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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娇笑声传来,却又被人捂住了嘴,另一个人道:“别瞎说,让人听见还活不活了?”
阿黛无声地叹了口气,这些无聊的人哪,由他们去吧。她刚迈步要走,却突然听到了妹妹司马颖的声音:“你们躲在这里议论别人有意思吗?我姐姐就是去看耳疾了,不然怎么会去一年这么久,你们别乱猜,她是去了柳安州不假,可那是因为病了,是这个月去的,并不是你们说的去那住了一年。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就别乱讲。”
两个女人发现谈话被人听到,先是吓了一跳,四下瞧瞧,只有司马颖这一个庶出的小丫头,并无旁人,便放了心。反唇相讥道:“呦!原来是二小姐,真是姐妹情深呀,不过,连你都说了,大小姐莫名其妙的离开家一年,刚开始你们家躲躲闪闪地不说去瞧病了,只说在家里养病。如今又说去岭南瞧耳疾,若你不说我们还不知道,原来出去了一年啊。啧啧,这么久的时光,发生了什么事还真是不好说呢。”
阿黛从树影里转过去,看到说着话的是霍珍珠,她的父亲在高句丽战场上立了大功,如今官居一品,连皇上都高看几分。
“你……你别胡说,我哪说一年了,我姐姐先在家里养了半年的病,总也不见好,才去找玄悲大师医治的。跟表哥半点关系也没有。”司马颖抢白道。
“是啊,好,我们都相信你说的。”另一个姑娘是曹国公的孙女曹沁怡,也是很有家世背景的,不然,又怎么敢在六王府乱放厥词。
“你们不用阴阳怪气的,我姐姐以前是喜欢表哥,可是现在已经不喜欢了……”没等司马颖说完,阿黛快步上前:“小颖,别跟她们废话了,嘴长在人家身上,爱说什么说什么,与咱们没关系。”
“姐姐,你也听到了?”司马颖一愣。
阿黛没有回答,而是走到两个乱嚼舌头的女人面前,冷笑道:“我司马黛养病也好,离家瞧病也罢,不需要旁人置喙。我表哥与表嫂伉俪情深,也无需别人乱猜什么侧妃之类的。”
霍珍珠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有心还嘴,又有几分忌惮,终究是没有说话。阿黛拉起妹妹转身要走,却被一堆宫女堵住了去路。为首的正是老冤家长丰公主,她拍掌笑道:“想不到司马大小姐还有回来的一天?本宫还以为你在南诏乐不思蜀,不回长安了呢?哦……对对对,因为上个月李惟哥哥回来了,所以这个月你就出现了,还真是巧合哈。去年离京之前,还跟本宫打赌说看谁有本事,要本宫说啊,你还真是没本事,以前伺候本宫的小丫鬟都成了世子妃了,你离家出走,巴巴地送上门去,哥哥都不要你。不过听说新南诏王英明神武,不日将统一六诏,你若是能得他青睐也行啊,只可惜……哼!司马黛,你就是一个最没出息的女人,居然有脸回来。”
李长丰憋了一年的气终于撒了出来,高昂着头别提多痛快了。她压根儿就不信什么看病之说,肯定是去南诏找李惟了。
霍曹二女见公主撑腰,立马挺起了不太显眼的胸脯,行了大礼,附和着公主说了几句。
阿黛不卑不亢地行了礼,微微一笑,拉着妹妹轻飘飘地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不留下一句辩解。
没了对手的李长丰悻悻然失了斗志,斜睨了一眼她的背影,冷哼一声,心中暗道:司马黛,当年你在马球场上风光无限,害本宫出丑,本宫定要让你一辈子吃不了兜着走。
作者有话要说: 阿逻哥沐浴更衣快躺倒,让小天使们出出气,都快被刁蛮公主气死了
☆、爽:重逢
