大神兽之一的白泽。
“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温亭湛轻叹一声。
也许从当年卢方赠送第一块起,八神简和夜摇光就产生了某种契机,如今正在一块一块的被夜摇光寻到,夜摇光从来没有刻意寻,却偏偏都在不经意间朝着她涌来。。。
夜摇光的心也是略显沉重,因为她知道这种东西问世并不是好事,万物相生相克,若非有它们克制的东西即将诞生,它们又怎么会相继问世?只怕等到它们集齐的那一日,将会是令天地变色的巨大灾难降临,而她似乎很倒霉的成为了那个被选定的救世主。
可从古至今举凡救世主有几个能够有好下场?从盘古到女娲这些传奇天神,再到人世间数之不尽的救世之人,他们最后的结局都是舍身取义,用生命与灾难同归于尽。
若是前世,夜摇光只怕会热血沸腾,这是她的抱负,是她渴望的牺牲。那是因为她那时候没有任何牵绊,她可以为了她认为值得一切去付出任何代价,可如今不同,她的心已经小了,已经越来越没有大家,只有她的小家,她多了太多太多的不舍,她不愿做这个身负天命的人。
所谓的天命所归,都是无可奈何的牺牲。
第1973章 执念成痴
“摇摇,我们顺其自然吧。”温亭湛倒是没有任何异样,从身后将夜摇光揽入怀中,“有些事,总得有人去做,可做到什么程度我们还是可以选择。我们再努力些,我们多行善多助人,将功德之光累积的足够强盛,我相信老天爷只怕也不好意思亏待我们。”。。
“嗯。”夜摇光闷闷的应了一声,她现在都不知道八神简到底是用在何处,愁也没有用。
便是现在将八神简送出去,夜摇光觉得兜兜转转它还是会回到自己手里,到时候指不定就是损人不利己,既然冥冥之中注定这东西的归属在自己的手里,夜摇光就只能将之收下。
“对了阿湛,我想通了吴先生那东西是什么。”夜摇光手一扫将八神简全部收入芥子,不让夫妻两看着糟心,也试图转移话题,“其实这八神简只怕是感应到了申姑娘的魂儿,它能够吸纳我的五行之气,也就可以吸纳其他气力,才会自动将申姑娘的魂儿吸入了茶壶中,申姑娘的魂儿没有散去,是她极强的意念和执念让她坚持到了现在。”
“你的意思是,吴先生府中那东西是一股很强的执念?”温亭湛立刻听出夜摇光想要表达的意思。
夜摇光认真而又严肃的颔首:“我一直在想它到底是何物,能够影响到人的视觉,但又能够毫无痕迹可寻,说消散便消散,且魅魉说它含着很浅的阳气。我一直困顿于此,想不透是何物,竟然我才反应过来,执念太强也可以形成实质,可因着它是一股执念,所以受不得任何惊扰,否则会立刻消散,且它不含任何气力,它只是一股执念,也就没有伤害力和攻击力,人其实是最没有极限的生灵,执念成狂是人类最容易陷入的情绪。”
“所以,出现在吴先生的梦中,和家里的那黑影,其实是类似于申姑娘一般有着极其强烈的意念,强制的将自己凝聚的执念。那也就是说吴先生梦中的女子还活着?”温亭湛总结之后问道。
“应该还活着,否则魅魉不会感应到一股阳气,可我猜想她应该已经油尽灯枯,她对吴先生是一种超出我们想象的执念,才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吴先生的生活中,吴先生也说过她的声音越来越凄婉,那应该是她的生命越来越薄弱。”夜摇光轻叹一口气。
“是不是她若是逝去,吴先生就自然而然的会得到解脱。”温亭湛觉得应该是这般。
“是。”夜摇光颔首,但动了动嘴最终是没有开口。
“摇摇想找到这个执念如此深重的姑娘,想要完成她临死前的遗愿对么?”温亭湛一眼就看透了夜摇光的心思。
“我不是因为好奇心。”夜摇光点着头,却解释道,“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执念到如此地步,这个人绝对不是单相思,也许对于吴先生而言将会是极大的困扰和伤害,我只是有些可怜这个女人。但正如你所言,这件事只需要耗到那姑娘去世,就会不攻自破,吴先生也会恢复他正常的生活,有些东西揭开,就会让更多人的痛苦。可我若是不知道也就罢了,我明知道有这样一个苦苦等待,如痴如狂的女子,她临死之前唯一的期盼就是见一见苦等之人,我却视而不见,心里总是有些不得劲。”
“摇摇”
“你听我说完。”夜摇光却拦住温亭湛,“我得不得劲这是我的事情,毕竟吴先生和这位姑娘的事情和我无关,我不能因为我自以为是的正义,而去干涉别人的私事。而且吴先生和这位姑娘到底是怎样的情况,我并不知晓,到底谁才是事件之中的弱势者我也不能肯定,并不是看似弱势的一方就有理。因此,我想你写封信给吴先生,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问问他自己愿不愿去寻这位姑娘,若是他不愿,我们就直接回苏州,若是他愿意,我们再去姑苏。”
夜摇光会主动插手的事情,基本都是很明显的正邪善恶区分的事情,她对事从来只从正义的角度出发,而且这个正义还必须是牵连到了无辜受害人她才会出手。
吴启佑这件事不说现如今看起来虽然是女方痴念至此,但吴启佑的为人摆在那里,夜摇光绝对相信吴启佑不是个始乱终弃的人,更何况一个始乱终弃的人,只怕也不会让一个女人痴念到了这个地步。
最重要的还是,这件事是吴启佑和那姑娘彼此之间的事情,牵着不到旁的无辜之人,夜摇光就没有必要去插手,她不偏颇任何一方,将决定权放在吴启佑自己手里。吴启佑若是不愿,夜摇光顶多叹息一声;吴启佑愿意,夜摇光也是好奇到底什么人能够这么执着,执念超越了极限,凝成了实质,也许只是凭着他一缕气息就从千里而来,她会认认真真帮吴启佑寻找。
也当做是完成一个弥留之际的人最后的遗愿,当做是日行一善。
不过夜摇光吴启佑相处不多,却觉得吴启佑那等青衫磊拓的人,肯定会选择直面。
“我的摇摇”温亭湛爱不能自已的将夜摇光抱在怀里,喟叹之中饱含深情。
她总是这样的善良,对待每一个生命,且不忘记平等而又给予每一个生命足够的尊重。
若是她这般的人,都不得善终,天理何在?
温亭湛按照夜摇光的吩咐当着夜摇光的面写了信给吴启佑,并且让小乖乖去送,这里距离姑苏虽然有一千里,但是小乖乖的速度已经不是当年那么慢,来回最多半日,晚间他们就能够收到回信。
“阿湛,我们明日启程么?”申虹的事情已经解决,剩下的事情是江淮与的事情,夜摇光觉得他们应该可以离开。
“多等一日吧。”温亭湛却对夜摇光道,“我不会插手这案子,但我觉着江淮与还需要一些点拨,而且这个凶手我心里也只有点猜测,尚且还不确定,等确定之后我们就启程。”
第1974章 命案分析
到了晚间,吴启佑果然如温亭湛所料,将回信由小乖乖送来。而信上的内容也和夜摇光所想一致,吴启佑知晓因由之后,自己也是分外好奇自己和这位姑娘到底有什么纠葛,深到这等地步,因此他希望夜摇光能够尽快帮他寻到这个姑娘,温亭湛在信中提到这姑娘命不久矣,若非温亭湛和夜摇光到常州来是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