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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妃天下-第10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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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启佑微微一怔,旋即失笑:“我不如大人多矣。”
  没有接这客套的话,温亭湛在吴启佑的招待下落座,与吴启佑一个高几相隔,温亭湛道:“先生,我与内子此来,是为了先生遇上的怪事,听闻先生身子不适,恰好动些医理,先生不若让我把把脉。”
  吴启佑也就不再拘泥,坦坦荡荡的伸出手腕:“有劳,有幸。”
  指尖搭上吴启佑的脉搏,温亭湛仔细的诊脉之后,吴启佑除了忧思过重,睡眠不足有点体虚之外,完全没有任何不妥之处,他一再的确诊,好一会儿才收回手:“先生的身体疲惫过度,须得好生歇息。”
  听了之后,吴启佑摇头:“也不知是否我这心里放不下,亦或是距离月半只有两日,我总是能够听到梦里的呼喊,一日比一日哀婉,让我夜里都不敢闭眼。”
  吴启佑的话让温亭湛看向夜摇光,夜摇光知道吴启佑肯定没有中毒亦或者被下了致幻的药,那就是没有人动手脚,可吴启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只有吴启佑一个人看得到,那还能够解释吴启佑也许是得了一种了心理疾病,可偏偏吴启佑的学生也看到了。
  再来府邸之前,夜摇光和温亭湛先去看了吴启佑的学生,从他的嘴里听到的话绝对不是虚言,对方虽然是个少年郎,但是个正派的读书人,若非记忆太深刻,只怕不会说这些忌讳之言。
  想了想,夜摇光才开口:“吴先生,请恕我冒犯。”
  “温夫人有话请直言。”吴启佑何等聪明的人,他已经知道夜摇光要问什么,“我也想早些将这事儿弄个水落石出,如今我府里人心惶惶,外面的流言蜚语我已经是近半百之人,自是不放在心上,可家里的人不能遭了我连累。”。。
  点了点头,看得出吴启佑是温亭湛口中表里如一的正人君子,夜摇光也看了吴启佑的面相,他的面相显示他是个正直不阿的人:“其实类似于先生这等事,我遇到不少,可举凡都是鬼魅或者妖邪作祟,但这些不干净之物若是来过,必然是要留下痕迹,我方才将贵府的宅院看了一圈,实在是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且贵府之人我所见到的都不曾沾染不净之物。因而我们夫妻怀疑也许是有人装神弄鬼,可要让先生致幻,必须使用药物,这药物过身就没有不留痕迹之理。方才夫君为先生诊脉,先生身子并无接触药物之象。如此一来,此时我亦是百思不得其解,那就只能反着来推。”
  吴启佑颔首,他赞同夜摇光的话。
  这番话夜摇光说来,就是给吴启佑心里准备,并且试探吴启佑的态度,吴启佑没有什么避讳之态,夜摇光就问了:“我想不论是妖鬼作乱,还是人作妖,必然是那女子与先生或多或少有关联。先生可认得那女子所喊之人?”
  “那女子一直喊着十郎,我们吴家上下三代都没有排行到第十的子孙。”吴启佑也是纳闷不已,完全摸不到头脑,“我这个人没有多少长处,但这记忆力虽则比不上温大人两个时辰背下一卷案宗,但听过的声音便是遗忘,此刻繁复在脑中盘旋,我也能够想起,这声音我完全记不得是我熟识之人。”
  夜摇光一直不错过吴启佑任何反应,确定吴启佑说的完全是实话。
  “那先生可有红粉知己?”出于对吴启佑的尊重,夜摇光问的很婉转。
  吴启佑很坦然的对夜摇光摇了摇头:“我这一生于女色之上尤为不看重,吴家是书香门第,之所以子嗣不丰,便是从曾祖之祖父,到我这一代甚至犬子,都不曾纳妾,也从不出入烟花之地,我少年时虽然喜游历山水,但从未单独出过门,都是和友人三五成群,当真是除了内子以外,再无二色。”


第1965章 匪夷所思
  一室的沉默,唯有香炉内的云雾袅绕。
  “先生,若是不打扰,我们夫妻月半登门做客。”温亭湛只能站起身道。
  “温大人公务繁忙,百忙之中抽出闲暇来关心我的私事,吴某感激不尽。”吴启佑是真的很感激,“大人定然要是缠身,吴某不敢久留大人,但天色已不早,万望大人不弃,能够留下来吃顿便饭。”。。
  “先生无需客气,过两日我们夫妻再登门尝一尝贵府的佳肴,趁着今日还早,我和内子都不曾游过姑苏,便借此带内子在姑苏城内走一走。”温亭湛还是婉拒,这不是寻的理由,而是他当真这样计划。
  吴启佑自然是看得出温亭湛不是推托之词,也就不再挽留,亲自将他们夫妻送出府:“温大人可需要有人向导?”