重阳佳节将至; 帝都都在盛传一个欢欣鼓舞地消息,南诏的大王要来唐都朝拜了; 据说带了几十车金银财宝; 要向小唐求和亲,并且提前派人来长安买下了一座大宅子。要效仿当年狼野大可汗,在京中按照唐风习俗成亲。
回想起当年若雪郡主大婚时的盛况; 帝都的百姓津津乐道。按照帝都习俗; 催妆、障车,有钱人家会在障车时赏些铜板; 最大方的是九王,当年迎娶九王妃时洒下了满街的碎银。可是他老人家的东床快婿更胜一筹,迎娶若雪郡主时洒下了漫天的西域宝石; 有些甚至是见都没见过的奇珍异宝。
于是,帝都百姓都热烈地期盼着重阳节快点到来,比他们更着急的自然就是丞相千金司马黛。回家的这些天,三姑六婆们都在为她的婚事着急; 毕竟是十七岁的大姑娘了。王康最近更是频频造访,打着找司马睿的旗号,实则在试探阿黛的心思。
重阳前一日,丞相夫人梅氏带着儿子、女儿回娘家送节礼,刚好九王妃带着李惟和小茶也过来看望姨母,两家人凑到一起,气氛有些微妙。
老夫人笑眯眯地拉着小茶的手,不停地夸奖:“世子的媳妇真是漂亮又温柔,虽是南疆人,可是一看啊,就是知书达理的性子,日子久了,必定能和阿黛成为好姐妹。”
小茶垂眸笑笑,轻柔道:“姨姥姥说的是呢,我和阿黛姐姐早就是好姐妹了。”
“咳,”李惟在一旁咳了一声,低声纠正:“小茶,你是表嫂,她是表妹。你应该叫她阿黛妹妹。”
“哦……”小茶乖巧地应了一声,心里却很纠结,在南诏的最后一段日子,都叫惯了姐姐了,现在要改成妹妹,要多别扭有多别扭,而且在她心里阿黛是嫂子呀。
老夫人慈爱的眼神看看外孙女,又看看世子和世子妃,温和笑道:“李惟呀,你看阿黛和公主这么投脾气,不如就让她们效仿娥皇女英,不也挺好的嘛。”
娥皇、女英是帝尧的两个女儿。长曰娥皇,次曰女英,姐妹同嫁帝舜为妻。舜父顽,母嚣,弟劣,曾多次欲置舜于死地,终因娥皇女英之助而脱险。舜继尧位,娥皇女英之其妃,后舜至南方巡视,死于苍梧。二妃往寻,泪染青竹,竹上生斑,因称“潇湘竹”或“湘妃竹”。二妃也死于湘江之间。自秦汉时起,湘江之神湘君与湘夫人的爱情神话,被演变成舜与娥皇、女英的传说,是后世二女共侍一夫的典范。
此话一出,众人皆默。李惟憋着笑瞧瞧阿黛,对姨姥姥笑道:“好啊,我没意见。”
小茶一愣,朝着李惟皱皱眉:那我大哥怎么办?
没等九王妃和梅蓉说话,阿黛笑着抢白道:“外祖母,您就别开玩笑了,娥皇女英不过是传说而已,您瞧表哥对表嫂的感情深厚,谁都能看得出来。您就别为难表哥了,我阿黛虽不才,却也要像姨母一样,遇到一个一心一意的人,才能嫁的。”
九王妃抿唇一笑,面上不露声色,脑子里却已经转了几道弯。阿黛的态度与离京前发生了巨大的转变,难怪李惟回家时,让他考虑好好安顿阿黛时,他神秘兮兮地说表妹已经瞧不上他了,看来似乎是真的。
梅蓉瞧瞧女儿开心的笑脸,怔愣着不知说什么好。阿黛性子直,不会遮掩,以前对李惟的喜欢溢于言表,如今不想嫁给他的心思也十分明显。难道女儿有心上人了?
两个母亲各自研究着孩子们的表情思量,回府之后齐刷刷的拷问儿子。
李惟笑嘻嘻地回答:“娘,很快就水落石出了。”
司马睿却在沉默半晌之后,低声道:“因缘天定,母亲不必着急,阿黛若有心思,也藏不了太久的。”
佳节重阳,秋高气爽,枫叶微染轻霜。遍地菊花金黄,美丽风景共赏。快乐登临山岗,共忆如水时光。
今年的重阳节帝都万人空巷,不是去郊外登高望远,而是挤在城门口一堵传说中的南诏王风采。
远远地,就见旌旗招展、号带飘扬,一大片黑色的骏马由远及近。为首一人端坐在高头大马之上,一身藏青色的金丝镶边长袍,上面绣着异族的纹饰,边角嚣张的随风扬起,腰间配着世间少有的纯正血玉在阳光下倒映出一道光斑。男子抿着唇,一双黑眸深若寒潭,眉飞入鬓,犹如刀削斧刻般的容颜坚毅英挺。
“原来南诏王是个美男子啊!”
“是啊,异族人鼻高眼亮,看着比咱们帝都最俊朗的世子爷还要出众。”
阿黛站在茶馆二楼的窗边,听着围观老百姓的议论,心里美滋滋的。
跟在皮逻阁骏马旁边的独角兽已经长到马肚子那么高了,黑缎子一般的长毛在阳光下一闪一闪地,威武漂亮。
“嗷……”独角兽突然低吼了一声,皮逻阁便如心有灵犀一般,突然仰头看向了二楼。果然,她正在瞧着他微笑,因他突然抬头,就没来得及掩饰,眸中的欣喜与思念都被他瞧了去。
果然,她想他了,就像他想她一样。
皮逻阁粲齿一笑,二楼看热闹的人们都惊呼出声。
“南诏王不仅能征善战,统一六诏,还这么亲切随和。”
“听说要和亲呢,这下公主有福了,得此佳婿。”
听了这话,阿黛心里咯噔一下,失了神。
对呀,怎么没想到?他是南诏的大王,要和亲的自然应该是公主。以前不就求过一次和亲么,长丰公主死活不答应。那么,她会不会见了阿逻哥之后,改变主意呢?
皮逻阁看着心上人的脸色突然苍白,笑容凝固在嘴角,眼神也涣散了。他心中一惊,真想跃身上去,问问她为什么不高兴了?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他是南诏王,身不由己,只能端着架子,继续前进。
阿黛看到了他眸中的疑惑与心焦,也看到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过头去,看到他笔挺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是啊,他也有不得已之处,那么,如果陛下赐婚,他也是不能拒绝的吧。想到这里,阿黛一颗心凉了半截,木然地下楼,回家。却蓦地发现家里的守卫增加了好几倍,这是什么情况,尤其是沁玉园附近,好多暗影卫在四下里乱晃。阿黛叫来李源问了问才知道,哥哥从六王府借了大批侍卫过来,说是家中最近发现江洋大盗的踪影,要加强防卫。
阿黛苦笑,何苦呢?他真的会来吗?
夜半时分,姑娘迷迷糊糊地刚要睡着,就觉得床边的被褥下陷,似乎有人坐在了床边。她蓦地惊醒,转头看了过去。
“嘘!是我。”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的男人轻轻捂住她的嘴,拉住脸上的黑布,让她看清自己的容颜。
“阿逻哥,你怎么进来的?哥哥特意从六王府调了侍卫来加强守卫呢。”阿黛低声道。
皮逻阁嘿嘿一笑:“大舅子真瞧得起我,重兵把守啊。不过,我也不能让你失望是吧,这不是进来了么,宝贝,想死我了。”
再不多话,灼热的吻铺天盖地落在她脸上、颈上,把阿黛亲得忘记了忧虑,只享受着他给的热情。
☆、甜:暗语
饱尝相思的姑娘好不容易见了心上人; 自然抵挡不住他的热情,很快便被他吻得娇喘连连; 无力抗拒了。
她身上的中衣柔软顺滑; 皮逻阁摸到带子轻轻一扯,大手就峳地钻了进去,触到了里面的裹胸。
“不是说了不让你穿这个睡么?不听话。”他不满地在她耳边嘟囔; 惩罚性地在她脸颊轻轻咬了一口。那一片又软又绵的所在是他最喜欢的地方; 怎么可以总是紧紧地束着呢?那还怎么长大,其实阿黛是觉得自己那里太显眼了; 跟已婚的妇人差不多,才特意束胸的。
他和她一起睡的时候,喜欢轻抚她丝缎般光滑的肌肤; 不肯让她穿一丝一毫。反正他身体热,在他怀里不用担心着凉,所以