  看了一眼站在吴启佑身旁的吴浩生,温亭湛含笑拒绝:“若是令郎作陪,我这身份只怕瞒不住,我只想与内子走走看看,多谢先生好意。”
  “是我考虑不周,这姑苏城内泰和楼的珍馐最是美味,大人不妨和夫人去尝一尝。”吴启佑便转而道。
  温亭湛从腰间解下一个锦囊,递给吴浩生:“这里面是我亲自调制的安神香,先生夜间点了安睡,看是否见效。”
  “多谢温大人。”吴启佑父子对温亭湛作揖,目送温亭湛和夜摇光离开。
  温亭湛带着夜摇光先直奔泰和楼,泰和楼距离吴家并不远,问了路人走了一刻钟便耸立在眼前,泰和楼的东西味道以清淡为主,素斋尤其是泰和楼的一大特色,夜摇光和温亭湛觉得很好吃,用了午膳之后,两人才沿着青石地板,顺着河流漫无目的前行。
  “阿湛,我从未遇到如吴家这等离奇之事。”作为风水师,修炼者,夜摇光遇到的事情千奇百怪,但任何事情都是有根有据,唯独吴家这件事,当真是匪夷所思,完全没有任何根据,宛如一个不可能的事情,可既然发生了,夜摇光就觉得绝对有什么是他们没有捕捉到。
  “我倒觉着此事非人力所能。”温亭湛陪着夜摇光走宅院的时候,也不着痕迹的从吴浩生的嘴里套了很多话,再加上他的观察,以及给吴启佑探脉的结果,他基本已经排除人为。
  “我也觉得不像是人为,可吴家真的很干净,没有阴气,没有妖气,也没有魔气。”那就绝对不可能是妖魔鬼怪作怪。
  “会不会是一种超越妖魔鬼怪的生灵?”温亭湛试探的问,“比如魅魉。”
  “魅魉虽然不是妖魔鬼怪,但是魅魉也是由阴气凝成,只不过是幽月之精华,因此干净灵透,但就算是魅魉,它身上没有阳气,它说过之处也会阴阳失衡,也是会留下痕迹。”夜摇光对温亭湛道,“这世间不可能存在一种不留痕迹的生灵。”
  每一样活物,都有属于自己的气息,想要做到船过水无痕是绝无可能。
  夜摇光的话让温亭湛也陷入了沉思,他抬头目光一扫,看着旁边的小河流动的水:“摇摇,水。”
  顺着温亭湛的目光落在河流之上,夜摇光也想到了方才看宅子的时候,温亭湛问过吴浩生,吴浩生亲口说吴启佑每次做了梦之后,都是通过水才产生幻觉,水绝对是关键之物。
  可饶是对五行了若指掌的夜摇光,也不能从吴启佑这件事体会出水在这件事上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吴启佑的学生说在窗户上看到了详细的身影,那就不可能是鬼,鬼哪里有影子?
  除非是整个魂体贴在了窗户上,但距离这般近,夜摇光问过有没有感觉到阴冷,吴启佑的弟子回忆之后摇头,当时他只是受到了惊吓,倒没有感觉到不同寻常的阴冷,而且如果鬼魂都附着在了窗户上,那就必然要留下痕迹。
  不是鬼魅。
  “五行之中,水于我们的时运之中就代表着睡眠,吴先生只能在睡着的时候才能够听到声音,也只有遇到水才能够给看到幻影,这生灵把五行之水运用得很透彻,但它没有伤害吴家人之心。”夜摇光分析道,“妖魔是不可能运用五行,还有一点它为何不现身,不直接去寻吴启佑,要用这样的方式呼唤?听言辞,我倒是听着像是遗失爱人的孤苦女子,对心爱之人的一种苦苦等待。可关键是吴先生又是个洁身自好的人,那这个女人到底和吴先生是何关系?”
  “不来寻,应该是来不了,有什么束缚住了它。至于它和吴先生的关系,我也说不准。”睿智如温亭湛,也是头一次遇上这样没有下手之处的事情,“我再让卫茁将吴先生平身事迹深入调查一番,看了看是否是沈知妤那等事。”
  夜摇光扬了扬眉,沈知妤对单久辞就是一厢情愿,甚至还不自知,吴启佑梦里那个不明物当真是和沈知妤一样?夜摇光觉得不可能,虽然这世间不乏自作多情的人,可能够到达这个地步怕是单相思不可能。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夜摇光又不相信吴启佑还有什么隐瞒着他们,而且方才吴启佑的话,夜摇光可以肯定没有半句虚言,那么问题的症结到底在何处?
  “既然想不明白,我们先搁下,左不过今儿已经十三,后日便是十五,我们到时候亲自来一趟,总会解开这个谜团。”温亭湛揉了揉夜摇光的眉心,温声说着就执起她的手,“我在前面备了一个小船,我们乘船回去。”
  江南水乡,小船泛舟,最是诗情画意。
  夜摇光也就先不纠结,和温亭湛一块乘船回去,自然是不能直达,但下了船再走一刻钟也就能够到家,离开两个小宝贝半日,夜摇光也是想得不行,立刻就奔过去,哄着孩子的时候,夜摇光才想到一件事:“你为何这般关心吴家之事?”
  体察民情?这话别人信夜摇光不信,吴家的影响力的确不小,可温亭湛用不着。有什么值得温亭湛撇下两个孩子半日,亲自去看上一看?
  温亭湛唇角一绽,笑容高深莫测:“日后摇摇便知。”


第1966章 吓得魂飞魄散
  温亭湛不说,夜摇光不追问,她并没有那么好奇,与其有那好奇心,不如把心思花在两个孩子身上。两个小家伙现在已经七个月,夜摇光开始给他们吃一点辅食,也开始扶着他们两学走路,又得给他们两重新做小衣裳,还弄些开发智力的东西扔给温亭湛让他去做。
  每日夫妻两除了各自的事情,大半的时间都在围绕着孩子。虽然两个孩子是他们的二胎,可是广明没有在身边长大,他们还没有体会到一步步做夫妻的乐趣。当年宣开阳也是一早的被送到了缘生观,因此颇有些初为人母陪着孩子一起成长探寻孩子成长的乐趣。
  十月十四日这一天一大早,江苏提刑按察使亲自登门来拜访温亭湛,两人本就是同级,掌握着苏州不同的政务,这又不是逢年过节,且江苏提刑按察使已经过了不惑之年,资历上可是大了温亭湛近二十岁,突然登门拜访,夜摇光觉得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今日来打扰温大人公干,实在是遇上了一桩棘手之事,还请温大人施与援手。”江苏提刑按察使叫江淮与,是个长得很儒雅的人,一点都不想刑事诉讼的官儿。
  “江大人但说无妨。”是同僚,都是为江苏劳力,温亭湛对于求上来的人基本都是能帮则帮,虽然和江淮与没有什么深交,但温亭湛依然态度温和。
  “是我手上接了一个离奇的案件。”江淮与愁眉苦脸的讲述。
  这件事发生在徐州府沛县一个姓申的乡绅家中,这一家人在这个月三日全家被杀,说是全家被杀也不正确,当时的确一家九口人都死了,轰动沛县,县令立刻亲自来调查,县衙里有位老道的仵作在检查尸体的时候,竟然发现这位申家有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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